張平安看了看自己身後的閻埠貴,又看了看麵前咬牙切齒的傻柱,突然有點無奈了。


    今天這些事跟自己有什麽關係?


    一個個怎麽都朝著自己的身後躲啊?


    “閻埠貴,你有本事在這裏找事,你有本事你出來啊,別躲張平安身後。”


    傻柱試圖把閻埠貴叫出來。


    他倒是很想直接動手,可誰讓麵前的是張平安啊。


    他也隻能這麽做了。


    除此之外,還真的沒有什麽別的一些辦法。


    隻是,閻埠貴又不傻,他怎麽可能讓傻柱如願。


    根本不出來。


    不僅不出來,還躲在張平安的身後,跟傻柱據理力爭。


    “傻柱,你說清楚,誰找事了?”閻埠貴說道。


    “你。”


    “我哪找事了?我說什麽了我?”


    “你說我找不到媳婦,別人給介紹媳婦還…還…你敢說你沒說。”


    傻柱有些說不下去。


    “我說了,可我這不是找事吧?我這是在提醒你好不好。”


    “提醒我?”傻柱不可思議的看著閻埠貴。


    “沒錯,提醒你,作為一個長輩提醒你,讓你不要隻顧著在這裏傻笑,要看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不要沉浸於現在的歡笑,要學會把握得之不易的機會,不要繼續單著了,哦對了,剛剛我還關心你了,我剛剛問你滋味好不好受,何嚐不是一種關心啊?你卻要打我。”


    閻埠貴一副自己很是無辜的表情說著這些話。


    傻柱人都氣炸了。


    怎麽感覺一切全都是他的問題了?


    閻埠貴不管傻柱的反應,又一次說了起來。


    嗯。


    別說,閻埠貴還真不愧是讀書人,這黑的都要說成白的了。


    相比較於閻埠貴舌燦蓮花,傻柱卻隻能幹巴巴的反駁,一點用處都沒有。


    就鬥嘴皮子而言,傻柱真的一點都不是對手。


    眼看著傻柱落入到了下風,還一直被壓製,眼看著都已經要被壓的反抗不了,易中海看不下去了。


    打狗也要看主人。


    閻埠貴這麽欺負自己的狗,他這個主人實在是忍不了。


    “老閻,你這就有點過分了,你……”


    “易中海,三大爺和傻柱的事情讓他們自己掰扯不就好了,你瞎摻和什麽啊?”張平安出聲,打斷了嚐試做些什麽的易中海。


    “一大爺,我不是瞎摻和,我是覺得……”


    “你一個局外人還覺得?怎麽?你認為自己比他們兩個當事人都要清楚事情的始末?還是說,你覺得自己這個局外人才能講清楚這一切?”


    張平安再一次打斷了易中海的話。


    張平安張口一個局外人,閉口一個局外人,這完全打亂了易中海的節奏,讓易中海有些話都不好說出口了。


    傻柱看不下去了。


    “張平安,易大爺雖然是局外人,但是也看到了剛才的一切,憑什麽不能開口,再說了,他願意幫我,我這個當事人都沒說什麽,你插什麽手?這裏跟你有關係嗎?”傻柱語氣不好的說道。


    “我是院裏的一大爺。”張平安淡淡的說道。


    傻柱瞬間一滯。


    他們這事算是院裏的人家糾紛還真歸張平安這個一大爺管,真的跟張平安有關係。


    “行,這事跟你有關係,可是,跟你有關係又怎麽樣,易大爺就不能開口說話了嗎?”


    “他當然可以開口說話,但是不是時候,你們兩個人掰扯著這個事情,他突然的插手,容易引發其他的人一起介入,剛剛看到這一切的又不隻是他一個人,我不讓他介入,就是怕其他的人一起介入,到時候就不好說清楚了。”


    傻柱再一次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耍嘴皮子,傻柱不是閻埠貴的對手,也不是張平安的對手。


    傻柱求助的看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看了看明顯的亢壑一氣的張平安、閻埠貴,掙紮了一下,最後還是選擇放棄了。


    他走到傻柱的麵前,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說道:“算了,柱子,我們鬥不過他們的,就這樣吧。”


    “可是……”


    “柱子!”


    易中海嚴肅的看向了傻柱。


    傻柱就像是被套住嘴的土狗一樣,當即偃旗息鼓了,有些病懨懨的說道:“好吧,我聽你的。”


    “嗯!”


    易中海滿意的看了自己的忠犬一眼,又轉過頭,略過不好惹的張平安,對著閻埠貴說道:“今天算是柱子反應過激,就這麽結束怎麽樣?你也不想柱子以後想不開吧?”


    “什麽叫算?”閻埠貴有點慫,但是還是不依不饒的說道。


    “是傻柱反應過激,行了吧。”易中海無奈的說道。


    他隻想快點結束這場鬧劇。


    “行,就這樣。”


    閻埠貴咬牙說。


    他真的怕傻柱以後想不開,偷偷的報複他。


    傻柱真幹的出來這事。


    “一大爺,這事……”易中海這才看向張平安。


    “當事人沒意見,那就這樣吧,大家散了吧。”


    事情結束了。


    可並不是什麽完美的解決,而是虎頭蛇尾,看熱鬧的眾人也覺得沒意思了,在張平安的驅使下,也是沒有多待,各自離去了。


    包括當事人傻柱和閻埠貴。


    不過,兩人離開之前,倒是留下了一些東西,一個是傻柱留下來的冷哼聲,一個是閻埠貴留下來的道謝聲。


    除了這些,現場就隻剩下許大茂和張平安、李盼兒。


    “平安,論壓製傻柱和易中海,還得是你,你一開口,傻柱他們隻能夠認栽。”許大茂見隻剩下他們,當即按捺不住的笑著說道。


    “先不說這個,你今天怎麽這麽安靜?話都沒怎麽說?”張平安好奇的對著許大茂問道。


    要是以前,許大茂能看到痛打傻柱這個落水狗的機會,早就已經忍不住的衝鋒上前了。


    今天居然沒有。


    還這麽安靜。


    這很不許大茂啊。


    “我這不是怕傻柱犯渾嘛。”許大茂解釋道。


    “你還怕這個?新鮮。”


    許大茂要是真怕這個,就不會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的糾纏傻柱了。


    “我自己當然不怕,問題是我現在不隻是自己一個人了,我還有媳婦,媳婦肚子裏還有孩子,這傻柱要是衝撞了他們,怎麽辦啊?”


    張平安聞言,微微一愣。


    “平安,怎麽了?”


    “沒什麽,隻是沒想到而已,大茂,說不定你以後會是一個好爸爸、好丈夫也不一定。”


    “不是,什麽叫說不定,我本來就是好不好。”許大茂忍不住的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行,你就是。”


    “這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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