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院大會上。


    張平安看了看沉默的閻埠貴,又看了看正在指責閻埠貴的易中海,深感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一群豬隊友啊。


    張平安讓閻埠貴找聾老太,讓他解決這個事情。


    閻埠貴怎麽解決的?


    解決成了這個樣子?


    雖然這裏麵可能有聾老太自己的因素,但是你一點都看不出來,還專門親自過來自信滿滿說解決了,這就有點不應該了吧?


    沒錯。


    閻埠貴回來之後,還特意的找了張平安一次。


    當時,他言之鑿鑿的告訴張平安,他解決聾老太。


    敢情是這麽解決的?


    張平安真的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一樣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的還有人群中的閻解成。


    他現在腦子裏全都是問號。


    在他看來,這一切全都解決了,怎麽就這樣了?


    “平安,怎麽回事?我是不是在做夢?”閻埠貴看了看滔滔不絕的指責自己的易中海和等著看笑話的劉海中,終於克製不住,小聲地對張平安詢問道。


    “不是,這就是現實。”張平安沒好氣的說道。


    “那不能吧?”


    “還不能,易中海的唾沫星子都快要噴到你臉上了,你的這個一大爺的位置就要不保了,還不能?”


    閻埠貴又有點想沉默。


    不過,這一次他遏製住了。


    “你說聾老太怎麽能這樣?她怎麽能收了好處不幹人事?”閻埠貴語氣急躁起來,人也感覺很不好。


    “她不是總是不幹人事嗎?現在這奇怪嗎?”


    聾老太不幹人事的時候多了。


    這算什麽?


    “可是……”


    “別可是了,你現在關心這個沒什麽意義,你有這個時間,倒不如先關心一下,這到底是聾老太和易中海兩個人聯手坑你,還是聾老太覺得這是一個跟易中海緩和的機會,借著這件事坑你吧。”


    聾老太和易中海先前的關係鬧得那麽僵,這一次居然又湊到一起了。


    肯定這裏麵有問題。


    保不準就是張平安說的那兩個之中的一個。


    閻埠貴也意識到了,臉色逐漸的陰沉了下來。


    如果是後麵那個還好,如果是打從一開始兩人就聯合在一起坑自己。


    閻埠貴殺人的心思都有了。


    “平安,你說我這一次能脫身嗎?”思考了一陣,無法得出結果,閻埠貴又關心起這個問題。


    “你之前不是跟我說,你當上一大爺是如履薄冰,還詢問我能不能走到對岸嗎?”


    “是有過。”閻埠貴想了想,說道。


    “當時,我還不知道答案,可現在我知道了,你不能,你腳下一呲溜,打滑了,人也跟著摔進冰窟窿裏麵了,別說對岸,你能不能爬出來都是一個問題。”


    閻埠貴:“……”


    謝謝你形容的那麽形象。


    “你還需要考慮另外一個問題。”張平安又說道。


    “什麽?”


    “一大爺你指定當不上了,你這以後還能不能當上三大爺,你考慮過嗎?”張平安說道。


    閻埠貴:“……”


    這確實是一個問題。


    閻埠貴有些慌了。


    “平安,接下來怎麽辦?你有沒有辦法?”


    一大爺不當就不當了,這三大爺怎麽著也不能不當吧?


    不行。


    絕對不行。


    三大爺這一次說話的聲音卻是有點大,易中海聽到了。


    本來滔滔不絕的指責著閻埠貴的他停了下來,意氣風發的看著閻埠貴說道:“怎麽著?我們的一大爺不想承擔責任,還想著推卸?想著讓我們的二大爺想辦法?”


    他高興啊。


    人在家中躺,好事天上來。


    今天,他一如既往的在家躺著養傷,不成想聾老太直接給他帶來了這麽大一個好消息。


    閻埠貴居然收錢辦事,還打了聾老太。


    這真是太讓人驚喜了。


    他的水逆期終於過去了嗎?


    他這一高興,頓時感覺聾老太順眼了,身體也好了,走路也都不用拐杖了。


    整個人也容光煥發起來。


    天晴了。


    風停了。


    易中海覺得自己又行了。


    “我……”


    閻埠貴想說些什麽。


    但是,張平安打斷了他,並說道:“倒不是推卸責任,而是在跟我說他這個視角發生的一些事情。”


    “哦?”


    易中海看向了張平安。


    “一大爺跟我說,老太太是自己摔的,他隻是不小心碰了老太太一下,那一下根本不足以讓老太太摔倒,至於易中海說的老太太求一大爺辦事,一大爺索要兩塊錢才答應把事辦好,根本沒這一回事。”張平安對著易中海說道。


    易中海、閻埠貴都沒有想到張平安會這麽說,一時間,都忍不住的愣了一下。


    而周圍看戲的院裏人聽到這些,也是議論開了,議論到底有沒有那辦事索要兩塊錢的事情。


    至於前麵的聾老太是不是假摔?


    這還用議論。


    肯定是啊。


    聾老太誰不知道啊。


    訛人精嘛。


    易中海聽著大院眾人的議論,越聽越不對勁。


    怎麽院裏人大部分都覺得是閻埠貴不可能因為辦事索要兩塊。


    話題偏了。


    這就是名聲的好處了。


    雖然閻埠貴名聲也有一點不好,有算盤精、閻老摳之類的一些名聲,但是那也要看跟誰比。


    跟張平安那肯定是比不了。


    但是,跟聾老太、易中海這樣的比,那是輕輕鬆鬆碾壓。


    再加上閻埠貴從來沒有主動要過錢,最多也就是占一點別人的便宜,也有一點原則。


    院裏的眾人就更不相信閻埠貴像是易中海說的一樣,向聾老太主動要錢了。


    易中海走了一步臭棋。


    他就不該添油加醋的把閻埠貴收了兩塊錢說成索要兩塊錢。


    他要是說閻埠貴收了聾老太給的兩塊錢,信的人可能還有很多,估計全院都會信也不一定。


    畢竟,閻埠貴真敢收。


    但是,你要說閻埠貴主動向聾老太索要兩塊錢,當做是辦事的報酬,那就沒多少人信了。


    易中海也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他真的走了一步臭棋。


    現在,他都恨不得直接的扇自己的嘴巴了。


    相比較於他,閻埠貴那叫一個興奮啊。


    還得是張平安,三言兩語就立刻扭轉了局麵。


    “大家聽我說,都聽我說,我剛才說的可能有些激動,讓大家產生了誤會,不是閻埠貴索要兩塊錢,而是他收了兩塊錢。”易中海不死心,改口說道。


    四合院眾人停下議論,看向了張平安和閻埠貴。


    想要看看他們怎麽說?


    “易中海,你剛才說我索要,現在又說我隻是收了,你嘴裏有一句準話嗎?”閻埠貴說道。


    四合院眾人又看向易中海。


    “有,這就是,你敢說你沒有收這兩塊錢?我可跟你說,老太太的兩塊錢上可是有記號的,你要敢說沒有,我就敢搜,要是搜到了,我看你到時候怎麽辦。”易中海故意詐了一下閻埠貴。


    閻埠貴:“……”


    誰家正經人錢上做記號啊?


    閻埠貴不自然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口袋,心裏發苦。


    錢就在他這個口袋裏。


    閻埠貴不這麽做還好,這麽一做,就全都暴露了。


    不少人都看到了他這個小動作。


    張平安則是搖搖頭,一副又是這樣的模樣。


    別人說什麽都信?


    果然還是根本帶不動。


    不過,也算了,反正也是他咎由自取。


    再說,也都習慣了。


    等等。


    我怎麽都已經習慣這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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