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認為市委書記風與行這是在一手遮天,認為京州市政治黑暗時刻,已經來臨。


    “‘就許他們耍資本流氓,不許我耍政治流氓?’聽聽,就憑這話出自一個市委書記的口中,就是一手遮天的極度體現。。。”


    “就是,一個這麽有圖有真相不負責任的幹部,竟然降一級處分這麽輕的處理方案還駁回,這真的沒天理了!”。。。


    當然,這一切背後肯定是有推手的,但一下子把風與行這話,又火了起來。


    另一派則不是這麽認為,他們認為,市委書記風與行跟規劃局副局長都不認識,更別說是扯上親戚關係,人家駁回,肯定有他的理由。


    “‘就許他們耍資本流氓,不許我耍政治流氓?’聽聽,就憑這話就能體現一個負責任的市委書記,不為資本彎下腰;


    不因為政績而被資本裹挾,真正地為老百姓的利益著想。。。”


    “我們相信小風書記是火眼金睛的,他肯定在不同角度中,看出什麽問題。。。”


    。。。。。。


    還是那家茶館,不過,人比上一次多了一個。


    前任市委書記馬科才和孔軍,還有一個前任警察廳長邰仲聞。


    “孔軍同誌,咱們京州市委、市政府現在很熱鬧啊!


    聽說,今天風與行駁回關於在接待天陽超級購物中心項目因土地糾紛的村民,解決不了問題,爬廁所窗戶逃跑的項中信的處分方案,這是真的嗎?”


    馬科才看著孔軍,一副老神在在地說道。


    邰仲聞端到嘴邊卻停下來,靜待著孔軍的回答。


    “是啊!所有同意並簽字的同誌,都很是意外;


    沒想到啊,與行同誌想都沒想,直接駁回,我也是一頭霧水呢!”


    孔軍畢竟是現任市長,他說話隻能陳述事實,不加評論,他這個四平八穩的幹部,這條原則,他得守住。


    隻見邰仲聞微微搖了搖頭,輕聲歎道:


    “沒聽與行同誌談過,他做事,講究一個隨性,隻分對錯,不講哲學!”


    孔軍對於風與行的事,隻講感與觀,不做評價。


    “聽說規劃局長江萬淩同誌,對於與行同誌的駁回,義憤填膺,要求市委常委會討論並說明情況,還要求列席會議,有這事嗎?”


    馬科才看著孔軍,笑著說道。


    孔軍聽了馬科才的話,心裏一陣鄙視,“都知道這麽清楚了,還故意讓我來說明!”


    不過,心裏這麽想,但嘴裏也沒有拒絕,他緩緩地說道:


    “有這事,組織部那邊通報了,唉!這萬淩同誌,還真以為他的靠山有多牛,這種事還挑釁市委書記!”


    孔軍說完後,加上一句挺不客氣的話。


    “你說也是,一個正處級幹部挑釁正廳級幹部,嗬嗬。。。官高一級壓死人這麽顯然的道理,還意氣用事,不明智啊!”


    馬科才隨著孔軍的話,話尾語氣一轉,“你認為,與行同誌會同意嗎?”


    “怎麽可能會同誌,不管怎麽說,市委書記站在的高度,怎麽可能跟一個單位局長一樣,與行同誌不借機收拾他不錯了!”


    邰仲聞插上一句。


    他表達的觀點,是喜歡對權力與官威進行顯擺的官員而言,對於風與行這類不講官場哲學的幹部,可就得另當別說。


    “仲聞同誌,你這想法對於一般的人來說,是理所當然,也可以當作統一;


    但對於與行同誌來說,你這玩法太過於常規;


    他的言行,總是喜歡超出常規,對於正常官員不成文的準則來說,是格格不入的;


    接到組織部的反饋後,他同意了,將隨時召開市委常委會!”


    孔軍的回應,還好是茶聊,話趕話,不然,還真有點打臉的感覺。


    聽了孔軍肯定的回答,馬科才思考了一下,緩緩地說道,“我看這事有攪屎棍從中作梗,想讓風與行出錯;


    要知道,咱們這個規劃局副局長項中信同誌,這事做得也太次了,怎麽說,也是堂堂一個副局長,幹這叫什麽事;


    關鍵是,還給某些有心人,弄成了有圖有真相,想給他找個由頭避免對規劃局,乃至市委、市政府的影響,都不從下手嘛!”


    他的話,雖然也是有在替風與行說話的成分,但他的話中,也是在質疑風與行駁回項中信處分方案合理性。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與行同誌沒說,我也不好意思問他此操作目的;


    現在除了他之外,都同意規劃局對項中信的處分方案;


    另外,還有不少同誌還認為,這個處分輕了呢!”


    孔軍就主打一個不評價事情本身的對錯,隻擺事實,不講道理。


    “有沒有一種可能,與行同誌想針對整個規劃局的不作為;


    或者說,他是借這個機會將矛頭指向那些在職責範圍內不肯盡全力的規劃局成員。


    以推動整個規劃局,乃至京州市各個機構向前發展,不再是被動地等待命令和指示。


    畢竟,天陽超級購物中心建設麵積擴大後,卻在部分土地上,遲遲得不到解決,想一次性全解決了?”


    邰仲聞做了一個判斷性的假設,當然,也有其中的合理性,畢竟,他說的也是一個事實。


    邰仲聞的話,沒能讓孔軍和馬科才產生共鳴,反而引出另一個話題。


    “喲!仲聞同誌,你這問題也算是正本溯源了!”


    馬科才讚了邰仲聞一把,語氣一轉,


    “咱們這個與行同誌,是相當的火啊!


    現在大街小巷都在討論他那句‘就許他們耍資本流氓,不許我耍政治流氓?’,這話很火了,現在,都快成至理名言了!”


    邰仲聞也接過馬科才的話,順著往下說道,


    “‘就許他們耍資本流氓,不許我耍政治流氓?’這句話在現在在網上的確很火,很多自媒體都替他延伸了;


    翻譯過來就是‘你敢耍資本流氓,我就敢耍政治流氓’;


    不過,這句話是被人掐頭掐尾,還是真的是風與行當時說的?”


    孔軍尷尬地笑了笑,“這話不假,的確是與行同誌踹那個巫征兩腳之後,怒斥之言!”


    “對了,現在天陽集團和你們市委、市政府交涉得怎麽樣了?被抓的那些開推土機的人員,怎麽得理了?”


    之前那些話題,都是茶聊,這話才是馬科才和邰仲聞約孔軍喝茶的主要目的,這是他們想知道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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