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我倆就不摻和了,不過,審出點什麽來,記得過來喝茶!”


    肖海若嗯嗯地說道。


    “那必須的啊!想要把洲西市的亂象掃平,少不了你們兩位大佬的鼎力支持呢!”


    風與行嬉皮笑臉地說道。


    “知道就好,那就滾蛋吧!”肖海若擺了擺手。


    他心中的煩惱如藤蔓般纏繞不休,現在不願意花時間跟風和無謂地扯搞笑。


    風與行離開後,肖海若歎著氣,向黃華民說道:


    “華民同誌,咱們元西啊!還真亂,這事之前就存在,理跟咱們沒關係;這回好了,有關係了!”


    “海若同誌,這段時間,我也一直在考慮,到了剛才所生的一切,我現在有點明白,上麵為什麽不打招呼,把這小子空降到咱們元西來了,唉!上麵有所發現啊!”


    黃華民也是有所感觸地說道。


    “你說的有道理,這暗瘡,遲早都得刺破的,希望這小子能成功吧!”


    肖海若邊搖頭邊說道。


    黃華民深深地理解了肖海若所說的話背後的深意。


    如果事情真的如此簡單,能夠輕易地被清除,那麽上級部門完全可以直接向他們兩人下達指示,而不必大動幹戈地將風與行空從高位降職到元西這個地方。


    這樣的舉動顯然表明情況並非表麵上看起來那樣輕鬆和簡單,而是隱藏著更為複雜和棘手的問題。


    也就是說,涉及到的勢力,他們兩個聯手,也未必處理得幹淨,讓風與行這樣毫不顧忌地揮手就拍,才能讓背後亂局之人,逼出明麵來。


    “我看,咱們也不用太擔心,既然上麵把他空降到咱們元西來,那肯定給他應有的支持!


    另外,上麵已經察覺到,元西存在著大勢力,那他們總得有所準備吧!”


    黃華民說到這裏,臉上的表情也緩緩地舒展開。


    他接著說道,“你想想,梁名賢受賄的嫌疑已經洗清了,為什麽還不安排,就是不讓別人看出風與行這小子的‘成果’嘛!”


    “嗯!你說的有道理。不過,咱們得幹咱們可以幹的,把這個令步同先壓住先,不然,他背後之人恐怕一時半會,還不能顯露金身!”


    肖海若的話,算是一個補充。


    。。。。。。


    風與行回到市政府辦公室,自己來了一壺茶,點了一根煙,翹起二郎腿,悠然地品茗。


    “總算又逮一撥負責監聽的違法亂紀分子!會不會還有呢?如果沒有,那這撥人也是從燕城派過來的,也是風傳奇的人,那這一次,都暴露了!”


    風與行悠然地品茗,但他的腦海裏沒一刻是休閑的,都在光一般的速度在旋轉著。


    “如果這拔人也是風傳奇派來的人,那麽,他必定會親自到元西來,把這五個人都弄回去,那麽,這是‘終極之戰’了!”


    他腦海裏不停地分析、判斷著。


    “到底令步同陷入多深呢?他會不會不顧一切,執行風傳搶人的命令呢?”


    “令步同?一時半會還真拿他沒辦法,連歐良昌窺竊他的漏洞這麽多年,竟然都一無所獲!”


    “看來,這令步同不好對付啊!”


    “宦統敏?他被令步同控製著這麽多年?他有什麽把柄在令步同的手中?同樣,令步同肯定也會有把柄在宦統敏手中!


    他們兩個明麵是宦統敏是弱勢得多,暗地裏,應該差別沒這麽大!”


    “對啊!怎麽把我原來判斷的方向給忘了呢!宦統敏應該是能置令步同於死地之人才對;


    看來,這家夥對我還是沒有完全信任,或者,他對我能不能戰勝令步同的信心不足!”


    傍晚6點多,宦統敏回到省城了,不過他沒有去找風與行聊,為避免人多眼雜。


    7點,宦統敏直接到風與行的宿舍,找風與行。


    “辛苦了,統敏同誌,請坐!”風與行熱情地招呼宦統敏,說著先給宦統敏倒杯茶。


    宦統敏喝了幾口茶後,點上風與行遞給他的煙,吹了口煙霧,看著風與行,說道:


    “沒想到啊!這麽多年讓我困擾的事,給你這麽輕易地就破了,這點,還得感謝你!”


    風與行笑了笑,看著宦統敏,說道:


    “你這想法不對啊!咱們是班子搭檔,你要是有事了,那我也是勢單力薄嘛!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麽些年來,你活得太謹慎,一個字,累!”


    風與行這話說得很感性,但他的目的,就是要從宦統敏嘴裏,掏出關於令步同更多有用的破綻和線索。


    宦統敏似乎看破風與行的用意,他笑了笑,接著又歎了一口氣,說道:


    “與行同誌啊!你說的沒錯,要不是現代科學的發展,我差點就把步同省長當神仙了;


    我做點什麽,他都能一清二楚,我怎麽就沒想到啊!這世上哪有這麽神通廣大的人,的確是太過謹慎了!”


    風與行聽宦統敏的話,已經開始倒令步同了,他心中竊喜,不過,他沒有再往深裏問,擔心宦統敏敬惕。


    要知道,在官場中,他在宦統敏眼裏,還是個雛呢!自己急於求成的話,反而引起宦統敏的反感,那得不償失。


    他看出來,宦統敏的話中,隱約有些言不由衷,話中有真有假。


    對於令步同背後之人,風與行不可能跟宦統敏全盤托出,他此時,也不可能完全相信宦統敏。


    “統敏同誌,我有一點,不大理解,我跟元西省的人,除了巢名堅外,沒有跟其他的人認識,更別說是過節了;


    怎麽我一上任,他就不斷地針對我,真有些納悶!”


    風與行這話當然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你沒插毛都比猴精的人,還沒明白令步同針對你,是何原因?”


    宦統敏說完,給風與行一個鄙視的眼神。


    “你要是說,我任洲西市長是搶易穀榮的,那這就不合理了,這是上麵任命的,我有什麽辦法;


    說實話,我還真不想來元西,我在隱海,照樣也是能上市長,況且,早點上、晚點上,對我來說,無所謂!”


    風與行一副毫不在意地說道。


    “恭喜你猜對了,不過,不是全部,他們覺得,把你擠走了,易穀榮就可以坐上市長位置了,就這麽簡單!”


    宦統敏不屑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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