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行同誌,你是說,鞏廷輝有可能不是殺人犯!”農京文驚訝風與行的推測,也對風與行眼神中閃爍著對未知真相的探尋和對公正正義的堅守感到不可思議。


    心道:“沒想到這麽個小年輕書記,這麽謹慎。


    農京文是在和警察局聯合辦案子,也曾仔細閱讀過關於鞏廷輝的案卷筆錄,但在目睹風與行那堅定而沉穩的態度,以及之前風與行與副市長鞏勇厲之間那種微妙而錯綜複雜的關係後,他立刻察覺到了這個案件背後的疑點並不止於此。


    “不敢這麽確定,還是親自見一見這個鞏廷輝再說吧!”風與行微微點頭,表示認同農京文的觀點。


    他破案並非他的強項,但也深知破案並非僅僅依靠邏輯推理和主觀判斷,而是需要鐵證如山的事實支撐。


    因此,他並未將心中的推測直接說出來,而是選擇了保留意見,決定親自去接觸這個案件的供詞人之一——鞏廷輝。


    風與行對於常明縣正在處事的案件中,處處存在著省城大勢力的影子,背後都是隱藏著複雜的人性和社會關係,而揭開事實真相的唯一途徑,就是通過嚴謹的調查和直接的證據。


    他的推測未必就是事實,但深入的調查,才能讓浮出水麵真相更鐵證,如果真的是事情反轉的話,讓無辜者得到清白,讓罪惡者受到應有的懲罰,才是真正上的正義。


    。。。。。。


    常明縣警察局看守所。


    風與行、農京文和軒轅常嘯並排坐著,看著對麵的鞏廷輝。


    鞏廷輝臉色還是有些蒼白,應該是被抓後驚嚇到的,狀態不算太差,畢竟三十出頭的人了,心理素質還是有的,加上他還有一個副市長的爹呢!


    不過,被抓後,倒是沒有出現囂張跋扈的態度。


    鞏廷輝的臉色雖然尚未完全恢複,依舊顯得有些蒼白,但相較於被抓捕時的驚嚇狀態,已經好很多了。


    他的身份、生活的優渥,心理素質顯然是沒有經過鍛煉和磨礪的,不過,對於一個年僅三十出頭的男子來說,能夠在特定的環境下保持相對穩定的情緒和狀態,不算難事。


    再加上他背後有一個副市長的父親作為堅強後盾,這無疑為他提供了更多的心理支撐和應對壓力的資本。


    身在警察局,對他來說,不算是個困境,但鞏廷輝並沒有展現出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態度,反而表現出一種出乎意料的冷靜,這一切就是他那個副市長的爹,是他的希望。


    “把他的手銬去掉,讓他放鬆點”風與行看著軒轅常嘯說道。


    軒轅常嘯起身為鞏廷輝打開手銬,沒有其他的民警察在,局長軒轅常嘯隻能自己動手。


    “知道我是誰吧!”風與行微笑的看著鞏廷輝,說道。


    他的言談舉止流露出一股輕鬆自如的氣息,言語間盡顯隨和與自然,他的真正用意在於以一種無壓力的方式引導鞏廷輝逐漸放下內心的緊張與戒備。


    他很清華楚,對於案子當時的回憶對於案件的偵破至關重要,而鞏廷輝案件暴力主體,其記憶中的細節極有可能揭示案件的關鍵線索。


    因此,他以這種看似隨意卻實則深思熟慮的交談方式,逐步引導鞏廷輝進入一個較為放鬆的心理狀態,以期在無壓力的環境中喚醒其記憶深處的片段,從而更準確地還原案發時的真實情況,為接下來核對鞏廷輝的供詞是至關重要的。


    “知道,你就是新來的縣委書記!”鞏廷輝平靜的回答道,”風書記怎麽對我這個犯罪份子的事感興趣了!”


    “不是對你感興趣,是對你的供詞感興趣!”風與行笑著說著,臉上洋溢著一片祥和。


    “哦!我的供詞沒有水份,已經把當晚發生的事,都告訴了警局的人,他們也記錄在案了;風書記不相信警察的水平,還是質疑我語言組織水平!”


    鞏廷輝在看守所呆了不少日子,同時,警察的人行事,也在法律範疇之內,所以,他說話也比較放鬆。


    “哦!你誤會了,從你供詞裏麵,得知你僅用一腳就把一個人幹沒了,我是有點不敢相信!”風與行笑嗬嗬的看著鞏廷輝,像是兩個年輕人互不相信一樣,“所以,我想核對一下信息,算是查缺補漏吧!”


    風與行說完,沒等鞏廷輝回答,便對軒轅常嘯說道:“軒轅局長,你把他的供詞,再念一遍!”又看著鞏廷輝,“你認真聽點!”


    坐一旁的農京文和軒轅常嘯有點懵逼,他們知道風與行是在引導鞏廷輝放鬆,但也不至於這麽家長裏短吧!這家夥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善良”了?


    軒轅常嘯也沒多問,既然風與行讓他念鞏廷的供詞他就念。


    “。。。當晚我們在常明狂唱ktv唱歌,四個人,兩男兩女,喝了不少酒;11點半這樣,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闖進我們的包廂,走路搖愰著,應該是喝了不少酒。


    此人,一進包廂,我們還沒來得及趕走他,他的眼睛著我們包廂一名女子的胸部;還沒有等我站起來,這名闖入的男子手直接朝我們這名女性朋友抓去;


    我站起來,抓住伸向我們包廂裏的女同伴的那隻手,隨地就是一腳踹飛那名男子,那名男子向後摔時,撞上了門邊的牆上,瞬間就沒有爬不起來,在地上抽畜一下,就不動了。


    看到人沒動靜,我有點忙了,跟我一起喝歌的男同伴勾元狀看到這情況後,跟我說道,“不用急張,這事我來處理!”說完後打了個電話。


    不一會,來了兩個年輕人,一個叫浦二虎,一個叫堵鳴,他倆個是名明洲化工廠的人。


    他們來後,看了看倒地上的那名男子,他們說由他們兩個送被我踹倒地上的那名男子去醫院,說讓我們繼續唱歌,別影響心情。


    兩個小時這樣,他們過來告訴我,說那名男子送醫院途中,已經沒氣了,一會一起去不過處理幹淨就好,讓我不需擔心,但他們卻拍了照片。。。”


    軒轅常嘯念完鞏廷輝的供後,合上筆錄本子,也再說話,而是看了看風與行,意思是“我的任務完成了!剩下來,那是你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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