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險起見,你今天就走,坐直達的飛機,也好做些準備,免得明天去的匆忙出差錯。”


    “好,我馬上過去。”林揚趕往王朝酒店的半途又接到幽的一個電話,“揚,北去一切心,我們會盡一切可能保障你的安全,根據線報,對方可能會采取一些非常措施,你要隨機應變,不要大意行事。”


    林揚一一應下,到王朝酒店時,毒狼已經備好一桌酒菜,見他來,哈哈笑道:“兄弟,先喝幾杯再!”毒狼親自給林揚酌酒,“兄弟,一會兒我會讓生子和馬陪你過去,他們兩個辦事我比較放心,有什麽事情千萬沉著應付,這次如果成功,那麽咱們才算站住腳!”


    林揚笑著應下,和毒狼喝了兩杯,毒狼就命人送林揚三人去機場。走在路上,林揚電話和雲容等一一招呼過,自己外出辦事情,讓他們不要記掛。


    下午兩時和馬、生子三人上了飛往京都的飛機。飛機緩緩升空,短短幾十分鍾的時間眨眼就過,三人在機上談談,很快就到到京都。


    三人剛下飛機,腳才站在地麵,林揚三個甚至還來不及透口氣,突然看見對麵冷不丁衝出十幾名手持武器的武警,他們行動迅速,而這批武警衝擊的方向正是林揚所在。林揚腦中霎時心中閃過無數過念頭,但是立刻就平靜下來,靜看事態發展。


    “都舉起手來!蹲在地麵!”生子和馬兩人立刻蒙了,反應稍慢已經被兩名武警衝上前去分別按倒在地,臉被貼在冷硬的水泥地上。而乖乖舉手蹲下的林揚也被另外兩名武警反手帶上手銬,推拉著送進了一輛駛來的警車中。在其餘乘客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八輛警車已經呼嘯著絕塵而去,至始至終外人都鬧不清是怎麽一回事,有的隻能妄自猜測這一批被抓的人是劫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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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揚、馬和生子三個分別被銬押在不同的三輛警車裏,身邊都有兩名警察看管,手也被銬在鐵窗上。


    警車並沒有車往警局,而是一路不停,直接把林揚送進一處城效外的破廠房。然後三個人被粗魯的拉下警車,推攘進一間大廠房,廠房內或站或坐的十幾名麵色不善的壯漢,都冷冷的盯著林揚三人。


    送過來林揚幾個,這些武警立刻不聲不響的撤離,一句話也未。而林揚三人都被這群大漢綁在三根水泥柱子上,然後自顧的都是打牌、喝酒,直到太陽偏西。


    這幹人吃飽喝足,當中一人越眾而出,手中拿著兩隻鐵膽“滋拉拉”的轉著。這人看似四十多歲年紀,一臉青胡渣兒,三角眼裏射出陰冷冷的光。他先是盯了林揚幾眼,又掃視了片刻馬和生子兩個,突然“嘿嘿”一笑,“狗子,你們知不知道為什麽會被抓到這裏?”他著自己扯過一張椅子在林揚麵對坐下。


    林揚淡然與他對視,“不知道!”


    “不知道?好!”青胡渣頭,然後朝身後擺擺手,立刻有兩名冷笑著的高瘦青年人分別拿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刀逼近林揚。


    青胡渣嘿嘿一笑,“我這幾位兄弟最大的愛好就是給人削指甲,水平一流,能一把人的指甲削的一兒不剩,看來你是想試一試?”


    林揚心中千百念轉,隻是始終麵容鎮定,長長吸了口氣,冷聲道:“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麽人,也不知道你們有什麽目的。不過今天我們兄弟三人落在諸位手中算是認栽,要殺要剮,那是悉聽尊便。隻是咱們在死之前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也好做個明白鬼!”林揚著話,眼睛卻觀察著對方的表情變化。


    “少他媽的來這套!”青胡渣突然臉色轉怒,圓睜著雙眼,“更不要在老子麵前裝糊塗!你當上麵不知道你是外邊找來的線人?不知道你是怎麽回事?哼……你所做的一切都瞞不過‘天上’的眼睛!你他媽的現在如果把事情的真相自己主動出來,或許咱們會給你留一條活路!”然後朝林揚幾個一呶嘴,兩名拿刀的青年立刻一人抓住林揚一隻手,眼看就要把他指甲剝掉,青胡渣突然又擺手讓兩人停住,他冷森森的目光盯住林揚,陰聲道:“你還有一次機會,不然,十根手指,我保證它們一會兒會變的血淋淋的你都認不出來!”


    林揚麵色不變,心中卻盤算著這批人的目的,冷笑一聲,“想動手就動手,不過你們也得明白,我可不是什麽孤魂野鬼,一旦我死,你們或多或少也會有麻煩,也可能是大麻煩!”


    “他媽的!還給敢給老子裝!”青胡渣突然怒叫一聲,“給我動刑!”


    “慢!”生子突然大叫,“我們是B市野狼會的人,我想可能雙方有誤會……”


    “誤你媽個頭!”生子話隻一半,一名拿刀的青年人突然“撲”的一聲,狠狠的一刀插入生子右臂,並用力的轉動了一下刀柄,頓時鮮血直流,將襯衫霎時染的紅了。生子悶哼一聲,立刻疼的冷汗直冒,額頭青筋根根鼓起。


    生子悶哼一聲,立刻疼的冷汗直冒,額頭青筋根根鼓起,那人把刀“撲”的拔出,鮮血噴湧而出,林揚情知是紮到了較大的血管,若不包紮,單是失血也會要生子的命。


    “混蛋!”林揚突然大喝一聲,這一叫中氣十足,聲如霹靂,震的屋子似乎也在輕顫。那青年人嚇的一個哆嗦,臉上露出惱怒的神色,轉到林揚麵前,正要如法泡製的也紮林揚幾個窟窿,突然發現林揚一雙幽深如海的眸子正緊盯著自己。刹那之間,那雙眼睛內的瞳孔突然放大,這人心神一震,身體慢慢僵住,隻知愣愣的與林揚對視。


    “殺死你的同伴……”仿佛有一個聲音在極遠的地方話,但他卻聽的清清林揚,心頭一陣迷糊,然後扭過頭,緩步朝別一名拿著刀的人走去。林揚的攝魂術隻不過剛剛入門,功力有限,而且是頭一次實際運用,所以才隻這一會兒,頭上已經大汗泠泠,好在已經控製住對方一人。


    另一名持刀青年看到自己同伴呆愣愣的朝自己走近,又奇怪又好笑,笑罵:“他媽的,你著魔了?”他剛一開口,突然同伴身子一晃,接著自己左胸一痛,對方手中那把細窄鋒利的刀已經透過肋間隙,準備的插入心髒。


    他瞪大了迷惑而又恐懼的眼睛,突然大叫一聲,一把將刀子拔下,頓時鮮血激射,噴了對方一臉,往後便倒,當場氣絕。同伴臨死前的大叫再加上被熱血一噴,這人立刻醒轉過來,呆呆看著地上的同伴屍體,表情又驚又懼。而周圍的其它人也才剛反應過來,“你他媽的瘋了!”青胡渣飛身跳過來一個側踹就把發愣的青年人踢飛,然後臉上微帶懼色的盯著林揚,恨聲道:“好子!還會邪法!”從腰後拔出一把三十公分長的尖刀,寒光閃閃,朝林揚逼近。


    林揚扭頭一看,生子的臉色因為不斷的失血已經變的慘白如紙,怕是撐不了多久。而自己手上和腿上的繩子綁的極緊,可惜他林揚雖然有千萬斤的力量也根本無法短時間內掙開。林揚開始後悔來時竟然任人擺布,他已經明白,就算這是一個局,對方一樣也會殺人。林揚無奈之下,將一口唾液積在口中,打算用勁力噴出,至少能把對方眼睛打瞎,同時打算把勁力運到雙臂,那時雙臂堅硬似鐵,或許能掙開繩子。


    “他媽的!老子看著你眼睛古怪,不如先把你眼睛挖掉!”青胡渣著,就要把刀子朝林揚右眼紮過去。


    “慢著!”一個聲音突然響起,所有人看向發聲處。一名穿著中山裝,四十餘歲的高瘦中年人快步走進廠房。一見來人模樣,青胡渣連忙迎過去,一臉笑意,“刀哥!”


    被稱為刀哥的來人一指生子,“給他包紮好傷口,怎麽這麽不心?人都傷了。”又一看地麵的屍體,冷笑一聲,“還死了一個!”


    青胡渣“啪”的打了自己一下嘴巴,“是我不心,真是該打,嘿嘿……刀哥,這幾個人怎麽處置?”


    刀哥淡淡道:“放了!”青胡渣聽的一愣,刀哥立刻神色帶怒,“你聽不到?”


    青胡渣連忙對手下人招招手,喝道:“都他媽的還愣著?放人啊!”手下幾名弟立刻過去給林揚三個鬆綁,並侮著臉給生子包紮傷口。


    刀哥瞄了林揚幾眼,摞下一句話,“明天記得準時到地方,這次是個誤會,好了,都撤吧!”完,當先走出廠房,一夥人片刻間散的一幹二淨。


    生子和馬麵麵相覷,生子吐了一口濃痰,“他媽的這是玩的什麽把戲?”


    林揚鐵青著臉,沉聲道:“我們先找地方住下,把生子傷口處理了。”還未出房門,幽適時打來電話,“揚,沒事嗎?”


    林揚吸了口氣,“他們已經走了,我差出手。”


    幽歎道:“這是你自己惹的麻煩,怪的了誰?”


    林揚一呆,“我惹的麻煩?”


    “你難道忘了趙宏卿?你打傷了他的兄弟趙宏俊。而且他本來應該出任B市的龍爪,他是有後台支撐的,偏偏被你破壞,你他能不恨你入骨?更巧的是,這一次接侍來京人員的負責人正是趙宏卿。”幽的語氣似乎有兒幸災樂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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