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越來越近的薛仁貴,禍山動了。


    沒人看清禍山是怎麽動,隻見禍山腳下的海沙微微塌下一百零八粒。再一轉眼,禍山沒了,然後就是薛仁貴被踹退兩步。


    雖然薛仁貴被踹退兩步,可是薛仁貴依然用手擋住了禍山的腳,不然,薛仁貴一定和剛剛仇萬刀一樣飛出去。


    看到這,土撥鼠衝天上鷹說道:


    “師父,這是高手啊,我的輕功什麽時候能達到這地步?”


    “別打岔,我還從來沒見過禍山這麽認真過。耗子,看清楚了,接下來禍山的每一個動作你都認真看,你要是能把他的動作看清楚,你受用一生。”


    退了兩步的薛仁貴重新站直,然後拍了拍袖口的泥沙死死的盯著禍山?


    此時張小瑜知道從薛仁貴的眼神中知道這廝認真了,一直以來沒有對手,薛仁貴也隻是得過且過,從沒想過能有人可以將他打退。


    現在遇到了真正的高手,薛仁貴的那種氣勢立馬起來。


    “哈哈,痛快,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要是知道大食有你這等高手,我早來了,何至於等到現在?”


    眾人:“………………”


    臥槽,就衝人家這魄力,自己就沒法和人家比。


    聽到薛仁貴這話,禍山也是死死的瞪著薛仁貴,畢竟剛剛一腳沒將薛仁貴踹飛,禍山很是意外。


    東西方兩位頂尖高手相對而立,現場氣氛立馬緊張至極。他們的目光如利劍般交錯,空氣中似乎都能聽見那無形的火花碰撞聲。


    雖然兩人都還未動,但是現場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決戰已經開始。


    薛仁貴身著灰色衣衫,衣袂飄飄,宛如山林中的參天大樹。他的步伐沉穩有力,一步一個腳印,步步為營。禍山身披黑袍,神秘莫測,動若鬼魅,猶如黑夜中的幽靈,無聲無息。


    薛仁貴率先發動攻擊,他的拳法剛猛有力,每一擊都帶著爆雷之聲。然而禍山似乎早已洞悉薛仁貴的攻勢,身形輕輕一晃,猶如青煙般飄忽不定,便輕鬆巧妙地躲開了這致命的一擊。


    薛仁貴猛烈的攻勢,著實讓禍山意外。當然,更多的是擔心。然而禍山沒有立即反擊,而是一邊躲閃薛仁貴的攻勢,一邊靜靜觀察著薛仁貴的招式變化。此時禍山如同狡詐的捕食者一般,瞪著他那獨有的眯眯眼,死死的盯著薛仁貴,等待著薛仁貴露出破綻的那一刻。


    終於,薛仁貴在一次猛烈的攻擊後露出了短暫的空隙。禍山瞬間出手,他的掌法輕靈毒辣,現場人群甚至聽到了破音聲。


    就在禍山一擊即將得手之際,


    “嘎嘣”


    一聲傳來,禍山左腿斷裂痛苦的倒了下去。


    這個結果所有人都沒想到,沒想到兩大高手決戰竟然能在十回合之內就有了結果。


    更讓人沒想到的是,一直處於上風的禍山會敗的這麽慘,直接斷了一條腿。


    看著禍山摔倒在地痛苦的直哼哼,張小瑜耳邊響起了那熟悉的旋律:


    突如其來的聲音,打破了寂靜,倒下的怎麽會是你?時間的利器,短暫又犀利,你怎麽不堅持倒低?我看的沒過癮,你怎麽就認慫,我心裏很是不滿意………………


    此時薛仁貴是嘚瑟的,當然,他有嘚瑟的本錢。大食第一高手十招之內敗在他手裏,這足夠吹噓好多年。


    看到薛仁貴嘚瑟的在自己麵前晃悠,禍山忍著大腿根部傳來的痛苦說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剛剛明明已經摸清你出手的路數,給你致命一擊。你不可能躲過,更不可能重傷於我。”


    薛仁貴:“………………”


    “小山,架不是你這麽打的,兵不厭詐,你懂不懂?不得不說,你比我想的要弱很多。你永遠要記住,當你在觀察對手時,對手也在觀察你。我觀察到你正在觀察我,你你一把年紀了,我得照顧你。你不就是想找出我得破綻嗎?我故意漏出來送給你。然而,來而不往非禮也。你要的破綻我送給你了,你的破綻我也得收下。所以,你大腿斷了。”


    禍山:“……………”


    “你是故意的?剛剛你露出的破綻是故意露出來的?”


    “不然呢?你用你的腳後跟想想,我們這種級別的選手,有沒有可能會那麽早就露出破綻?”


    “卑鄙,真卑鄙。”


    “卑鄙?什麽是卑鄙?我站著不動讓你打就不卑鄙了?兵不厭詐啊大哥,你連這都不懂,你還混什麽混?早死早投胎得了。”


    看到薛仁貴裝逼完,程處默提著大砍刀走了過去。


    剛剛自己被禍山強大的氣場嚇出一身冷汗,此時這廝腿斷了,還擔心什麽?


    你不是能跳嗎?你不是形同鬼魅嗎?你腿斷了,你還怎麽跳?


    痛打落水狗的事誰都喜歡幹,尤其是程處默,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看到程處默步步緊逼,禍山是真怕。


    比麵對薛仁貴還怕,薛仁貴這種級別的選手,斷然不會做這等粗活。薛仁貴是高手,高手有高手的傲氣。


    他們可能拚著身家性命不要,也要殊死一搏將對方擊倒。可是一旦目的達到,打敗了對方,他們往往不屑痛下殺手。


    這就像貓抓住了老鼠,絕對不會直接咬死。又或者土匪劫持了大姑娘,也不會立馬就脫褲子辦事,他們總是有自己的一套。


    可是程處默不同,程處默這種級別的選手沒有下限,沒有職業操守,他們是逮住機會就往死裏整。


    對於這種級別的選手,你一定不能服軟。他們隻吃硬,不吃軟。一旦你服軟,下場會更慘。


    這一點,禍山門清。


    看著越來越近的程處默,禍山強忍著害怕心裏衝程處默喊道:


    “小朋友,刀不是你這麽玩的。這是大人的遊戲,小朋友請遠離哦。我新月幫小弟數十萬,……………啊…………”


    禍山話還沒說完,程處默直接一刀背砸在了禍山右腳脖上。


    “新月幫是吧?幫主是吧?小弟數十萬是吧?”


    程處默一邊說一邊往上砸,一寸一刀背,刀刀骨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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