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張小瑜愣住了。


    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麽不講武德嗎?人家大婚,你這麽玩?太過分了吧?


    一共拆了四個紅包,隻有一文錢禮金,等回長安城還得搭出去一百貫隨禮錢。等等…………不是一百貫,是一百零二貫,陳曉顛明說了,得給他漲兩貫錢。


    最後還得到一個不討喜的祝福添堵。


    此時的王大狗內心是悲催的,怎麽回事?好運氣用完了?


    為什麽別人辦酒都能收到大量的禮金,咱怎麽不行?


    咱也是領導啊,差哪了?


    想到這,王大狗也不吹牛了,直接開始拆紅包,等紅包都拆完,一共隻有一百零六貫錢財出出頭。


    就這,還有一百貫錢財是張小瑜隨的,薛萬徹,薛仁貴,朱通,霍問海,強壯,李君羨,他們每人也隨了一貫錢財。


    也就是說除了自己這幾個人,王大狗一共才收了幾文錢禮金。


    讓張小瑜意外的是,程處默他們四個王八蛋竟然沒隨禮。


    瑪德,真不是東西。


    張小瑜甚至惡毒的想著,那張祝王大狗生兒子沒屁眼的匿名紅包是不是這幾個王八蛋送的。


    張小瑜這禮金記的,直接記了個寂寞。


    “大帥,怎麽會這樣?兄弟們為什麽這麽對我?我做錯了什麽?我現在也是領導,為什麽除了你們幾位領導,沒人給我隨禮?”


    張小瑜:“……………”


    你特麽的還好意思問這話?平日裏你是怎麽對別人的,你忘記了?


    “大狗,你平日裏給其他兄弟隨禮都隨多少?”


    王大狗:“……………”


    “隨禮?什麽隨禮?我都是不請自到。吃吃喝喝後,打包剩菜回家宵夜。”


    “從來沒隨過禮?”


    “沒有,當初沒想到自己會成親。總覺得隨禮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張小瑜:“……………”


    “得了,你小子還算有點麵子。除了我們幾位領導,你還能收到幾文錢禮金,真是祖墳冒青煙了。事情非常簡單,你自己懂。仔細想想,什麽是隨禮?那是來往,有來有往才叫來往。平日裏你都沒有來,現在哪裏有往?走了,不耽擱你的好事。”


    張小瑜說完就起身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隻剩下王大狗一人坐在那發呆。


    張小瑜回到營地,還沒來得及喝杯茶水,程處默他們幾個滿臉堆笑的跑了過來。


    “老張,大狗老丈人有錢啊,竟然有二十萬貫錢財。現在他的家財全被我們搶了過來,一個沒剩的搶了過來。我們每人可以分四萬貫錢財呢,這件事好是好。就是,我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張小瑜:“……………”


    你小子也有不好意思的一天?!


    “老程,你猜人家為什麽會被稱為益州首富?”


    “益州城錢最多,最富裕唄。”


    “整個益州城最富裕的人,家產能隻有這幾十萬貫?益州自古就是富饒之地,隻有幾十萬貫錢財能被稱為首富?”


    聽到張小瑜這話,程處默立馬大喜。


    “老張,你的意思這老王八蛋誆騙我們?他府裏還有大量的錢財?”


    程處默剛說完,尉遲寶林就起身說道:


    “瑪德,竟然跟我們來這套。走,把他們的家給抄了。”


    看著暴走的程處默他們,張小瑜趕緊攔著說道:


    “你們想幹嘛?把益州所有的錢財都搜刮一遍?人家有點錢怎麽了?有錯嗎?天底下有錢的人多了,你都去搶?”


    聽到張小瑜這話,程處默他們這才重新坐下。


    “老張,不知道怎麽回事,我一想到那廝有錢就生氣。以前我也不是這樣人啊?長安城裏有錢人多了,我從沒有過這種想法,現在這種想法特別強烈,奇怪了。”


    張小瑜:“………………”


    “你這就是典型的見不得窮人過年,益州城雖然是大城,可是比起長安城還是差遠了。大狗這個老丈人雖然號稱益州首富,可是這兩年益州是多事之秋,白蓮教盤踞益州大半年,吃喝拉撒不得要錢?作為益州首富,名聲在外,不得表示?後來白蓮教被剿滅,我們又來。就今天一天,這個首富都得搭出去幾十萬貫錢財。被你們搶了二十萬貫,主動分給我們一人一萬貫,最後在大狗的指點下,軍中一些偏將或多或少都得了紅包。就這樣,他還能剩多少錢財?”


    “老張,你的意思是那老東西故意拿著錢箱子在我們麵前數錢?他那錢箱子裏裝的錢財一開始就是準備給我們的?實錘了,這老東西能主動給二十萬貫,家裏就肯定還有兩百萬貫。”


    張小瑜:“………………”


    “老程,你大發慈悲,行行好,讓窮人過個年可好?人家有錢怎麽了?沒偷沒搶,合法所得,這是人家應得的。如果有錢就得被你搶,那誰還敢發財?割韭菜不是你這麽割的,你這是挖韭菜。人家也夠意思,先是把閨女嫁給我們兄弟,然後又主動送錢給我們,還把女人送給你們玩,後來又拿出二十萬貫錢財讓你們搶,而且聽說修繕城牆,他也出了錢。人家都做到這份上了,你還想怎樣?”


    “老張,萬一這老東西還有很多錢呢?”


    “怕個鳥,過兩年再割。隻要他不出大唐,一切就都是我們說了算。這兩年,不說益州,就是整個大唐,所有人的財富都在縮水。等過兩年,讓他們喘口氣,過兩年繼續割韭菜。現在割,等於是刨了人家的根,以後就沒得割。過兩年,讓他們養養,每兩年割一次。”


    程處默:“………………”


    操,口口聲聲說咱狠,你這廝比誰都狠。


    就在張小瑜和程處默相談甚歡之際,薛萬徹進來了。


    “小瑜,長安又來信了。”


    “不看,無非就是皇親國戚那點事。這幫王八蛋可以啊,都一個月了,還在皇宮那不走?”


    “小瑜,這次不一樣,這次是你府裏武夫人來的信。”


    張小瑜:“………………”


    武媚?武媚回長安城了?


    能讓武媚親自寫信,一定是事態發生了變化。


    張小瑜接過信看了一下,雖然武媚沒有明說讓自己趕緊回去,可是字裏行間都是那意思。


    能讓武媚如此著急的,事情一定很嚴重。


    想到這張小瑜衝眾人說道:


    “吩咐下去,明日班師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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