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王宮裏出來,薛仁貴他們紛紛羨慕的看著張小瑜,還笑,很賤的那種。


    “瑜哥,你這速度也太快了。”


    聽到土撥鼠這話,張小瑜不滿的說道:


    “別特麽的廢話,耗子,你現在就動身前往新加坡島,就兩艘船和兩萬兄弟在那守著海峽,其他人過來,咱們開金礦。”


    聽到張小瑜這話,眾人樂的不行。


    這可是金礦,金子,比東島那邊的銀子還要吸引人。


    土撥鼠走後,眾人回到四海商會喝茶。


    兩盞茶喝過,薛仁貴猶豫了一下,然後開口問道:


    “大哥,你和那個女王聊了什麽?你從王宮出來,就一改常態,悶悶不樂的,到底發生了什麽?”


    張小瑜:“………………”


    “老薛,那個女王好像很早就知道我的存在。她一直在等我,等我過來把室利佛逝送給我,還說是他先父的意思。”


    聽到張小瑜這話,薛仁貴驚訝的問道:


    “大哥,會不會這個女王是你失散多年的妹妹?剛剛你在裏麵沒有那什麽吧?如果有,那真是造孽……………”


    張小瑜:“……………”


    我去尼瑪,跟這種人就不能聊這個。


    看到張小瑜不吱聲,薛仁貴開口說道:


    “大哥,其實一門嫁兩女給同一人,也沒什麽丟人的。比如陛下,不是嫁了兩個公主給你嗎?這有啥,不是挺好的。哥,妹夫的意思你懂吧?”


    張小瑜:“………………”


    瑪德,這廝想什麽呢?


    算了,還是早點把這邊的事給解決,回去和女皇商量一下,她的腦子擅長分析這個。


    “老薛,這段時間你挺放蕩的啊,回流求,萬一小瑀知道了,你咋解釋?”


    聽到張小瑜這話,薛仁貴趕緊衝張小瑜說道:


    “大哥,開玩笑的,我可什麽都沒說。對了,刀哥,金礦在哪?咱們去看看。”


    聽到薛仁貴這話,仇萬刀直接起身帶著張小瑜和薛仁貴往外走。


    金礦離的也不遠,不過因為沒有馬,眾人步行走了差不多一個時辰,這才趕到。


    不得不說赤道附近的植被就是茂盛,雖然是金礦山,可漫山遍野都是綠油油的植被。跟大唐江南的山差不多,完全不像礦山。又或者大唐北方的山,光禿禿的。


    等眾人走近,張小瑜才發現礦山這有不少民夫在幹活。


    等張小瑜他們趕到時,一直跟自己打交道的那個油頭粉麵時辰已經等候多時。


    “南國公,你總算是來了。快,過來交接一下,以後這金礦山就是你的了。”


    那使臣說完就喊來一個年紀頗大的礦工說道:


    “老卞,女王殿下已經把這礦山送給了南國公,以後你們聽他的。”


    使臣說完就轉身離開,這廝一邊往回走,一邊興奮的說道:


    “終於解脫了,這種天天擔驚受怕,提心吊膽的防著黃毛鬼的日子終於結束了。”


    使臣走後,那個卞姓礦工咧嘴露出一口大黃牙還少了一顆門牙的嘴衝張小瑜說道:


    “南國公,以後我們兄弟都是你的夥計,這工錢你看?實不相瞞,我們已經半年沒發工錢了。”


    張小瑜:“……………”


    工錢?半年沒發了?贏姬這老娘們夠心黑的啊。


    “你們工錢是多少?天天煉金子,怎麽可能半年沒發工錢?”


    “南國公,雖然我們天天煉金子,可是這金子有多難煉你是不知道。前幾年還行,開采容易。到了今年就太難了,都是大石頭,根本就開不了。一幫人,辛辛苦苦一個月,才開采出一塊金礦石,能煉多點金子?以前煉出的金子,被那幫黃毛鬼給要了去。聽說前段時間你們打敗了黃毛鬼,可把我們高興壞了,這剩下的一點金子,總能有我們的工錢吧,結果,被女王送給了你。也就是你來了,不然,我們室利佛逝好日子就到頭了。天天煉出的那點金子還不夠我們這幫人發工錢的,哪裏有金子送給那幫黃毛鬼?”


    張小瑜:“………………”


    “你們既然煉不出金子,煉的那點金子還不夠發工錢,為何還開采?不會去幹別的?”


    聽到張小瑜這話,老卞直搖頭。


    “南國公,你有所不知,我們室利佛逝最肥沃的土地都被狼牙修那幫亡命之徒搶占,現在我們剩下的領土雖然很大,可都是荒山,也不長莊稼。偶爾山間有點能長莊稼的土地,也沒人種。種個地得翻好幾個山頭,誰樂意去?沒法子,我們也要吃飯的不是,這才隻能硬著頭皮開采金子。萬一黃毛鬼來了,咱們還能有金子交出去,或者買點糧食。”


    張小瑜:“……………”


    臥槽,怪不得贏姬這娘們這麽著急把整個國家都送給自己,這特麽的山重水盡走投無路了。


    說好聽的,還是一個國家,其實完全就是個雞肋。


    最好的土地都丟失了,連國人的生活都保證不了,她哪裏還有臉麵繼續做王?


    還能做幾年?如果自己不來,不出兩年,室利佛逝應該就被狼牙修那幫黃毛鬼吞並。


    聽到老卞這話,張小瑜走過去到正在幹活的礦工那看著。


    千把口人,大大小小,老老少少都有,正在奮力的揮舞這大鐵錘,一錘下去,堅硬的石頭上留了個白點,兩錘下去,還是一個白點,三錘下去,白點大了一點。


    再看看那幫礦工,全骨瘦如柴,黝黑的皮膚上豆大的汗珠不要錢似的往下流,短褲都能擰出水來。


    “老卞,你們工錢是用什麽發?是銅錢還是金子?”


    聽到張小瑜再次提工錢,老卞趕緊舔著臉說道:


    “銅錢,你們大唐用什麽樣的錢,我們就用什麽樣的錢。我們雖然地處海外,可是我們始終知道我們是炎黃子孫。曆代國王都時刻關注著中原的時局,步步跟著中原王朝的走勢。我們工錢大多都是一個月三十文左右,不多的。”


    張小瑜:“………………”


    既然這樣,這就好辦了。


    “老卞,吩咐下去,別幹了,像你們這樣幹法,有什麽用?現在我先把拖欠大家的工錢給發了。大家回去休息兩天,如果還想繼續過來幹活賺錢,兩天後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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