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木走後,張小瑜讓那個侍衛喊來了土撥鼠和天上鷹。


    土撥鼠進來揉著眼睛問道:


    “瑜哥,這麽早啥事啊?”


    “耗子,你去海邊通知劉小寶他們。讓他們這兩天整點東島國的衣服,這件事務必要辦好,聽候命令。”


    土撥鼠出去後,張小瑜又衝天上鷹說道:


    “鷹哥,你時刻注意著湘北城那邊的動靜。我要第一時間知道海南和翔陽他們什麽時候攻城,順不順利。”


    此時的櫻木正在距離湘北城幾公裏的位置趴著。


    不是說櫻木不著急進城,主要是湘北城被圍了。不等到天黑,是真沒機會進城。


    看著城牆下黑壓壓的人群,安西和赤木急的不行。


    “櫻木怎麽回事?怎麽還不回來。南國公到底出不出兵啊,看這架勢,他們今天就會攻城。”


    “赤木,南國公就算出兵相助,也不會那麽快。他們唐人講究的是救急不救窮,不等到我們命懸一線之際,南國公是不會出兵的。今天他們就算攻城,也隻是試探性攻城。真正考驗我們的是明天,明天他們才會不遺餘力的攻城。”


    午飯過後,海南和翔陽開始攻城。


    正如安西所說,果然是試探性的。


    其實那都不能說是攻城,嚴格意義上來說,那就是作秀。


    像是後世某個工程開工的樣子。


    一個工程開工,你就直接幹活唄。工期緊,任務重,抓緊找專業的人動手就完了。


    可是往往都不是這樣,工程越大,就越會作。


    他們總是找一些狗屁不懂的人過來先挖兩鏟子,好像沒有他們挖那兩鏟子,這工程就幹不好似的。


    現在海南和翔陽也是這情況。本來攻城嘛,那都是敢死隊幹的事。


    現在呢,全是領導在前,敢死隊在後。


    像海南的阿牧,阿神,青田,都像模像樣的衝到前麵。


    翔陽那邊也不差,藤真,花形,長穀,都上前耍嘴皮子。


    那話語都是千篇一律了,先述說以前雙方的仇恨。比如某年某月某日我請你吃飯了,你沒回請。


    某年某月某日你請我逛花樓了,結果你逃單沒付錢。


    這些事,我都不屑的提。


    更過分的是,某年某月某日,你到我家吃了什麽好東西,結果現在你竟然忘恩負義的還搶我們的糧食,這還是人嘛?有本事你把吃了我的給吐出來,拿了我的給我還回來。


    領導開罵完,就直接打道回府,讓敢死隊上去試探性的攻城。


    這個活必須得等領導走遠了才可以開幹。忒危險,萬一領導被射了支冷箭,那可就有的樂了。


    剛剛領導牛逼都吹出去了,怎麽著也得攻城意思意思啊,不然領導的臉麵往哪放?


    雷聲大雨點小的攻城很快結束,雙方都偃旗息鼓等著明日的苦戰到來。


    天色暗了下去,櫻木瞅準時機溜進了城。


    看到櫻木回來,湘北眾人高興壞了。


    “櫻木,怎麽樣?南國公會出兵嗎?”


    “那必須的啊,我的麵子,南國公還是要給的。你們放心吧,南國公定會出兵。”


    聽到櫻木這話,眾人緊揪著的心頓時放了下來。


    唐軍都願意出兵了,那還擔心什麽?


    雖然唐軍攻城不行,可是他們重騎兵打衝鋒,那絕對是一個頂倆。


    現在翔陽和海南的十萬大軍就在城外擺著,隻要唐軍的重騎兵過來,一個衝鋒就能打散他們。


    第二天,天一亮,翔陽和海南攻城了。


    海南負責西南兩個城門,翔陽負責東北兩個城門。


    “藤真,我們怎麽打?是全體壓上還是輪換打?”


    “全體壓上,花形,你帶兩萬大軍攻打湘北東城門。長穀,你帶三萬大軍攻打湘北北城門。”


    “藤真,真全體壓上啊,這可是拚命的打法。”


    “長穀,我們和海南事先有約,誰先攻破湘北城池,誰就占有湘北都城。後攻入的,隻能要湘北鄉下之地。我們的實力本來就不如海南,這次一定要占得先機,不然我們會落後海南更多。海南本來就比我們強,再讓他們得了湘北的都城,那以後哪裏還有我們翔陽的好日子過。”


    聽到藤真這話,長穀和花形立馬帶人開始攻城。


    海南這邊也不甘示弱,全體壓上,鉚足了勁要比翔陽先攻入湘北城。


    此時的湘北王宮裏,安西也在做著最後的部署。


    “各位,拚命的時候到了,我們一定要守住城池,等到唐軍到來。現在把我們湘北六萬人馬分成四份,嶺南的七萬降兵留下一萬,剩下的也分成四份。櫻木,流川,宮城,三井,你們四人各帶一萬五千湘北兵和一萬五千嶺南降兵去鎮守四個城門。剩下的一萬嶺南降兵由赤木帶領隨機應變。”


    聽到安西這話,湘北五虎將立馬出發,一刻也不停留。


    此時的湘北城牆上已經處於白熱化階段,嶺南和翔陽的大軍正爭先恐後的往湘北城牆上爬。


    本來湘北想的挺好一萬五千自己湘北大軍,一萬五千嶺南降兵,這一共就是三萬大軍了。城牆外的攻城兵也就兩三萬,無論如何也能守得住。


    畢竟你攻城和咱守城是兩回事,沒有幾倍於守軍的軍力,你如何能攻破人家得城池?


    可是先是竟然是如此的殘酷,嶺南的降兵站在城牆上連花架子都不如。


    剛開始還行,還能扔點石頭什麽的砸向攻城的敵軍。後來隨著攻勢漸猛,嶺南的降兵徹底歇菜。


    任憑櫻木他們怎麽喊,怎麽叫,人家就是不動。最後在櫻木他們砍殺了幾個摸魚的嶺南降兵,局勢才慢慢好轉起來。


    也就好那麽一會,等櫻木他們一轉身,嶺南降兵又開始摸魚。


    人家想的挺好,反正我們國家已經完了。你們湘北城能不能守住關我們什麽事?勝了,榮譽都是你們的。敗了,我們還是降兵,隻不過換個大哥而已。


    城牆上真正在守城的,也隻有一萬五千湘北兵。麵對兩倍於自己的敵軍,形式很不樂觀。


    最主要的是,嶺南降兵還有背後捅刀子的。


    身為降兵,平日裏沒少被湘北軍隊鄙視。各種冷嘲熱諷,人家早就受夠了。


    你彎腰一個石頭砸下去,人家趁沒人注意直接把你大腳丫子一抬。得,你回老家投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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