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張小瑜和土撥鼠在花樓裏完事後,就趕回客棧。


    這是張小瑜定的規矩,咱是朝廷命官。到花樓裏隻是公事公辦,可不能在裏麵過夜。最多加班到深夜,不管多晚,必須要回客棧睡覺。


    對於張小瑜這決定,土撥鼠很是不屑,幾次三番的想說:


    “大哥,咱們都當婊子了,就別在貞節牌坊下麵站著了,當心被砸死。”


    可是土撥鼠哪裏敢說啊。


    其實張小瑜也有自己的考量,出去玩歸玩,你不能過夜。不然就是對不起家裏的媳婦了,這是自己最後的倔強。做人要有良心,不能由著性子胡來。


    麵對土撥鼠的不屑表情,張小瑜也是不屑:


    你特麽的還沒成親呢,你懂什麽啊。


    第二天,張小瑜和土撥鼠還沒起床,許崇敬就慌裏慌張的跑來了。許崇敬到了客棧張小瑜的房間外,拚命的一邊敲門一邊喊著:


    “南國公,不好了,出事了。又有少女失蹤了。”


    昨天張小瑜一時興起,多玩了一個回合。回到客棧都是後半夜了,此時正困著呢。睡的正香,此時哪裏能聽到許崇敬的話。


    在許崇敬喊了第一百零八遍時,隔壁的土撥鼠起來了。


    聽到許崇敬說又有少女失蹤了,土撥鼠拿出隨身攜帶的短刀,一個呼吸之間就把張小瑜的房門給打開了。


    這一幕看到許崇敬一愣一愣的。


    進去房間,許崇敬趴在張小瑜耳朵邊喊著,張小瑜才醒了過來。


    聽到許崇敬說了事情經過後,張小瑜趕緊帶著土撥鼠往事發之地趕去。


    事發地是在西城靠近城牆邊的荒涼之地,周邊有很多花房,種植了大量的牡丹花。


    張小瑜知道就算是在後世,河南洛陽的牡丹花也是舉世聞名,和山東菏澤牡丹花並駕齊驅。


    張小瑜趕到後,發現失蹤少女家已經圍滿了前來慰問的人,當然也有是來看笑話的。


    張小瑜想著後世警匪片裏的場景,立馬讓衙役把現場拉起警戒線給封鎖起來。


    這可是案發現場,不能給破壞了。


    閑雜人等被趕出去後,張小瑜就問著哭的死去過來的婦人關於她閨女失蹤的經過。


    “老爺,我們家是種花圃的,昨天丫頭出去送花,就再也沒有回來。天呐,這讓我們家以後還怎麽活啊?麻繩為何隻從細處斷啊?我們這日子剛剛才好起來,就發生了這事,我們沒法活了啊。”


    看到眼前的婦人要死要活的,張小瑜根本就不在意。你想死完全可以在早晨沒人的時候直接死了得了。現在這麽多人在呢,你尋死覓活的,這意思太明顯了。


    張小瑜看著這戶人家,雖然不算是大富大貴人家,可也算是中等偏上了。從那幾個花房和十幾個工人就能看出來。


    等下,既然人家是去送花失蹤的,那這兒算哪門子案發第一現場啊?


    但是剛剛自己那一通猛如虎的操作已經已經辦幹出來了,此時怎麽能自己打自己臉呢。


    想到這,張小瑜就坦然自若的繼續問著那個婦人:


    “你閨女到哪去送貨的?送給誰的?你知不知道?”


    “這個不知道,每天要送的貨太多了,哪裏有功夫一個一個的問啊。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昨天我閨女是到北城去送花的。北城的花大多都是我閨女負責送的。”


    聽到這話,張小瑜就怒了:


    “你明知現在采花大盜橫行,你怎麽還能讓你閨女一個女孩子單獨去送貨呢?你是怎麽做母親的?”


    “大人,你是高高在上,哪裏知道我們底層百姓的生活有多苦啊。我們又不是大富大貴的名門望族,像我們這樣的小門小戶的人家,姑娘大了都要勞動幹活的。怎麽著也要把嫁妝錢給賺回來啊。不然難道還要家裏給她貼嫁妝錢嗎?”


    瑪德,這種言論還是第一次聽到,連自己親閨女的安危都不顧,活該這種人發財。


    既然知道是北城了,那就直接到北城尋找線索唄。


    當下張小就吩咐下去,全體到北城去尋找線索。


    “大家聽好了,重點詢問有沒有人見到送花的小姑娘,最後一次見到是什麽時候,在哪兒?時間寶貴,大家跑步前進,快快快。”


    聽到張小瑜這話,許崇敬就他們幾人就帶著衙役往北城跑去。


    張小瑜帶著土撥鼠也來到北城,這北城大著呢,尋找線索無異於大海撈針。


    張小瑜也不管那麽多了,帶著土撥鼠東竄竄西竄竄跟沒頭蒼蠅一樣到處亂竄。


    一通的忙活下來,狗屁消息也沒有。張小瑜知道這樣到處亂竄是不行的。


    現在寒冬臘月天氣能買花的都是什麽人呢?老百姓肯定不會買,這玩意離開花房滿打滿算也就一天的觀賞時間,還貴的要死,老百姓又不是吃飽撐的,怎麽可能去買花。


    有錢人也不大會買,雖然人家不差錢,可是也不代表人家會拿錢打水漂啊。有那買花的錢,還不如到花樓裏去玩玩呢,人家活生生的姑娘不比花香啊。


    現在能買花的,肯定是送人的。而且是送給女人。女人最喜歡這種華而不實的東西。


    現在能收到花的女人肯定不是花樓裏的姑娘,這花樓裏的姑娘都是收錢辦事的,還沒聽說有收花辦事的。


    這樣看來,一個願意收花,一個願意送的,肯定是小青年男女了。這種初入愛河的小青年男女最喜歡這種引人耳目,華而不實的調調。


    想到這,張小瑜就吩咐大家去查探剛剛相親成功,等著成親入洞房的小青年男女。


    聽到張小瑜這話,眾人都懵逼了。


    這個欽差怎麽想一出是一出啊,這不是折磨人嗎?一會這樣,一會又那樣。


    就連土撥鼠都納悶了。


    看著眾人期待的眼神,土撥鼠知道出風頭的機會又來了。


    現在也隻有土撥鼠敢質疑張小瑜的命令了。


    想到這,土撥鼠嘚瑟的小聲問著張小瑜,這到底是為什麽?


    張小瑜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本來張小瑜以為土撥鼠聽到自己的想法肯定會馬屁如潮的對自己一通的拍呢。


    結果土撥鼠一語驚醒夢中人的說道:


    “大哥,如果賊人早就把目標定為這個送花女孩呢?人家的目標就是人,和花沒關係,讓送花就是個幌子。哪裏會像你說的那樣什麽小青年男女送花的。這是采花大盜辦的事,和那些沒關係。”


    聽到土撥鼠這話,張小瑜氣的臉色鐵青。土撥鼠這小子是不是傻,你這麽問不是打自己的的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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