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瑞克領內有一台屬於尼赫喀拉的神聖泰坦?那些應該待在古墓裏的存在出現在阿爾道夫是為了獲得雕像啟動那台神聖泰坦,隨後他們又遇到對他們來說有重大意義的麵具,出於憤怒和警告,阿爾道夫大學……?”沒有參加昨晚行動的貝洛達此時已經理清了事情的全貌,她有些不確定地確認道。


    “你在遠古樹人腳下戰鬥的時候有什麽……感悟?”達克烏斯點頭回應著貝洛達,隨後看向一直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的塔洛斯問道。


    “在勞倫洛倫的記錄中,每當有重大戰鬥發生的時候,曆代的勞倫洛倫女王就會出現在遠古樹人的肩膀上,一種精神上的象征!除了金池那次,上次我與遠古樹人並肩戰鬥是在我剛成年的時候,我看見遠古樹人抬起腳,把野獸人踩在地上,我當時內心的感受就是這場戰鬥我們不會輸,我們會取得勝利!”經過短暫的思考,塔洛斯拿起牛奶喝了起來,隨後開始侃侃而談。


    等塔洛斯說完後,達克烏斯又看向了麗弗。


    “我讚同他的看法,一種精神,一種象征!阿斯萊與艾索洛倫彼此連接著,我們無所畏懼,我們勇於麵對各種敵人!”


    達克烏斯聽完點了點頭,刨除與森林連接什麽的,他認可麗弗的話,他對機甲這塊略懂,他的意識不斷的散發著,他首先尋思到了環太平洋,相較於那些充滿工業風格的機甲,他更好奇那些直升機,能把機甲吊起來的直升機,在他看來那款直升機充滿了神奇,或者說不能用神奇來形容了,簡直就是逆天。


    米-26能吊起挖掘機,s-64能吊起帆船,環太平洋的能吊起機甲,而且那個能吊裝機甲的鋼纜也充滿了吊詭,那得什麽強度?在沒有魔法的情況下,有什麽黑科技加持嗎?達克烏斯感覺自己尋思岔了,尋思機甲怎麽尋思到直升機上了,不過也似乎也沒尋思岔,機甲投入作戰的方式也是門學問,充滿了講究和說法。


    隔壁靈族的戰爭引擎,類似於其他種族的泰坦單位,這些高大纖細的造物敏捷、迅捷,優雅美觀。泰坦圍繞極其唯心的靈骨建造而成,靈骨能讓已故的靈族靈魂留存在泰坦軀幹中,這些靈魂在泰坦身軀裏自由移動,賦予泰坦自我意識,並與駕駛員的意識融合在一起,創造出一種共生的意識空間。


    雖然達克烏斯所在的世界,精靈有時候也會被稱為豆芽,但沒有靈骨這種邪門玩意,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尼赫喀拉的神聖泰坦是一種巨型石製構造體,是一具麵部被刻畫成某個尼赫喀拉死神,穿著尼赫喀拉式下裝的巨大活化雕像。這種巨像噴薄著洶湧的魔法之風,據說站在陰影下的人可以聽見先古諸神殘忍的笑聲。神聖泰坦建造在古墓王的墓葬金字塔內,它們會成為殞沒帝王靈魂的指引者,帶領凡間帝王的靈魂通往靈魂國度。


    雕刻神聖泰坦可謂是不惜一切代價的象征,全身由砂岩製成,巨大的雕像上麵綴滿了黃金、珠寶和青銅板。一隻手舉著一根叫做佩特拉印記的精致法杖,那是太陽神的象征,為神聖泰坦照亮著分隔凡間和靈界的深淵。光明驅散了蟄居在黑暗中的邪惡靈魂,扼退了那些會吞噬虛空中遊魂的惡魔,另一隻手拿著一架名為烏西裏安之秤的巨大天平。


    根據尼赫喀拉的說法,冥界之神會在這座秤上審判國王的靈魂,看國王是否有資格進入死者的國度,或者是否應該被扔進冥界的火坑。除了這些外,這兩件物品都有強大的戰鬥力,神聖泰坦可以將太陽神的光芒注入權杖中,使那些被刺眼的光線照射的人因烈火焚身而死,同時可以釋放包含在其衡量之秤中的力量。


    埋葬在神聖泰坦胸腔裏的是木乃伊,他們生前是葬儀教派的大祭司,作為凡人而生,也作為凡人而死,那時他們的知識還沒有豐富到可以讓他們永遠行走在尼赫卡拉的土地上。他們生前為王服務,死後靈魂也將繼續為國王服務。正是已故祭司的魔法調諧靈魂讓神聖泰坦能夠同時行走在兩個世界,充當兩個領域之間的通道。


    對於一台神聖泰坦來說,世界就像一場夢境。當它們現身在戰場時,凡人世界和靈魂國度之間建立了直接的聯係,通過這個領域,眾神可以聽到巫妖祭司的儀式。當它們大步跨過土地時,葬儀教派的咒語就會產生巨大的力量。隻要念出最簡單的咒語,整個軍團的敵軍士兵就會被拖到沙土下,隻要念出一個音節,就能召喚出沙漠蟲群組成的可怕浪潮。


    神聖泰坦與靈族泰坦兩者之間的運行方式存在著某種差別,不同於神聖泰坦隻需要巫妖祭司操縱,靈族泰坦除了靈骨內的靈魂還有駕駛成員的,一般成員的組合模式是雙胞胎或三胞胎為一組乘員,成員從出生起就與泰坦一起成長。成員之間自然生成的情感紐帶,再加上個體潛在的精神潛能,以及成員和泰坦靈魂上的特殊關係,使得成員對於泰坦具有極大的控製力。


    在這些成員的組合中,最悲傷又最巧妙的組合是將已故親屬的靈魂埋葬在泰坦的靈骨結構中。這使得那些還活著的兄弟姐妹很少離開有著親屬靈魂的泰坦,通常是待在駕駛室內與死去的親屬交流共處。


    這種天然的協調和唯心的靈骨導致靈族泰坦能做出極難的戰術動作,而不是像神聖泰坦那樣充滿了呆板僵硬。


    “預言之塔中的雙胞胎術士多嗎?或是三胞胎?”尋思了片刻的達克烏斯問道。


    達克烏斯沒記錯的話,他前世雙胞胎出現的概率是百分之三點五,前世人口那麽龐大,雙胞胎也不是說看見就看見的。而這個世界精靈由於某種神奇性和人口稀少,出現雙胞胎的概率更低,低到令人發指。在他的印象中中古精靈的雙胞胎非常少,這種雙胞胎都是有說法的,有著某種聯結和羈絆,是被祝福的,同時也是被詛咒的,死去的會對活著的造成靈魂上的創傷。


    除了膾炙人口的泰氏兄弟,就終焉之時來自薩芙睿王國的瓦蘭迪和瓦蘭納爾。兩位血親侍奉阿蘇焉的情況很少見,雙胞胎則更是如此,他倆在卡卓焉出現之前就開始服侍阿蘇焉了,同時成為了受膏者。與加維諾和埃拉諾兄弟倆存在著本質上的區別,加維諾和埃拉諾與達克烏斯和馬拉努爾一樣是堂兄弟,並不是什麽的神奇雙胞胎。


    龍鳳胎嘛……倒是有,坐在達克烏斯身旁的克拉丁和伊蘭雅就是,艾薩裏昂弟弟阿格蘭的子女阿納蘭和阿娜瑞麗也是,他沒注意到的是,坐在他對麵的吉利德聽到他的話後變得黯然神傷,吉利德曾經也有一位弟弟。


    吉利德並非孤身而來,而是與一位兄弟一同降生,後者出生於午夜鍾聲的一分鍾後。他們誕生在雙月之下,距離流星劃過一周後的初雪中,狐狸和野兔的足跡標記著這一時刻。這一切都是好兆頭,預示著漫長、自豪和勇敢的生活。他倆就是鏡子中的對立麵,是他們父親的左右手。


    雙胞胎兄弟總是緊密相連的,共同分享許多東西,他們的思想像一個整體一樣運作,他們的靈魂是統一的,仿佛之間存在一種思想交流。如果吉利德用剝皮刀割傷了手指,塔樓的另一區域的兄弟就會尖叫。如果在室外騎馬時,吉利德掉進寒冷的小溪中,渾身濕透,兄弟在塔中會感到顫抖。直到兄弟死在人類匪徒的手中,從那時起吉利德也變得萎靡起來,直到菲斯維爾提議離開,在埃爾辛·阿爾文轉轉,但萎靡的情況仍沒有好轉,就像得了某種病一樣。


    “盡管很少,但還是有!我最熟悉的是一對三胞胎。”德魯薩拉沒有思考,而是直接說道,她之前作為莫拉絲的首席侍女,對預言之塔內的一切實在是太熟悉了。


    達克烏斯笑著點了點頭,他的意識仍在散發著,從雙胞胎和鸞鳳胎尋思到了其他的東西,或許等他回到納迦羅斯後可以搞個抽獎?納迦羅斯有著各種神奇的藥劑,猛的不止能誕生雙胞胎,多胞胎也可能出現,但這種通過幹預手段出現的多胞胎,並沒有自然生育雙胞胎被賦予的神奇,而且在藥物的作用下,這些多胞胎存在著某種缺陷,比如畸形和智力缺陷,不說權貴家庭,哪怕是平民家庭也很少這麽搞。


    “等我們回納迦羅斯搞個彩……票怎麽樣?”


    達克烏斯不明所以的話語和陌生的詞匯讓杜魯奇們麵麵相覷,他們沒有理解達克烏斯在說什麽。


    “我們可以頒布一個政策……”達克烏斯吐出煙霧後,開始笑著侃侃而談,把他尋思的玩意說了出來。


    大致內容很簡單,就是頒布一個政策,對有自然生育雙胞胎或多胞胎的杜魯奇家庭進行難以想象和無法拒絕的物質和地位上的獎勵,隻要是自然生育的雙胞胎就會有,換句話就是變相的鼓勵生育,而且達克烏斯是仁慈和慷慨的,隻要確定雙胞胎沒有問題,符合駕駛泰坦的標準,他就會給予獎勵。這特麽不是彩票是什麽?而且這個彩票沒有開獎日期,也沒有什麽獎池、算法和冒領,最多就是有個獎勵等級,這不比生育就給錢還要刺激?


    “雙胞胎?”聽完達克烏斯話語的馬拉努爾還是有些費解,他不知道他的兄弟怎麽就突然說到雙胞胎了。


    “我們可以少量的建造屬於我們的泰坦,而這些雙胞胎就是泰坦的成員……”


    達克烏斯把他的想法說了出來,在他看來,隔壁靈族能有,那為什麽他們不能有,雖然沒有靈骨,但還有別的方式啊,尼赫喀拉的神聖泰坦就是最好的證明,精靈們完全可以製造出少量的泰坦,充當軍隊的核心,成為一種象征和激勵,隻要泰坦在場,這場戰鬥就不會輸,勝利將屬於精靈。


    除了對精靈軍隊進行精神方麵的影響,泰坦本身也帶有極強的壓迫感,會對敵方造成巨大的影響。尼赫喀拉神聖泰坦從頭上的雕像到腳底板的高度是一百四十英尺,將近四十二米,以知一個六層樓的高度是十八米到二十米,這特麽是什麽概念?


    除了尼赫喀拉的曆史,卡拉克·號角堡的矮人也記錄了這台構造體的命運,一整頁的仇恨之書記錄了這台構造體的失敗和陷落後所在的具體方位。


    假如這台神聖泰坦再次啟動,人類的軍隊根本無法阻止,泰坦將在瑞克領橫衝直撞,試圖徒勞地的彌補尼赫喀拉的恥辱。這台構造體根本就不是能普通手段阻擋的存在,在帝國目前還沒有法師的情況下,隻能把努恩最精銳的炮兵部隊抽調出來,組成一支火力強大的隊伍,當然前提是努恩最寶貴、最核心的部隊肯出來,還要有展開火力的合理地形,再采用矮人之前的坑道戰術,這樣才能阻擋這台狂暴的構造體。


    然而,還沒等達克烏斯說完,坐在對麵聽明白他講述的吉利德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伴隨著椅子挪動的聲音,一樓的大廳內傳出了利刃從鞘中抽出的聲音,搞的他不明所以,他沒有感覺到吉利德的敵意,反而有些激動和忐忑。


    “真的可以這樣嗎?”吉利德無視了正向他靠近的劍刃,他的雙手扶在左麵,他盯著達克烏斯語氣激動地問道。


    “應該?這隻是一種設想,不過有很大的概率可以,畢竟南國可以,更擅長魔法的我們沒有理由不可以!”仍坐在椅子上的達克烏斯叼著煙鬥,攤開雙手問道,雖然說的話語帶有不確定,但他的語氣充滿了自信。


    “我曾經有一個兄弟,他與我一同出生,但他在百年前就死了……可以找到他的靈魂,把他的靈魂放進泰坦裏嗎?”


    “對於你弟弟的遭遇,我感到哀悼……可以,如果你來充當成員,你會和你兄弟的靈魂交融,但……我為什麽要這麽做?”在達克烏斯看來這完全沒什麽問題,但就像他說的那樣,他為什麽要這麽做,他這麽做的目的什麽,讓吉利德駕駛泰坦在埃爾辛·阿爾文遊走,還是其他的什麽,充當阿蘇爾對抗杜魯奇的矛頭,尋回昔日的榮光,他那不有病嗎。


    “從我的祖輩放棄泰倫洛克的宣稱,選擇來到埃爾辛·阿爾文隱居時,昔日的輝煌已經變成了雲煙,泰羅洛克……奧蘇安……我隻在書中看見過,那些對我來說實在是太遙遠了。相比這些,我更在乎的我的弟弟,自從我兄弟死後,我的靈魂就被折磨著,困擾著,我想……他也是如此。如果可以,我向你獻上屬於我的忠誠。”吉利德低下頭,用近乎謙卑的口吻說道。


    “這怎麽就突然效忠上了?啊,泰倫洛克王國的貴族不玩戰車了,上檔次改玩機甲了是吧?”這次輪到達克烏斯懵了,他感覺太突然了,他和吉利德似乎認識才不到一個小時吧?他沒有說出那你怎麽不去死,去陪你兄弟的屁話,他反而認可吉利德的話語,因為這就是精靈的傳統,看待生與死的方式之一。


    “效忠這些事情暫且不提,你知道你兄弟的靈魂在哪嗎?”達克烏斯問了一個核心的問題,見吉利德有些茫然和失落的搖頭後,他轉過頭看向塔洛斯,他感覺吉利德與塔洛斯在某些方麵是一致的,雖然一個是愛人,一個是兄弟,但沒有本質上的區別,不過他沒有進行調侃,指著吉利德與塔洛斯其中某位,說你們倆共同話題之類沒情商的話。


    達克烏斯看塔洛斯的目的是,之前他獲得的蒼白女王雕像還在塔洛斯那呢,雕像沒有把答案給塔洛斯,或許能給吉利德指引呢?而且,他感覺他有機會要找蒼白女王談談了,泰坦除了需要雙胞胎成員外,還要有一些豐富經驗的戰士,或許蒼白女王能提供一些,雖然有一些條件就是了。


    處理完吉利德的問題,已經明白達克烏斯要做什麽的杜魯奇開始興致勃勃地討論起了泰坦的材料、外形和武器。


    聽著的達克烏斯的笑了出來,他感覺他的同伴們有些刻意,似乎是在甩脫來自奸奇的威懾,再說機甲誰不愛呢?在他看來同伴們討論的這些不重要,但又很重要,除了外形,在沒有靈骨的情況下,製造一台機甲需要大量的砂石或是黑曜石,或是其他亂七八糟的石頭,能滿足泰坦的戰術動作需要。


    除此之外就是黃金和寶石,不過這兩樣東西更像是裝飾品,最鬧騰就是防禦裝甲,可以用最新的基斯鋼搭配海金之類的稀有物質,不過這海金……查佩尤托的風暴織法者還隻是個雛形,並沒有進行實際的構建。


    或許可以從蜥蜴人那邊想想辦法,比如查庫阿之盾之類的,或是震旦?那邊不是有陶俑嗎,跟靈骨同樣離譜的陶鋼?除了裝甲,武器也是一件麻煩事,近戰武器還好,跟裝甲的結構一樣,砍不死也能活活砸死,鬧騰就鬧騰在遠程武器上。


    達克烏斯記得靈族的幻影泰坦的駕駛艙是在頭部,這使得成員們能在離地麵二十五米高的地方獲得良好的視野。泰坦的主要臂架可以安裝一些靈族最大,最致命的武器,其中包括脈衝星、扭曲加農炮和動力劍。


    安裝在泰坦肩膀上的輔助武器包括幻影導彈發射器和脈衝激光或泰坦級星炮,並且其身軀受到由大型後鰭投射的泰坦級全息力場保護。這些損失一台就少一台的大殺器不會參與靈族的常規作戰行動,而是留待方舟世界家園中,進行決戰和大戰時使用。


    中古世界上哪找這些大殺器去,有這玩意,達克烏斯還費這勁,扯這淡,他目前獲得的最強勁玩意還要屬那把先民之刃,不過沒有這些大殺器,可以用別的玩意替代,俺尋思嗎,丐版也沒什麽差別,不是嗎。沒有加農炮不是還有太陽引擎嘛,通過建立魔法回路的方式激發,不行就讓泰坦結構內的靈魂擊發,雖然太陽引擎這東西的結構是唯心的,並且與諸神引擎不通用,但擊發方式不是唯心的,不需要靈蜥祭司或是施法者,普通的靈蜥小子也能激發操作,隻要懂咒語和會瞄準就行。


    像火箭的推進器那樣,把四台到八台太陽引擎像左輪彈艙那樣布局,然後再整個能匯聚並且能壓住強大能量的管子充當槍管子,甚至都不需要膛線之類的存在,一個丐中丐的加農炮不就搓出來了嗎。也不用什麽黑火藥,還得進行複雜的裝填,直接上去貼臉來一發,之後等充能就行了,實在不行在槍管子前端再加個一個刺刀,必要的時候充當長戟之類的近戰武器。


    立場這玩意或許隻能指望神奇的魔法了,相比於隔壁表麵光滑的靈族泰坦,中古這邊可以通過在泰坦的軀體上銘刻符文來激活,東方不亮西方亮,各有所長不是嗎。至於輔助噴射器之類的達克烏斯可沒咒念了,他都不知道馬雷基斯有沒有把他的話當回事,現在到底有沒有把突襲艦整出來,連突襲艦的噴射引擎都搞不出來,支撐泰坦短距離行動的推進器更是無從談起,就跟那離譜的直升機一樣。


    達克烏斯感覺自己的意識轉了一圈,又繞回了原點,怎麽投入作戰是難題,總不能讓巨龍來代替直升機吧,不過如果那台神聖泰坦真的在瑞克領,可以讓巨龍幫個忙,運到來接他的黑色方舟上,帶回納迦羅斯,充當零號機,不是……充當樣本進行研究。


    既然已經決定了,達克烏斯就不再多尋思了,他讓艾尼爾侍女趁著阿爾道夫大學毀滅的混亂功夫去幫忙打探雕像的來源,隻要知道是從哪裏來的,隊伍裏的施法者們就能找到神聖泰坦的確切地點。


    接著達克烏斯又開始分配起了戰利品,雖然他沒有去,但戰利品的分配權一直在他的手裏。在德魯薩拉確定沒問題後,他拿起巫妖祭司的儀式刀玩了起來,耍了幾個刀花後,他感覺也就那回事,比起戰鬥更像是用來進行儀式的,前輕後重,重心不穩。


    隨後達克烏斯就把儀式刀給了伊蘭雅,與之前在露絲契亞大陸獲得,現在除了那道保護魔法還在外已經被改的麵目全非的奈魯雙月權杖配對,他有些好奇伊蘭雅會把這把儀式刀改成什麽樣。


    其他的也沒什麽玩意了,屬於古墓王的東西不是在戰鬥中報銷了,就是留在了阿爾道夫大學充當指向性證據了,那些破銅爛鐵與裝飾性的黃金手鐲和腰帶對於精靈們來說毫無意義。


    對於人類來說是偽經和異端的各種文獻倒是帶回來不老少,之前談論過的高倫原始著作就完好的保存在圖書館的下方,達克烏斯讓施法者們這幾天把原始著作抄錄一份,通過阿爾道夫艾尼爾的渠道送回勞倫洛倫去,在他看來這種醫學類書籍屬於公共性的,精靈很少生病,但並不代表不會生病。


    “出來轉一趟,得給留在家裏的老人帶些特產和禮物,表示一下孝……心?是的,孝心!”該分完的都分完了,達克烏斯語氣輕鬆地說完後,沒有打開裝著黃銅戒指的盒子,而是把盒子順著桌子推給了科洛尼亞。


    “就像上次那樣?”科洛尼亞收好了盒子後笑著問道,她知道她兄弟的家裏人指的不是她,而是留在納迦羅斯的家裏人。


    “是的,要知道我們的族母非常喜歡上次我們從險惡群峰帶回去的禮物。”


    達克烏斯還是決定把這個戒子送給馬雷基斯,他族母的他另準備,少主?有族母在,有少主什麽事,說是這麽說,但他還是準備了一些禮物,比如舊世界人類編撰的軍事理論書籍,隨著了解的深入,在他的眼中紐克爾一直都是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統帥,而不是能與敵方首領進行決鬥的戰將。


    主要是各種條件和因素,把紐克爾的能力限製住了,這已經不隻是單單的軍事問題了,納迦羅斯六座城市代表了六座山頭,大山頭下麵還有小山頭,層層疊加在一起。這涉及到了杜魯奇政治、體製等等方麵了。


    至於馬雷基斯獲得黃銅戒指後凱恩這個沒頭腦怎麽想?沒事,他是凱恩化身,凱恩有事去找作為阿蘇焉神選的他去。在政治上,他作為凱恩化身、納迦羅斯的最高統治者宣稱納迦羅斯不需要凱恩,杜魯奇不需要凱恩,這何嚐不是一種樂子,而且還是大樂子,問題是達克烏斯感覺他能做出這種打臉的事,達克烏斯非常期待赫莉本和莫拉絲到時候的反應。


    而且,達克烏斯知道馬雷基斯有一股怨氣,馬雷基斯壓根就不希望他來什麽埃爾辛·阿爾文,馬雷基斯一直希望他能留在身邊,在馬雷基斯看來他可以操弄新世界的一切,大部分情況下馬雷基斯對他做的事都是默許和毫不理會的,甚至還要幫他擦屁股或是背鍋抗雷,他完全沒必要這時候來埃爾辛·阿爾文。盡管馬雷基斯認為現在他來埃爾辛·阿爾文的時候不對,但也沒有限製他去哪,更沒有勒令他不許去,就像他那次在納迦隆德待煩了,出去轉轉尋找所謂的萊瑪野獸一樣。


    不過達克烏斯感覺這趟收益挺豐富的,精神和物理上的種種,有公有私。在他獲得了一堆後,總得給馬雷基斯帶點什麽,來安撫下馬雷基斯那臭脾氣。總不能等他回納迦羅斯後,他誇誇的給馬雷基斯講他收獲的時候,沒有禮物的馬雷基斯在幹聽著,幹瞪眼看著,公是公,私是私,這不好,太尬了,搞不好巫王容易給巫王之手來一個巫王之拳。


    “去休息一會,中午吃完後,我們去東城區,去阿爾道夫的另一所學院看看。”達克烏斯說完來到森林之家早上有陽光的地方,拿起昨天買的書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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