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克烏斯所在的隊伍和跑團小隊休息的時候,馬拉努爾的隊伍還在忙碌著。


    參加過金池之戰和勞倫洛倫女王派來的艾尼爾們圍在一顆大樹下評頭論足的欣賞著,離開了達克烏斯約束的杜魯奇像放飛了自我一樣,又回歸到了原本的樣子,作為達克烏斯的兄弟馬拉努爾更是不走尋常路。


    在馬拉努爾看來和他的兄弟一同分享榮耀和拯救世界與對付這些該死的猴子完全是兩碼事,而且這些猴子確實有問題。等他來到提爾維德村落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他沒有進行什麽所謂的走訪,而是在那個三岔路口繞了一圈,等天色黑下來的時候,跟著他過來的杜魯奇們幹起了熟練的老本行,做好安全措施的杜魯奇們突進村子把駐守在這裏的樵夫弄了出來。


    現在,駐守在提爾維德的三名樵夫被吊在樹上,其中一名看著像頭目的樵夫遭老罪了,同樣能用黑魔法讀取記憶的阿拉塔爾並沒有選擇那麽做,而是采用了經典的杜魯奇方式。


    災行者戰車的獵網纏在頭目的身上,他陸陸續續發出的慘叫和哀嚎聲讓站在很遠處放哨的艾尼爾們也為之側目。


    “他們……”


    “就應該這麽做!”


    “我很早以前就想這麽做了。”


    放哨的艾尼爾們在淒慘的聲音中議論著,此刻他們雖然沒有上手,但他們情緒伴隨著淒慘的聲音在這一刻盡情的宣泄著,但也有一些於心不忍的,不過也隻是嘴上說說,沒有過去阻攔的想法。


    沒有什麽聖母,也沒有什麽不忍心,精靈的血脈深處中隱藏著殘暴和嗜血的,這可能是被創造後就出現的,也可能是初代鳳凰王艾納瑞昂拿起凱恩之劍那一刻,凱恩對精靈施加的詛咒。精靈是一個群體,一個種族,雖然在這千百年中陸陸續續的出現各種大分支和小分支,就像納迦羅斯山脈中的黯影,勞倫洛倫河道中的河精靈,但這不影響這些精靈的本質。


    這也不是什麽種族擬人化和刻板化,尤其是簽署葉之條約後,要與人類生活在一起的艾尼爾,本來這群艾尼爾在山裏住的好好的,然後突然來了一群猴子,一開始這群猴子很少,之後就跟複製粘貼一樣急速增加。如果這些猴子是金絲猴也就罷了,問題不是……艾尼爾巡邏隊獵殺人類和被獵殺的事情時有發生,各種摩擦和糾紛時常發生,擾的霜降區的艾尼爾不厭其煩。


    至於誰才是原住民的問題沒有必要糾結,精靈殖民埃爾辛·阿爾文的時候,並沒有人類,隻有綠皮、野獸人,還有那群住在群山裏的矮人。現在帝國的人類是在複仇之戰後從東邊以遊牧部落的方式遷過來的,之後逐漸變成農耕出現文明,而不是突然從地裏長出來的。


    “誰允許你們在這裏伐木的?葉之條約有允許在這裏建伐木場嗎?這是你們男爵的意思嗎?”馬拉努爾一向很雞賊,他沒有上來就問一些關於的瘟疫的事情,而是把站在他一旁的艾尼爾們拉過來,他知道無論這些樵夫怎麽回應都無濟於事,隻會讓艾尼爾們憤慨,因為遠處矗立在那裏的三座不法伐木場就是最好的證據。


    見頭目沒有回應,全副武裝做好措施的卡利恩再次揮動手裏的刺刃剜了過去,隨著零零碎碎的掉落,頭目再次清醒過來。


    “你的結局是無法避免的,如果你不想……太痛苦。”卡利恩說完後手裏的刺刃又揮了過去。


    “尤裏克啊,是奧斯瓦爾德讓我們這麽做的,其他的我真不知道,放過我吧。”


    回應頭目的是卡利恩再次揮動刺刃和艾尼爾們的喝彩聲。


    “你們與奧斯瓦爾德是什麽關係?”


    “我們……不,他們是快活斧手。”


    很快馬拉努爾就搞清楚了什麽是快活斧手,這些快活斧手大多數都是活動在霜降區的人類伐木工和獵戶,作為行會會長的奧斯瓦爾德挑選了一些具有口才的快活斧手組成了親衛,而掛在樹上的頭目就是親衛之一,主要活在提爾維德附近,負責挑動人類與精靈的仇恨。


    隨後頭目又供出了一些他所知道的伐木場負責人和木材商,這些人類都與奧斯瓦爾德存在聯係。


    “記下來,這些人都是接下來要被清洗的。”馬拉努爾吩咐道。


    很快,一個充滿死亡的名單出現了。隨後馬拉努爾又問起了頭目和那兩個樵夫為什麽沒有被感染灰眼熱。


    “是奧斯瓦爾德,他讓我們免疫了灰眼熱。”


    馬拉努爾露出了猜疑的目光,他看著被吊在樹上的頭目,頭目看起來精力充沛且毛發濃密,這絕對不正常,但他又感覺不出來哪裏有問題。


    然而,馬拉努爾不知道是的他眼前的頭目正是灰眼熱瘟疫的另一種載體,快活斧手所經之處都會留下灰眼熱,隻是這群快活斧手自己都不知道。


    快活斧手從小就對精靈充滿畏懼,在奧斯瓦爾德的洗腦下,他們表麵歡快,這也是他們為什麽會被稱為快活斧手的原因,但他們的內心對精靈的畏懼已經扭曲成了仇恨。


    問的差不多的馬拉努爾隨意的揮了揮手,卡利恩捏住頭目的嘴,把刺刃伸進頭目的嘴裏輕輕的一剜,隨後又在頭目脖子的開了兩道小洞,他失言了,他並沒有讓頭目快速的結束痛苦,一道小洞會頭目的脖子呼出氣體,另一道小洞則會流出血液,擁有豐富經驗的他知道,這個頭目會看明早的太陽,然後……就沒然後了。


    等另外兩個快活斧手被卡利恩如法炮製後,馬拉努爾下令休息,已經得到信息的他明天準備再去那個什麽弗勒文……霍姆什麽看看,與提爾維德一樣那裏也有一個頭目,他感覺這個破名字實在是太拗口了,拗口到這個地方就不應存在。


    睡醒的達克烏斯洗漱好後,仍舊對昨晚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他再次給德魯薩拉換了一個發型後,準備讓隊伍出發了。


    中午的時候,達克烏斯來到了斯科格拉古的外圍,這是德姆斯特河西岸唯一一處有人類活動的地方。這顯然已經違背了葉之條約,他之所以執意要來這裏就是為了看看這個村子究竟有什麽魔力,能讓艾尼爾們對這個位於德姆斯特西岸,屬於太陽區、暴風區和霜降區三不管位置的地方留存下來。


    騎著大隻佬站在村子外的達克烏斯感覺這個村子有一種田園牧歌的感覺,就很寧靜祥和,像桃花源記中的世外桃源一樣。他並有騎著大隻佬走進村莊,而是從大隻佬的背上跳了下來向從村子裏走出來的人類走了過去。


    經過一番交談後,達克烏斯隱約搞明白了這個村莊盡管冒犯了艾尼爾的權威,但依然得以保留的原因。就像凱亞說的那樣這裏的人類村民都是樹籬民,並且凱亞還在村子建立第一座小屋後觀禮了村民獻給蕾雅的儀式。如果勞倫洛倫的人類都像這個村子的村民一樣,或許就沒這麽多破事發生了,但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迎接精靈們的村子是一位年邁的人類老嫗,有意思的是她是一位被祝福的樹籬民,而且還是會法術的樹籬智者。


    樹籬智者可就有門道了,在文明世界與無跡森林的交界處,那一排排看似平平無奇的煙熏小屋和嘎吱作響的陋室中,隱居著一群修習古老而神秘的法術的人們。這個與眾不同的群體有許多名字,比如樹籬民、狡黠民或智者等等,他們遵循的傳統非常陳舊。


    自從人類在現在的瑞克領紮根下來,樹籬民就出現了,並且由於古老的部落信仰,他們還分成了多個派係,彼此之間爭鬥著。米登領的許多樹籬民相信他們被拉納德祝福了,這也是這個群體也被稱為狡黠民的原因之一。維森領樹籬民則相信自己受到了維倫娜的祝福,但無論地方差異如何,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信仰,他們相信在某個時期,某位神明將保護人類免受邪惡侵襲的力量賜予了少數人,正因為這點他們相信自己是祭司,而不是受人唾棄的巫師。


    最早的時候,樹籬民能在光天化日下行走兜售藥水、符咒和護符,甚至還會擔任酋長的顧問,他們被平民廣泛地接受而且他們的能力被認為是神聖的,很少有人有理由反對他們,因為他們的技能很有價值,當丈夫的雙眼開始遊移不定、女兒發燒臥床不起、妻子分娩時出現並發症時村民就會尋求他們的幫助。


    隨著時代的發展和教派的興起,一些教派因為各種問題開始對樹籬民心存疑慮,尤其是塔爾、尤裏克和西格瑪教派。


    到了現在的三皇時代,樹籬民雖然沒有被官方取締,但卻被趕回了鄉鎮和村莊,他們的技藝世代相傳,需要他們能力的人類可以在鄉鎮和村落的邊緣都找到他們的身影,因為這些地方對於兩極分化的帝國和教派來說並沒有什麽影響力,人們仍然遵守著部落時期留下來的古老習俗。


    當然一個群體中肯定有一些另類的,有一些樹籬民會出售有些效果的愛情球、幸運符、保護符之類的藥水和護符,這也是西格瑪信徒迫害這個群體的原因,因為這已經踏入了巫術的範疇,少量的被祝福者更是會直接使用魔法,雖然他們相信自己的力量是神賜予的,但有著強大號召力的西格瑪教會並不認同。


    在阿爾道夫,曆任西格瑪大神官都在號召他們的追隨者追捕巫師,並將樹籬巫師列為首要目標,哪怕傳說西格瑪本人都曾受益於樹籬民技藝帶來的恩惠,但並不妨礙西格瑪教會因為各種破事對樹籬民進行迫害。


    同樣,在米登海姆,曆代尤裏克之子都在號召清除毫無榮譽感的渣滓,因為在米登領信奉拉納德是被鄙視的,公開信奉拉納德的狡黠民成為了最壞的榜樣。隻有塔爾教派沒有升級矛盾,而是將怒火集中那些反對塔爾和蕾雅信仰的人身上。


    在帝國曆2300年的偉大抗混戰爭之後一切都變了,泰格裏斯幫助人類建立魔法學院後這些樹籬民的處境就變得艱難了起來,『虔誠者』馬格努斯號召帝國的樹籬巫師們團結在他的旗幟下,接受精靈法師的教導,但樹籬智者並沒有響應馬格努斯的號召,而且在他們看來那些相應號召的預言家、幻術師、德魯伊、元素師和其他怪胎根本就不能算是樹籬巫師,各種原因的疊加最終讓他們最終選擇遠離魔法學院。


    從那之後一切都變了,宗教和魔法學院的獵巫運動對樹籬民造成了進一步的迫害,尤其是那些進入魔法學院洗白身份的法師,似乎要與過去劃清界限一樣。


    樹籬民在人類社會中變成了一群危險的、未經訓練的施法者,具有施法能力的被祝福者被正式的打上了巫師的標簽,一旦被抓捕或是罪名成立,等待他們的將是火刑柱。雖然他們對此不屑一顧,但卻無力改變現狀,百年後他們群體中的大部分認為當初拒絕魔法學院的邀請可能是他們這個群體犯過的最大一次錯誤。


    然而,達克烏斯並不知道樹籬民的過去、現在和將來,他也不知道樹籬民與教派和魔法學院的之間的破事,更不知道樹籬民的體係框架、組織結構,還有什麽亂七八糟的招募成員方式和符號印記。


    達克烏斯隻知道四百年後為埃曼紐爾·馮·雷貝維茲接生的那位是一名隱藏在人類社會中的樹籬智者,而且那位樹籬智者不止接生過埃曼紐爾,還在阿爾道夫接生過卡爾·弗蘭茲·馮·霍斯維格·施林斯坦恩。


    對,就是那位赫赫有名的獅鷲掛件、之前+8的卡爾·弗蘭茲,弗蘭茲並不是卡爾的姓氏,埃曼紐爾則是維森領的選帝侯和努恩的掌控者。


    這也是達克烏斯之前聽過凱亞講述後執意來到這裏的原因,他並不關心那群樹籬民在兩百後的遭遇,他也不關心奇幻世界吉普賽的境遇,他隻知道這些掌握了傳統習俗和醫療知識的鄉下巫醫是真的有本事,而他要做的就是把這套本事帶回新世界並與精靈的傳統和知識相結合。


    而且,達克烏斯還知道,泰氏兄弟的母親死於難產,泰氏兄弟的父親阿拉斯亞因為阿莉西婭的死陷入了執拗,同時還把大部分的精力投入到艾納瑞昂龍甲的修複上。這也導致泰氏兄弟在柯思奎王國的童年並不幸福,精力無處發泄的泰瑞昂整日無所事事,體弱多病的泰格裏斯長時間臥床。


    達克烏斯始終沒有要把泰氏兄弟怎麽樣的想法,這可能是泰氏兄弟在這個世界的做出的種種事情,到了下個紀元更是成神了的原因,在他看來這倆兄弟是有價值的。等君臨奧蘇安的時候,泰氏兄弟或許才剛出生,或是還沒出生,他也沒必要對阿拉斯亞夫婦做些什麽。


    泰瑞昂是凱恩的神選,這是無可否認的事實。但泰瑞昂並不是一開始就成為了凱恩神選,這兩者間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達克烏斯知道人都是有成長軌跡和重要時間點的,首先要有一個治愈一生的快樂童年,就像馬雷基斯不止一次的與他聊過小時候與父親艾納瑞昂在納迦瑞斯的時光,他知道那是馬雷基斯一生最快樂的時光,但那段時光並沒有貫穿馬雷基斯的整個童年,而是艾納瑞昂在戰時閑下來陪伴馬雷基斯的片刻,等艾納瑞昂消失後一切都變了,再加上馬雷基斯那離譜的母親。


    同樣,泰氏兄弟也是如此,如果他們的母親阿莉西婭並沒有死於難產而是貫穿他倆的童年會怎麽樣?


    達克烏斯知道泰瑞昂不是一開始就那麽癲的,泰瑞昂也經曆過兒時、少年和青年,每個時期的心態和三觀也不一樣。


    泰瑞昂的時間點之一是成年後被姑媽接到大城市洛瑟恩,他外公告訴了他鳳凰王當選的本質,動搖了他的信仰和三觀,他一直願意相信曆代鳳凰王是作為精靈們中最為優秀的精英而選成的,且內心裏滿懷著對奧蘇安的熱情與全體精靈的利益,結果並不是反而很肮髒。


    然而,這還不算什麽,泰瑞昂最重要的時間點是在芬奴瓦會戰的時候穿上了帶有凱恩詛咒的艾納瑞昂龍甲,這是他真正黑化的第一步,雖然那之後他表現的也很正常,但凱恩的詛咒在一步步的侵蝕著他。之後他遇見的事逐漸讓凱恩吞噬了他的內心,讓他向凱恩的方向靠攏,直到最後成為了凱恩的化身,這都是有步驟的。


    問題是達克烏斯來到了這個世界,他或許可以換一種方式,比如養成?整個質子禁衛軍一樣的東西出來,至於凱恩?


    當然現在尋思那些有點遠,達克烏斯知道隨著他結束舊世界之旅返回納迦羅斯後,在他政策的調整下納迦羅斯的杜魯奇會爆發嬰兒潮,這才是重要的。


    在艾希瑞爾的時候,達克烏斯曾統計過那些勞務派遣,雖然群體中有蕾雅和莎莉雅的信徒,但並沒有主要活動在帝國疆域的樹籬民,或許有?但那些樹籬民隱藏了身份,變成了普通的農夫或是其他信徒,不過已經不重要了,他現在已經看到真正的樹籬智者。


    表現很友好的達克烏斯先是問了一些關於灰眼熱的問題,他發現這裏的村民們並沒有感染瘟疫。


    拄著手杖的老嫗告訴達克烏斯,她曾看見過關於灰眼熱的幻象,在春天藍鍾花開花的時候,她帶著村民們存儲了一些,並通過交換的方式給了上遊的河精靈一些。


    同樣,達克烏斯並不關心這些,他知道樹籬智者是真有門道的,那位接生了卡爾·弗蘭茲的樹籬智者抱著剛出生的卡爾·弗蘭茲那一刻,就從卡爾·弗蘭茲的身上看到了終焉之時,仿佛卡爾·弗蘭茲的命運在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之後老嫗告訴了他一個極其重要的信息,老嫗前不久渡過德姆斯特河西岸後,曾在那片林子中看見一顆爛的非常怪異的金銀樹。


    艾尼爾們被這個消息震驚了,因為作為本地人的他們知道霜降區並沒有金銀樹,而且比出現金銀樹更炸裂的是,那顆金銀樹會在森林內行走,他們一開始以為那顆金銀樹是森林精魄,但老嫗信誓旦旦的告知他們,從小生活在這裏的她了解森林精魄,那顆爛的沒邊的金銀樹絕對不是什麽森林精魄。


    很快,通過地圖確認,老嫗發現那顆金銀樹的地方就在阿曼維爾的西北邊。這個驚人的消息讓艾尼爾們遲遲無法消化,各種線索已經隱隱指向了阿曼維爾,雖然他們沒有並沒有討論,但通過眼神交換,他們已經預示到了什麽。


    等確定好霜降區的事後,達克烏斯又展開了一番威逼利誘,其核心就是讓老嫗與阿麗莎和那些艾尼爾施法者交流杜屬於樹籬智者的法術。


    結果交流一番後,站在旁邊的達克烏斯直呼好家夥,樹籬智者給他的驚喜比他想象的還要大。


    什麽能為牲畜和人類治療骨折的接骨術、讓孕婦專注使力的專注術和讓土地肥沃的肥沃術顯得平平無奇。織夢、淨身法術樹籬智者也會,此外還有一些壯膽酒和精力湯的配方。


    這些都是新世界能用上的法術,達克烏斯聽的同時甚至已經想好了用法。


    當然樹籬智者還掌握著一種獨門法術,而且這個法術很有意思,老嫗說這個法術最早是樹籬智者教會莫爾牧師的,結果現在的莫爾牧師指責這個法術原本就屬於莫爾教派的,莫爾牧師聲稱幾個世紀前樹籬智者從莫爾牧師的夢中把這個法術偷走了。


    真就應了牆倒眾人推了,舊時代的回響,時代的眼淚。


    這個法術既獨門的同時又冷門,把油與草藥混合後施加靈厄術塗抹在武器上就會精魂、幽靈或其他隻能被魔法傷害亡靈的照成實體攻擊,對付亡靈的幽靈和喪妖有奇效。


    阿麗莎與樹籬智者交流的同時,達克烏斯準備趁著下午的時候去石環轉轉,為蕾雅獻上祭品,以此感謝蕾雅的信徒在艾希瑞爾的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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