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無論是兔妖還是河童們,都覺得自己非常走運。她們萬萬沒想到自己得手會如此輕鬆,領袖給她們的考研已經完成了,用不了多久就會升職加薪,當上總經理、出任CEO、迎娶高富帥、從此走上人生巔峰,想想還有激動呢。


    “你、你們……”


    但是在這個時候,蓬萊山輝夜卻開始不安的顫抖起來了,河童們有些不滿,似乎要注shè麻醉藥,不過兔子們卻阻止了河童們的行為。


    “蓬萊山輝夜,你最好安分一些,否則的話,你可能會吃一些苦頭。”


    雖然現在立場不一樣了、任務也在身上,可是兔子們還是記得,這個蓬萊山輝夜好歹也是曾經的領袖,反正現在也跑不掉了,在這種狀況下她們並不介意給她一仁慈與尊嚴。


    “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蓬萊山輝夜,抬起了頭,用哀求的眼神望著這些追捕自己的河童與兔妖,


    “我求你們救救明——明羅,她已經快不行了,求求你們救救她!”


    哽咽著的蓬萊山輝夜,對著妖怪們請求道。


    在這瞬間,曾經作為她手下的兔妖們到底是沒辦法鐵心,隻能轉過頭不去看她。而河童們也沒有那麽多敵意了,被這種目光注視著,隻要一個人的心還沒有黑化,就不可能拒絕。


    “反正我已經被你們抓到了不是嗎?求你們治療下她身上的傷可以嗎?”


    “不……不行。”


    來自永遠亭的妖怪們還是拒絕了輝夜的請求。


    這一句沒有包含任何感情的話語,就一瞬間擊碎了蓬萊山輝夜的心,這個已經失去了全部記憶與大部分力量的公主殿下,再也控製不住淚腺,淚水順著眼角流淌下來了。


    沒有哭聲,沒有抽泣,沒有掙紮,她知道這群妖怪能在這種狀況下出這種話,哪怕是跪地求饒也是不可能的了。雖然不知道為啥對自己有些歉意,可是這種情感卻不是蓬萊山輝夜能利用的。蓬萊山輝夜那依然存在的頭腦得出的判斷自然是沒有錯誤的。


    “喂,我,我們是不是做的太狠了。”


    有個河童有些狠不下心了,竊竊私語道。


    “這幫兔子看上去人畜無害的,但是沒想到也是心硬如鐵啊……”


    “好了,別磨磨唧唧的啦,這下吾王交給我們的工作算是完成了呢,回去吧。”


    兔子們將輝夜給控製住,也不管躺在地上的赤蠻奇與重傷的明羅,準備離開——


    “等一下!”


    但是正在一帆風順準備回家的時候,妖怪們卻發現後麵有人叫自己。那是朔夜,朔夜一直都沒有離開,依然站在那裏,從頭到尾都目睹這一切。


    “你是誰啊?”河童們被輝夜那一搞,心情簡直差勁到了一定程度,自然口氣有些凶惡。兔子們也是滿臉yīn鬱的瞪著朔夜。


    雖然河童與兔子們看上去隻是一群人畜無害的俏麗少女,不過目睹了剛才事情發生的朔夜也明白,這些人若是讓她們動了殺心,他們會毫不猶豫的來解決自己。


    不過,朔夜卻沒有害怕,心情有些不可思議的平靜。


    “你們到底為什麽為難那個孩子?你們準備抓她去做什麽?”


    在出來的那瞬間有緊張,可是這緊張又是很快都不見了,冷靜下來的過程很神奇。


    “這跟你沒有關係吧?人類——唔?”


    某個兔妖少女在看著朔夜麵孔的時候,卻突然像是被掐住喉嚨一樣,啞了。而這個怪異的狀況也引起了另外兔子和河童們的注意力。


    “那個麵孔……那個麵孔……喂,難道——”


    那個兔子抖了抖,然後在夥伴不理解的眼神下,連戴在頭上的儀器都忘記摘下來了,通過那個讓顏sè失真的鏡頭看向朔夜,試探般的問道:“十六夜咲夜?”


    這個名字,讓朔夜一愣,讓後麵的兔子也愣住了。


    十六夜咲夜,朔夜似乎覺得自己好像聽過這個名字,而且,記憶當中似乎有某個男人用Sakuya這個讀音來稱呼自己。


    雖然不知道怎麽回事,但是她卻本能的覺得這個時候應該承認這個名字。


    否則會很麻煩的——隨後頭發被能力給染成了銀sè,為什麽做成這樣?朔夜不明白,也許在很久以前她對十六夜咲夜這個人有不淺的關係吧?總之就這麽做了。


    河童與兔妖們沒有注意到顏sè的變化,不過也在這個時候她們摘下了那些能讓視覺判斷失真的道具確認眼前這個女人的身份。


    當雙方同時做完這些的時候,才是正麵。


    朔夜的頭發與眉毛全都是白sè的了,女仆裝也變成更像是女仆裝的樣式,在兔妖與河童們的眼中這個少女身上頓時就出現一種凜然氣勢,而那個最先開始話的兔子更是情不自禁的彎下了腰,有些驚恐又有些尊敬的道:“冒犯了!十六夜大人!”


    河童們又傻了,而兔子又很好的解釋道:“她是紅魔城的BOSS,也是吾王的盟(情)友(人)。”


    你們的王到底有多少個盟(情)友(人)啊!河童有些抓狂。


    反正不少,總之我王身邊的盟(情)友(人)都很多,兔子們回答倒是很從容。


    這讓新加入的河童們莫名的產生一種危機,難道永遠亭是那個大妖怪的水晶宮嗎?那照這樣的話,河城荷取大人那麽爽快答應的原因也是因為如此嗎?


    這倒是誤會了,兔子們主要緊張的原因,是在於十六夜咲夜曾經攻打過永遠亭將全部的兔子狠狠揍一頓的原因才印象深刻的。


    和曾經就熟悉的藤原妹紅比,十六夜咲夜更不好相處。


    朔夜沒有吭聲,覺得自己以這種狀態下輕率開口絕對會被識破的,所以就是默默的望著她們,而她也不知道,這種無言的視線給了她們多大的壓力……尤其是兔子們。


    現在兔子們完全被恐懼支配了,河童們腦子裏也都是八卦,完全沒有注意到朔夜也在恐懼……也沒有詢問更進一步的細節,就是這樣僵持著。


    “那個……十六夜大人。”然而,有個‘聰明’的兔子打破了這個沉默。


    這讓全部人的視線:包括假咲夜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了,於是……壓力更大了。本來好不容易準備好的台詞更是丟掉了一大半,吭吭哧哧更是半天不出一句話。


    無論是朔夜還是永遠亭這一方的妖怪都在心中大喊糟糕啊,不妙啊,之類的。前者的沉默被永遠亭的妖怪們認為是上位者的氣勢,後者的沉默卻讓朔夜越來越心驚。


    因為明羅與赤蠻奇的狀況正在隨著時間而惡化,朔夜完全不打算追究這兩人偷馬的責任了,xìng格偏向善良的少女決定救下這兩人。


    “喂,你們幾個在搞什麽飛機啊,站在這裏不動難道是想被別人抓到?”


    藤原妹紅出現在了視野當中,走在了兩軍對峙的區域……


    而跟這些兔子不一樣,妹紅一眼就認出來了,朔夜現在的樣子完全是在假扮十六夜咲夜,這讓不死鳥發出了:“嘿~?”的一聲驚奇,她也沒有想到朔夜在染發以後和那個吸血鬼是那麽的相近,像是看到了什麽珍稀物品似的感歎了一番。但是在繼續掃視一眼後,看著躺在地上的明羅與赤蠻奇……再加上現在詭異的狀況,立刻就分清了是怎麽回事。


    下意識的看向了蓬萊山輝夜,但是藤原妹紅發現輝夜根本沒有看自己,就是望著倒在那裏的明羅,表情麻木……臉上也能看到哭過的痕跡,這讓妹紅心情頓時變的複雜起來了。


    看向明羅的眼神也多出了一絲厭惡——也許是在嫉妒明羅吧?


    但是很快,他就釋然了,昔rì自己殺死了蓬萊山輝夜送她去轉生沒有感慨,這個時候卻反而嫉妒起來了簡直不像樣子!在心裏唾罵自己一番後,妹紅的殺氣也收斂了起來。


    “什麽啊,咲夜,沒想到你也來到這裏了啊,看來一億的賞金對你也挺有吸引力的。”


    配合著,朔夜話……至於為什麽,妹紅也不太清楚…大概是,輝夜那沒有希望的表情。也許幾千年前,藤原一家被月麵使者毀的家破人亡的自己就是這種表情吧?


    昔rì怨恨已經清算完畢了,妹紅在這個時候麵對輝夜持有的情感是一種更為複雜的愧疚。


    這大概就是配合朔夜的原因了。


    而她這句話一出口,就讓河童與兔子們神態萎靡起來了,兔妖們的耳朵也無力的垂著,她們恐怕知道了,自己的獎金算是泡湯了。


    萬萬沒想到,事情居然變成了這樣。


    “你們這幫兔子還真是想錢想瘋了,居然敢搶人啊……嘖,也算你們走運,十六夜你今天心情還真不錯呢。否則這群家夥恐怕就像這兩個人一樣被你擺平了吧?”


    朔夜不知道該怎麽開口,隻能裝出一副冷漠的樣子望著那些兔子與河童,這讓曾經有過心理yīn影的永遠亭成員害怕了,鬆開了蓬萊山輝夜,而妹紅無視輝夜,將她交給了朔夜。


    她們可不敢虎口奪食,這些人跟自家領袖的關係可是不淺啊,若是被穿鞋了怎麽辦?


    ……而從始至終,輝夜都沒有看妹紅一眼,這種狀態,無疑是在刺痛妹紅的心。


    妹紅打了幾個手勢,附近的立刻走出了聽從她的jǐng衛,不用妹紅吩咐,就開始清理證據了。


    這個村落人不算多,而且大部分還都是人類……在戰鬥的時候更沒有聽到什麽不該聽的,因此妹紅的手下們安撫居民十分順利,幾乎沒有什麽壓力。


    而朔夜看向輝夜那悲痛至極的模樣,控製自己的聲音與語氣道:“放她們走。”


    這將那些兔子與河童嚇壞了,這些人一副yù言又止的模樣……而不僅如此,妹紅也有些不滿了,在朔夜不理解的眼神下,慢慢靠近她,jǐng告道——


    “別多管閑事,你繼續當十六夜咲夜,然後去拿賞金。”


    “拿賞金?拿這個孩子去換賞金?”


    朔夜用陌生的眼神看著藤原妹紅,像是在看什麽怪物似的——這讓妹紅有轉身就走的衝動。


    兩人並非不認識,自從失去記憶在人間之裏住下後,朔夜一直都在跟藤原妹紅與上白澤慧音等人打交道,自然的都多少熟悉一些,她知道,妹紅是很傾向人類的好人、雖然平時壞習慣多些、口吻也很粗暴,但是除此以外卻也沒有別的缺了。


    可是妹紅在將主動權交給朔夜以後卻出了這樣的話,讓朔夜怎能不心寒?


    “你若是不拿她們去換賞金的話,那後麵有許多人,要做你的事情……這個孩子與這些人,都要成為幻想鄉大部分賞金獵人的獵物,其中很多都是臨時工:你明白臨時工的含義嗎?那就是道德不能期待、人格在水平線以下,或許還有什麽變態毛病的渣滓!”


    暗示般的,指了指輝夜,朔夜也懂了……輝夜這麽的孩子,當被那些人渣捕捉到的時候會受到怎麽樣的折磨,都是有可能的,畢竟,通緝令要的是活著,而不要求其他的。


    雖然在事後,妹紅覺得以秦恩的個xìng若真有人做出那種事情,他定會開心的將那些人撕成碎片或者將他們編進十死無生的炮灰軍團當中,可是出了那樣的事情以後再怎麽彌補也是沒有用處的,現在輝夜沒有覺醒,很容易受到一些jīng神創傷……再加上,那樣也反而讓秦恩折損自己的信譽,無論過程怎麽樣的,在別人眼裏,那樣的結局是秦恩將捉到獵物的人給殺死,這種沒信譽的行為會毀掉永遠亭的名聲。


    “那也不能這樣,她隻是個孩子,放過她吧。”


    “你真固執!”


    “因為我是人類!”


    朔夜難得的,跟妹紅吵了起來,盡管在這樣的過程她甚至不敢去看妹紅的眼睛。


    妹紅歎了一口氣,望著低著頭卻倔強的朔夜,慢吞吞的了另外一個消息:


    “你應該,想知道,自己的過去吧?”


    “!!!!!”


    朔夜,呆住了,然後猛的抬起頭,看著藤原妹紅,仿佛是要分辨謊言似的。


    “你的過去……老子也知道一,是一段很難讓人開心的黑暗。你也多少注意到了吧,你身體上的傷痕,本來,你在那個時候就是該死去的。”


    這些朔夜多少的有些認識的,秦恩的記憶清理並不算幹淨利落,再加上人之裏也有不少痕跡,自然的多少會捕捉到一些線索。


    朔夜知道,自己曾經差死去,但是更清楚,有人救了自己——


    “你帶著她們去換賞金,然後這樣你才有資本去見那個曾經救下你的那個人。那個曾經救下你的人。”


    朔夜的神sè有些掙紮。


    藤原妹紅知道,過去的記憶與曾經對那個救下自己的人好奇折磨了她許久。


    這個時候,自然是一次難得的機會。


    “那,她們怎麽辦……?”


    “由我來處理,以人間之裏保護神的名譽我向你發誓,她們會活下來的——而這個女孩,也不會出事情的,那個人:你的恩人是不會為難她的。”


    朔夜掙紮了一段時間後又在妹紅進一步的發誓下,無聲的做出了選擇。


    “嗬嗬,你也是個偽善的家夥啊……嘛,算了,別忘心裏去,因為你是人類嘛。”


    這句話,是朔夜剛剛對妹紅的,而這個時候,妹紅也將這句話重新打包還給了朔夜。


    妹紅揮了揮手,來了一群人,妹紅對著自己手下的少年少女們道:“將這兩個人送到人之裏的診所進行治療,用最好的藥找最好的醫生——額,不要去找永遠亭的就行。”


    失去意識的明羅與赤蠻奇被帶走了,自然的她們會像妹紅的誓言內容一樣,接受治療。


    “繼續以十六夜咲夜的身份裝下去吧,然後我會帶你去見他——”


    朔夜,無聲的頭了,然後那些兔妖與河童自然由妹紅去交涉:這個時候可不能出真的身份,否則多少的,朔夜肯定會被這些兔妖與河童在rì後刁難一番,妹紅的心可是很細的。


    兔子與河童們先回去了,若是在路上被人識破永遠亭成員的身份,在幻想鄉內也不好解釋。她們收拾掉了自己身上的戰鬥服與武器,變成一幅無害的樣子,淡定的回到了永遠亭。


    “唔,沒想到我以前送給你的代步工具還留著啊……那正好,用她去吧。”


    朔夜了頭,牽馬過來……然後妹紅抱起輝夜,將她慢慢的放到馬上——她現在的樣子依然保持著被束縛控製的模樣,這樣也能像其他的妖怪證明,蓬萊山輝夜,已經被抓到了。


    妹紅與偽裝成十六夜咲夜的朔夜是最好的保鏢,誰都不會來招惹風頭正盛的兩人。雖然這可能會讓rì後秦恩被人壞話(比如事先串通),可這也比被永遠亭自己人抓到要更好。


    反正回去讓永遠亭與人之裏、紅魔城的宣傳部門好好歪曲下就沒問題了,雖然可能咲夜會迷糊一些,但是過程也不會太難,以幻想鄉中部地區三巨頭的名義,誰也不敢來招惹。


    “謝謝你們。”然而,在馬上的時候,一陣沉默的輝夜,輕聲的對妹紅與朔夜道謝。


    這讓兩人一愣——她們錯誤的認為,這個年齡的輝夜不會理解這些事情,兩人甚至都做好了被遷怒的準備。可是輝夜,卻要比想象當中的還要聰明。


    她明白這是怎麽回事:若不是這兩人的話,明羅和赤蠻奇死定了!


    “放心,我是不會將這個事情出去的,我隻是被你們給‘抓到’的。”


    她也認命了,配合了……服從了妹紅與朔夜的安排。


    轉過頭,看向朔夜與妹紅,輝夜露出了有些……強顏歡笑道——


    “真的,謝謝你們。”


    從此以後,也許再也不會和明羅碰麵了,赤蠻奇也更加沒有道理能找到輝夜了。未來都是未知的,但是輝夜並不恐懼,因為這一切都在看到明羅和赤蠻奇被救走的時候,她就放心了。


    用自己來交換那兩人的生命,再劃算不過。


    反正才認識幾天而已,就算羈絆再怎麽深重,那也無法否定大家才相識幾天。輝夜使勁的用這個理由安慰自己不去哭泣,她隻能選擇讓自己忘掉那兩人。


    輝夜,無聲的抽泣著,而藤原妹紅與朔夜,卻隻能沉默的對待——


    “輝夜…………”藤原妹紅本來想安慰一番的,但是最終,還是沒有出聲。


    她不記得自己了,妹紅頹然的發現,蓬萊山輝夜,現在根本不認識藤原妹紅。


    (秦恩……)


    在這個時候,藤原妹紅想起了那個男人的麵孔。那是他微笑的樣子……看上去充滿著善意與友好:也是僅僅對妹紅有限幾個人才能展現的表情。


    但是在這個時候想起那個男人的時候,縱然印象當中那個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可是藤原妹紅卻發現自己忍不住對那個男人產生的恐懼了。她第一次,對秦恩產生了恐懼感。原本在她眼中代表真摯的笑容內似乎隱藏了無數黑暗……虛偽、野心、險惡、凶暴、殘忍、冷血。


    曾經記憶當中那個有些苦逼,但是又有苦中作樂jīng神的有趣青年,已經漸漸變的陌生。以前剛剛認識他的時候雖然弱,但那個時候的他卻可以是一個真正的人。有喜怒哀樂,會歇斯裏底……擁有非常明顯的情緒變化。雖然有百般缺可是也有許多優。


    很有趣、很有血有肉,喜怒哀樂全在臉上,那麽一個人。


    現在的秦恩與過去的秦恩,幾乎是兩個人,雖然重疊起來的時候能看到跟以前相似的地方,可是在xìng格上卻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現在的他,更像是一個冷血的暴君。是在幻想鄉內經曆的事情將他變成這樣的?還是,他的本xìng就是個殘忍的人?因為持有力量而暴露出來的本xìng?


    (你到底是以怎樣的心態去下這個通緝的?)


    這個疑問,妹紅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對那個男人出來。


    這個想法,像是某種病毒一樣的纏繞在她的胸口,揮之不去……對他的陌生與不信任,史無前例的出現在了妹紅的心中,曾經兩人之間的羈絆,好像……有那麽一些過於美好了?


    妹紅發現,大部分時候,對於那個男人的印象,都是來源於以前。


    讓人聯想到夢幻般的美好、太理所當然的美好?


    曾經千年前,妹紅就被那種情感蒙蔽過,最終因為沒有認清楚……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望著冷卻了淚水的蓬萊山輝夜,藤原妹紅發自內心的疑問——


    (死掉的,真的是輝夜嗎?為什麽我感覺,他怎麽越來越像那個時候的蓬萊山輝夜了?)


    兩個人的麵孔開始互換,妹紅發現,若是將秦恩現在的位置換成以前那個惡毒的蓬萊山輝夜,


    一違和感都沒有:八意永琳、因幡帝全都為她效力,然後河童被她以卑鄙的手段吸引過來了,為了幾個人,不惜一切代價的引起戰爭——這個人!隻是和過去的那個輝夜相比,他更具有侵略xìng,他更加卑鄙,他更加冷血。


    (這的是秦恩嗎!?是他太過於yīn險還是……隻有我活在過去嗎?)


    妹紅模糊的看到了,秦恩不斷向前走的背影。


    他似乎已經開始奔跑起來了,風見幽香也在慢慢的追趕著秦恩……在奔跑的過程當中,又有古明地覺加入了他——而隻有藤原妹紅至今都在原地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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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紅發現自己從未正視過現在的秦恩。


    妹紅一聲不吭,誰也看不清這個時候她在想什麽,而就在這樣的狀態下,永遠亭,近了!


    (稍微停下奔跑吧,秦恩,讓我好好看看你……)


    ——————————


    這是第二更,第三更的話就是在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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