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運氣不錯,也許是厄運被抽走的緣故吧。”


    秦恩也隻是在和厄神告別的時候留下了一顆一時興起的種子。


    本身秦恩對於神並沒有什麽尊敬、也很少相信那些神搞出來的一些把戲,作為已經走入裏世界的人來所謂的神靈其實就是一種高等的生命體而已。


    更何況和八阪神奈子與洩矢諏訪子也算認識,更談不上信仰。


    就算抽到好運的簽字也隻是隨便想了想將來可能發生的好事。


    沒錯,這種層次隻是偶爾心情大好的普通男人對未來的一種沒有投入多少期待的暢想。


    “雖然鍵山雛不會前來,但是守矢神社的宴會我會準時參加的。”


    然後話題自然恢複了正常,雖然內心對於這件事情不感冒但是卻從某種角度被滿足了興趣的男人自然沒有露出什麽讓人能看出啥的神sè,平靜的與早苗進行告別般的對話。


    時間是大約兩周後在守矢神社內召開的大型宴會,除了妖怪山的那些人物以外,不少人也被算入邀請的對象,除了大家喜聞樂見的好酒好菜以外,更多的是建立互相之間的聯係。


    人情這東西在幻想鄉內是非常有用的,多一個人多條路這不止適用在人類的生活當中,妖怪們也是如此,在未來幾百年的時間內誰能沒發生什麽事情?


    基本的旋律就這樣定了下來。


    “秦大哥,我這裏還有一些多餘的邀請函——”


    接過早苗遞給的這些邀請函,發現大致內容都是跟自己的那個一樣的,隻是在接收人的那裏是一片尚未填寫的空白,等待著他人將文字填充上去。


    “秦大哥肯定也會認識不少人吧?有了這些能保證在守矢神社宴會期間在妖怪山內的暢通無阻……”


    這倒是方便不少,有這些邀請函秦恩也可以帶著一些朋友前來了。


    “那好,這些邀請函我會用到的,隻要你們守矢神社能招待下來,就沒問題。”


    “肯定沒問題,神奈子大人可是計劃了許久呢,請放心帶人來吧!”


    “準備充足就好,否則我作為中間人也可能有些尷尬呢……”


    秦恩笑了笑,看著胸前能夾起一根細長竹子(胸有成竹)的東風穀早苗,也沒有多囉嗦,作為主人之一的守矢神社一行人肯定有他們的安排了。


    就這樣秦恩告別了東風穀早苗離開了守矢神社,並且留下了會準時參加的約定。


    見不到神奈子有遺憾,不過早離開也有好處,秦恩並不是沒有注意到神社內那個偷偷窺視著、jǐng戒著一切的目光,而就在秦恩離開的時候無意間回頭一看,就看到了一位帶著悚人帽子的神靈像青蛙一樣蹲伏在地上,用不知道在想什麽的麵孔與秦恩對視。


    之前那一切都被諏訪子見到了……這位不參與收集信仰的神靈是不會放任早苗一個人在家的,又為了早苗的dú lì不得不裝作沒心沒肺的樣子經常往外麵跑,但實際上卻是在神社不為人知的地方窺視著一切的發生。


    而那位最少幾千歲的神靈無jīng打采的打了個哈欠,樣子似乎完全沒有心機似的,然後一蹦一跳的走了,早苗都沒有注意到洩矢諏訪子的存在。


    洩矢諏訪子不是什麽簡單的神靈,她已經開始適應幻想鄉的規則並且開始偽裝起自己來了。她認識到了幻想鄉內的今天依然強盛,縱然在龍神的眼中有逐漸走下坡的跡象,可是還有很多老不死的存在在這裏,根基淺薄的守矢神社等人必須要等最少一千年或者兩千年才能熬出頭,在這段時間內偽裝也將會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反正這跟我無關係就是了,現在應該好好考量下這些該給誰。)


    關於這麽多份量的邀請函給什麽人就算是秦恩也忍不住好好思量一番,但是想著想著秦恩的心情就變的有低落了——他想起了一個人:風見幽香,她最近都在閉關修行,這一次的守矢神社宴會恐怕不會有那位四季鮮花之主了,這讓秦恩的期待有那麽一減弱了。


    不過還好還有其他人,藤原妹紅必須送到,上白澤慧音也有必要來見一見、露米婭完全就是屬於附帶品了……必要的話紅魔館或許也會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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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就算將這些人送出去也是有這麽多剩餘啊)


    想是這樣想,可是秦恩卻沒有拿走少部分的幾張,抱著早晚都會用到的想法將這些邀請函全都收下來了,等著機會到了再使用……若是用不掉也可以考慮當做人情來用,哪怕給那個稗田阿求也行,她的身份能上這一次的宴會,這樣也好豐富下她給人類編改書籍。


    擁有強大力量的人跟力量弱的人就像是有錢人與貧窮人之間的差別,他們跟連防守都吃力的弱力量者有著天與地之間的等級差別,這樣的差別會讓力量上的強者會比力量上的弱者擁有一些富餘:這可能是金錢也可能是力量也可能是功法與一些新的什麽的,類型各有不同。


    但是跟普通的人類不一樣他們又不需要將那些無關緊要的東西當做交易平台的基礎貨幣,偶爾一時興起的時候就沒準會將在弱力量者眼中十分珍貴的玩意當做是無關緊要的禮物贈送給沒有的人,對於力量上的弱者來這是一個難得的機遇,對於強者來卻是一時心情大好之下的饋贈,但往往這要的饋贈都是要講究資質,用人類的話來這相當於一種未來投資。


    像這樣的人比比皆是,自古以來從來不缺少這樣的例子。


    在遠古的時候就有一些異類的非人種會對弱者有興趣,喜歡講大道理的強者會開一次公開課給眾生講述天道的奧秘,在講到自己厭倦為止最終產生了一種推進的作用,而往往這一類強者都被尊稱為聖人。也有一些喜歡製造寶物的人會為了鑽研這方麵的技術給自己設下難題來製造出適合弱者使用的寶具後再將其慷慨的贈給凡塵當中的妖獸與人類,讓世界上流有強大的武具。又有一些強者喜歡將自己偽裝chéng rén類,然後像普通生靈那樣體驗作為超越者享受不到的超凡生活,這樣就誕生了各類王者與各類英雄的傳聞。


    和那些先人比較的話,秦恩的這慷慨就算不了什麽,完全是一種恩惠的級別,但是這恐怕對於能參與這次宴會的普通人來將會是一場機遇,能以弱者的身體和強者達成某些約定的好運之人也是存在的,而那位稗田阿求,就算是她進入這個圈子也會有些好處的。


    至於投資的原因是什麽?


    這個應該是秦恩在擔心,擔心自己在幻想鄉內留下來的身份與信息。


    早晚有死的那一天,早晚有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


    擁有力量的強者是不可能輪回轉世的,所謂的前世因果讓死神們吃了不少苦頭,為了防止本應該投入輪回體驗因果報複的強者在重生後覺醒前世複活而關閉了這種轉世功能,因此不知不覺擁有力量的強者們一旦死去後就再也沒有輪回轉世重生的機會了。


    一旦死去就會迎來真正的死亡,沒有任何餘地的,變成鬼魂漂泊在世界上,**變成行屍,靈魂變成惡靈……逐漸的虛弱,最後煙消雲散。


    早晚……秦恩也會一樣。


    沒有輪回,沒有重生,那唯一能希望的就是在幻想鄉內留下自己的足跡了。


    縱然希望自己不死不滅,可是不死不滅卻不是那麽容易得到的,現在除了對力量上極端的向往以外秦恩還希望自己在這個世界的書本上留下一痕跡。最起碼的能讓在追求夢想與yù望的過程後滅亡還能讓沿著自己足跡的人能發現自身存在的痕跡。


    這算是給自己的一條後路。


    (怎麽突然這麽多愁善感起來,難道是因為龍神那一戰又開始變的天真了嗎?不,這應該是一種憂慮,因為遇到了比我強大很多強者……我已經不能肆無忌憚的活著了,有些時候必須要準備後路才可以!)


    但,這絕對不是多愁善感、畏首畏尾的理由!瞻前顧後可不是什麽好的習慣!從來都不是!


    暫時放下自己的憂慮開始繼續追尋自己的道路……這才是應該做的。


    可話是這麽,秦恩現在卻沒有一頭緒,並且也無事可做了。


    現在他麵臨兩個選擇,一個是去人間之裏找一個地方當做暫時的居所來休養等待機遇。


    然後就是另外一個選擇,那就是四處閑逛。


    四處閑逛可是一個技術活,自然不能去無關的地方瞎逛,要有目的的閑逛。


    幻想鄉有哪裏還能去?哪裏值得去呢?


    思索了一段時間的妖魔青年迅速的找出了自己的目標、也明白自己改去哪裏了。


    帶著明亮、有著明確意識的青年放棄了被動的等待,來到了連接地上世界與地下世界的入口。


    通過這條狹長的通道後,他將會達到地底世界……一個被規則束縛必須要限製交流的世界。


    但是那樣的世界對於秦恩來卻是十分熟悉的,那裏有幾位認識的熟人存在。而所謂的束縛兩地溝通的條約對於秦恩來卻是完全是在扯淡。


    秦恩是恰巧屬於八雲紫沒辦法控製的類型,所謂的規則都是在限製、保護各方的弱者,就算是強者來回穿越隻要別超過太多數量就沒有問題了,那名賢者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做出決定以後秦恩就跳了下去,踩踏著絕對不適合普通人行走需要工具攀爬的區域,來到沒有太陽的黑暗世界當中。


    重新來到了地下的世界……走進這片領域當中首先感受到的是在地底深層的那種窒息的感覺,享受著這種味道的靈魂辨認出了曾經這個改變了名為秦恩的男人大半生的地方。


    沒有來到這個地底也不會有今rì的秦恩,在這裏秦恩學會了、也知道了許多的事情。


    (真糟糕,我感覺我都快變成法國詩人了。)


    難免有娘娘腔似的感慨,暗自嘲笑了下自己現在的心態以後秦恩開始踏步與黑暗的地底當中,沿著有心人在路途上設定下來指引道路的火炬……沿著幽暗的道前進。


    在死角中一動不動的土蜘蛛、躲在橋下方河水當中飽含怨恨的橋姬、被放置在枯井邊喜歡狩獵人首的桶……隨著前進這些妖怪也紛紛的現出身影。


    沒有人阻攔,沒有人能阻止秦恩在地下的腳步,他心思早就隨著思維飄到了過去當中的一幕一幕……星熊勇儀與古明地覺、火焰貓燐與靈烏路空,這些少女與秦恩都有一條無形的線索。


    剪不斷的因果——這些妖怪不可能阻止這個被因果牽連的妖魔青年。


    就這樣,秦恩來到了地靈殿的——


    然而早早的進入了地下世界的秦恩並沒有注意到在他進入地底之後就在幻想鄉的天空內出現的飛行物。


    而永遠亭內,月之賢者八意永琳無意間的從與自己的弟子鈴仙的閑聊當中抬起頭這讓本來鈴仙對師匠的訴苦不得不終止了。


    白sè的尾巴,在白rì內就算是專門用來觀測宇宙狀況的望遠鏡都不可能見到的光芒。


    這個光芒月之賢者認識,不是之前來自月球和地球中間那段宇宙空間內的能量波動……


    (有著和月光同樣的波長,這個是月之羽衣沒錯了。)


    這種狀況讓八意永琳開始在心裏打起了算盤,閉關鎖國的月球一直都沒有尋找她與輝夜的確是一個好消息,可再怎麽月之賢者與輝夜姬都是不能出現在表麵上的潛逃者,尤其是這裏還有一個鈴仙優曇華院,各種意義上永遠亭都是不能曝光的存在。


    穿著月之羽衣在地球上出現的被八意永琳判斷為月之使者,在八意永琳所認識的月之都當中也隻有月之使者能穿上羽衣出現在地球上,往往出現月之使者都代表著月球每一次的指令。


    永琳可不認為月之使者是單純的來地上玩的。


    但是曾經被稱呼為月球上賢者的八意永琳並不知道月之都的製度現在已經瀕臨腐爛與崩潰了,若不是月夜見一直都吊著一口氣活著,月之都早就變的四分五裂的。


    智慧都是根據現有的條件訊息發揮出來的,就算是月之賢者也沒有預料到,月之都現在已經鬆懈到能讓一個區區的兔子穿上月之羽衣來地上玩了。


    她也不可能去理解……來者是誰、是敵是友,都還不得而知,在出現這樣的狀況後月之賢者會變的更加謹慎而不會輕易的去解除她,曾經月之賢者還活躍的月之都世界當中還存在著許多擁有強大力量的人,更多的人都與自己有不錯的友誼,作為賢者的永琳沒必要將這個鬼頭一樣非要與過去做個了斷,她盡可能回避著,與熟人碰麵的可能xìng。


    “優曇華院,想辦法聯係到帝。”思量了一段時間後,八意永琳給出了指示。


    “但是,師匠我完全不知道帝在哪裏……”


    “你不需要親自找她,跟那些隨便幾個兔子就行了,是我的意思,她能掂量的。”


    因幡帝雖然沒有強大的力量但是卻十分懂事,大智慧談不上可是卻能審時度勢,這是個很好的表現,永琳知道那個兔子肯定能分清輕重緩急的。


    “優曇華院,叫人間之裏的那些賣藥的兔子回來,就算是求診的人類也推辭掉。”


    鈴仙意識到了,似乎發生了什麽事情。


    “永遠亭關閉,任何來客都不予理睬。”


    八意永琳拿出了一張被繪上類似太極的圖畫。


    當全部的人都回來以後,這張陣圖將會開啟,永遠亭將會暫時消失在幻想鄉內。


    謹慎的八意永琳在幻想鄉內經曆了許多……在見證了一個男人在絕境逢生爆發的信念之力與從某個寶石老翁那裏知道了真相後,她就不再輕視地球上的人了。


    勢單力薄的永遠亭,除了輝夜與永琳本身以外,沒有任何一個能獨當一麵的人。而身邊的這些弱的妖怪,也全都是累贅,將兩人戰鬥力無限的拉到負值。


    這也是,八意永琳封閉永遠亭的原因。


    而此時此刻,在宇宙飄浮了一段時間的Reisen也降落到了幻想鄉當中。


    像隕石一樣的降落在博麗神社附近一帶,從大氣層到幻想鄉地麵的墜落讓其不著片縷,全身骨骼筋脈盡斷,但是這樣的疼痛卻反而讓Reisen醒了過來。


    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除了蔓延全身的痛楚以外,還見到了一張麵孔。


    “還有口氣。”


    紅白雙sè的巫女的麵孔,平淡平靜的巫女之顏。


    在見到她以後、仿佛是知道自己已經得救了…無法忍受折磨著**痛楚的Reisen就昏了過去。


    ——————————


    地圖:永遠亭封鎖,無法進入。


    並且幻想鄉內的藥販子消失,無法購買藥物。


    Reisen降落到了幻想鄉,生命垂危。


    博麗靈夢獲得了Reis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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