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家走了,古德卻急忙對助手耳語了幾句,才匆匆跟上。


    很快,飯店老板還沒有從膽戰心驚中回過神來,就看到有人提著箱子走了回來。


    來人也不說廢話,直接打開箱子,嘩啦啦的金幣流出來。


    “客……客人,飯錢付過了。”老板吞著口水,很想將這錢據為己有,但是又沒有那個膽子。


    騙了普通人的錢,還能瀟灑瀟灑,但是騙了這種大人物的錢,怕是要橫屍街頭。


    “這些金幣,買下你的飯店。”


    錢,古德一點都不缺,他要的就是投其所好。


    哪怕陛下一輩子都不會再來第二次,他也要盡量將此處保持原樣,萬一呢?


    老板艱難的看向金幣,他當然知道剛剛的客人不一般,或許留下店鋪才是長期的好處。


    但是……我選金幣。


    什麽未來,都沒有金燦燦的金幣來的誘人。


    老板抱住箱子,雙手將金幣往箱子裏歸攏,連聲道:“我要錢,這店就賣給你了。”


    “其他人留下,工資翻兩番。”


    這就是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


    公園裏,小格溫歡快的追著獵狗跑。


    經曆了無數個噩夢一樣的周末,這一次終於不要在未來大嫂的監視下寫作業了,所以她就像是放開了韁繩,撒丫子跑的可開心了。


    德裏克跟秦拿著釣竿在湖邊釣魚,至於禁止垂釣的警告牌,已經被達古踩在了腳下。


    老二漢斯坐不住,一會來釣魚,一會又去追妹妹,兩人爆發一陣打鬧。


    克萊爾跟緹歐娜坐在一起,兩個女人聊著天。


    “謝謝你最近照看格溫,這小妮子大家都疼愛的過分,倒是有些無法無天了,不過最近老實了很多。”


    提起小家夥,緹歐娜心情很好,皇帝愛幺兒,這種事情也沒辦法避免。


    再怎麽鐵漢,也不能完全控製自己的情感。


    克萊爾倒是溫婉一笑,說:“小格溫是有些調皮,不過也聰明的很,好好教導,以後比他大哥強。”


    “要是像你一樣就好了。”緹歐娜真對克萊爾非常滿意。


    貴族中,女子掌權的有,但是大多數還是男子居多。


    新時代了,走出家門的女子多了,可像克萊爾這樣聰明、有學識、有膽量的卻不常見。


    不誇張的說,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比不上她。


    也就是生在史密斯家,她若是生在皇家,未來到底是女皇還是皇帝還真說不定。


    “對了,我送你的首飾喜歡嗎?怎麽沒有帶出來?”緹歐娜突然問道。


    那套首飾可是有特殊的意義,當初老伯爵將自己對孫女的愛意全都藏在了盒子裏。


    英雄了一輩子的老人家,隻能用這種方式表達自己的感情。


    在外,他永遠是冷漠的伯爵。


    但是私下裏,一樣有溫情的時候,舐犢之情。


    克萊爾羞紅了臉,微笑著小聲道:“我非常喜歡,真的是很有紀念意義的禮物,所以我想留著……等結婚的時候穿戴。”


    這可是傳承兩代的溫情,有著特殊意義的物件,永遠不為外人所知的秘密。


    緹歐娜握住克萊爾的手,滿意的說:“我還以為你們年輕人會選擇新的首飾,畢竟我那套已經落伍了,也配不上皇家的規格了。”


    當年她結婚用的隻是伯爵家普通貴女的規格,隻是陪嫁非常豐厚罷了。


    現在新花樣很多,克萊爾又是個有想法的菇涼,緹歐娜還真以為她會有新的想法。


    克萊爾感受著手心的溫度,繼續回道:“規製那種東西,說重要也重要,說不重要也不重要,而且我覺得它有特殊的意義,可以一代代傳承下去,讓後人知曉皇家的溫情。”


    奧古斯塔皇室沒有曆史底蘊,但是卻有溫情長存。


    兩個女人都是一般的想法,或許她們美好的願景能夠一代代傳承。


    正說著私密話,那邊突然傳來德裏克的大喊大叫:“上鉤了,上鉤了,秦……趕緊拿抄網來。”


    兩個男人手忙腳亂,將釣上來的魚放進桶裏。


    正在打鬧的兩個小家夥也不跑了,屁顛屁顛的圍過來,趴在桶上。


    緹歐娜笑了,這才是家啊!


    對女人來說,什麽帝國都是虛的,隻有這個家才是真實的。


    湖邊,秦有些不服氣,他也想證明自己。


    德裏克領先一步,更加悠閑自在。


    “釣魚要有耐心,我看你之前做的挺好,怎麽最近忍不住了?”


    秦鬱悶的看著浮漂,知道父親說的是什麽意思。


    “不是我忍不住了,是最近很多人都有意見了,我也怕費朗茲表哥太得意忘形,真幹出什麽轟動的大事情,不殺也得殺了。”


    秦還是有顧忌的,費朗茲表哥畢竟是母親的血親,真殺了母親肯定會傷心的。


    德裏克輕笑,沒有說話,說到底還是年輕人耐心不足。


    殺不殺的,有那麽重要嗎?


    他見魚漂浮動,當即提竿:“你看,我又上鉤了。”


    秦一邊幫著抄魚,一邊鬱悶的念叨。


    ……


    費朗茲從新大陸回來之後老實了兩個月,期間他動用了所有關係網,想搞清楚到底是誰算計了自己。


    在他看來,無非就是國內的大貴族。


    自己動了別人的蛋糕,沒人敢找秦這個儲麻煩,就想弄死自己這個前排兵。


    欺軟怕硬,真是無恥之尤。


    怕死的費朗茲不再想著去新大陸搞黑人繁殖園,也不想著親自去獵奴了。


    靠著手裏的權力掙一份快錢,難道不舒服嗎?


    秦對他也很不錯,雖然大頭別想留著,但是各自賞賜也從來不少。


    加上費朗茲是天生的壞種,狐假虎威的事情沒少做。


    隨著幹的出格的事情越來越多,他的心也越來越躁動不安。


    打著秦的旗號幹私活他不敢,但是幹正事的時候接觸到形形色色的人物,大家都知道他是秦的人,平時能不給他一點麵子?


    市長的司機都有人巴結,何況是儲君的表哥?


    費朗茲本就不安分,逐漸開始伸手。


    囤積糧食,低買高賣,放貸抽水,越幹膽子越大。


    最近他發現賭場的生意非常賺錢,於是趕走了一批賭場老板,然後自己坐莊。


    他畢竟是有人有勢,幹這種生意正好合適。


    正好,魚養肥了,可以撈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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