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魅是有專門罵人的培訓嗎?”不然怎麽嘴那麽毒。


    雲為衫何時受過這種氣,現在的她都已經想到把完成任務後怎麽處理上官淺的手段都想好了。


    不過她現在也隻能在心中想想,沒有辦法實施行動。


    “那你知道宮子羽到底去了什麽地方闖關嗎?宮遠徵都已經回來了,宮子羽卻不見蹤影沒有一點兒消息。”雲為衫想著上官淺身處角宮,一定知道些其他她不知道的消息。


    她觀察上官淺的身邊可沒有玉侍成日跟著,礙手礙腳耽誤她的行動。


    “知道又怎麽樣,我憑什麽幫助你。你一個廢物看上的目標也是個廢物。”上官淺白了雲為衫一眼,想要不勞而獲憑什麽?憑她臉大皮厚嘛。


    “你…我若是完不成任務,得不到半月之蠅的解藥。你就不怕我拖你下水,畢竟我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雲為衫見問不出來什麽,便出口威脅上官淺。


    無峰的人,就沒有不惜命的。


    “那你就去試試好了,一個自爆身份的無峰,隨意而來的攀咬誰會信呢?”


    “你怎麽知道沒有人信,宮尚角的疑心,一旦升起便無休止。你真的有自信,躲的過嗎?”雲為衫定定看著上官淺,像是知道上官淺下一秒定然會亂了陣腳一般。


    “萬事都要講究證據,宮尚角他現在就不會懷疑我嗎?隻要是人,他都懷疑。


    所以說,宮門沒有我的死路,卻有你的絕路。”


    上官淺聞著茶香,笑的明媚。像是一株盛開在陽光中的花,沒有經曆過風吹雨打的嬌弱模樣,更是不在意雲為衫說的每一個字。


    “看來我們無法合作了。”雲為衫見上官淺軟硬不吃,氣惱她不識抬舉。就連臉色都更加陰沉幾分,不過也嚇不到上官淺。


    “一個沒有誠心,又可能隨時暴露我的人,有什麽價值跟我合作呢。憑你的爛舌頭,還是蠢腦子。在無峰這麽多年,誰不知道一個道理,就是不要相信任何無峰之人。


    而且,你見過哪個無峰之人,會做沒有利益的事情,那種的早就屍骨無存了。”


    上官淺笑的惡意滿滿,她還真是喜歡看這個籠子裏的傻子掙紮求生,卻又暴露到無所遁形的模樣。


    這般自負的人。知道一切都是陷阱該怎樣是好呢。


    “你們魅都這樣嗎?”雲為衫身體坐的筆直,一刻不曾懈怠的模樣。


    “其他的魅怎麽能抵得上一個我呢?”上官淺,看著在眼前跟罰跪似的雲為衫輕飄飄的把其他無峰說的一文不值。


    “你可真自戀。”雲為衫覺得這人自大到好笑,不過確實有點兒腦子,竟然沒有被他的偽裝忽悠成功。


    “也許不久的將來,你對我說的話會是事實。”上官淺轉著手中的茶杯,眼睛看著茶水說道。


    之後她可是要滅了整個無峰的,怎麽會是幾個魑魅可以相提並論的。


    “是嗎~希望你得到的結果不是功虧一簣。”雲為衫看著自己麵前冒著熱氣的茶水,麵色平靜無波。


    “這話應該是我告訴你才是,我又不缺消息。不像你出行都被人伺候的妥帖周到。”上官淺無視雲為衫盛滿不快的眼睛,笑的與世無爭,說出的話卻是氣人的緊。


    “你也不要太過得意,這次送出去信息靠的是我,下一次你怎麽出去,想過嗎?”雲為衫一副現在你看不起我,日後有你求我的時候。


    “拭目以待。”上官淺將涼了的茶水倒掉,唇角漾出的笑意刺的雲為衫眼睛生疼。


    “宮尚角可沒用,竟然這麽放心你。”雲為衫明顯是自己不好過,也看不得上官淺好過。


    “確定,沒用的不是你自己。要知道無峰不留沒有價值的人。”下一次的信息要是不讓無峰滿意的話,想必雲為衫這個魎會更加不好過吧。


    人啊,病急就喜歡亂投醫。不知道她眼前這個女主會有什麽表現呢。


    “我們走著瞧…”雲為衫現在確實是找不到什麽突破口可以得到更多的有用的東西。


    “那你走快點,耽誤我休息還影響我心情。”搞得好像誰歡迎她一樣,沒點自知之明。


    雲為衫隻是深深看了上官淺一眼,沒有再多說什麽。推開門走出去,看著又跟在她身旁的金繁,臉色不自覺又難看了幾分。


    “金侍衛,執刃是不是遇到了什麽事情啊?不然為什麽過去這麽長時間,還不見他回來?”雲為衫眉頭輕輕皺起,一副擔憂極了的模樣。


    “雲姑娘不用擔心,隻是執刃闖關的速度慢了點兒而已。”金繁木著張臉,什麽有用的話都沒有說出來。


    “金侍衛是能夠聯係上執刃嗎嗎?不然怎麽這麽確定執刃沒有事情。”雲為衫楚楚可憐的看向金繁想要打探更多消息。


    “聯係不上。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過了關執刃自己會回來。”金繁目不斜視,對於雲為衫的問題,答的表情很是認真,話又幾近敷衍。


    金繁總覺得這個雲為衫有什麽地方不對,他還是要好好防範才是。


    雲為衫見在金繁這裏得不到有用的信息,就想著去商宮找宮紫商說說話。卻又被金繁攔住,說大小姐現在被長老們安排了工作誰也不見。


    宮紫商要是在這裏,一定會問,哪個長老說的,怎麽沒有人通知她。


    可惜她不知道,不過她確實在與後山的花公子做著研究。兩個人對著一個武器與火藥結合的成品,很是期待。


    研究的態度擺的非常好,就是兩個人的臉就沒有白過。配比不會,動不動就炸。


    “哥,之後你真的要跟著上官淺那個女人嗎?”宮遠徵看著宮尚角手裏摸著破舊的龍燈還有一放疊的整齊繡著老虎的帕子。


    “嗯,說好的,自然就不會變。”宮尚角的眼睛裏滿是傷感與思念。十年時間,母親和弟弟的樣子在他的記憶裏都模糊了,無論他多麽想把人記住也無濟於事。


    “那我跟哥你一同去,反正這個宮門也不喜歡我。”宮遠徵覺得放任他哥一個人與上官淺一起,他放不下這個心。


    之前有宮尚角壓製著,他雖然不值宮門,也是盡量避著點宮門的人,不想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如今他和哥哥終於甩開了宮門,這個壓的他們喘不過來氣的大包袱。可是他又要看著他哥跳進上官淺挖的更大的坑了。


    “怎麽可能少了你!不過現在當務之急,就是之後的所有行動都要保密。如今的宮門不知道混入了多少無峰一人,計劃總是沒有一點兒紕漏才好。”宮尚角隻覺得宮門的無峰定然不止,這麽兩個。三年多前,身邊人被收買的事情,曆曆在目。


    教訓他隻吃一次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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