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局為重?好好好,既然你這刁奴看不清形勢,非存了害人的心思,就別怪我扒了你這層妖皮!”


    寧知意上前一步,想看看嬤嬤手裏記錄簿上的名單。


    可是沒安好心的嬤嬤卻誤以為寧知意想要搶奪記錄簿,好趁機銷毀證據。


    “哎呀,使不得!這可使不得!”


    嬤嬤跟個被燙到腳的猴子似的,急的在地上不停的上躥下跳。


    “這可是皇家的記錄簿,怎麽能說毀掉就毀掉呢,如果皇上怪罪下來,那可是要掉腦袋的事情。”


    經過她這麽一鬧,其他小姐已經不遮掩了,明目張膽的開始看熱鬧。


    聽不到寧知意心聲的幾位小姐,湊在一起嘀嘀咕咕、議論個不停,看她們臉上精彩的表情,不用想都知道這幾人沒說好話。


    而可以聽到寧知意心聲,並且跟著她吃過幾次瓜的小姐們,已經開始互相分瓜子了。


    眼裏閃著興奮的光芒,從一進三皇子府,她們就在尋找寧知意的身影,一直沒有找到人,讓幾人一度認為寧知意今日壓根沒來。


    寧知意沒來=沒有瓜吃。


    沒有瓜吃=今天白來。


    做完這個等式劃算後,幾個小姐整個人都不好了,幾人鬱悶了好一會兒,連看其他小姐比試的心情都沒有了。


    好在柳暗花明又一村,她們終於還是等到了寧知意。


    “行了,停止耍你的猴戲,你說記錄簿上有安湘的名字就有啊,我不得驗一驗。”


    “這......,還是由我拿著給小姐看吧,這可是三皇子選妃的記錄簿,是記錄皇家要事的簿子,一點閃失都出不得。”


    嬤嬤繼續用大分貝音量嘀嘀咕咕,寧知意知道這是有意在念叨給自己和安湘聽的,借此威嚇二人不要擅自撕毀簿子。


    “行了,拿來吧你!”


    寧知意才不慣著她,伸手將嬤嬤推開,直接奪過記錄簿和安湘一起看。


    嬤嬤被推開後,驚訝於寧知意的大力氣,也不敢繼續上前爭奪,站在二人一米開外的地方急的直跺腳。


    “站遠點,再敢湊過來,我把你丟湖裏!”


    被寧知意瞪一眼,嬤嬤老實許多,不跺腳了,嘴巴上下蠕動,卻沒有聲音傳出來。


    【宿主,這嬤嬤在詛咒你呢,說你多管閑事,正想著要怎麽教訓你呢,她想要坑你一把。】


    【比如說把你帶去剛才那個埋藏眾多屍體的院子,想把你關在那裏一晚,覺得保準能把你嚇成傻子,這樣日後就不能再多管閑事了。】


    有膽子小的小姐,就有膽子大的小姐,聽到‘埋藏眾多屍體的院子’幾字,膽子大的魏雅淑表情變的十分激動,她就喜歡這樣刺激的事情。


    有機會的話她都想去探險了。


    【哼,她隻管放馬過來,隻要敢有動作,我就嚇死她!】


    想著自己簽到得來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小道具,寧知意有信心在那陰森森的院子裏直接把嬤嬤嚇死。


    但這種人畢竟有傷天和,別人不主動害她,她是不會主動出手害人的。


    安湘仔細看了記錄簿上的名字,問道:“你說這登記簿上的名字是誰記錄的?記錄我名字的字體和記錄其他人名字的字體完全不一樣。”


    嬤嬤可找到機會說話了,迫不及待道:


    “哎呦小主子,時間緊迫,您在這裏裝什麽啊,您再不登台就來不及了,這名字是分明您自己偷偷寫上去的,等我們發現的時候已經遲了。”


    “您是不是害怕追責的事情,這您就放心吧,三皇子殿下宅心仁厚,能理解您的一片仰慕之情,不會追究責任的,隻要您按時登台競選,絕對不會有任何懲罰,可如果您誤了時辰,這就是在藐視皇威,這可是牽連家人的大罪!”


    “小主子,您也不想牽連家人的吧?”


    嬤嬤語氣越來越急促,聲音也越來越陰森,就是想用恐嚇的方法擾亂安湘的心神,然後在她思維不清醒之際把人誆騙上台!


    寧知意沒有出言幹擾,想鍛煉一下安湘。


    “你住口, 簡直是一派胡言!這名字根本就不是我寫的,是被你們故意添加上的,目的就是想讓我上台。”


    按照穆武帝的想法,是想直接為三皇子賜婚的,是三皇子主動提出選妃,並道明白穆武帝的好意,如果給他賜婚的話, 姑娘的家世一定不會差,但是他覺得真心更加可貴,並不在乎心儀之人的家世。


    一番話說的非常漂亮直接說到了穆武帝的心坎裏,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六皇子直言既然三皇子隻追求真心不在乎門第,那就不要求各府必須參加,參加與否全憑各府的本意。


    三皇子一聽,臉色當即綠了,但方才的漂亮話都已經說完了,如果這個時候反悔,豈不是在自打嘴巴,隻能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坦然接受。


    見此穆武帝更加欣慰,幾兄弟出了大殿後,六皇子例行公事般再次對三皇子展開嘲諷,三皇子一如既往的裝瘋賣傻。


    隻是在六皇子離去後,眼裏殺意止都止不住,心裏又開始設計暗殺六皇子的計劃。


    嬤嬤矢口否認,“主子您身份尊貴,也不能憑口汙蔑人啊,這可是您自己的字跡,這是無法抵賴的。”


    魏雅淑已經從剛才的事情中聽出了不對勁的地方,雖然她跟安湘不熟悉,但是也覺得一個世家小姐是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字跡?字跡能說明的了什麽,這年頭仿字跡又不是什麽難事!”


    沒想到有人會替安湘說話,嬤嬤亂了方寸,暗自懊惱。


    在暗處觀望許久的山羊胡男子再也按捺不住,徑直走出,“見過各位主子,小的是皇子府的管事,聽到這裏有喧嘩聲,特意過來查看。”


    “你來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第二句話明明隻有短短的幾個字,偏偏被山羊胡男子說出一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在剛才嬤嬤說出字跡的時候,他就知道要壞了,在一開始的計劃中,字跡這個話題是要留到安湘上台競賽後,一切塵埃落定後才提起的。


    這個時候一切已經成了定局,哪怕有人覺得字跡證明不了什麽,也不會死追著這點不放,因為安湘入三皇子府是板上釘釘的事情,繼續追究這件事除了鬧的雙方都不好看,沒有任何意義。


    可是現在的時機不同,這個時候提起字跡的事情,安湘絕對是死咬著不鬆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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