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


    武寧侯聲嘶力竭的嚎了一嗓子。


    “侯爺!”武寧侯的心腹倆兄弟衝了進來,看見武寧侯被人壓在在床上,二話不說揮舞拳頭衝了上來。


    保護機製發動,高大的影衛出現,動作幹淨的一人給了一掌,打暈後跟拎小雞仔似的將二人提在手中扔了出去。


    “哇哢哢,妹子的這護衛真是太帥了。”杜少峰羨慕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鄭慳已經領教過影衛的武藝,並不驚訝,端著銀耳燕窩羹,緩緩朝床邊走去。


    “父親,兒子伺候您用膳。”


    武寧侯不停地搖頭,死死盯著鄭慳手中的銀耳燕窩羹,眼中的驚懼之色越來越重。。


    “你們在幹什麽!”


    關鍵時刻老夫人及時趕到,站在房間門口大喝道。


    飆演技的時刻到了。


    寧知意搶先跑到老夫人身邊,一臉的悲傷。


    “老夫人,您來的正好,趕快勸勸侯爺吧,他不想活了!”


    老夫人滿臉驚訝,早上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麽突然不想活了!


    難道是知道阿語被流放的事情了?


    “兒啊,世上好女子多的是,阿語被流放是她咎由自取,以後娘再給你找更好的。”


    聽到阿語的下場,武寧侯更加激動,眼睛瞪的幾乎要從眼眶中突出來。


    “阿語!我的阿語,把阿語還給我!”


    “老夫人,您看到了吧,侯爺失去阿語後變得多麽可怕,難不成是想餓死自己去陪阿語?”


    “不行,我不同意。”


    老夫人越想越害怕,坐到床邊一臉關心的看著武寧侯,老夫人來到後寧遠峙、杜少峰二人鬆開手退回到寧知意身邊。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老夫人勞煩您給侯爺喂飯吧。”寧知意反手搶過鄭慳手裏的銀耳燕窩羹,遞到老夫人手中。


    武寧侯如夢初醒,不停搖晃著頭,“我不吃,拿走,我不吃!”


    事關兒子的身體,老夫人麵目嚴肅,“不許胡鬧!慳兒一片孝心喂你喝燕窩羹,你怎能不領情!”


    “他喂你不喝,我喂你喝不喝?”


    老夫人步步緊逼,武寧侯麵露掙紮,無論是誰喂,他都不能喝!


    但此時人多眼雜,具體的緣由他又不能說出來。


    剛才隻是猜測,現在鄭慳已經能確定這銀耳燕窩羹裏絕對有問題!


    真是可笑,竟然騙他,想假借他的手去害母親,這可是嗜母啊!


    鄭慳都不敢想,如果母親真的因為他而受到傷害,光是想想心痛的都快死掉。


    如今倒好,銀耳燕窩羹落在了祖母手中,現在變成了母親害兒子,嗬嗬,他們家被父親搞得不像樣子,倒是像街口雜耍的,徒增笑料。


    “既然侯爺依然不肯用膳,為了侯爺的身體健康,勞煩兩位哥哥再做一次惡人,幫助侯爺用膳吧。”


    “沒有問題,為了侯爺的身體,我們兄弟倆做回惡人也心甘情願!”杜少峰立即接口。


    “多謝二位公子!剛才是老身誤會二位了。”


    寧遠峙毫不在意的擺擺手,心說你可能沒誤會。


    “娘,救我,我不能喝粥,粥裏有毒!”性命攸關,武寧侯不再偽裝,將實情說了出來。


    “啊,粥裏有毒?”老夫人手一抖,手中的碗掉落在地上。“慳兒,這是怎麽回事?”


    “你糊塗啊,這可是你的父親,你怎麽能弑父!說,是不是熊氏讓你這麽做的!”


    雖然是疑問句,但老夫人心中認定,這件事是熊氏吩咐鄭慳做的,“怪不得我兒說她是毒婦,她可真沒有白白委屈的這稱呼,這個蛇蠍心腸的毒婦!”


    “這件事絕不能姑息,老身要去皇上、皇後麵前告禦狀,一定要為我兒討回一個公道,幾位見到了事情的前因後果,都是人證,到時候還請幾位出堂作證。”


    一旦關乎到寧遠侯的問題,老夫人總會小題大做,且做事不計後果。


    僅僅憑著一碗粥以及自己的主觀臆想就給熊氏定了罪,甚至都沒有經過調查。


    更沒想過身為一府宗婦的熊氏被冠上弑夫的名號,兩個嫡出的公子要如何立足!侯府待嫁的女兒們要如何自處!


    “娘,您要救救兒子,如果不是您來得及時,我們母子就要陰陽兩隔了。”武寧侯此時的淚水是真實的,但卻是鱷魚的眼淚,他直接將所有的罪責全部推到了熊氏頭上。


    “銀耳燕窩羹是父親命人熬煮的,讓我親手轉交給母親,並且要隱瞞這是父親送的粥,祖母您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嗎?”


    鄭慳眼神很空洞,聲音也有氣無力的,差一點,差一點他就害了母親,他的身子忽冷忽熱,神情恍惚。


    “這不可能,你父親從不會管後宅之事,他不可能下令讓下人煮粥的。”


    “老夫人,事實就像鄭兄說的那樣,是侯爺在粥裏下了毒,想要借鄭兄之手害死侯夫人,這件事我們親眼所見。”杜少峰仗義執言。


    “哼,你們這些黃口小兒休想糊弄老身,你們二人跟慳兒交好,肯定會幫他說話!寧小姐你跟熊氏有私交,你的話也不能當作證詞。”


    老夫人低垂著眼睛,並不看鄭妄言,心中在不停盤算。


    鄭慳:“銀耳燕窩羹不可能是憑空變出來的,隻招來下人一審便知。”


    老夫人打定主意要耍無賴,“就算是你父親命人熬的粥,應該也隻是想要跟你母親求和,府上的下人都受你母親管轄,就算是被下藥也不能證明是你父親命人下的。”


    “若我們已經有證據了呢?”鄭妄言語氣篤定,一副胸有成竹之態。


    “什麽證據?”


    老夫人玩賴的,寧知意也準備玩髒的,沒想到鄭妄言發現了證據。


    “我們在侯爺的書房中發現了鶴頂紅,跟下在粥裏的毒藥一樣,不知侯爺又作何解釋?”


    “胡說八道,粥裏明明下的是穿腸草,再說本侯的書房中也沒有鶴頂紅!”


    “哦,原來粥裏的毒藥是穿腸草呀!”寧知意三人異口同聲。


    “你詐我!”武寧侯反應過來,一臉怒容!


    “幾位族老可聽清楚了?”門外傳來熊氏清晰的聲音。


    然後熊氏帶著幾名頭發、胡子花白的老人走了進來,不光是鄭家的族老,還有熊家的。


    族老們麵容嚴肅,冷眼看向武寧侯,尤其是熊家的族老恨不得用眼刀殺死他。


    “寵妾滅妻、誘子殺妻,侯爺真是好樣的!”


    “這件事我們絕不會姑息,老夫要去皇上麵前告禦狀,告你們謀害宗婦!”


    “使不得,這可使不得,您說句話啊!”老夫人一臉慌張,著急的看向鄭家的族老,希望他開口勸勸熊家的人。


    “看老夫做什麽,鄭家的臉都讓你們丟盡了!!!”鄭家族老咆哮,這幾年武寧侯鬧出的笑話可不少。


    “這都是誤會啊,兒媳婦兒你聽娘跟你解釋。”老夫人去拉熊氏的手。


    “娘你不必多說,事情的真相我們都聽到了,相比較解釋這件證據確鑿的事前,還是先請侯爺解釋下這件事吧。”


    熊氏冷冷的抽回手,用帕子包住一包東西,徑直朝武寧侯臉上扔去。


    “什麽東西?你別想用些不入流的東西來害我兒?”老夫人著急的去抓帕子,沒想到有一人的動作比她還快。


    武寧侯一把抓起帕子,放到鼻子下麵拚命嗅了起來。


    “我兒,小心這是毒藥。”老夫人護子心切,撲過去搶奪帕子,趁武寧侯不備她一把搶下帕子,護在身前準備扔出房間。


    卻沒注意到武寧侯的眸子猩紅一片。


    下一瞬,有人發出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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