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我突然聽見有人在叫著我的名字,聲音由遠及近,越來越清晰。


    我猛地驚醒過來,身體猛地坐了起來,眼睛睜得大大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疑惑。


    我眨眨眼,終於看清了眼前的人——柴墨峰正坐在床邊,一隻手捂著我的額頭。


    另一隻手放在被子上,表情關切地望著我。他的額頭貼著他的手背上,似乎正在感受我的體溫。


    我不禁感到有些驚訝,因為我之前並不知道柴墨峰還有潔癖。


    不過,此時的我並沒有心思去想這些,而是被剛才的夢境所困擾。


    柴墨峰見我醒來,便放下手掌,反手握住我的肩膀,輕聲問道:


    “你怎麽跟母妃以前一樣愛做夢呢?”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寵溺和溫柔。


    我歪著頭,看著柴墨峰,回答道:“每人都會做夢的吧?”我試圖用輕鬆的語氣來緩解緊張的氣氛,但內心深處卻依然對那個夢境感到不安。


    柴墨峰輕輕捏了一下我的鼻子,笑著說:


    “我知道啊,可是你怎麽可以拜托陶恒娘子,使用浮生若夢的法術,去到別人的夢境裏呢?


    你又不是自由竄梭在夢裏的使者。”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我的關心和擔憂,同時也提醒我要小心使用法術。


    我蹙著眉頭看向柴墨峰,語氣堅定地告訴他:


    “我並不會什麽莫名其妙夢境竄梭的法術。”柴墨峰似乎有些疑惑,但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此時,陶恒的箜篌聲傳來,仿佛具有催眠的魔力,讓我漸漸陷入了沉睡之中。


    我的思緒仿佛穿越時空一般,回到了那個神秘而美麗的花界。


    在這裏,我終於了解到了表哥那雙獨特的紫眼睛的來曆,但卻依然無法理解為何阿娘在這一世會對花粉過敏。


    帶著滿心疑惑和好奇,第二天清晨,我與柴墨峰一同來到了外公的房間。我皺著眉頭,迫不及待地向他詢問道:


    “外公,您能告訴我為什麽阿娘會花粉過敏嗎?”


    外公緩緩放下手中的煙壺,深深地歎了口氣,目光中透露出一絲無奈。


    他輕聲說道:“其實,你阿娘在八歲之前並沒有花粉過敏的問題。”


    在阿娘十五歲的時候,她就被師公派到了當時還是太子的高宗帝那裏,擔任暗人的角色。


    然而,在一次執行任務時,阿娘因為疏忽而被敵對方的手下抓走。


    敵人對她進行了殘酷的折磨,包括鞭刑和笑刑等各種酷刑。


    但是,阿娘始終堅守著自己的原則,堅決不肯透露半點情報:


    “你們休想從我這裏得到任何信息!”敵對方統領聽到這句話後,立刻命令幾個手下搬進來一個大水缸。


    隨後,他們將阿娘從十字刑具上解下來,並迅速將她按進水裏。


    “你說!你到底說不說!”敵對方統領扯起阿娘的頭發,驚訝地發現阿娘竟然是個女子。


    這個可惡的變態居然想把阿娘送進軍營充當軍妓!


    如果我當時已經出生,我一定會給他一記斷子絕孫腳,讓他永遠失去生育能力!


    幸好,當時阿耶奉太子之命前來剿殺敵對叛軍,救出被折磨到虛弱不堪的阿娘。


    呃!這個時候阿耶還是認為阿娘是男扮女裝。


    這可把阿娘給氣炸了,她一巴掌打在阿耶的臉上:“你是不是傻!給老子滾遠點!”


    阿耶也是一臉懵逼:“葉賢弟這是何意呀?是愚兄做錯什麽了嗎?”


    阿娘又給阿耶一拳:“你給我滾一邊去!”


    阿耶滿心委屈,他怎麽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好賢弟為何會這般對他。


    他自問並無過錯,隻是說了一句他男扮女裝,怎就惹得他如此生氣?


    阿耶眉頭緊鎖,眼中滿是困惑與不解。他回想起與賢弟相識以來的點點滴滴,兩人曾一起把酒言歡。


    暢談人生理想,那份情誼真摯而深厚。可如今。卻因為這一句無心之言。


    賢弟竟對他怒目而視,甚至轉身離去,留下他獨自在原地黯然神傷。


    阿耶無奈地歎了口氣,他試圖去理解賢弟的反應。


    或許是自己的話觸及了他的敏感之處,又或許是他有什麽難言之隱。


    阿耶後悔不已,他後悔自己的口無遮攔,後悔沒有考慮到賢弟的感受。


    他決定去找賢弟,向他道歉,解釋清楚自己的本意。


    阿耶踏上了尋找賢弟的路途,心中充滿了愧疚和期待。


    他希望能夠得到賢弟的原諒,重新找回那份曾經的情誼。


    夜幕降臨,阿耶懷著愧疚的心情來到了阿娘的房間。


    他輕輕地推開門,看到阿娘正坐在床邊,臉上帶著一絲不悅。


    阿耶走到阿娘麵前,低下頭,輕聲說道:“賢弟,我來向你道歉了。”阿娘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阿娘怒目圓睜,回頭狠狠地瞪著阿耶,大聲喝道:


    “你給老子滾出去!老子看見你就煩!”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厭惡,仿佛許君謙是她最不想見到的人。


    許君謙卻不以為意,依舊嘴欠地說道:“賢弟,你怎麽跟個……”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葉青暝打斷了。


    “你閉嘴!”葉青暝再次怒吼道,“你再敢多說一個字,信不信老子揍你!”她的拳頭緊握,似乎隨時都會揮出去。


    許君謙見狀,也不敢再繼續招惹葉青暝,隻好灰溜溜地轉身離開。他一邊走,一邊嘴裏還嘟囔著:


    “這葉賢弟怎麽跟小娘子一樣潑辣真是…”


    “滾!你給我滾!”


    阿娘趕走阿耶之後就靜靜地坐在梳妝台前,手中拿著鏡子,仔細地端詳著自己臉上的紅斑。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慮和無奈,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這讓她更加確信自己患上了永遠治不好的花粉過敏症。


    窗外,春天的陽光明媚,花朵盛開,微風輕拂著窗簾。


    然而,對於阿娘來說,這美好的季節卻帶來了無盡的痛苦和困擾。


    她的皮膚對花粉異常敏感,每當接觸到花粉時,就會出現紅斑、瘙癢和打噴嚏等症狀。


    阿娘輕輕地歎了口氣,放下鏡子,起身走到窗前。


    她望著窗外的花海,心中充滿了遺憾。她曾經也渴望能夠像其他人一樣,在春天裏漫步在花叢中,享受大自然的美好。


    但現在,她隻能遠遠地望著,不敢靠近。


    為了緩解症狀,阿娘嚐試了各種方法。她每天都戴著麵紗,避免接觸花粉;她還服用了陸銘瑾開的抗過敏藥物,但效果並不理想。


    她知道,花粉過敏症是一種無法根治的疾病,隻能通過預防和控製來減輕症狀。


    我靠!阿娘也太慘了吧!難怪母妃跟我說每次東都所有貴女舉辦賞花會。


    阿娘都不會去,原因是這個樣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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