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啊?”


    許小冉在回來之後,見易不凡跟著許大茂離開便問道。


    因為跟婁曉娥離婚的事兒,到現在,許小冉都不願意跟許大茂說話的。


    “我去看看當年把何大清迷的神魂顛倒,不惜拋棄子女的女人長啥樣。”


    易不凡一臉的好奇。


    “也就那樣吧,沒覺得哪裏好看。”


    許小冉撇撇嘴。


    不過,易不凡看著許小冉這麽說,就更加好奇了。


    因為呢,要想知道一個女的長得好看不好看,那得看問誰。


    男的給出的答案比較中肯,女的給出的答案,就可能是反著的。


    “放心吧,白寡婦那麽大歲數了,不凡看不上。”


    許大茂笑著說道。


    “哼,我是怕人家把你給勾走了!”


    許小冉說完就進屋了,似乎懶得理會。


    “不凡,你是怎麽把我這妹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就這樣,我還真怕除了你,沒人敢娶呢。”


    許大茂摸了一把鼻子說道。


    “我覺得吧,小冉隻是對人不對事。”


    “你知道白寡婦是什麽時候跟何大清認識的嗎?”


    “兩人剛認識就去了保城?”


    易不凡從何大清憋了一夜的尿給出的信息當中得知,絕對是很不老實的,後麵有一些寧願死也不想透露的東西。


    那就說明,這人本來就不是普通人。


    再加上跟聾老太太走得近。


    易不凡就有理由懷疑,他們屬於同一類人。


    興許,正在抓一條,甚至很多條的大魚。


    自己在保衛科可不是混飯吃的。


    “這事兒啊,你還真是問對人了。”


    “本來呢,就我這個年齡是不可能知道這些事兒的。”


    “記得在我結婚的時候,院子裏幾個老頭子跟我爸喝醉了。”


    “別看平時都是這老頭,那老家夥的叫。”


    “那天都是稱兄道弟的,我都感覺一下子多了幾個伯伯了。”


    “他們提到過何大清。”


    “好像就是一見鍾情,跟白寡婦沒有什麽感情基礎的。”


    “據說,那個白寡婦從跟何大清見麵到最後在一塊兒,再到白寡婦讓何大清跟著走,不到一個禮拜。”


    “雖然表麵上看,是白寡婦勾搭了何大清。”


    “我總覺得,是何大清看上了人家。”


    “那就是一個老淫棍!”


    許大茂低聲說著,深怕被別人聽到。


    畢竟,這事兒,在這個院子裏,也就隻聽過那麽一回。


    “那麽快嗎?”


    易不凡覺得,這比閃婚都快啊。


    感覺倒像是被安排好的一樣。


    “就是啊!”


    就在這時,許大茂看到了秦淮茹。


    隨口說道:“秦淮茹,李副廠長讓你下午去他辦公室找他一下。”


    “哦!”


    秦淮茹應了一聲,看得出來,臉上的表情並不是很高興。


    “你什麽時候變成拉皮條的了?”


    易不凡轉頭問許大茂。


    “啥拉皮條?”


    許大茂有些不明白了。


    “在廠子裏,誰不知道李懷德是啥人啊。”


    “讓秦淮茹去辦公室找他,能有正事兒?”


    “就秦淮茹一個廚房洗盤子的,還能跟李懷德商量廠子裏的大事兒不成?”


    “還是說李懷德有什麽解決不了的事兒,需要一個洗盤子的幫忙?”


    易不凡感覺許大茂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聽你這麽一分析,還真是有這個可能的。”


    “不過,要是李懷德真看上秦淮茹的話,也不見得是什麽壞事兒。”


    “你看看第一食堂的劉嵐,那就是跟李懷德有關係的,現在人家在廚房裏麵可是很清閑的,工資可不比別人少。”


    “我也就是傳個話而已。”


    許大茂多少還是有些尷尬的。


    “成與不成,那也是他們的事兒,要是真出什麽麻煩了,你就不怕找你身上來。”


    易不凡也是提醒一下許大茂,秦淮茹可不是那麽好糊弄的。


    再說了,易不凡也明白,許大茂不可能平白傳話的,這事兒跟許大茂八成也是有點兒關係的。


    而許大茂也隻是為了巴結李懷德。


    要知道這小子可是為了升職連老婆都換的主兒。


    狠人。


    不過,也不得不承認,人家是有遠見的。


    “你說的是,以後這種事情絕對不摻和。”


    許大茂也是懂得好壞的一個人。


    “不凡,你們去哪,一會兒就能吃飯了。”


    “今天吃雜醬麵。”


    易中海見許大茂跟易不凡朝著後院走,便出來問道。


    “哦,我到後院看一下,聽說白寡婦來了,想看看這個傳奇人物。”


    主要是易不凡不記得在原本的電視劇中見過這個人,隻是聽說過名字而已。


    好奇長啥樣。


    “這何大清被看的這麽緊。”


    “才回來半個月就追過來了。”


    “之前是他追人家,現在變成人家追他了。”


    易中海自然是見過白寡婦的。


    不過,在他的眼中,這人不怎麽樣。


    還是沒法跟自己原本的媳婦兒比。


    “真是何大清追的白寡婦啊。”


    易不凡看了一眼許大茂,果然是酒後吐真言。


    “這一點傻柱不如他爹,有目標就應該追。”


    許大茂默默點頭。


    “在當時,聾老太太跟何大清的關係怎麽樣啊?”


    易不凡又問了一句。


    “挺好的,在何大清在的時候,聾老太太跟他關係就一直不錯。”


    “賣包子的時候,基本上都會給聾老太太送的。”


    易中海覺得,要是何大清不走的話,可能也就沒有他對聾老太太好的機會了。


    不過,現在想想,完全沒有必要那麽做。


    更何況,現在感覺,這個老太太有些問題。


    “快走吧。”


    許大茂不耐煩的拉了一把。


    “你們要去哪?”


    閻埠貴和不少鄰居走了出來。


    “你們怎麽出來了?”


    許大茂有些疑惑了。


    “白寡婦去聾老太太家了,好像是要跟傻柱聊什麽,就讓我們走了。”


    閻埠貴倒是很老實,把實際情況說了一下。


    “去晚了,錯過大戲了。”


    許大茂幽怨地看了一眼易不凡。


    要是快點兒過來多好。


    “能有什麽大戲啊,等何大清回來還差不多。”


    “就是不知道會被關多久。”


    閻埠貴倒是沒想到這奇怪的一家子會再次在四合院匯合。


    “關不了多久,已經回來了。”


    前院的老王笑著走過來。


    “在哪?”


    眾人都看向了前院的位置。


    “在胡同裏被堵了。”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之前和大清脫光衣服跑的事兒,大家都知道了。”


    “如今終於見到了活人了,自然是想要一探究竟。”


    老王就是來報信兒的。


    “你們去喊一聲傻柱!”


    閻埠貴說完就朝著外麵走。


    剩下的人,無一例外都跟著朝著外麵走去。


    易不凡故意走到了最後,而易中海是因為對於這個事兒沒那麽大興趣。


    “爸,我媽的死,會不會跟聾老太太有關係?”


    易不凡的話,聲音很低。


    但是,易中海聽了之後卻是很震驚,有些驚訝地看著易不凡。


    “你也懷疑?”


    易不凡再次問道。


    “我也是前不久才有這方麵的懷疑,隻是沒有證據,本來是想著調查到一些信息再跟你說的。”


    易中海的回答已經說明了問題。


    “等會兒聊吧。”


    “我覺得這聾老太太跟何大清的關係,也沒有表麵上那麽簡單。”


    “就連去保城的事兒,可能也不是表麵上的那麽簡單。”


    “假如沒有別的原因,能做到丟下子女跟著女人跑的事兒的人,還是不多的。”


    易不凡也是打算著讓易中海幫自己一些忙了。


    “好!”


    易中海也沒有再說什麽。


    既然易不凡想要查明自己母親的死因,易中海自然也是支持的。


    因為,這也是易中海想要幹的事兒。


    就在這個時候,白寡婦和傻柱與兩人擦肩而過。


    傻柱雖然是個男的,但是,跑起來還是沒有人家白寡婦快。


    這就是欲望不同了。


    白寡婦是害怕失去何大清,同時也想知道何大清到底發生了什麽。


    傻柱僅僅就是想要知道情況而已。


    不過,白寡婦跑出去,還是回頭看了一眼易不凡。


    ......


    十多分鍾之後,披頭散發的何大清,白寡婦,以及傻柱重新回到了聾老太太家。


    鄰居們再次被擋在門外。


    “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明明說好的,最多一個禮拜!”


    剛進屋,白寡婦就質問道。


    “小白,我在來的第一天就被抓進派出所了,根本沒法跟你聯係。”


    “是被人舉報了,然後說什麽我脫光了衣服耍流氓。”


    “在後來一直沒有受害人才沒被判刑,要不然我今年能不能出來都不一定。”


    “我思前想後,覺得,應該是中邪了。”


    何大清覺得,也隻有這個解釋了。


    “你真脫光衣服了?”


    白寡婦將信將疑。


    “真的!”


    “啊呸,不是我脫光衣服,是我也不知道衣服一下子就不見了。”


    “人家都說我是神經病。”


    何大清感覺,隻有自己承認是神經病,大家才覺得是在說實話。


    “那按照你這麽說,柱子的婚禮,你沒參加?”


    白寡婦看了一眼傻柱,難怪一直不見新媳婦兒。


    “沒有啊,我來的時候,柱子也遇到了些麻煩事兒,被人家汙蔑,讓公安給帶走了。”


    何大清想著,自己就是因為找上了易不凡才著道的。


    “那現在怎麽辦啊?”


    “我們等柱子結婚?”


    “柱子什麽時候結婚啊?”


    白寡婦也感覺到有些為難了。


    現在想要直接讓何大清走,好像也有些不盡人意了。


    何大清看了看傻柱,又看向了聾老太太,這事兒,他也不知道啊。


    “柱子的媳婦兒是現成的,都已經說好了。”


    “直接去提親結婚就行了,不用耽擱時間。”


    聾老太太覺得,再耽擱下去婁曉娥的肚子更大了,誰都能看出來了。


    婁曉娥也不想被人指指點點吧,畢竟是已經離婚的人了。


    婁半城也不想拖著,肯定怕丟人。


    在聾老太太看來,傻柱就是撿便宜的。


    “那行,我明早就去!”


    何大清點點頭。


    “等下我去供銷社把煙酒買了。”


    白寡婦也想早點兒把事兒解決走人。


    “煙酒都沒了,不用你操心。”


    傻柱一直沒有說話,剛開口盡顯對白寡婦的不滿。


    不過,也換來了何大清的一巴掌。


    “臭小子,怎麽說話呢。”


    何大清覺得,自己雖然是有些虧欠傻柱的,但是,當著自己的麵罵白寡婦就不對了。


    要是他不做點兒什麽表示的話,事後白寡婦就得跟他算賬了。


    所以,隻能讓傻柱再做點兒犧牲了。


    “老子,我買了!”


    傻柱也是沒想到何大清會打自己,手捂著臉吼道。


    隻是剛開口就自稱‘老子’,很快感覺不對,趕緊改口。


    “你們背我去吧,我跟婁半城去談。”


    聾老太太還是不想放棄。


    “不用,你就在家裏等著好消息吧,幫著給柱子看看,需要準備點兒啥。”


    “我帶著柱子去就行了。”


    何大清覺得,自己可是正兒八經的老子,那提親這事兒,還不是自己幹啊。


    主要是想想背這麽一個累贅,還是算了。


    好像傻柱就是因為背著聾老太太倒黴的。


    “是啊,奶奶,你就在家等著好消息吧。”


    傻柱也拒絕再次背著聾老太太逛大街,太累了。


    關鍵是這腿現在動不得,不好找地方坐,隻能背著。


    “柱子,帶你(媽)姨,去咱家,你今天晚上住雨水那邊。”


    何大清的想法很簡單,既然自己回來了,這大屋子自然是要留給自己了。


    “你們自己去雨水那邊去!”


    傻柱說完,瞪了一眼何大清,這事兒沒商量。


    “你個臭小子,翅膀硬了是吧。”


    何大清說著又要動手,傻柱直接把頭湊近了一些。


    “來,你打,就憑著我流著你的血,除此之外,你哪一點是稱職的父親做的事兒,你有什麽資格一回來就讓我騰房子。”


    傻柱可不打算繼續給何大清麵子,剛才那一巴掌,疼到了骨子裏。


    “你......”


    何大清真要再打,在白寡婦麵前得有威嚴。


    “行了,就去雨水那邊就好了。”


    “回來沒幾天,折騰啥。”


    白寡婦說完笑著看向傻柱:“走吧,先帶我過去吧。”


    ......


    “不凡,明天我們去醫院檢查,帶嫂子一起吧。”


    許小冉窩在易不凡的懷裏看著電視說道。


    “她找你了?”


    易不凡倒是有這想法的,但肯定不能他提出來了。


    “嗯,今天嫂子去供銷社了。”


    許小冉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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