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你,昨晚喝醉了?”


    許大茂在早上剛出門就遇上了聾老太太。


    “關你屁事!”


    許大茂看了一眼聾老太太,沒什麽好感。


    “嘿你,你昨晚沒跟婁曉娥吵架?”


    聾老太太感覺自己的預測不會有錯的。


    “有病!”


    許大茂把皮包往腋下一夾,過去推自行車。


    “許大茂,你跟婁曉娥真不搭,看你們經常吵架打架。”


    “要我看啊,早點兒離......你要幹什麽?”


    聾老太太剛說出來一個‘離’字,許大茂就直接轉身走過來,眼含怒火,速度越來越快。


    在聾老太太感覺事情大條的時候,許大茂已經一腳踹了過來。


    聾老太太腳疼,直接就坐倒在地上了。


    要知道昨晚,許大茂針對離不離婚的事兒,可是糾結了很久的。


    “許大茂,你幹嘛!”


    劉海中看到這情形,趕緊出聲阻止,過來把聾老太太扶起來。


    “沒看見嗎?打人!”


    “你別問為什麽打?”


    “這老太婆想讓我跟媳婦兒離婚,我能不打她?”


    許大茂說著又是一腳踹過去,卻沒有踢到聾老太太,被躲開了。


    這讓許大茂動作一滯,這還是個老太太嗎?


    “那你也不能打啊,都這麽大歲數了。”


    劉海中在許大茂再次出手前擋在了聾老太太身前。


    “一點兒都不懂得尊重老人。”


    聾老太太抄起來拐杖就打到了許大茂的腿上。


    “呀啊!”


    許大茂抱著腿連著單腳跳了幾下。


    “你看看,我不打她,她打我,這麽疼,這麽大歲數......你讓開!”


    “要不然別怪我不講情麵!”


    許大茂感覺自己挨的這一下比剛才踹聾老太太那一腳疼太多了。


    “大茂,你別衝動,要是打出個好歹來,還得去醫院。”


    “到時候不得花錢啊!”


    劉海中自然是不能讓開了。


    “去醫院怎麽了,我給她出住院費,住多久我都出,你讓開!”


    許大茂看著劉海中。


    “大茂,冷靜!”


    劉海中讓聾老太太回屋。


    “行,你行!”


    許大茂手指指了一下劉海中推著自行車走了。


    “老太太,你這又是何必呢。”


    “人家婁曉娥都懷孕了。”


    劉海中都不知道以前易中海是怎麽受得了這個老太太的。


    這做事情,完全跟正常人不一樣啊。


    “懷孕怎麽了?”


    “要是許大茂還要跟婁曉娥吵架打架的話,就不如離婚。”


    “你忘記了,婁曉娥的父親可是婁半城啊。”


    “你也不想想,要是婁曉娥跟許大茂離婚了,讓柱子娶了婁曉娥。”


    “然後,就你在紅星軋鋼廠幹了這麽多年的工齡上,再加上你還是高級技工,提拔你當個領導,還不是婁曉娥回家一句話的事兒。”


    “許大茂也就是太年輕了。”


    “你想想,他們真離婚了,咱也算是幫助婁曉娥脫離苦海了。”


    “回頭,婁半城還得感謝咱呢。”


    聾老太太把劉海中說得一愣一愣的。


    當然了,也是因為她本來就知道,劉海中一直想當官。


    就連開個全院大會的時候,都喜歡打官腔。


    “老太太,哪那麽容易啊,咱這麽做也有些太不地道了。”


    “寧拆一樁廟不毀一樁婚啊!”


    劉海中雖然想當官沒錯,但聽著聾老太太的話,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兒。


    “沒出息,難怪你到現在也還是一個六級工。”


    聾老太太拄著拐杖就朝著許大茂家走去。


    “嘿!”


    “我是五級工怎麽了?”


    “難道讓傻柱娶了婁曉娥就能讓我成七級工了?”


    “不是,老太太,傻柱還在派出所呢。”


    劉海中想要說話,聾老太太已經一瘸一拐地推開許大茂家的門了。


    “老太太,您有事嗎?”


    婁曉娥站在門口。


    “娥子啊,你沒事吧?”


    聾老太太瞅著婁曉娥。


    “你希望我有事嗎?”


    婁曉娥見聾老太太屢次找易不凡麻煩,自然是把原本的好感也給磨沒了。


    “哪的話,奶奶怎麽會希望你有事兒呢?”


    “這不是看許大茂昨晚喝醉了,怕他又打你!”


    “奶奶跟你說,許大茂......”


    聾老太太就要繼續說,被婁曉娥給攔下了。


    “老太太,我跟許大茂不會離婚。”


    “萬一哪天真離了,我也不可能跟傻柱結婚的。”


    “傻柱還真不如許大茂,也就是你把他當個寶。”


    “你沒看,連一大爺都把傻柱放棄了嗎?”


    “你要是真為傻柱好,趕緊著找個村姑,或者是誰家寡婦嫁給他就行了。”


    “要不然以後真沒人要了,何家得絕後。”


    婁曉娥說完,直接把門給關上了。


    “哎呦,我的頭,你......”


    聾老太太腦門直接被門給撞了。


    “婁曉娥,你怎麽說話呢!”


    這個時候,聾老太太才反應過來。


    主要是之前找婁曉娥,都是一副很好欺負的樣子。


    今天這是突然轉性了。


    讓聾老太太一時之間有些宕機。


    “老太太,我是實話實說,我們家的事情,你不用操心。”


    婁曉娥說完,倒牛奶喝去了。


    按照易不凡的話,早餐很重要,不能空腹。


    劉海中看到了這情形之後,有種想笑的衝動。


    不過,還是忍住了。


    在聾老太太回頭的時候,劉海中趕緊轉過頭去,假裝什麽都沒看到,什麽都沒聽到。


    “奇怪了,怎麽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聾老太太嘀咕著抬頭:“劉海中,去派出所問一下,柱子要被關多久?”


    “好,今天下班我就去問一下。”


    “不知道能不能趕上上班了。”


    “上次請假的時間也快到了。”


    劉海中心力交瘁。


    “這個挨千刀的易不凡,都是他害的。”


    聾老太太幾乎忘記了,是她讓傻柱去舉報保衛科的。


    ......


    保衛科。


    “大茂哥,你很閑啊,現在不是上班時間嗎?”


    易不凡見許大茂來保衛科辦公室找他。


    “我那工作本來就比較自由。”


    “有件事情,想你幫著拿個主意。”


    許大茂看了看辦公室裏麵的其他人。


    “走吧,到食堂去吧,剛好早上沒吃飽。”


    “看現在能不能給做點兒別的。”


    易不凡也不好讓這麽多保衛科的人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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