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那個!”宋執梳指了指上方光亮斑斕的果子,亮晶晶地看著旁邊的雌性。


    那雌性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瓜,無奈道:“執梳,那個是有毒的。”


    宋執梳已經是第三次踩雷了,她悶悶地“哦”了一句,轉身又信心大起地去找其他果子,並且信誓旦旦地向一眾雌性保證自己不會在落入“漂亮果子”的陷阱,請大家放心。


    雌性們:怎麽說,很難放心。


    “天慢慢涼了,我們得多摘些屯起來,準備過冬。”宋執梳旁邊的雌性姐姐細聲和她說,宋執梳微樂意跟在她後麵聽她指揮。


    隻不過驚玹一直想要的漂亮果子可能帶不回去了。


    宋執梳:遺憾


    驚玹:感恩


    宋執梳摘果子的速度很快,倒不是說身手敏捷什麽的,而是那些樹好像……


    彎下了腰……


    給她…摘?


    或許這個形容震驚到雌性自己了,她們雖然已經見過很多次了,但是看到宋執梳滿意地拍拍果樹並讓它開心地抖了抖樹葉之後,還是會驚呆一會兒。


    嗯,不愧是她們的女兒。


    由於宋執梳的參加,她們這些天碩果累累,宋執梳走的時候還是想要摘漂亮果子,雌性們也讓她摘,隻是告訴她千萬別讓驚玹吃。


    於是驚玹看著麵前喜氣洋洋的小雌性和桌子上擺著的色彩豔麗的果子,沉默了幾秒鍾之後靜靜地收了過來。


    宋執梳滿意地點點頭,轉而把一大籮筐的果子再擺上來。看到驚玹愈發奇妙的眸子,宋執梳才急忙擺手解釋:“這些都是能吃的,因為我幫姐姐們摘了很多果子,她們要送給我的,我就搬回來了。”


    “留著,自己吃。”驚玹沒多說話,隻是推了推,沒打算接受,一副冷漠無情的樣子。


    雖然他一直都是這樣,但是宋執梳還是執意認為自己一定會在他心裏有那麽一點地位!


    白團子(\/冷笑\/甩手\/摸頭\/語氣中是冷漠的嘲笑):普信女。


    宋執梳:拳頭硬了。


    宋執梳既然每次都能認定麵前的反派是同一個人,那麽就一定會有蛛絲馬跡可循。比如,反派對她冷漠,她的反應是:有趣。別的男人對她冷漠:嗬,給臉不要臉。


    當然,對於女生,她的標準是:隻要她喜歡,都是老婆。


    這招很管用,所以宋執梳到現在都在努力為自己營造一個好形象。不過嘛,收效甚微,反派依舊冷冰冰。再加上沒有機器報告好感度,她就更沒有什麽信心加持了。


    綜上


    都他媽怪白團子


    白團子:梨花帶雨咬手絹


    宋執梳幽怨地瞪著麵前的大冰塊,還想說什麽,那邊輕佻之音猝然一響


    “可愛的雌性,在這裏做什麽呢?”


    下賤之語


    宋執梳在心底把這道聲音的主人貶低得一文不值,麵上則是抱著自己的小板凳朝驚玹那邊移了移。才勉為其難地施舍給了冬言一個目光。


    冬言:………


    不是,這雌性怎麽還兩副麵孔呢?


    他毫不掩飾地打量著宋執梳


    皮囊極美,可惜,心腸歹毒。


    就這麽輕輕鬆鬆給人下了定義,冬言還是笑麵虎做派,意味不明地笑,視線卻牢牢鎖定在桌子上的一筐水果,有些意外。


    宋執梳警惕地把那框果子移了過來。


    或許是察覺到自己的目的性太強,冬言清了清嗓子,如狐般上挑的風流眸輕彎,直說來意:“這框果子,能不能給我呢?”


    不等宋執梳回答,他又添上:“當然不是白給,我會給你們過冬需要的皮毛和幹草,還有一些肉。”


    出乎他意料,宋執梳不為所動,隻是無聊地玩著頭發,過了會兒才慢悠悠問:“你們要它們幹什麽?”


    宋執梳既然說得出“你們”,就證明她一定是知道不可能是冬言自己需要的。


    這話問的冬言一梗,他眼神飄忽,最後還是如實道:“蕊蕊最近要搞一個盛大的儀式,好像是……叫什麽來著……生日?應該是這個,她說這個很重要,必須要大搞。我們獵了很多獵物,但是她一直要求要多一點的水果。雌性那邊隻給我們日常需要的,我來這裏就是看看你有沒有…”


    嘿,還真讓他們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其實這個猜測是豹征提出來的,他們也不瞎(蘇橙蕊除外),知道宋執梳或多或少有點什麽能力,在摘果子上也不例外。而且宋執梳和雌性關係好是有目共睹的,就讓他來碰碰運氣。


    一是因為冬言確實是長相最有魅惑力,並且油嘴滑舌,一張嘴行天下。二是,剩下的人實在不喜歡驚玹。


    不得不說,這一招確實有殺傷力。要是換成別人,說不定一個開心就給了。


    唉,非要對上宋執梳。


    她挑眉,冷淡道:“哦。”


    竟然和驚玹有如出一轍的欠扁樣。


    “所以……”冬言壓根就沒把驚玹往眼裏放過,他笑容得體,覺得已經有九成把握了。


    誰知道宋執梳直直地把目光鎖定在驚玹身上,利落問道:“驚玹,你覺得呢?”


    冬言一時間笑容有些僵,沒想到宋執梳會把話頭拋給驚玹。


    不過轉念一想,驚玹對蘇橙蕊也是一等一的特殊,聽到他這麽說,估計會同意的吧?


    想到這裏,冬言的心穩了穩,就等著驚玹的讚同聲了。


    誰知他長視宋執梳良久,又低頭看自己的藥材,平聲道:“你自己決定。”


    冬言:我恨你像塊石頭


    宋執梳心情這才好了點,她抬眸看向天雷滾滾的冬言,一時間語氣就犀利起來:“首先,我們這裏不缺你說的那些東西。其次,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生日是什麽意思,但是都快要到冬天了,你們不想著儲存食物以確保度過這個冬天,現在和我說要大搞形式?”


    “有病啊。”


    她倚著桌子,懶懶散散的,可說出來的話卻讓冬言心下一沉,一時間看向她的眼神都銳利狠辣。


    宋執梳不慣這群主角“得不到就起光環”的臭毛病,她直衝地對了上去,衝他笑。


    那笑怎麽看怎麽純淨無害


    卻無端讓冬言看出了挑釁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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