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天鵝固執、倔強、不可一世。


    宋執梳一下子理解了她的意思,紅了眼眶,襯得她嬌美的麵容更是可震天動地的勾人與破碎。


    “荀舛!這不是胡話!這不是……嗚嗚嗚嗚……我喜歡你,我非常非常喜歡你!我………”


    話音未落


    猝不及防的,她唇上一片軟


    荀舛的吻熾熱而澎湃,迫不及待地攻略城池,卷走一鬥令人神誌不清的酒精,盡數吞下。可爆烈的荷爾蒙卻讓人更加目眩神迷。


    他舔舐、撕咬、輕勾,毫無章法,橫衝直撞,卻讓身下的嬌嫩愈發軟成一灘清水。


    玫瑰終究是燒得通紅,漸漸熏上了俏麗的眼尾。


    待到一切盡成虛無,荀舛輕喘,將小姑娘抱著更是緊,融入骨血。他輕輕咬上那鮮紅欲滴的耳垂,如願以償地得到了一份顫栗。


    “阿梳,閉上眼睛,睡一覺。”


    “剩下的,我來解決。”


    宋執梳被吻的發懵,不過她聽得出來是荀舛,於是點點頭,小腦袋一歪就入了夢鄉。


    她好像是覺得這個少年可以拉她盡出這灘深不見底的泥淵。可是小姑娘好像是忘了,這片淵藪,就是她的心上人一時無聊建立起來的。


    酒保瑟瑟發抖,生怕荀舛因為自己一個不小心發現了他的秘密而惱羞成怒,把他的小工作給翻了。不過此時的荀舛連帶著張狂的眼角都帶著詭譎的饜足,就像是勾著心上人越過一道一道嶂嶺山脈,終於如他所願被他叼住了脆弱得宛若琉璃般的玉頸。


    他能在這裏尋求一份安穩的工作,就證明絕對見過大世麵。強取豪奪、青春傷痛,他都不知道看過多少遍,可是眼前的這對,可是不知道熬過了多少的離經叛道和片聲質疑,才能在這裏互訴衷腸。


    他又不是什麽不長眼的人,剛才被宋執梳迷得暈頭轉向的,才沒想起來她的身份,現在一下子清醒起來,早就明白過來她是哪一號人物了。


    隻能說


    咱荀少玩兒的真6。


    他可不敢說出什麽“這次到底會玩多久”還是什麽狗話,他和這一對有些詭異的情侶離得這麽近,近的可以看見他們之間嚴絲合縫的距離,也可以看見荀舛眼底快要翻滾出來的火烈山般的熾熱滾燙與占有欲。


    他甚至找不到什麽詞匯可以形容現在的荀舛,隻是為他懷裏的宋執梳感到擔憂。


    並不是起源於她要是被拋棄了怎麽辦,而是——


    她究竟能不能承擔的住,荀舛這份與天媲美的濃鬱的情感。


    若是承擔不住,忍不住逃了,又能不能逃出生天。


    可惜,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應該被除了他們兩個人以外的外人去擔心,去思考。


    把一切隱在黑夜,且放舟去。


    [叮!攻略目標好感度+40,目前好感度100。滴……進入愛意值攻略階段。]


    [叮!攻略目標黑化值-10,目前黑化值52]


    白團子沉思,看著總是下降得十分慢的黑化值,覺得可以深思。


    宋執梳第二天是在自己床上醒來的,並沒有什麽和漂亮美眉衣衫不整地躺在酒店的好事發生,相反,除了有點頭痛之外,她身體倍兒棒。


    不過美中不足的是,她好像是——喝斷片了。


    不管怎麽想,她的就隻能停留在喝下第一口酒之前的畫麵,剩下的什麽也想不起來。按照原主的記性,她能夠記起來昨天發生了什麽,已經是很不錯的戰績了


    難道……她昨天狂幹了八百杯酒,才會喝斷片了?


    白團子:…………


    你他媽就嘬了兩口都不夠上廁所的


    宋執梳絲毫沒有清醒的自我認識,並且在短暫的成長之後,她突然想起來了自己和荀舛一籌莫展的關係,都愁得想要在床上打滾了。而且她想看荀舛的好感度,白團子還抱著自己的係統不給看。


    是不是因為昨天她一下子跑了,所以就也一下子回歸零度了?


    噠咩呦!


    宋執梳簡直快要捂麵痛哭了,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裏麵待了好久也不見下去。


    幸好是把川洵上學的事情全權交給了家裏,要不然他就成沒有媽媽的孩子了。


    昨天下午她本來也是閑著的,也沒耽誤學業。今天幸虧是之前定好的鬧鍾響了,要不然她就有的去懺悔了。


    反正已成定局了,宋執梳才不會在過去的事情裏迷失自我,她打好精神,加快速度洗漱。在床上賴皮了太長時間,她應該是沒有什麽時間吃早飯了,隻能拿著幾片麵包和一瓶牛奶下樓。


    她麵色匆匆,自然也沒空留意破天荒的在樓下端端正正地吃著自己的早飯的荀舛,正要換鞋,就聽見他慵懶沙啞的嗓音


    “姐姐?不來吃早飯?”


    “…………”


    啊咧


    幻聽了


    你不至於吧宋執梳?你不至於吧?不就丟了六十點好感度嗎?你怎麽還能幹出幻聽這種齷齪事呢?


    宋執梳簡直都想給自己一巴掌了,可是時間緊迫,她沒空留下自我懲罰,依舊沒停下自己收拾的動作。


    她沒聽見少年若有似無的歎息,也沒聽見桌椅碰撞的拉扯,滿腦子都是遲到。


    直到淺淺的陰翳隨著窗外飄飄梔子投下


    她疑惑抬眸,唇上卻被奉了一個濕熱而溫柔的吻


    荀舛在她耳邊輕輕吐息,眼色隨著她耳垂的紅豔而加深,最後化為一聲隱匿著無限瘋狂與心動的:


    “早安。”


    一氣嗬成地做完這些,荀舛彎著眼眸,活脫脫就像一個三好少年,乖乖地垂下眼簾看她愣神。


    “今天閱大說要放假。”


    他無辜地聳了聳肩,把手機上的信息遞給宋執梳看。


    果然,隻有這件事情才能把宋執梳的靈魂拉回來。她原本猶如提線木偶一般僵著的身姿立刻輕盈,想要撲過去仔細看看。


    可荀舛勾唇,在她過來的一瞬間收回了手,順利地讓小姑娘撲入自己的懷抱,才視若無睹地哼起歌來,讓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被占了便宜的小姑娘安全地看那條消息。


    窗外風花簌簌


    洗滌風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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