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抽了兩個。你自己選,第一個,家財萬貫,嗯……就是錢,很庸俗的東西。第二個,安靜如雞……]


    “?”


    “那是什麽意思?”


    [……我也不明白。]


    見宋執梳磨肩擦掌準備把他拍扁,白團子立刻上網查了查[我來了我來了!讓你激動的心情平靜沉默下來,有利於保持宿主的理性,從而更好地促進任務的進展。]


    白團子滿意的點點頭:[良性!簡直是大大滴良性!係統終於不再粗糙爛製地隨便搪塞幾個破道具給我了……宿主我跟你講那你鐵定得安靜如……]


    “我選家財萬貫。”


    白團子:我算是明白了,我們之間根本就什麽情都沒了。


    [為什麽呀!你看你上個位麵,要不是鶴緘脾氣好沒見過世麵,誰忍受的了你一天一個熊樣!我告訴你你就是沒見過豬跑,這個位麵那哈皮反派一瞅就不是啥好東西,對你根本不可能那麽溫柔!快給我選安靜如!!]“雞”還沒說出來,白團子就被係統關進小籠子連滾帶爬地被抓進了小黑屋。


    [滴…檢測到有係統白團子出口髒話、辱罵甲方宿主等,罪不可赦,特給予高級處罰。]


    [不!執兒你救我!]白團子麵露驚恐,伸手想要抓住宋執梳。


    宋執梳表示同情並且溫柔地一把拍開他的爪子,戲謔地問道:“呦,小團團,你的vip呢?”


    [被翠花撅折了嗚嗚嗚……也不知道鱉孫告的狀嗚嗚嗚嗚………]


    她也不覺得心虛,笑得春花燦爛地衝他擺了擺手,並且高喊一句:“記得把我的錢放在我的背包呦!”


    白團子:我到底是為了個什麽


    什麽安靜如雞,她需要嗎?如果原主的性格是像上個位麵那樣驕揚跋扈的話,她或許還得斟酌斟酌,這原主性子溫溫柔柔的個蟑螂都不敢踩有什麽安靜如雞的。


    她畢竟不是荀家的親生女兒,花起來人家的錢肯定是心有愧疚,還是花白團子給的更爽一些。


    夜晚陰涼,淺夏蒙蒙。葡萄酒撞翻檸檬汁,酸澀暢意的氣泡在暗空激濁揚清,生生璀璨出來一個華麗盛放的夏季。


    宋執梳覺得很滿足,好像是上個位麵沒有好好消遣的夏天重新回來了一般。


    她今天晚上可以好好休息,明天就要去學校了。宋執梳不喜歡自己做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就準備下樓隨便找點什麽吃。


    想吃的太多,一時間她隻能自己坐在沙發上幹巴巴地想著一會兒要怎麽大吃特吃。偏偏天不容樂,她正準備一錘定音帶著川洵吃漢堡的時候,門鈴聲應聲而起。


    荀家父母因為工作原因長期在外,由於宋執梳從來不需要且有些反感別人的照顧,而荀舛又常年不回家,每天都在外麵浪,這個家裏除了宋執梳和川洵也沒別人了。


    她也沒什麽朋友呀。


    “來了。”


    宋執梳還是回應,畢竟敲門的人已經越來越急促和不耐煩,不過她還是悄悄地拿上了一直藏著備用的棒球棒,細心地看了看貓眼。


    啊咧


    荀舛


    她不僅沒有鬆一口氣,看到爛醉如泥的男生甚至想快點開門朝著他頭上就是一記宋氏大鐵錘。


    不。宋執梳。


    你要冷靜。


    他畢竟曾經也是鶴緘,你不能對鶴緘這麽不負責。


    果不其然,這一招很有用,她撒開棒球棒,飛快地開門,荀舛甚至還沒來得及抬眼看一看對方是誰就被拽了進去,撲通一聲倒在地上,頭不偏不倚地磕在了棒球棒上。


    宋執梳:完啦


    她目瞪口呆地看著腦子都不清醒的荀舛捂著頭部慢吞吞地坐起來,抬頭看他,兩個人對視了許久,他才無力地開口,順便打了一個酒嗝:“你……你為什麽……背著我……偷偷長了5顆頭?”


    我,我也不知道啊


    要不,要不你去廁所吐一吐看看能不能把我多出來的四顆頭吐出去?


    想是這麽想,這個人肯定是得想辦法了。


    宋執梳蹲下來,無奈地看他,重了音量:“你為什麽會喝的這麽醉?”


    “晚晚……晚晚請我喝的……”說起來這個,荀某人就感到十分的幸福,笑得像個蠢貨:“雖然…嗝兒,白傻逼也在…但…但是……我喝的比他…多………”


    你比什麽玩意兒比。


    好歹宋執梳也清楚荀舛是混跡社會多年的,連他都能被灌成這樣,甄晚晚給的量也就可見一斑了。


    “但是甄晚晚是陪白幽回去的吧。”


    宋執梳的嗓音冷而軟,許許多多的人都曾被這天籟驚過。


    似乎,走上演講這條路,是她自己選的,也是上天幫她選的。


    世人大多欲壑難填,誰都不例外。現在的宋執梳,並不是隻想要在演講錢混出個名堂————


    她低頭,看已經快不省人事的荀舛


    有朝一日,荀舛會因為她喝成這個樣子嗎?


    宋執梳一驚,快速地掐斷了這個念頭。


    他都不顧自己的身體出去浪了這麽多年了,喝的酒肯定不少了,如果荀舛真的為她瘋為她狂,她寧願荀舛去蹦極也不要喝酒。(荀舛:這麽多年了,哥也是遇上了比我還自戀的人了。)


    原本準備就這麽睡過去的荀舛聽到宋執梳的話,打了一個激靈,他眸色忽明忽暗,在夜色下猶如星鑽閃動。


    “為什麽?”


    他忽而轉了嗓音,壓著、縮著,酒水來回滾淌的喉嚨幹澀,他忍不住喉結一動,再是黯然神傷:“為什麽她不能送我回家?”


    是的,他要不是醉成這樣,估計也不會來這個家,而是像前幾年一樣在外麵租房子,或者住他狐朋狗友家。宋執梳都覺得他活著回來是個奇跡了。


    “明明……明明……”


    宋執梳看他眼眶蓄淚,心頭一驚,立刻過去,輕輕給他扶正,才聽見他最後的低聲細語


    “明明…我比宋執梳像人多了……為什麽要找我喝酒卻問她的事情………”


    宋執梳:突然,手上的棒球棒就變得蠢蠢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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