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後來一段時間後,韋豪還就真給我說了他和李文惠娟、祁曉萱的事,挺悲催的,這家夥在李文惠娟和祁曉萱手裏挨過打,還不止一次,至於為什麽挨打,那完全就是因為趙雯。


    這韋豪本就是個花心大蘿卜,渣男中的渣男,腳踩幾條船絕對是他的常態,去年韋豪冒充大學生跑到師範大學勾搭人家女大學生時把趙雯給勾搭上了。


    跟趙雯處了一段時間的對象後,韋豪的眼睛又被趙雯同宿舍的一個女的給吸引了,於是韋豪給趙雯扔了一萬多塊錢後,轉身跟趙雯同宿舍那女的處起了對象。


    雖說這韋豪是個花心大蘿卜,但人家趙雯可是個專一的好女孩,韋豪移情別戀後搞得趙雯吃不好睡不好,整日以淚洗麵,都瘦脫相了。


    後來趙雯經常去找韋豪複合,但韋豪說啥都不願意跟她處對象,後來韋豪隻要一看見趙雯轉身就跑。


    國慶節我跟王靜去川蜀的那段時間,韋豪在自己的房子裏搞了個聚會,李文惠娟、祁曉萱在場,正當大家玩的開心時,趙雯不知咋回事,竟然找到了韋豪的家裏。


    一進門開始哭哭啼啼的求複合,韋豪當時有點喝大了,被趙雯這麽一鬧,頓時火氣直衝天靈蓋,竟然給人家趙雯扇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下去,頓時就惹火了李文惠娟和祁曉萱這兩個大小姐,人家兩個逮住韋豪就是一頓胖揍,要不是趙雯拚命護住韋豪,絕對會被這兩個大小姐揍進醫院。


    打完韋豪後,這倆大小姐在韋豪家搞起了什麽審判會,韋豪是被告,趙雯是原告,李文惠娟和祁曉萱是法官,其餘一起聚會的人是旁聽。


    經過趙雯的一陣控訴,李文惠娟和祁曉萱這倆“大法官”還沒宣判,又起身把韋豪揍了一頓,揍完後李文惠娟和祁曉萱當庭“宣判”,判韋豪沒有權利跟趙雯分手,而且這輩子隻能愛趙雯一個女的,如果要再沾花惹草或者跟趙雯提分手,她倆就要把韋豪“閹了”,而且人家兩個給了趙雯一個“權利”,就是一旦韋豪對趙雯不好,就第一時間告訴她倆,她倆狠狠收拾韋豪。


    自此,韋豪算是徹底被綁在趙雯身上了。


    後來有一次韋豪勾搭別的女人被趙雯發現後,人家趙雯第一時間就找到李文惠娟和祁曉萱告狀,得知這個情況的李文惠娟兩人在一個酒店將韋豪直接來了個捉奸在床。


    韋豪又挨了一頓打,挨完打後李文惠娟兩個人還不罷休,非要把韋豪帶到醫院閹了,韋豪被嚇懵逼了,他太了解這倆大小姐了,就沒有她倆不敢幹的事情。


    韋豪瞅準機會逃跑時,被祁曉萱拎起一個滅火器,在韋豪頭上狠狠砸了一下,來了個“物理麻醉。”


    待韋豪蘇醒後,發現自己正躺在醫院病床上,這可把他驚得後背直冒冷汗,第一時間拉開被子,也不管病房裏的病友們,脫了褲子就開始檢查自己的小兄弟,看著自己小兄弟完好無損,這讓他鬆了一口氣。後來他得知自己住院的原因是被祁曉萱一滅火器幹成了腦震蕩。


    出院後的韋豪從此就得了個怪病,除了趙雯之外,他跟別的女人睡覺時,自己的小兄弟竟然就支棱不起來,這讓他恨死李文惠娟和祁曉萱了。


    說完這件事後,韋豪讓我給他治一治,我診斷了一番,他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經過我的深思熟慮,我覺得他的七魄中的雀陰出了問題,由於靈魂方麵我壓根就不懂,所以我讓他去找博舟治療,博舟理都沒理韋豪,說這樣剛剛好,以後就好好跟趙雯處對象,結婚生子,兩人相親想愛白頭偕老。


    當時我認為韋豪的這個病的病因在於李文惠蘭和祁曉萱捉奸在床,又打又罵韋豪,使得韋豪驚嚇過度所致,後來我把他帶到我師父麵前,讓我師父他老人家診治。


    我師父診斷完成後竟然說的話跟博舟一模一樣。


    後來的後來,待我真正見識了博舟的神秘後,我完全有理由懷疑韋豪的這個病就是博舟搞出來的,絕對的。


    也因為韋豪的這個病,他最後真就跟趙雯結婚了,畢竟除了趙雯之外他在別的女人麵前跟太監沒啥兩樣。


    我在這劇透一下,趙雯是個好女人,絕對的好女人,我如今對她是充滿了敬意,韋豪能娶了她算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啊,至於怎麽個好法,我後文再寫。


    扯遠了,我們故事繼續。


    服務員一盤一盤將菜端上桌,每道菜上來,服務員都會介紹一下,我聽著這些介紹,眼睛都直了。


    這竟然一盤盤的全是野味啊。


    對於吃野味,我當時一直覺得是我家鄉有錢人獨有的一種愛好,但隨著走過的地方多了,接觸過的大佬和有錢人越來越多,我發現吃野味是大部分大佬和有錢人共同的愛好,即使自己不吃,也會點上桌,為啥?因為貴啊、稀少啊。


    關於吃野味,我在讀大學的時候參加了一個飯局,那飯局上的一道菜讓我差點驚掉下巴,具體咋回事,我在後文書中在講。


    等我們吃飽喝足後,大家商量了一下,決定先睡一會,晚上再狂歡,畢竟瘋玩了兩天兩夜,大家都有點累。


    睡覺時,我和鋼彈一間房子,李文惠蘭和王夢一間房子,韋豪和趙雯一間,房子裏是大炕,睡起來很舒服,我頭挨到枕頭上沒到十秒鍾就睡著了。


    當我睡得正香時,有人搖醒了我,我睜開眼睛一看,是鋼彈。


    我說道:“幹啥啊?”


    鋼彈說道:“文哥,大家都起床了,就等你呢。”


    我點了點頭,慢騰騰從炕上爬起來,看了一下手表,顯示是晚上十一點多。


    簡單洗了一把臉後,我跟鋼彈走下了樓。


    來到包廂,看見韋豪正唾沫星子橫飛地說著什麽。


    我問道:“豪哥,你在吹什麽牛啊。”


    韋豪說道:“正好你來了,走吧,我帶你們去玩個非常牛逼的玩意走。”


    我問道:“什麽啊?”


    韋豪說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出門後我們所有人坐在了一輛車裏,由韋豪開車,徑直向草原深處開去。


    我看著外麵黑漆漆一片,問道:“豪哥,你帶我們去哪裏啊?”


    韋豪說道:“去了就知道了。”


    汽車行駛了快一個小時後,轉過一個彎,我看見前方有一些光點,待走近時,我發現那些光點是停在山坳裏的汽車車燈,這裏停著三輛皮卡車。


    韋豪停下車對我們說道:“下車吧,好東西就在前麵車裏。”


    待我們下車後,皮卡車裏也下來了六個男的,紛紛走過來跟韋豪擁抱握手打招呼。


    韋豪向其中一個跟鋼彈有一拚的壯漢問道:“大哈哥,我給你說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大哈拍了一下韋豪的肩膀說道:“放心吧阿豪,一切都準備好了。”


    大哈帶我們走到一輛皮卡車車廂旁邊,揭開裏麵的蓋著的布,我頓時眼睛都直了。


    裏麵放著十幾把槍。


    韋豪拿起其中的一把槍,子彈上膛,對著天空就是一突突。接著,將手中的槍遞給我道:“亮子,來一突突。”


    我接過槍準備打時,旁邊的大哈走過來說道:“兄弟,你這個持槍方法不對,你應該……。”


    大哈手把手的教我怎麽持槍後,我朝天空放了兩槍,雖然後坐力有點大,但由於槍托緊緊地頂在肩周窩裏的原因,感覺後坐力隻是一種推力,同時,我發現每打出一槍,這槍口就往上跳,所以持槍既要有往後頂肩周窩的力,而且還要壓住槍。


    接下的時間,大哈們手把手教我們打槍,什麽長的短的,挨個都給我們教了一遍。當然,李文惠蘭這小妮子隻能玩一下小口徑步槍。她太嬌滴滴了,別的槍根本玩不了。


    由於王夢受傷了,不能打槍。但這家夥一看見槍就興奮了,攔都攔不住,最後韋豪也給她搞了一把小口徑步槍,讓她趴在地上用左手打。


    當我們會熟練的操作槍支後,大哈招呼自己的人從一輛汽的後備箱拿下來了很多啤酒瓶,擺在汽車燈光照射的地方讓我們打,我們打得不亦樂乎。


    當我們打槍打的正歡時,大哈腰裏的對講機突然響了,由於大哈在我身邊,我清楚的聽到對講機裏有人說道“有情況,三輛汽車正往這邊駛來。”


    大哈拿起對講機說了聲“知道了,做好警戒。”說完,他大聲對大家喊道:“有情況。”


    大哈的人和韋豪立馬抄起了槍,同時,汽車的燈全部熄滅了。


    我也抄起槍往韋豪身邊跑去。


    我問道:“豪哥,啥情況?”


    韋豪說道:“我也不知道,但這時候能來這裏的人絕對不是好人,如果等會有情況,你一定要保護好惠蘭和王夢。”


    我說道:“你放心吧。”


    我走過去把惠蘭和王夢帶到自己身邊。


    韋豪對我說道:“記住,如果真打起來,一定不要心軟,該拿槍崩就拿槍崩,你不崩他他就崩你,在這個茫茫大草原上,槍杆子才是硬道理。”


    我點了點頭,說道:“明白。”


    韋豪遞給了我三個壓滿子彈的彈夾,我將兩個揣兜裏,一個換在了槍上。


    我們靜靜的看著前方時,大哈的對講機又傳來聲音,“來了,是朝我們來的。”


    大哈拿起對講機說的:“做好警戒,估計來者不善。”說完話後,大哈輕輕吹起了口哨,我第一感覺這大哈有毛病,這麽緊張的情況下竟然還吹口哨。這種感覺隻一刹那就消失殆盡,因為我看見大哈的人輕輕趴在了地上後,朝著四麵八方爬去。


    韋豪拉了一下我,示意趴下。


    我轉頭對身邊的李文惠蘭和王夢說道:“快趴下,等會我往哪裏爬就往哪裏爬。”


    他倆聽後立馬趴在了地上。


    此時此刻站著的人隻有大哈和鋼彈。


    韋豪對鋼彈輕聲喊道:“鋼彈,趴下,杵在那挨子彈嗎?”


    鋼彈一聽,立馬趴在了地上。


    我緊緊握住了手裏的槍,此時此刻,它帶給我無限的安全感。


    我看見了汽車的燈光,那燈光越來越近,距離我們二十幾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從汽車裏走下來一人,對著我們用我們這邊的方言喊道:“裏麵的人報個號。”


    大哈用方言回道:“我是大哈。”


    那邊的人笑了起來,說道:“我是老黑,我正好找你呢。”說完,我看見三輛汽車裏又下來了十二個人。


    他們手裏都提著長槍,向大哈走來。


    大哈看了我們一眼,往前走去。


    在距離我們十米左右的地方大哈和對方十三個人碰麵。


    老黑說道:“大哈,我打聽你個人,你是不是有個兄弟叫韋豪?”


    大哈說道:“對啊,咋了?”


    老黑說道:“日他媽的昨天韋豪糾結了幾個人把我四個兄弟搞了,一個兄弟昨晚他媽的就死了,搞了也就罷了,狗日的韋豪還把我們的五百張皮子給搶了。”


    大哈說道:“我這段時間沒見過我弟兄韋豪,聽說他現在在省城。”


    我轉頭看了一眼韋豪,發現這家夥竟然不在我身邊,我輕輕轉頭看了一圈,沒找到他。


    我聽見老黑說道:“大哈我日你媽,你這個哈慫不老實啊,我一個兄弟剛才就瞧見韋豪那狗日的就在這裏,你他媽的趕緊把那狗日的交出來,不然老子崩了你。”


    大哈冷笑了一下,說道:“我日,你崩一個試試,我大哈又不是嚇大的,我都說了韋豪不在這,即使在這,日他媽的你動一下他試一試。”


    老黑冷笑了一下,說道:“大哈,你的意思是你要鐵了心保韋豪了?”


    大哈說道:“對,我就保他了,你的那五百張皮子我從韋豪手裏給你要回來,至於你死掉的兄弟,算是白死了,日他媽當年你老黑不也搞死了我兩個兄弟嘛,我大哈退一步,我們從此扯平了,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老黑說道:“我老黑也退一步,五百張皮子還回來,再加三十萬,如果成,昨天的事就一筆勾銷,如果不成,今晚我們就碰一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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