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引導弟子的帶領下,喬越等人參觀了內門的七堂。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內門之大,分類之細令喬越不禁暗中讚歎。難怪火神教能夠稱為當今中原五大修武門派之一,不說外門的規模,但就這內門的實力就可見一般。


    武、事、刑、經、器、獸、藥,七堂各有所用。


    武堂修武,所有門內弟子都可以在武堂內修煉武技、身法,武堂內常設三名修武導師,負責教授門內弟子武技,解答弟子的疑問。


    事堂總管門內事務,包括門內弟子的衣食住行,兵器、功法、靈藥、例銀的分配,極為有權,其中更是鍛煉門內弟子的管理能力。


    刑堂掌管內門刑罰,監督門內弟子言行,執行門規。


    經堂是收藏心法、功法的地方,核心就是一座規模極大的藏。


    器堂是煉製兵器的地方,火神教黑石山地下有一座巨大的岩漿爐,溫度極高,打製兵器鋒利無比。


    獸堂圈養異獸。內門背靠死亡荒漠,許多異獸被活擒來在這裏馴化,然後供武者做為武寵或者坐騎。


    藥堂為煉藥師和武醫所掌管,其中有許多單獨的靈藥園,門中所需的丹藥大部分來自這裏。


    內門七堂,除事堂和刑堂外,其餘五堂除了供應門內弟子所需,而且還是內門的五大重要財源。經堂的每年都會抄錄大量的低階武功心法,器堂會打製大量的兵器、獸堂的異獸、藥堂的丹藥更不必說,都會放在武者盟和內門自己經營的武者商店裏銷售。


    這五項財源,甚至比一個國家的供奉還要多,自然是內門的核心所在。


    火神教的內門弟子可以任意選擇除武堂外的一個分堂做為分堂弟子。除修武之外,完成一係列的門內任務,如幫師門辦事、查處違規弟子、抄錄經書、喂養異獸、培育靈藥或煉丹等,隻要完成任務就可以獲得門內的獎勵――天火石。


    天火石是一種赤色石子,都是一顆顆米粒大小的珠石。這些天火石便是門內流通的貨幣。門內弟子所需的衣食住行還有兵器、靈藥、異獸都要用天火石來買。


    當然,門內會每個月都發給定量的天火石和例銀給內門弟子,不過這些隻能滿足內門弟子的基本生活。若是想要獲得高階武器、衣服、靈藥和異獸,都要努力的去完成門內任務,獲得天火石。


    不過,完成門內任務是必修課,另外賺取天火石還有一個辦法,就是努力修煉武功,提升實力。因為在武堂設有擂台,每隔五天便有一場擂台賽,門內弟子可以自由組合挑戰,當然輸贏就是天火石。


    “老大,你選哪個分堂?”


    拓跋海夕向喬越問道。


    喬越一笑,道:“我從小就接觸草藥,而且還做過販賣草藥的生意,自然是選藥堂了。”他沉吟一下,問道:“你選哪個分堂?”


    拓跋海夕邪邪一笑道:“當然選刑堂……那裏可有美女哦!”


    參觀完七堂之後,這些弟子很快就選中自己的要去的分堂。喬越去藥堂,當然不隻是因為以前接觸過草藥,若論熟悉他似乎對那些異獸更熟悉一些,畢竟他跟小黑在一起呆了十年,對異獸的習性了解的更多。不過,更重要的是他看中了藥堂的堂主還有那裏的環境,這些都非常適合他隱藏身份和掩飾他不為人知的秘密。


    藥堂的堂主是個男人,而且是個老男人,更是個醜得一踏糊塗的老男人。


    不過,聽引導弟子講,他可是內門的第一煉藥師,對靈藥的研究幾乎比他的武功還要精深,另外他對堂內弟子非常冷漠,有的弟子甚至來了幾年都沒有跟他說過幾句話。


    他教弟子的方法就是隨便扔給弟子一本破書,然後把他帶到一個單獨的藥園,接著除了每隔三個月派弟子來收一次藥草,就什麽也不管了。


    這次新來的都是年輕人,都是愛熱鬧的家夥,除了喬越自然沒有人願意去藥堂。另外,經堂和器堂也沒人願去,幾乎所有人都看中了事堂、刑堂和獸堂。


    引導弟子無奈,隻好讓他們抽簽決定。


    結果,拓跋海夕沒有如願以償的抽到刑堂,而是抽到了經堂。雖然他念了不下幾百次的佛祖保佑、天神護扶還是沒有發揮什麽作用。


    姬天野沒有抽簽,他己被赤峰直接選中調去了事堂,而他的跟班卻中了狗屎運,抽去了刑堂。


    臨近分別的時候,姬天野和那名跟班找到喬越和拓跋海夕,向他們陰狠的一笑,然後伸出了一根中指。


    拓跋海夕也回敬他們一根中指,不過臉上卻沒有笑出來。


    喬越淡淡一笑,盯著姬天野緩緩的吐出三個字:“走著瞧!”


    背上行囊,各奔自己的分堂。其中藥堂和經堂距武堂最遠,卻挨得最近,喬越和拓跋海夕正好是一條路。


    後山麵積極大,很快路上就剩下他們兩個人。


    這時候拓跋海夕恨得咬牙切齒,大歎天理不公。發神經似的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咬牙,一會兒咒罵,一會兒發狠,一會兒歎氣。


    喬越臉上帶笑一言不發,津津有味的看著拓跋海夕豐富的表情和肢體語言。


    “嗨,老大,你怎麽一點不擔心,這回那垃圾在事堂,驢雜碎在刑堂,他們一定會對付我們的!”


    拓跋海夕自己呼天喊地折騰夠了,這才向喬越說道。垃圾和雜碎是拓跋海夕給姬天野和他的跟班起的綽號。姬天野姓姬,正好是垃圾,那跟班叫呂隨,所以就叫驢雜碎。


    “怕什麽?隨他們對付……”


    喬越臉上笑容未去,隨口說道。對於姬天野和呂隨,他跟本就沒有放在眼裏,木仙宗兩萬大軍如何都被他算計了,何況是他們?


    “不怕……可是,他媽的,千萬不要讓我抄經書,看到經堂的任我玩師父我就頭大!”


    拓跋海夕歎口氣道。


    “那樣豈不是正好,我看那經堂的堂主很有意思,你去了正合適!”


    喬越笑道。經堂的堂主名叫任逍遙,個子不高,臉上帶笑,不過兩隻小眼睛裏卻總是帶著一股玩笑的意味。私下裏拓跋海夕問過引導弟子,引導弟說他是內門有名的笑麵虎,搞怪師父,弟子們私下叫他任我玩。自從他當上經堂堂主之後,己經至少十個弟子被他折磨得哭爹喊娘寧可退出內門也不在經堂了。


    一條十字路口,喬越和拓跋海夕分手。


    果真像引導弟子說得一樣,藥堂堂主並沒有多看喬越幾眼,直接把他帶到後山一個最偏僻的小藥園裏,扔給他一本破書,然後就帶著原來的那名弟子走了。


    從始至終他與喬越隻說過一句話,就是:“你叫什麽名字?”


    “哈哈……不知拓跋那家夥現在怎麽樣了?那小子古怪精靈,鬼點最多,應該不會那以快就被玩兒吧?”


    喬越站在藥園的木籬芭門口,望著不遠處那座小山上的藏,笑著暗自道。


    這片藥園並不大,隻有一畝多地、一口井和一間小石頭房,房裏有米麵菜蔬和火爐,還有一張床和簡單的桌椅,一些藥鋤農具隨意的堆在角落裏。


    “又到了一個人過日子的時候了!可惜小黑不在!也沒有不饑果和萬生草!”


    喬越躺在木床上,悠悠閑閑的想道。他想起那老頭兒臨走時丟給他的破書,拿過來翻了一翻,竟然是一本草藥介紹和栽種的方法。不多不少,正是那藥園裏種的幾種草藥。


    不過,喬越注意到這本破書的封麵上有幾個己經有些模糊的字跡,寫著:“下三類!”


    “什麽靈藥園,分明就是最低層次的草藥嘛!”


    喬越不禁苦笑,這些草藥根本就不用怎麽管,自己就會長得很好。難怪那老頭子會放心把他留在這裏。


    不過,喬越並不在意,反正他來內門也不是為了種這些普通草藥的。


    休息了一會兒,喬越自己煮了些飯吃,然後就坐在木床上開始修煉煉氣訣。這煉氣訣他每天都會趁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修煉,現在他的丹田之中的真氣團比以前要濃厚了許多。


    隻是除了使用野球拳,他還不知怎樣把真氣使用出來。而且,平時他不用野球拳的時候,他的全身根本看不出有真氣的樣子。


    當然,這也幫了他的大忙,否則若是讓內門弟子看出他己經修煉出真氣,還不一定能夠潛進內門中來。


    “真氣越多,以後武功就會越厲害!”


    喬越暗暗道,他隻知道這個簡單的道理。所以,他一直不停在修煉煉氣訣。


    第二天,按照那本破書的指示,給藥園裏的草藥澆了一遍水,然後就向武堂走去。按照規矩,他們剛入門的內門弟子要在武堂接受武功導師的傳功,去刑堂領取火神教內門的門規。


    在路上,喬越遇到了拓跋海夕,卻不禁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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