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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旭日東升,陽光普照的時候,在陽光照耀的花海中,一個盤坐的十六七歲地少年在一座亭中張開眼睛,此亭以木為架,以花為幔,透光透氣而擋風雨,設計巧妙的很,少年坐在亭中小方木榻上,相貌端正,不是英俊也不雄偉,隻是普通中正罷了,可是如果仔細看,就能發現其實他還算英俊的。


    隻是不知道為什麽,讓人一看後就覺得他很普通,這就是神光內斂,而他身上的衣服是大紅色繡金線成奇妙紋理,寬袍大袖,看了讓人感覺到神秘古樸和美麗優雅,頭上挽了一個發髻,一個和發髻同樣大的玉冠箍在上麵,一根玉簪插在上麵,玉冠和簪都成白色,內部隱隱有金色紋理流動,很是奇妙。


    少年的玉腰帶也是如此,一百零八塊拇指肚大小的六角型白色玉石片,通過機關榫扣錯落連接成三層,形成一條完整的玉帶,能粗能細,隨腹部運動而變化粗細,永遠是那麽貼身,玉帶上的每塊玉石都有金色紋理流動,如果認真看就能知道,那一個個玉石片上的金色紋理其實都是符陣。


    同衣服、玉冠和玉帶上的防禦符陣不同,他右側腰玉帶後方掛了一塊三寸六長、二寸四寬、一寸二厚的玉牌,整個牌子一眼看去沒有任何的雕琢,可牌子上的金線紋理更多更繁複,那些金線仿佛就是玉牌天生的一樣,從玉牌的頂端兩個點中長出條小指粗的白繩掛在玉帶上。


    相比這個玉牌,他右側腰帶前麵掛的巴掌大地有‘乾坤’兩個櫻桃大古篆的藍色皮袋子,和左側腰帶前麵掛的那巴掌大地有‘機關’兩個古篆的黃色皮袋子,還有左腰後麵掛的那個巴掌大地有‘藏蠱’兩個古篆的紅色皮袋子就很普通了,雖然三個袋子上麵也有金色紋路密布,卻流動緩慢許多。


    少年身上出來腰上簡單地四樣東西外,渾身上下沒有任何的裝飾物,但隻要看一眼,無論他怎麽內斂依舊給人不凡的感覺,紅袍襯著年輕的臉,一股少年人的朝氣躍然而出,雖然他眉宇間隱隱有淡淡的愁色,不過卻不能該變他的青春少年模樣。


    他睜開眼睛,看著天空朝陽,淡淡地道:“又一天開始了,宋啟明的新一天開始了,我一定會認真去過,努力去做,一定能成功的。”


    這就是宋啟明,時間匆匆,轉眼就已經七年過去,他也從一個不到九歲的孩子,成為了一個十六歲的少年,看著溫暖的陽光,宋啟明每天清晨都會說一遍這句話,這是一種自我的心理暗示,也是一種自我的激勵,雖然用處很小,不過日日如此念,年年如此念,時間長了自然會信念堅定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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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光如流水,逝去不回頭,一個凡人的一生中,時間是有限的,很少有過百年的,多是六十左右就做古了,六十年看著多,可是如果論天走也就兩萬多天罷了,刨去少年成長的二十年,凡人能擁有一萬幾千天時間也就是長的了,日東升而西落,日日如此,時間卻一日日流走。


    不過在那些有**力,大神通人的眼中,時間也是一種力量,可順可逆,傳說中佛祖能夠在時間的長河中遊蕩,看見過去、未來的事情,所以佛家有雲:百年不過一彈指,一彈指間六十刹那,一刹那間九百生滅!以此來比喻時間的長和短,凡人營苟百年,於大修士眼中不過是一彈指罷了。


    修士的人生,時間充裕,一入定就是數年甚至數十年上百年的光陰,但那是大修士,至少是元嬰以上的返虛真一修士,對於連丹都沒結的小修而言時間還是很緊張的,尤其是象宋啟明這樣,還在成長發育沒有成年,要不停的鍛煉自己,讓自己能趁年輕時候,打下一個良好的根基。


    還要在肉身崩潰前修煉到元嬰期如意境界,時間很寶貴的,不過欲速則不達的道理他還是知道的,再寶貴的時間他也不會整日修煉。


    通過自己的經驗智慧和對龐家父子一戰,他明白了,外物就是武器,無論在什麽階段都要使用,用最少的本源力量,禦使外物、外力進行攻擊、防禦、輔助才是正道,消耗本源力量去使用**術、大神通,隻有在逃命和破人生關口時候最後使用的力量。


    如果平時沒事就使用本源力量去做這做那,那是取死之道,一但遇到克製自己的敵人或環境,死亡非常快,也正是因為如此,宋啟明在結出陰陽魚後,有了力量,他卻不經常使用,而是開始研究起煉器、煉丹、煉劍、肉身拳腳之術,走以本源力量為體,以各種術為用的道路。


    這樣的道路比其他人專走武道、劍道、法道等路數寬闊許多,但也要耗費的時間和經曆更多,畢竟人的時間和精力是有限的,不能做更多的事情,所以修士少有精通三樣以上道術的。


    但對於宋啟明而言不同,這路子是他自己深思熟慮後總結出來的,最適合自己的道路,以靈魂為核心,以陰陽二氣和肉身為主體,以煉器、煉丹、煉劍為運用的道路,靈魂是控製的核心,陰陽氣是力量吸收、運轉、儲存、釋放的主體,肉身是承載靈魂和元氣的主體,而丹、器、劍是運用的方法罷了。


    也許其他人學一樣的都要耗費漫長的時間去理解和精通,但對於有往生記憶和經驗的宋啟明而言很簡單,就如他學習廚藝時候一樣,一切不是他對記憶和經驗的整理熟悉過程,縱然是他沒學過的技術,也會觸類旁通的,何況無論丹、器、劍、拳他都以各種身份學習過。


    所以學習起來很快,而他每天清晨打坐煉氣,推動太極圖在丹田內的運轉,並且感悟內中力量的運行,收功後就會對著朝陽認真說一遍自己的心誓後,宋啟明才開始在思想中過濾了下往日所學,溫習一遍加深理解,他的衣服大袖寬垂到地,袖子寬大,在裏麵藏些小東西也沒法看出來。


    他在思想間手從袖子裏撈出一隻水晶眼把玩著,看著自己陪伴十多年的‘如意眼’,隨著自己能修煉後,如意眼的作用減少許多,但依舊是他最好的幫手,能通過如意眼增幅精神力量,讓自己通過少量精神控製更多東西,能運用天眼和慧眼的能力,也算是不錯,看著此眼他不期然間想起往日之事。


    當日他張開眼睛,站起來後,渾身一陣虛弱,寧兒見了一陣心疼,陣法已經早停了,但她沒敢上去,怕打擾兒子,現在她見宋啟明清醒後,趕緊上去扶住他,力量輕輕一探,不禁愣住了,真的成功了,天涵老人也好奇地上前探了一下,也愣在那裏,他丹田裏的這個‘太極圖符陣’是什麽東西?


    宋啟明獲得力量卻也渾身是傷,寧兒將他帶回到一層居住處後,見他精神還可以,隻是肉身虛弱有內傷,喂了他幾粒養身療傷的丹藥後,小鸚鵡終於忍不住問起來,他到底在做什麽,宋啟明想了想,還是將貼身收藏的[紫霄神符寶藏丹籙]拿了出來,既然認定是一家人了,也不要隱藏什麽。


    何況宋啟明憑自己的經驗知道,無論是母親還是外公和小鸚鵡,都已經有了自己的道路,不要說他們不會放棄以前所學而修煉這個,就是修煉又如何?都一家人,大家一起修煉一個道法還能互相啟發借鑒,所以宋啟明當初決定自己密法不宣不是針對他們,而是針對那些凡人和修煉不深的人,免其貪婪生事,但對於母親和鸚鵡她們這樣則不同。


    果然他把此玉簡拿出來一說後,天涵接過來看過,良久後搖頭道:“此書不愧是天書,法深而理奧,縱然是我恐怕也是千年難得精髓,此書之法雖然隻有三個,卻可以讓你終生受用,不過我們三個已經有了自己的道,此書隻能是借鑒卻不能修煉,唯一可以用的就是那一元神符,太奧秘了,聖人啊!”


    寧兒和小鸚鵡隻是看了眼就放棄了,一元神符太多,得慢慢研究,於是天涵老人提出讓他回睡蘭宮去住,那裏的東西畢竟齊全,宋啟明在母愛化線後,讓他再不會心靈蒙蔽,所以和母親的距離已經沒有意義,既然天涵老人開口了,他也就順水推舟的回來了。


    其實他和天涵老人之間不過是鬧點小別扭,天涵同其他修魔的不同,他將自己的道心傾注在妻子、女兒身上,所以對女兒感情豐富,當他發現女兒開始喜歡孩子,對自己疏遠後,自然開始不喜歡宋啟明,何況有奪鳳凰血之恨,有他的身體是寧兒處*女生殖,於天地人倫相比,來路不正之尷尬,等等會聚到一起。


    所以他才對宋啟明不假辭色,但經過這麽多事情,尤其此事後,他也已經慢慢承認宋啟明的存在,畢竟那是女兒的感情傾注點,是她修煉的道心主體,而且宋啟明經過同龐家父子一戰後,在許多方麵都得到他的認可,當初言語的衝突早就不算什麽了,隻是沒有開口的機會,現在正好。


    於是天涵老人施展法術,將這個奢靡塔帶了回去,塔放在凝香殿花園裏,不過宋啟明也很少去住,因為回到睡蘭宮後他一直在研究[紫霄神符寶藏丹籙]的符和道法。


    也許是對孩子的愛更深沉凝聚了,寧兒的心情更平靜,本來還要十多年能好的傷,隻用了一年多就痊愈,並且更上一層,已經到了金丹的巔峰,而天涵老人則是和小鸚鵡一樣,回來就和宋啟明合作,共同研究那十二萬九千六百道‘紫宵一元神符’然後各自結合自己所學去融會貫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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