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兒邊自己笑著,邊向殿內走去,在進入大殿後忽然停住腳步,淡淡地對還跪著的婢女道:“剛才你們聽見話都給我爛在肚子裏,如果我聽見外麵有人傳什麽的話,那麽後果如何你們知道,不想被做成‘痛苦圖騰柱’,那就給我老實點,散了吧,該幹什麽幹什麽去!”


    那些婢女都驚恐地磕頭,一個個戰戰兢兢齊聲道:“不敢,不敢,小姐,我們不敢傳的,一定把剛才的話都忘記,都爛在肚子裏,一個字不敢說出去!”


    一想到被立在幾個殿裏,那被活生生用法術封在柱中,然後每日受各種痛苦的折磨,精神產生的痛苦情緒被柱上的陣法吸收,成為源動力,並且在陣法的保護下,肉身不會被毀壞,這些痛苦就會持續到長久無邊的人,她們一個個嚇地都渾身顫抖,伏地不敢起來,而寧兒仿佛沒事人一樣,繼續向殿內走去。


    其實外麵發生的事情宋啟明也是知道的,他這個時候正好休息,對,就是在人家肚子裏休息,平時他都是一邊觀察自己的肉身發育情況,一邊研究封印和未來的人生道路,有過去無數生的經驗智慧,他自然對自己的情況很了解,比天涵老人還了解,所以正在謀劃自己的人生。


    聽見寧兒嚇唬婢女的話,宋啟明知道,那個什麽‘痛苦圖騰柱’是魔教的一種法術,利用折磨被封入柱中人的精神,讓他痛苦情緒,然後吸收這個情緒,運轉法陣,戰鬥的時候可以當精神攻擊類法器,雖然宋啟明知道自己修煉的方法也是挺邪門的,可是同這個辦法比,自己其實挺純潔的。


    其實當最後借天道法則凝結成血魂珠後,他就已經明白了,法無正邪,隻看人心和當時想法的道理,何況他有無數生的記憶,早就明白了世界上的善與惡都是騙人的,隻有掌握力量和智慧,不斷地進化自己才是智慧體的唯一生存目標,而利益是一切事物的核心,平衡是一切的根本,也緊此而已罷了。


    回想當日,也許他有被算計的憤怒,但當他吸收了往生的經驗和智慧後,心靈已經開始成熟,看問題的角度已經變化,他知道沒這些的攪和,自己未必會領悟血魂珠的奧秘,當時自己也許就逃跑了,也永遠就沒了成就不滅的可能,所以任何的選擇,得到的結果都是不同的。


    不過他一想起被封印的時期就鬱悶不已,縱然他的心靈成熟,看問題更深,可是被封印還是挺難受的,自己剛掌握了力量就不能用了,真的鬧心,就如你有千萬存款,可是銀行告訴你,已經存了死期,不能取的,於是隻能鬧心地看著存折,然後告訴自己,我是千萬富翁的,後麵有個括號,死期存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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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維一動就如流水不可止,一想起這些宋啟明的思維就想起當時的事情,記得當日他正在調動一切知識思考精神空間的本質地時候,外麵的封印將他驚醒了,本來他想反抗的,可是就如天涵老人說的那樣,他剛凝結成血魂珠,根本無法控製這磅礴的力量,那是天道法則的力量啊,他隻是契合了不是控製了。


    如果不是他在業火的幫助下,意外地吸收了過去無數生的經驗和知識,以及精神力量,他現在應該是在凝結成珠後進入一段時間的沉睡,讓精神意識能更完美的融合到血魂珠中,然後慢慢熟悉和控製這股天道之力,那時候他才能逐漸使用這力量,想一步登天是不可能的,血魂珠隻是讓他的起點比其他人高,可是一切還是要靠他自己去摸索和掌握的,不可能有了血魂珠他就天下無敵了。


    所以宋啟明隻能看著這幾個人在自己最虛弱的時候,將自己封印起來,而封印的地方是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的地方,竟然是,寧兒姑娘的‘**’裏。


    宋啟明無法相信,在離開母體幾十年後,他又重新回來了,而且是帶著意識回來的,因為無法反抗,無法使用自己的力量,所以宋啟明在旁邊看著對方封印自己,那個法陣很精奇,以宋啟明融合了無數生的經驗和知識後的浩瀚智慧,也是要思考了兩個多月後才明白了整個陣法的奧秘。


    這是一個很特別的法陣,除了最初凝陣的時候需要一股龐大力量做依托外,一但陣法布成,並且封印上後,就不用外人輸入任何力量和維護,陣法能自動吸收天地元氣補充自己,同還能抽取被封印者的力量補充自己,隻要被封印者還在,封印就永遠不會崩潰。


    除非是被封印者已經完全死亡了,力量徹底沒了,那時候封印也沒了意義,自然會自動崩潰的,宋啟明在了解了整個陣法後,也不禁佩服想出這個辦法的前輩,簡直是太變態了,現在自己一被封印後,就無法從外麵獲得任何的血力補充,還要被封印有事沒事吸收點,長久下去肯定完蛋。


    所以破封是必須,本來他以為封印法陣已經很變態了,但後來宋啟明才明白,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沒有最變態,隻是有更變態,陣法研究明白了,他以為可以破陣出去了。


    可是當他用自己兩個多月來,好不容易才能控製的一縷血力,去按照自己想出的方法破封的時候,就發現了另一股力量的存在,就是這個封印陣法最初布置和啟動時候的原始力量,這個力量初一接觸感覺很柔弱,可是卻弱而不消,柔而不順,柔中帶著強韌,弱中帶著磅礴。


    宋啟明衝了幾次都被這個力量給反彈回來,用了許多的方法都無法破壞,又經過了近三個月的思考,他才想出一個辦法,費了許多的周折,終於將一縷力量透了出去,不過他已經吸收教訓,不是將力量放出封印外,而是將力量留在封印內,就在封印要將這縷力量吸收的時候。


    他用這縷力量放了一法術出來,一個血係的法術,不是攻擊封印的,而是對‘封印附著體’寧兒姑娘的,這個是[血神經]下冊中的一個法術,叫‘血脈衍生訣’,一種非攻擊或者防禦類法術,而是一個輔助類的法術,是冥河老祖因為修羅好淫,創造此法主要是一種‘血神子’的另類煉法。


    此法可以將自己的血力凝結成類似‘血元珠’一樣的‘血脈種子’,然後通過交合的方法,在女子進入極樂的時候,魂魄和精血全部開放無防備的時候,將‘血脈種子’通過**放入在對方的身體中,然後運法同女子的身體和魂魄和一,女子就會完全吸收血脈種子,然後用女性的本能開始孕育。


    本來此法一但施展,如果女方力量弱的話,就會被控製,和血奴一樣,雖然保留了自己的意識,但永遠臣服不會背叛,並且可以象孕育孩子一樣,用女子的魂魄和血肉孕育出‘血神子’,但這樣做對女子的身體、魂魄等都有損害,不過可以通過藥物彌補和雙修的方法從自己身上彌補回去。


    而且孕育出的血神子在成功後能化為一顆寸大‘血神珠’,停留在女子的**中,成為女子身體和力量的一部分,隻有在自己使用的時候可以召喚其力量或者身體出來幫忙,完事情後送回,而女子的身體就是這個變種‘血神子’的巢穴,血神子又是那女子的護法和幫手,關係很是奧妙。


    但宋啟明的方法有所改變,畢竟他處的環境不同,連個身體都沒有拿什麽交合?何況還有封印力量在幹擾,他隻是將這個包含了自己部分神魂和力量的種子,在自己後續攻擊封印陣法的時候,人為創造出個瞬間的漏洞,然後將血脈種子送入寧兒的**中。


    雖然封印的地方是**,卻沒全部將此地做封印體,隻是利用了部分,而當這個種子在**著床後,就會開始將法術發動起來,先是刺激寧兒的身體,讓她開始產生**,身體在血力作用下,不自禁地開始有發情的傾向,並且被封閉的生理機能開始複蘇,開始排卵。


    要知道修煉的女子修煉後第一步就是‘斬赤龍’,赤龍就是女子的月事,然後再逐漸封閉卵巢的功能,不再排卵,自然也就不能生育,但宋啟明的法術就是破壞對卵巢的封印,讓她開始排卵,一個法術種子不行,宋啟明就不斷的放法術,雖然很累,可卻是脫身的希望,所以宋啟明執著地做著。


    好在他當初得到的是血鳳凰那浩瀚的力量,而且這個法術消耗非常的低,所以他才敢這麽做,否則在不能吸收外力的情況下,就是有座海洋也要消耗幹的,而且他選的時候很好,這個時候剛好是天涵老人回宮後又出去給葫蘆道人采補魂魄的藥,讓他好能再去玉虛爐中求朵‘玉虛靈火’所以不在宮中。


    宋啟明每次攻擊封印,都對寧兒這個封印體有影響的,可是為了鎮壓住他,寧兒隻好讓師妹來負責宮中事情,而自己則是閉關全力鎮壓宋啟明。


    不想在宋啟明不斷用法術刺激下,她的卵巢封印竟然被攻破了,畢竟這裏的防禦不強,而且她才是金丹實力,而宋啟明的力量是元嬰級別的天道之力,雖然宋啟明隻能控製很少的一點,可是那力量的質量也大過寧兒的力量,在持續的攻擊下,以一點最強破一點最弱,終於還是破壞了她的卵巢封印。


    可是寧兒開始並沒在意,她的全部精神都被引到宋啟明對封印的攻擊上去了,畢竟每次對封印的攻擊,都對她的身體有震動的,她是和封印連在一起的,所以要運功平複身體的震動,她一直以為那不停攻擊她卵巢的力量是宋啟明攻擊封印的時候泄露的力量。


    可是當卵巢排出的卵和那法術種子合一,形成了一個胚胎並開始在**裏孕育生命的時候,她才發現不對,這個時候才慌亂起來,想做法驅除那個胚胎,可是試驗了幾次後她才發現不對,那胚胎的力量竟然和封印以及裏麵的‘血魂珠’連接在一起,胚胎裏有封印的力量,也有血魂珠的力量。


    根本就無法從自己的**中驅除,因為封印有一部分是和她身體連接在一起的,她的**一部分就是封印的附著體,這些都被宋啟明給算計了進去,無數生的智慧疊加,豈是寧兒能比的,計劃一環套一環,為的就是降生,離開這個封印附著體,有了自己的身體再說,哪怕是沒有力量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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