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等許大茂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天光大亮了。
朦朦朧朧的睜開眼，許大茂頓時驚醒了！仔細打量了四周，發現自己躺在了地上，而且肚子以下腳往上都光著。
這時巷子裏來來往往的行人雖然不多，但也有一些了！看見許大茂這副造型，或輕笑，或嫌棄不一而足！
許大茂連忙站起了身，提上褲子，找準方向就往家跑！好在離四合院也沒幾步路，沒一會兒就到家了！
“喲！大茂，今兒怎麽起的這麽早！”三大爺站在門口笑嗬嗬的跟許大茂打起了招呼，心裏卻有些疑惑，這大早上的我怎麽沒看見這孫子出去啊？
“三大爺，這不是那麽鬧肚子了嗎？我這就先回去了！”許大茂可不想跟他耽誤時間，急忙趕回了家！
到了家中，許大茂怒氣衝衝的對著媳婦兒說：“孫曉燕，人呢？老子一晚上沒回家，你他娘的就不知道出去找我一下，害得我在胡同口睡了半天！”
“你又不是第一天沒回家，我上哪找你去？我哪知道你躲在哪個相好家裏！”孫小燕反駁道！
“你現在膽子不小，竟然還敢跟我頂嘴了！你看老子怎麽收拾你？”說著，許大茂就抽出了皮帶，準備對孫曉燕動粗！
不過孫曉燕現在一點都不帶怕的，且不說自己現在有了工作，兜裏有兩個餘錢了。就許大茂那踉踉蹌蹌的腳步，麻杆一樣的身材，孫曉燕也不怕他！
“你別沒事找事，真要動起手來，保不齊是誰難堪呢！”孫曉燕瞟了他一眼，淡定的說道！
“你！你～”看著孫曉燕緩緩舉起的掃把，許大茂認慫了。
回到房間，許大茂換了身衣服，然後準備躺床上回憶一下昨天的事兒！可後腦勺剛碰到床頭，就傳來一陣疼痛！
我腦袋怎麽磕了啊，麻蛋！昨晚上喝的不會是假酒吧，還是送我回來那倆孫子敲的啊！
想了半天，許大茂也沒想起個所以然來。
再等到許大茂出門的時候，院子裏這些大媽們已經聊開了！
“聽說了嗎，今早上有個男的，就在那邊胡同口，睡了一晚上，褲子都沒穿上，那家夥事兒都在外麵露著呢！”
“噓！你聲音小點，我聽說那人就是我們這一片的，沒準咱還認識呢！”二大媽小聲的說道。
“你們知道什麽呀？那隔壁院兒的人都說了，那人就是咱們…”三大媽說到一半，突然看見了走過來的許大茂，連忙止住了話頭。
“誰啊，你倒是說啊！”李嬸在一旁看的有些著急了。
“喲！許主任去上班了啊！”三大媽趕忙改了口，跟許大茂打起了招呼！
“是啊，去上班，你們慢慢聊！”許大茂最後這句是咬著後槽牙說出來的！
“哎，我們就瞎聊一會兒！”三大媽有些心虛。
看許大茂走遠了，李神又急忙問道：“那人是誰呀？你倒是說呀，急死個人了！”
“我說你著什麽急？沒看到許大茂人在這兒嗎！我要是能說我剛剛能不說嗎？”三大媽責怪道！
“那現在人走了，你就趕快說！”二大媽催促道！
“還能是誰呀？不就是剛剛那個許大茂嗎？現在你們知道我為什麽剛剛不說了！這要是讓他聽見了，不就又給他機會找事嗎？”三大媽解釋道！
“是啊，現在許大茂非比尋常了！都成了個副主任了，現在走出來也是人模人樣啊，比那劉青山派頭都大！”
“這就不錯了，你沒看他們廠子裏的那個廠長和副廠長都已經下去了改造了！青山現在沒什麽事，已經很厲害了！”三大媽解釋道。
“是啊，誰能想到許大茂這個小癟三兒，竟然還給他支棱起來了！”李嬸搖了搖頭，一臉的不可置信！
“在廠裏，他是厲害，但到了咱院裏，他不還得聽幾個大爺的，就算是傻柱，他也治不了！”二他媽不屑的說道！
“就是，就是！”眾人紛紛附和！
許大茂騎著個自行車去廠裏上班，可能是因為心理作用，他總感覺一路上有人在他背後指指點點！
到了軋鋼廠，這種感覺變得更強烈了！
其實他的感覺也沒有錯，在許副主任到軋鋼廠之前，早上上班早的這波人已經把這事傳開了！
許大茂撓了撓後腦勺，坐在了辦公室裏。正巧秦淮路跑進來，給他收拾衛生！
秦淮茹也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打掃著！許大茂心裏憋不住事，直接開口問道：“早上那幫工人在我後麵說啥呢，你有沒有聽到有什麽流言蜚語啊？”
聽到許大茂這麽說，秦淮廬直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感情他還不知道，自己光屁股睡大街的事已經傳遍了！
“你笑什麽呀，有話兒你就直說！”許大茂不悅地說道！
“這可是你讓我說的啊，我這也是聽別人說的！”
“你就快說吧，磨磨唧唧的！”
“就在你來之前，廠裏麵到處都在傳，說我們廠的許副主任，昨晚上在南鑼鼓巷的巷子裏，光著屁股睡了一晚上，還有些難聽的，我就不說了！”
秦淮路學了個大概，其他的難聽的話就不說了！
“這是哪個老娘們兒嘴那麽快？老子昨晚喝醉了，有他們什麽事兒？”許大茂氣的小臉兒一陣紅一陣白！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們四合院那一片好多都是廠裏麵的工人，早上上班看見的人多了，誰知道是誰傳的？”秦淮茹說完就識趣兒的離開了辦公室。
許大茂心裏氣不過，又把昨天送她回家的兩個狗腿子叫過來罵了一頓！倆人心裏也是一陣委屈，明明是你自己不要我們送的，都到家門口了，誰知道你還能出這幺蛾子！
早上劉青山出門的時候，聽說了這個事，他第一反應就猜到這事應該是傻柱的手筆，隻是現在的傻柱，考慮事情的影響了。做事沒以前那麽衝動了。
晚上回家，劉青山特意把傻柱拉到自己家裏，小聲的問道：“柱子哥，昨晚大茂那事是不是你幹的？”
“怎麽可能，我是那…”迎著劉青山審視的目光，傻柱嘴裏的話說不下去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也不用再說了！我就當不知道！”劉青山笑著說道。
“你可真行，真不愧是大學生，這事我做的可隱蔽了。別人都沒猜到，就你猜到了！”傻柱一臉的佩服。
“那是！我是誰啊！”
朦朦朧朧的睜開眼，許大茂頓時驚醒了！仔細打量了四周，發現自己躺在了地上，而且肚子以下腳往上都光著。
這時巷子裏來來往往的行人雖然不多，但也有一些了！看見許大茂這副造型，或輕笑，或嫌棄不一而足！
許大茂連忙站起了身，提上褲子，找準方向就往家跑！好在離四合院也沒幾步路，沒一會兒就到家了！
“喲！大茂，今兒怎麽起的這麽早！”三大爺站在門口笑嗬嗬的跟許大茂打起了招呼，心裏卻有些疑惑，這大早上的我怎麽沒看見這孫子出去啊？
“三大爺，這不是那麽鬧肚子了嗎？我這就先回去了！”許大茂可不想跟他耽誤時間，急忙趕回了家！
到了家中，許大茂怒氣衝衝的對著媳婦兒說：“孫曉燕，人呢？老子一晚上沒回家，你他娘的就不知道出去找我一下，害得我在胡同口睡了半天！”
“你又不是第一天沒回家，我上哪找你去？我哪知道你躲在哪個相好家裏！”孫小燕反駁道！
“你現在膽子不小，竟然還敢跟我頂嘴了！你看老子怎麽收拾你？”說著，許大茂就抽出了皮帶，準備對孫曉燕動粗！
不過孫曉燕現在一點都不帶怕的，且不說自己現在有了工作，兜裏有兩個餘錢了。就許大茂那踉踉蹌蹌的腳步，麻杆一樣的身材，孫曉燕也不怕他！
“你別沒事找事，真要動起手來，保不齊是誰難堪呢！”孫曉燕瞟了他一眼，淡定的說道！
“你！你～”看著孫曉燕緩緩舉起的掃把，許大茂認慫了。
回到房間，許大茂換了身衣服，然後準備躺床上回憶一下昨天的事兒！可後腦勺剛碰到床頭，就傳來一陣疼痛！
我腦袋怎麽磕了啊，麻蛋！昨晚上喝的不會是假酒吧，還是送我回來那倆孫子敲的啊！
想了半天，許大茂也沒想起個所以然來。
再等到許大茂出門的時候，院子裏這些大媽們已經聊開了！
“聽說了嗎，今早上有個男的，就在那邊胡同口，睡了一晚上，褲子都沒穿上，那家夥事兒都在外麵露著呢！”
“噓！你聲音小點，我聽說那人就是我們這一片的，沒準咱還認識呢！”二大媽小聲的說道。
“你們知道什麽呀？那隔壁院兒的人都說了，那人就是咱們…”三大媽說到一半，突然看見了走過來的許大茂，連忙止住了話頭。
“誰啊，你倒是說啊！”李嬸在一旁看的有些著急了。
“喲！許主任去上班了啊！”三大媽趕忙改了口，跟許大茂打起了招呼！
“是啊，去上班，你們慢慢聊！”許大茂最後這句是咬著後槽牙說出來的！
“哎，我們就瞎聊一會兒！”三大媽有些心虛。
看許大茂走遠了，李神又急忙問道：“那人是誰呀？你倒是說呀，急死個人了！”
“我說你著什麽急？沒看到許大茂人在這兒嗎！我要是能說我剛剛能不說嗎？”三大媽責怪道！
“那現在人走了，你就趕快說！”二大媽催促道！
“還能是誰呀？不就是剛剛那個許大茂嗎？現在你們知道我為什麽剛剛不說了！這要是讓他聽見了，不就又給他機會找事嗎？”三大媽解釋道！
“是啊，現在許大茂非比尋常了！都成了個副主任了，現在走出來也是人模人樣啊，比那劉青山派頭都大！”
“這就不錯了，你沒看他們廠子裏的那個廠長和副廠長都已經下去了改造了！青山現在沒什麽事，已經很厲害了！”三大媽解釋道。
“是啊，誰能想到許大茂這個小癟三兒，竟然還給他支棱起來了！”李嬸搖了搖頭，一臉的不可置信！
“在廠裏，他是厲害，但到了咱院裏，他不還得聽幾個大爺的，就算是傻柱，他也治不了！”二他媽不屑的說道！
“就是，就是！”眾人紛紛附和！
許大茂騎著個自行車去廠裏上班，可能是因為心理作用，他總感覺一路上有人在他背後指指點點！
到了軋鋼廠，這種感覺變得更強烈了！
其實他的感覺也沒有錯，在許副主任到軋鋼廠之前，早上上班早的這波人已經把這事傳開了！
許大茂撓了撓後腦勺，坐在了辦公室裏。正巧秦淮路跑進來，給他收拾衛生！
秦淮茹也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打掃著！許大茂心裏憋不住事，直接開口問道：“早上那幫工人在我後麵說啥呢，你有沒有聽到有什麽流言蜚語啊？”
聽到許大茂這麽說，秦淮廬直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感情他還不知道，自己光屁股睡大街的事已經傳遍了！
“你笑什麽呀，有話兒你就直說！”許大茂不悅地說道！
“這可是你讓我說的啊，我這也是聽別人說的！”
“你就快說吧，磨磨唧唧的！”
“就在你來之前，廠裏麵到處都在傳，說我們廠的許副主任，昨晚上在南鑼鼓巷的巷子裏，光著屁股睡了一晚上，還有些難聽的，我就不說了！”
秦淮路學了個大概，其他的難聽的話就不說了！
“這是哪個老娘們兒嘴那麽快？老子昨晚喝醉了，有他們什麽事兒？”許大茂氣的小臉兒一陣紅一陣白！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們四合院那一片好多都是廠裏麵的工人，早上上班看見的人多了，誰知道是誰傳的？”秦淮茹說完就識趣兒的離開了辦公室。
許大茂心裏氣不過，又把昨天送她回家的兩個狗腿子叫過來罵了一頓！倆人心裏也是一陣委屈，明明是你自己不要我們送的，都到家門口了，誰知道你還能出這幺蛾子！
早上劉青山出門的時候，聽說了這個事，他第一反應就猜到這事應該是傻柱的手筆，隻是現在的傻柱，考慮事情的影響了。做事沒以前那麽衝動了。
晚上回家，劉青山特意把傻柱拉到自己家裏，小聲的問道：“柱子哥，昨晚大茂那事是不是你幹的？”
“怎麽可能，我是那…”迎著劉青山審視的目光，傻柱嘴裏的話說不下去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也不用再說了！我就當不知道！”劉青山笑著說道。
“你可真行，真不愧是大學生，這事我做的可隱蔽了。別人都沒猜到，就你猜到了！”傻柱一臉的佩服。
“那是！我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