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家門，賈張氏便怒氣衝衝地質問起秦淮茹來：“秦淮茹，你剛才為什麽要攔著我？剛才你怎麽不站在我這一頭，一起跟他們吵啊！你是知道的啊，我當時隻借了一塊錢啊！”
隻見此時的賈張氏滿臉漲得通紅，情緒異常激動。
麵對婆婆的質問，秦淮茹表現得十分淡定從容，她不慌不忙地回答道：“媽，你別急啊！先坐下來喝點水。”
“我喝的下嗎我。我這被冤枉的一肚子火。”賈張氏氣憤的推開了杯子。
“媽，這是您打的欠條，不管是一塊還是十塊，他崔大可都隻能跟你去要。可是你有錢嗎？你這不是沒錢嗎！他們總不能把你逼死吧。反正我又沒有欠他錢，他總不能跟我要吧，我們隻要認死了沒錢不就行了。他們有那個本事讓你還錢嗎？所以說，您何必跟他們白費口舌呢？大不了以後咱們不再向他借錢就是了嘛。”
聽完這番話後，賈張氏恍然大悟。
“怪不得一大爺，一說完就早早的散了，也沒說讓我家拿錢出來。他也不想管這事啊！”賈張氏恍然大悟道。
“你管那麽多幹嘛，這事咱理虧，你自己看都不看就按手印，隻能這麽處理。”秦淮茹說道。
過了幾天，這事在院子裏也沒人討論了。
劉青山這天照常下班，剛走到軋鋼廠大門口，就看到告示欄上貼著張通知。
告示上寫著兩個明晃晃的大字，喜報。講的是軋鋼廠鋼鐵產量迎來了巨大的提升，上級部門對軋鋼廠的肯定。
不過劉青山沒在意這個，而是在旁邊一張小的文件麵前仔細的看了起來。
這是一份調崗的通知，崔大可被調到采購科，當了一名采購員了。現在他是一名10級辦事員了，工資27.5元了。
雖然工資跟一級工沒什麽區別，但是不是一個體係的了。崔大可現在是幹部編製了。
劉青山回到四合院，就被三大爺一臉神秘的拉到了一邊。
劉青山無奈，隻能讓馮雨推著車子先回去。他自己跟著三大爺一起走到了一邊。
“青山，你知道崔大可成幹部了嗎？”閻埠貴小聲的說著。
“嗯！我看到廠門口的通知了，還不算幹部，10級辦事員，跟小雨差不多。”馮雨中專生畢業，工作這麽多年了，現在也是3級辦事員了。比大學生轉正的工資都高。
“那也是幹部編製啊，這就相當於預備幹部了啊！今天二大爺回來的時候，那個臉色，可是難看的狠啊。”三大爺幸災樂禍的道。
三大爺是真能扯，還預備幹部，這辦事員幹一輩子的也不少。
“他徒弟調到采購科了，他生什麽氣，這不是好事嗎？”劉青山隱隱猜到了什麽，嘴上卻順著三大爺的話往下說。
“咱這個二大爺一心想著當官，本來還能在徒弟麵前耍耍威風呢，現在啊，他徒弟走他前麵去了。”三大爺笑著道。
“不至於，不至於，他崔大可工資又沒什麽變化，跟以前一樣。雖說是幹部編，可又不管人，也隻是個辦事的，沒區別。”劉青山笑著解釋道。
“你說的這些我都懂，可他二大爺現在還發著火呢！”
“三大爺，這事我都知道了，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我，青山，我跟你一起去後院看看。”三大爺又跟了上來。
劉青山踱步來到後院，隻見二大爺家門口還站著幾個人，許大茂還伸長個脖子在那聽著什麽。看到劉青山來了，立馬笑嗬嗬的迎了過來。
“青山，你回來了。我這有些事想問你。”許大茂聽說崔大可調到采購科成了辦事員，心又開始癢癢了。說著許大茂把劉青山拉到了角落裏了。
“怎麽了，你這能有什麽事啊，不會還是提幹的事吧？”劉青山疑惑的看著許大茂道。
“嘿嘿！什麽都瞞不過你，現在領導已經安排人跟我後麵學習了，你說我這提幹有希望嗎？”許大茂滿是期待的看著劉青山，忐忑的問道。
“這事我怎麽跟你說呢！你這事我也不了解具體情況，不過我能這麽說，你帶好徒弟了，以後想提幹就算是有指望了。關鍵還是看你們科主任的想法。”劉青山笑著解釋道。
“我跟主任關係一直都不錯啊，現在帶的這個徒弟就是他家侄子，那就更沒話說了啊！”許大茂高興的說道。
“二大爺家現在什麽情況啊，你剛聽到什麽了啊？”劉青山好奇的問道。
“剛剛吵得厲害呢，師徒倆就差打起來了。”許大茂說著又把頭湊了過來，小聲繼續說道：“說是崔大可拿著二大爺的錢，去通關係，結果二大爺沒當上官，他崔大可倒是當上采購員了。”
聽許大茂這麽一說，劉青山頓時也就理清了頭緒。估計二大爺花的錢不少。
“錢呢，你把老子的錢還過來。”劉海中憤怒的吼道。
“師父，錢真送過去了。你讓我怎麽往回要啊？人家又不是沒給你辦事，隻是你這自己有問題，走訪調查沒通過，人家一聽你家兩個兒子跑路了，都覺得你不適合當幹部。”崔大可一臉無奈，壓低了聲音說道。
“那你這個采購員是怎麽來的，憑什麽你就能通過啊，再說你也沒說你要當采購啊！”劉海中眼睛通紅的盯著崔大可，仿佛下一秒就能吃了他一樣。
“對啊！你憑什麽當官啊，這花錢的都沒當成，你憑什麽不花錢當官啊！你把錢還給我們。”二大媽在一邊幫腔道。
“師父，我來廠裏就是采購有功過來的啊！那劉廠長說最近廠裏物資供給拉胯了，讓我過去采購物資，工資一點沒給我漲，還有任務指標了。搞不好還要回車間呢。”崔大可叫起了委屈。
“那我不管，你現在立刻馬上去把屬於我的錢全部給我要回來！不能當幹部也就算了，但讓我損失這麽大，絕對不可能！畢竟我可是掏出了整整兩百三十塊啊！這些錢足夠買下兩個大件了。”劉海中稍稍平複了一下心情後，便開始訴說起自己心中的委屈來。
“什麽？竟然花費了兩百三十元，僅僅隻是為了能提幹嗎？二大爺可真是下血本啊！”三大媽滿臉驚愕地喊道。
“區區二百三十元算得了什麽？如果能夠順利當上幹部，就算再花費一倍的價錢，二大爺也是心甘情願的。”許大茂壓低聲音嘟囔著。
“這裏麵必定存在著不可告人的秘密，為什麽花錢的人沒能當上幹部，而那些沒花錢的反而成為了辦事員呢？”李嬸壓低嗓音，輕聲喃喃自語道。
“二大爺可夠冤的了。”許大茂無情的嘲笑道。
隻見此時的賈張氏滿臉漲得通紅，情緒異常激動。
麵對婆婆的質問，秦淮茹表現得十分淡定從容，她不慌不忙地回答道：“媽，你別急啊！先坐下來喝點水。”
“我喝的下嗎我。我這被冤枉的一肚子火。”賈張氏氣憤的推開了杯子。
“媽，這是您打的欠條，不管是一塊還是十塊，他崔大可都隻能跟你去要。可是你有錢嗎？你這不是沒錢嗎！他們總不能把你逼死吧。反正我又沒有欠他錢，他總不能跟我要吧，我們隻要認死了沒錢不就行了。他們有那個本事讓你還錢嗎？所以說，您何必跟他們白費口舌呢？大不了以後咱們不再向他借錢就是了嘛。”
聽完這番話後，賈張氏恍然大悟。
“怪不得一大爺，一說完就早早的散了，也沒說讓我家拿錢出來。他也不想管這事啊！”賈張氏恍然大悟道。
“你管那麽多幹嘛，這事咱理虧，你自己看都不看就按手印，隻能這麽處理。”秦淮茹說道。
過了幾天，這事在院子裏也沒人討論了。
劉青山這天照常下班，剛走到軋鋼廠大門口，就看到告示欄上貼著張通知。
告示上寫著兩個明晃晃的大字，喜報。講的是軋鋼廠鋼鐵產量迎來了巨大的提升，上級部門對軋鋼廠的肯定。
不過劉青山沒在意這個，而是在旁邊一張小的文件麵前仔細的看了起來。
這是一份調崗的通知，崔大可被調到采購科，當了一名采購員了。現在他是一名10級辦事員了，工資27.5元了。
雖然工資跟一級工沒什麽區別，但是不是一個體係的了。崔大可現在是幹部編製了。
劉青山回到四合院，就被三大爺一臉神秘的拉到了一邊。
劉青山無奈，隻能讓馮雨推著車子先回去。他自己跟著三大爺一起走到了一邊。
“青山，你知道崔大可成幹部了嗎？”閻埠貴小聲的說著。
“嗯！我看到廠門口的通知了，還不算幹部，10級辦事員，跟小雨差不多。”馮雨中專生畢業，工作這麽多年了，現在也是3級辦事員了。比大學生轉正的工資都高。
“那也是幹部編製啊，這就相當於預備幹部了啊！今天二大爺回來的時候，那個臉色，可是難看的狠啊。”三大爺幸災樂禍的道。
三大爺是真能扯，還預備幹部，這辦事員幹一輩子的也不少。
“他徒弟調到采購科了，他生什麽氣，這不是好事嗎？”劉青山隱隱猜到了什麽，嘴上卻順著三大爺的話往下說。
“咱這個二大爺一心想著當官，本來還能在徒弟麵前耍耍威風呢，現在啊，他徒弟走他前麵去了。”三大爺笑著道。
“不至於，不至於，他崔大可工資又沒什麽變化，跟以前一樣。雖說是幹部編，可又不管人，也隻是個辦事的，沒區別。”劉青山笑著解釋道。
“你說的這些我都懂，可他二大爺現在還發著火呢！”
“三大爺，這事我都知道了，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我，青山，我跟你一起去後院看看。”三大爺又跟了上來。
劉青山踱步來到後院，隻見二大爺家門口還站著幾個人，許大茂還伸長個脖子在那聽著什麽。看到劉青山來了，立馬笑嗬嗬的迎了過來。
“青山，你回來了。我這有些事想問你。”許大茂聽說崔大可調到采購科成了辦事員，心又開始癢癢了。說著許大茂把劉青山拉到了角落裏了。
“怎麽了，你這能有什麽事啊，不會還是提幹的事吧？”劉青山疑惑的看著許大茂道。
“嘿嘿！什麽都瞞不過你，現在領導已經安排人跟我後麵學習了，你說我這提幹有希望嗎？”許大茂滿是期待的看著劉青山，忐忑的問道。
“這事我怎麽跟你說呢！你這事我也不了解具體情況，不過我能這麽說，你帶好徒弟了，以後想提幹就算是有指望了。關鍵還是看你們科主任的想法。”劉青山笑著解釋道。
“我跟主任關係一直都不錯啊，現在帶的這個徒弟就是他家侄子，那就更沒話說了啊！”許大茂高興的說道。
“二大爺家現在什麽情況啊，你剛聽到什麽了啊？”劉青山好奇的問道。
“剛剛吵得厲害呢，師徒倆就差打起來了。”許大茂說著又把頭湊了過來，小聲繼續說道：“說是崔大可拿著二大爺的錢，去通關係，結果二大爺沒當上官，他崔大可倒是當上采購員了。”
聽許大茂這麽一說，劉青山頓時也就理清了頭緒。估計二大爺花的錢不少。
“錢呢，你把老子的錢還過來。”劉海中憤怒的吼道。
“師父，錢真送過去了。你讓我怎麽往回要啊？人家又不是沒給你辦事，隻是你這自己有問題，走訪調查沒通過，人家一聽你家兩個兒子跑路了，都覺得你不適合當幹部。”崔大可一臉無奈，壓低了聲音說道。
“那你這個采購員是怎麽來的，憑什麽你就能通過啊，再說你也沒說你要當采購啊！”劉海中眼睛通紅的盯著崔大可，仿佛下一秒就能吃了他一樣。
“對啊！你憑什麽當官啊，這花錢的都沒當成，你憑什麽不花錢當官啊！你把錢還給我們。”二大媽在一邊幫腔道。
“師父，我來廠裏就是采購有功過來的啊！那劉廠長說最近廠裏物資供給拉胯了，讓我過去采購物資，工資一點沒給我漲，還有任務指標了。搞不好還要回車間呢。”崔大可叫起了委屈。
“那我不管，你現在立刻馬上去把屬於我的錢全部給我要回來！不能當幹部也就算了，但讓我損失這麽大，絕對不可能！畢竟我可是掏出了整整兩百三十塊啊！這些錢足夠買下兩個大件了。”劉海中稍稍平複了一下心情後，便開始訴說起自己心中的委屈來。
“什麽？竟然花費了兩百三十元，僅僅隻是為了能提幹嗎？二大爺可真是下血本啊！”三大媽滿臉驚愕地喊道。
“區區二百三十元算得了什麽？如果能夠順利當上幹部，就算再花費一倍的價錢，二大爺也是心甘情願的。”許大茂壓低聲音嘟囔著。
“這裏麵必定存在著不可告人的秘密，為什麽花錢的人沒能當上幹部，而那些沒花錢的反而成為了辦事員呢？”李嬸壓低嗓音，輕聲喃喃自語道。
“二大爺可夠冤的了。”許大茂無情的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