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許大茂思考著報複的辦法。


    這時婁小娥提著包裹也回來了。


    “你還知道回來啊!”許大茂看著婁小娥說道。


    “你都一個月沒著家了,我一個人待在這也無聊啊,院裏也沒個聊天的人啊!”婁小娥幽怨的說道。


    “你沒事可以跟劉家小三的媳婦聊聊啊,人家好歹也是個知識分子。”許大茂說道!


    “她家的院門結婚後沒開過,我上哪找人去,人白天還上班呢!”婁小娥也很無奈,院裏同齡的女人不少,可能聊天的真沒有。


    “他們一家子都有工作,劉老三小兩口子幹部身份,老兩口工人身份,老大在部隊。”許大茂這麽一想,突然意識到這一家子實力挺強的,不能招惹啊!


    “你這次出去怎麽這麽長時間,是不是外麵有哪個相好的,把你魂勾走了。”


    婁小娥也不是沒聽過許大茂的風言風語,隻是沒往那裏想太多。畢竟結婚一年多許大茂確實對她挺好,就算最近有矛盾,也是因為沒孩子鬧得。


    “哪有什麽相好的,這一個月跑鄉下放映就沒停,我前幾天回來前院閻老西都沒認出來我,忒慘了。”說到這許大茂氣不打一處來。


    “行了,少抱怨兩句吧,這年頭誰都不容易。”婁小娥小聲嘀咕了兩句。


    “你知道什麽呀你!”許大茂沒好氣的回了一嘴。


    說完兩人也都不想做飯,躺那就不動彈了。


    許大茂現在很糾結,直接威脅秦淮茹,嚐不到好處,李副廠長會整他。直接舉報,也得不到好處,而且萬一整不倒,風險更大。


    許大茂沒想明白,索性就準備睡了。


    這會兒,離家一個月的婁小娥靠了過來。


    …


    一會兒後。


    原本她還是挺期待的,後來發現還不如原本呢!


    ……


    隔天一起床,許大茂就溜溜噠噠跑到了中院,到了水龍頭那,眼前一亮。


    看到棒梗一個人在那獨自玩水,一個計謀湧上心頭。


    ……


    這天,下了班劉青山和馮雨剛進大院,就看到賈張氏在門口破口大罵。


    “哪個缺德冒煙的整我孫子,啊!你全家都***。”含媽量太大,劉青山拉著馮雨直接就回了家。


    “青山,怎麽回事,這堵門罵街,多難聽啊!”馮雨家院裏沒那麽多戶,沒經曆過那麽些的破事。一時有點不適應。


    “沒事,一會兒一大爺回來,就會勸了,其他人勸了也不好使。”劉青山也沒當回事。


    “平時接觸不多,真沒看出來,這人這麽潑啊!”馮雨還有點不敢置信。


    “嗬嗬,慢慢看,熱鬧的還在後麵呢!”劉青山故作神秘的說。


    “還有什麽熱鬧?”馮雨也是個好奇寶寶。


    “估計有全院大會。這事賈大媽不會就這麽過去的。”棒梗是老賈家的獨苗,棒梗的事在她眼裏比她自己的事都重要。


    馮雨一聽有全院大會,連忙跑去給媽幫忙做晚飯了。生怕一會兒錯過了。


    不過忙了一半又回來了。


    “怎麽了,你不是去給媽幫忙了嗎?“劉青山好奇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剛剛炒菜的時候,心裏難受,直犯惡心。媽說可能有了,讓我們明天去醫院查查。”馮雨有點難為情的說道!


    “真的嗎?老婆,這麽說我要當爸爸了。”劉青山興奮的說。


    “還不一定呢,你別高興的太早了。”馮雨也是一臉開心。


    吃過飯,沒等一會兒,劉光天就來了。


    眾人關上門,就去了中院。


    劉青山也沒拿凳子,帶著馮雨先去傻柱家,拿了張椅子。


    “不是,你拿我椅子幹嘛。”傻柱有點摸不著頭腦。


    “嘿嘿,給我老婆坐的,我老婆可能也懷了,明天休息我帶她去查一下。”劉青山小聲的跟傻柱說。


    “呦,那我先恭喜了。”說著話傻柱也搬了個椅子。


    兩人說說笑笑的出了門。


    “傻柱,劉青山,你倆牛批啊,三個大爺也就做個凳子,你倆坐椅子,怎麽著,要壓三個大爺一頭啊!”許大茂一臉賤笑的說道。


    傻柱又起腳了,不過許大茂跑了。


    “你個傻茂,以後再叫我傻柱,我揍不死你。”


    田秀雲和馮雨兩人自顧自的坐在椅子上,兩人也沒搭理許大茂的說的話。


    這邊三個大爺也出場了。


    馮雨這次沒笑出聲,用手捂住了嘴。


    “邦!邦!邦!”劉海中敲了幾下桌子。


    “今天,賈家發生了一件事,棒梗被人欺負了,我們大院的棒梗被人在脖子上掛了雙破鞋。許多小孩還在旁邊給他起外號,叫他破鞋梗,說她媽搞破鞋。這是什麽行為,這是什麽行為,這是什麽行為。啊!!”水平不高,能力有限的二大爺盡力了。


    “這件事一定要查明白,不能放過一個壞人。不過賈張氏,你以後不能這樣站門口罵街了,你這種行為也是不文明的,我們大院是文明四合院。”三大爺提醒了賈張氏。


    “我們家棒梗都被人欺負成啥樣了,閻埠貴你不能主持公道就站一邊去,我還懷疑是你家孩子幹的呢?”賈張氏還要說,被秦淮茹拉了一把。


    “行了,都少說幾句。先處理事情。來棒梗你先出來。”


    秦淮茹拉著棒梗走到了前麵。


    “棒梗,來告訴一大爺,是誰給你掛的這個鞋子啊,這個人在咱們院裏嗎?”說完還在院裏指了一圈。


    棒梗搖了搖頭。


    畢竟5歲多的孩子,知道的也不太多。


    “那這麽說就不是我們院的了,那院裏有人看見是誰給他掛的嗎?”易中海詢問道。


    幾個大孩子,互相看了一眼,都沒說話。


    易中海看到這又問:“看到誰追著棒梗叫那個外號的嗎?”易中海還是給孩子留著臉麵的。


    這下院裏又沒聲音了。


    突然棒梗指著劉光福說道:“他,他說。”


    賈張氏這會兒看劉光福的眼神,就像那餓狼一樣。


    “劉光福你個兔崽子,你敢欺負我們家棒梗,你看我不撓死你。”


    說著賈張氏伸出手,就撲了過去。


    不過這會兒院裏人都在。他倆中間也挺遠的,被人給拉住了。


    “又不是我先說的,我看閻解曠他們幾個說我才說的。”劉光福辯解了一句。


    這下好了,院子裏開始熱鬧了。


    賈張氏有點寡不敵眾,被幾個人攔著,衝不起來,卡位了。


    一大爺易中海這時喊了一聲:“都靜一靜,一個個說,閻解曠你為什麽給棒梗起外號啊?”


    閻解曠也有點害怕了,倒豆子一樣的都說了出來:“我看見棒梗的時候他脖子上掛著雙破鞋,還有幾個其他院的人在叫他破鞋梗,我一看他掛個破鞋,我也跟著叫了。”


    聽到閻解曠這麽說劉光福也說了:“我當時跟閻解曠在一起玩,我倆都是聽人說才說的。我還聽到有人說棒梗,你媽跟人搞破鞋。”


    院子裏轟的一下笑開了。這下秦淮茹的臉黢黑。眼神死死地盯著劉光福。


    一大爺一看情形有點失控,趕忙說道:“別胡說,你聽到外院是誰說了嗎?”


    “這一片的小孩都說,隔壁院的,前麵胡同的,在院子附近玩的,都在說。是吧,解曠。”劉光福還跟閻解曠求證了一下。


    “倆孩子說這話他也不知道什麽意思,也是跟著別人瞎起哄。咱這些大人就別揪著不放了。這是過去了,不準再提了。”一大爺說。


    “二大爺,三大爺家的小子欺負我家棒梗,這事必須要有一個說法,不能就這麽算了。”賈張氏這次有理了,開始強勢了起來。


    “嘿,他倆也沒多大,也都是個孩子,別人喊,他們跟著喊幾句,有什麽問題嗎。你要說法,你找那掛破鞋的去。別覺得我們好欺負。”三大爺一聽要個說法,立馬硬氣的懟了回去。


    “賈張氏,你別胡攪蠻纏,光福和解曠他倆才多大,也是跟著別人喊的瞎起哄。你應該去抓主犯。”劉海中聲音也大了起來。


    “行了,明天反正也休息,明天我們老哥仨找附近孩子都問問。看看能不能找出來。你們自己也想想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麽人。先散會。”這次大會就這麽結束了。


    許多人還都意猶未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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