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可能會不知道,人家是個好姑娘,好好珍惜吧。”說完百裏玨直接走了,留下落柏溪原地思考。


    剛走出將軍府,百裏玨就碰到了在門口眺望的百裏瑾白。兩人一個對視,百裏瑾白恭敬地行禮:“太子殿下。”


    百裏玨麵無表情,淡淡地回應道:“嗯,不必如此多禮。”他的目光落在上京的長街上,似乎在思考什麽事情。過了一會兒,他開口說道:“不如南陽郡王陪本宮走一走。”


    百裏瑾白始終保持著一副恭敬的樣子,回答道:“太子殿下還請先行,本王在後麵跟著即可。”


    百裏玨也不客氣,邁步向前走去。百裏瑾白跟在後麵,兩人之間始終隔著一些距離。這種微妙的氛圍讓人感到一絲壓抑,仿佛有一道無形的屏障橫亙在他們中間。


    走了一段路後,百裏玨突然開口問道:“南陽郡王準備什麽時候回封地?”


    百裏瑾白愣了一下,隨即回答道:“本王明日就向父皇請旨回封地。”


    百裏玨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輕聲應道:“嗯。”之後,兩人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這段對話讓氣氛變得更加尷尬,他們都明白彼此之間的關係永遠都回不到之前。曾經親密無間的兄弟如今卻有著無法逾越的隔閡。


    百裏玨停下腳步,緩緩地回過身來,嘴裏吐出兩個字:“謝謝。”然後轉身決然離開,隻留下一個漸行漸遠的背影。


    百裏瑾白呆呆地站在原地,望著百裏玨遠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波瀾。他默默地問著自己是否感到後悔,但也隻是瞬間的念頭罷了。既然事已至此,又何須再去糾結呢?他微微一笑,低頭釋懷,然後轉身朝著與百裏玨相反的方向走去。


    謝青行事果斷決絕,沒有給任何人喘息的機會。中晉皇室除了古伯和葉初外,其餘人全部被判處死刑。惠妃和百裏辛勾結永川王企圖謀反,罪大惡極,執行極刑;顧氏直係一族,抄家滅族,後代子孫永遠不得入朝為官;兵部武庫的六人與尚清禾勾結,私自更換兵器謀取私利,間接導致落家軍慘敗身亡,同樣被判處極刑,被判全家斬首示眾。


    禮部尚書葉徹超與其女葉晴勾結南陽郡王,妄圖謀害太子,罪不可赦!葉徹超父女二人處以極刑,並抄家滅族。


    百裏盛原安錦王世子,屢次三番刺殺太子,行為惡劣至極!現特下旨將其處以極刑!”


    ……


    一道道聖旨從宵承殿發出,震驚了整個朝堂,眾人惶恐不安。而與此同時,還有幾道獎賞的聖旨傳遍了宮廷內外。


    落柏溪本來就承襲了護國將軍的爵位,已經不能再高,因此,他那份豐厚的賞賜被長平帝直接賜予了何洛寧,並敕封她為郡主。何宣章則將自己得到的賞賜換成了一道聖旨,一旦落柏溪對何洛寧有任何虧待之處,何洛寧有權憑此聖旨與他和離。


    與此同時,夏之友也效仿何宣章,同樣向長平帝討來了一道聖旨,以此作為夏悠然的護身符。


    山陽郡王百裏瑾白被長平帝封為親王,其長子百裏昊冊封為世子,同時獲賜黃金萬兩。至此,這場風波告一段落。


    夏悠然蓋上了蓋頭,夏之友那眼睛紅紅的,夏母雖然舍不得夏悠然但是看著夏之友這樣又覺得好笑。


    時間匆匆而過,轉眼間便來到了百裏玨與夏悠然成婚的日子。整個太子府張燈結彩,一片喜慶祥和,準備迎接這位即將成為太子妃的女子。


    夏悠然蓋上了蓋頭,夏之友那眼睛紅紅的,夏母雖然舍不得夏悠然但是看著夏之友這樣又覺得好笑。


    此時整個上京的人都在看熱鬧,迎親的隊伍浩浩蕩蕩,一眼望不到盡頭,幾乎占滿了整個上京城。從上往下看,就像一條流動的紅河,格外壯觀。就連原來的侍衛都脫掉了鎧甲,換上了喜慶的紅色喜服,手持著長槍,步伐整齊地行走在迎親隊伍的最後麵。


    而百裏玨則是走在隊伍的最前麵,他身著大紅色的喜服,衣袂飄飄,俊朗不凡。他的臉上洋溢著藏不住的笑容,遠遠的都能讓人感受到他內心的喜悅和期待。


    當迎親隊伍到達太尉府門前時,百裏玨毫不猶豫地縱身下馬,迫不及待地想要進入府邸。然而,就在這時,夏之友突然伸手攔住了他。


    “太子殿下,您這樣未免也太心急了吧!”夏之友笑著說道但百裏玨從他的笑裏看出了不情不願。


    百裏玨一愣,隨即恭敬地問道:“嶽丈大人,不知小婿有何不妥之處,還請您指正。”


    夏之友陰陽怪氣地回答道:“太子殿下言重了,下官怎敢指正太子殿下呢?隻是這規矩不可廢啊!”說完,他便靠近百裏玨,壓低聲音威脅道:“臭小子,你若是膽敢欺負我家女兒,老夫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盡管聲音不大,但夏母仍然敏銳地捕捉到了夏之友的話語。她毫不猶豫地上前揪住夏之友的耳朵,臉上帶著親切的笑容,對著百裏玨說道:“太子殿下,悠然就在裏麵。”


    百裏玨嘴角微微上揚,瞥了一眼被揪耳朵的夏之友,不禁笑出了聲。夏之友捂著自己的耳朵,眼巴巴地望著百裏玨即將走進去,一隻手還伸向前方,試圖抓住什麽。然而,夏母毫不留情地將他的手拉了下來,並責備道:“這兩個孩子的事情,你瞎摻和個啥?”


    “夫人啊,那可是我十幾年來捧在手心裏的寶貝女兒啊,怎麽能就這麽輕易地讓給這個臭小子!”夏之友一邊揉著疼痛的耳朵,一邊不滿地嘟囔著。


    夏母卻不以為然,輕輕用手指點了點他的額頭,說:“悠然從小就有自己的主見,太子這下進去,我估計一時半會兒也見不到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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