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苗思宇還想繼續說下去,白詩行卻覺得有些不耐煩了,直接一把堵住了他的嘴。


    “第一,我絕對不會喜歡男人!第二,我說過要保你性命,就絕對不是開玩笑。”


    見白詩行神情嚴肅,看樣子不似作假,苗思宇也是停下了掙紮。


    “你的意思是,這客棧有危險?”


    “所有人中,隻有你是剛剛知道這個客棧有問題。”


    嗯...


    苗思宇總覺得,白詩行這句話是在說他笨,但是他找不到證據!


    好氣哦!


    “那你打算怎麽辦?”


    “玩。”


    啥?


    “你不是說這客棧有危險嗎?”


    “是啊,對你有危險,但是對我來說沒有。”


    聽到白詩行這回答,苗思宇氣的拳頭都握緊了。


    什麽叫對我有危險對你沒有!?


    所以你進來的時候,就沒考慮過我會身處危險中嗎?


    如果他說出這句話,白詩行絕對會回他一句。


    正是因為考慮過了,所以才進來。


    不然怎麽尋求刺激怎麽玩?


    “沒事的,有我在,出不了什麽大事。況且我進來,隻是想跟他們玩玩。”


    見白詩行這般模樣,苗思宇氣的直接走到房門前,試圖打開房門往外走。


    既然這個客棧這麽危險,那他可不想在這陪白詩行玩。


    他對白詩行的實力可沒什麽信任可言。


    “我勸你最好不要出去,在房間裏我還能護著你,你要是出去了發生了什麽事,我可沒法第一時間去救你。”


    嗯,如果真的出去,那可就別怪他拖拖拉拉了。


    沒準等缺胳膊少腿的時候,他剛好趕到,而苗思宇剛好因此撿回一條命。


    雖說白詩行想將他收入宗門,可也不是能一直容忍他不停冒犯的。


    聞言,苗思宇氣的牙癢癢。


    怎麽滴?


    這是直接就威脅自己了?


    不過白詩行說的也不無道理。


    如果這個客棧真的那麽危險,僅憑自己這會應該也是逃不出去的。


    也許店小二就在樓梯下麵探頭看著樓上,自己剛剛走到樓梯口就得跟他來個對視。


    想到這,苗思宇裝作若無其事,坐回了椅子上。


    “那我們就這樣坐到天亮嗎?”


    如果客棧真的有危險,那麽他們根本就不敢休息。


    誰知道會不會剛剛睡著,就有人站在床邊把自己嘎了。


    “強嗎?”


    兩人安靜了一會,苗思宇問出了一個問題。


    哪怕是死,他也要知道對方是什麽修為。


    白詩行沒有正麵回答。


    “沒我強。”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我問的是對方的修為!”


    “重要嗎?反正都沒我強。”


    捏麻麻的!


    白詩行的答非所問,給苗思宇氣的拳頭都舉起來了。


    看著苗思宇一副想打自己又不敢打的樣子,白詩行笑的很開心。


    他當然知道苗思宇想知道什麽,但就是想逗逗他。


    “最強的那個人金丹期。”


    聞言,苗思宇一愣。


    打不過,差距有點大。


    苗思宇看向白詩行。


    如今這狀況,他隻能期盼於眼前這男人沒騙自己。


    “你呢?”


    “渡劫期。”


    “吹牛!”


    渡劫期是什麽概念?


    那已經是仙人之下的戰力天花板!


    那種大佬,誰沒事會跑到這邊境來跟自己開玩笑?


    “說了你又不信。”


    “那你至少得說個靠譜點的啊!渡劫期誰信啊!”


    “行行行,反正比金丹期強,你想認為我是什麽修為,就是什麽修為吧。”


    “你……”


    “噓,別說話。”


    白詩行察覺到對方已經來了。


    他準備好好戲耍一番對方,可不能讓他們察覺到什麽。


    苗思宇被打斷發言,也隻能憤憤地將腦袋耷拉在桌子上。


    “裏麵沒聲了。”


    “應該是食物裏的藥起效了。”


    “哼,隻要是吃下去就沒有不倒的,那可是連元嬰期都能藥暈的迷蹤草。”


    “別廢話了,抓緊時間解決後扛去廚房,趁著還新鮮解剖好保存起來。”


    吱呀!


    房間一個角落的牆壁翻轉,在房間裏開了一個門。


    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從牆裏鑽了出來。


    “喲!”


    一道聲音在房間裏響起,嚇得兩人一個激靈。


    隻見兩人木訥地轉過頭,發現房間裏的人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便鬆了一口氣。


    應該是說夢話吧。


    兩人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邊,將手中的刀子往床上一送。


    見兩人的身手,明顯對於這個業務非常熟悉。


    是慣犯無疑了!


    刀子一把捅進了腦袋的位置,另一把則插入丹田。


    這是為了預防床上躺的是修士,致死的同時破掉丹田,可以預防對方有特殊的功法臨死反撲。


    床上的身影似乎是因為這一係列的攻擊受到了重創,直挺挺地躺著沒有任何反應。


    “搞定,來,搭把手!”


    兩人把刀子收好,一人扛著腦袋,一人扛著腿就往牆洞裏走。


    然而兩人不知道的是,就在那桌子旁邊,有兩個人正看著他們。


    “那啥...白宗主,這兩人是發病了嗎?怎麽對著空氣一頓亂捅,完事了還像是扛著什麽東西一樣走人。”


    苗思宇就這樣看著兩人從牆後麵進來,然後做出一係列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都感覺自己是不是見鬼了。


    “嗯,他們確實是發病了。”


    白詩行才懶得解釋。


    就在發現這兩人時,他就直接給兩人製造了一個幻覺。


    幻蝶峰的功法他也是會的啊,這麽長時間都沒用過,這次就用來戲弄一下這些畜生吧。


    見兩人鑽過牆壁上的門後,白詩行拉著苗思宇也跟了過去。


    牆壁後是一條隱藏的過道,過道的盡頭有一個樓梯,下去後就是客棧的後廚了。


    “回來啦?”


    廚師聽見兩人的腳步聲,便問候了一句。


    途中他並沒有停手,手中那把碎骨刀有節奏地砍在一根雪白的大腿上。


    “嗯,這次也是一擊斃命。”


    “哈哈,你們兩位的手法那叫一個嫻熟,有誰能逃得過你兩的刀?”


    廚師擦了擦手,轉身望向兩人,隨後他愣住了。


    “你們倆,是在拿我尋開心嗎?”


    看到廚師的表情,兩人察覺似乎是出了什麽問題。


    可不管兩人怎麽想,都想不到問題出在哪裏。


    隻見廚師快步走到兩人麵前。


    啪!


    走在前麵的那人結實地挨了一巴掌。


    “你們兩扛著空氣呢?拿我尋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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