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忙乎了這麽久,終於有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時候了,怎能不高興呢。即便他是一個十分沉穩的人。


    淚滿襟眼中閃現奇異光芒,瞬間消失以後。雙手頻頻做了幾個玄奇奧妙的手勢,房間裏立刻颳起了一股怪風。一個虛影漸漸的出現了房間裏。醉東風若是在的話,一定回大吃一驚,可惜他不在。他要是在的話,人家也就不會出來了。


    “你都聽見了!你說說你的想法吧!”


    “哼!他忙他的。我忙我的!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我是最痛恨始亂終棄的人!尤其是糟蹋女人的人!所以你的那些做法我是可以理解的。這也是我支持你的主要原因。但你最好不要隱瞞我什麽!我向來是恩怨分明的。你把自己的事做完以後,就接受我的超度,趕緊轉生。不要再出什麽違反天地陰陽循環的業報了!”淚滿襟此刻的表現竟和醉東風一貫見到的判若兩人,冷靜聰明,卻自有主見。把醉東風玩弄與鼓掌之上,隻在談笑間。


    不知道醉東風知道了以後,會做如何感想。


    虛影眼光有些閃爍道:“您幫了我這麽大的忙!我怎會欺瞞您呢!我還等著你幫我超度呢!”


    淚滿襟不置可否,亦沒有再說話,隻是在走神,仿佛陷入了自己的世界裏,一會兒喜一會兒憂,眼神變換不定,不知在想些什麽。


    虛影慢慢的消失在了房間裏,就仿佛她來的時候一樣,不帶起一絲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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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畫地為牢


    木林大清早的開車去上班。但他的眉頭卻是緊皺的,他是應該春風得意,醇酒美人相見歡的。但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卻讓他心神不寧,也是,新婚宴爾,如漆似膠,正是享受的時候,偏偏出了這麽一檔子事。而這件事同時又引起他心裏最不願意想起的一件事,他最近實在是煩心。


    昨天夜裏他又被老婆折騰了半宿,早上起來的時候精神也不是太好,總有些迷迷糊糊、昏昏沉沉的。所以開起車來也是有些心不在焉。


    他沒有注意到前麵拐角處有一個人已經瞄上了他的車,那看著他車的眼睛實在是有些難以琢磨,不知道到底是何居心。


    木林張著嘴哈切連天,方向盤也胡亂握著。黑影忽然就出現在了他的車前頭,等他急忙剎車的時候,人已經撲到了車下麵。


    木林冷汗滿頭,人說“人倒起黴來喝涼水都會塞牙縫”,這句話他平時還真不相信,可今天的事卻讓他徹底改變了自己的看法,但後麵的事卻更加的讓他信了那句話的真理性。


    等他打開車門查看到底是誰這麽“幸運”的時候,他可真想立刻撒腿就跑,他看見了一個他近來最不想見到的一個人——醉東風。


    他怎麽也想不通自己竟會撞到這個人,為什麽最近這個人就和自己耗上了呢。他打量四周,發現沒有人。他有些慶幸自己今天因為睡覺不穩妥而起了個大早,等他再度回到車上,把車發動起來,準備走人的時候,卻看見前麵忽然出現了兩個人。


    一男一女兩個人。


    兩人一出現就看見了倒在地上的醉東風和把車發動著準備開溜的木林,馬上他們就發揮了一個觀眾所應該具備的素質。


    很快,百門千戶都紛紛開門,探出頭來。看見是出了車禍,紛紛來了興致。大都衣衫不整的奔上前來。


    見倒在地上的竟是醉東風,而肇事者竟是他們這裏的最高行政長官,鎮長大人。眾人立刻興致高漲百倍。本以為是一個簡單的小車禍事情。不想竟是鎮長和人對幹,實在是有炒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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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處心積慮


    臨東山擺在前麵卻不敢啃聲,拿眼睛示意淚滿襟.淚滿襟翻翻白眼.衝到了木林車前,擋住道:“你怎麽回事啊?撞了人就想開溜嗎?還有沒有法律了啊!”


    竟淚滿襟這麽一吆喝,本來還有些躲避木林官威的人,馬上膽子就壯了,跟著瞎起鬧。平日裏你木林是鎮長,高高在上,但現在你就是一個肇事者,人人都可以製裁你。痛打落水狗的事大家都願意幹啊!


    木林瞬間頭大如鬥,本還混沌的大腦立刻從上涼到下,醒了。再怎麽說他也是一個鎮長,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馬上下車道:“好好好!你們都趕緊回去。我現在就送他去醫院。”


    人群裏立刻就有人嚷嚷道:“送醫院,說的好聽。咱們這有醫院麽?最近的也要百十裏地,你把人送到地方也都已經掛了!”此人一呼,應者成群,紛紛嚷著鎮長人麵獸心,睜眼說瞎話。


    臨東山和淚滿襟見火候差不多了。淚滿襟就上去道:“我看還是先把人弄到你家裏去。然後就近請醫生。說不定他隻是暫時的昏迷,休息一下就會好了。”


    臨東山馬上“好心”的幫忙把人往車裏拉。


    木林被大家一吵吵,腦袋也有些混亂,沒有注意到淚滿襟前後矛盾的話。本來大呼大喊草菅人命的人是她。如今又一點都不擔心的要把人弄到他家裏去。這不能不讓你懷疑她的用心。


    臨東山往上拉人的時候,淚滿襟趁機摸了一把醉東風的手腕,然後臉上方才放鬆,微皺的眉頭舒展才來。她本不同意這次行動,但耐不住醉東風堅持。剛才叫的聽響,其實心裏也沒底,不知道醉東風是真傷還是在裝。現在摸了下手腕。感覺脈搏一切都正常,方才送了口氣。但她在醉東風上了車以後,又奇怪,我怎麽會那麽擔心他?怎是莫名其妙。不過卻還是跟在車後麵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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