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見到她時,信仰的世界裏憑空又出現了那一片羽毛,我看著它,著了迷,此時,身體正處在八陣的風揚陣,信仰世界神像賜予的模型中,我也是處在風揚陣,景門,它屬於中性質的,不吉不凶,陣法的力量颳起了陣陣的狂風,我一點阻擋的力量都沒有,而這片羽毛的出現,開始將這裏的一切都凍住,狂風變得越來越小,陣法想要掩蓋的東西也慢慢變的清晰,這裏鎮壓的是那些怨念中的“愛”,生而愛人,那位奇人為了讓這些陣法達到最好的效果,把人死後的怨念分成了七情,生門升天,斷絕七情,所以隻有那個位置沒有七情的布置,而眼下的景門,正是鎮壓這些怨念中愛的那一情,眼看著周圍熟悉的場景,竟然被那位大能之人布置下了這麽多條條框框,驚嘆之餘,我也開始琢磨起來:這麽做,壓是壓住了,難道就不怕那些怨念的反噬麽,如果也有另外的奇人能看清裏麵的門道,將這些壓住的東西全部釋放出來,會不會產生不好的後果。這片奇怪羽毛的出現,就算是把這個陣法完全破除了,風陣一破,景門也隨之而開,八門中開了一門,剩下的就好辦多了。這也讓我在這個世界中開始琢磨,是不是每一個陣法都需要一個協助我的人才能打開,而在打開之後,就能獲得這個陣法的全部秘密,以供自己將來的使用。我會時常坐下冥想,天人感應之後,我明白了很多東西,似乎每一件事情,都會和將來發生的事情有所對應,萬物都是從無中誕生的,它們之間都有聯繫,就如我的這個世界,也是用我的信仰之力一點點建立起來的,身體消失之後,或許他還在,或許已經不在,現在活著,我能持續的抽取這種信仰,來完美這個世界,等到這個世界裏有什麽結果的時候,再返還給自己。控製身體的他自從在和我交換了世界之後,似乎再也不知道我的存在,而他的所有經歷,都如我自己親身經歷的一樣,我能看清事件的開始與結尾,卻不能指導他到底該如何,因為這裏是完美的,而現實中卻有太多的變數。那片羽毛應該也是和我這個世界形成的物質一樣,不然,它不可能出現在這個世界中,難道說,冷半夏的信仰是一片冰羽,還是說,她的靈魂是。


    第一百八十四章 後勁


    在這裏,我要感謝一個人,我們宿舍的周子健同學,他是我們宿舍的書王,看的小說估計不下500本,很多東西,我都受了他的影響,得到他的很多幫助,以此提名感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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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世界終究是這個世界的事情,我不能阻止外麵的他怎麽樣,也不能把這個世界見到的一切東西告訴他,他也有這種相同的信仰,所以能在某個夢中,夢到我所看到的東西,就是不知道對外麵的他有一種什麽樣的影響。冷半夏在離開之後,我拚著瑟瑟發抖的身體,繼續在夜晚的寒冷中站著,目光一直盯著月亮,期望能從裏麵找到答案,不過那就是一團光亮,帶著一點陰影,其餘的什麽也沒有。在完全聽不到冷半夏的腳步聲之後,我堅持了大概五分鍾,實在冷得受不了了,才悶悶不樂的回去。


    我的身心都結了一層冰,是她給的,也是天氣給的,在回到宿舍之後,我一直愣坐在那裏,羅新見到了這種情況,走過來拍拍我:“劉凱,走到我們宿舍去,我有話跟你說!”我疑惑的看著他,就這麽被他拉到了他們宿舍,在我坐下之後,他小聲的說:“剛剛看你們宿舍人太多,所以有些事情,還是來我們宿舍說比較好,他們都出去了,現在隻有我們倆!”正說著,李晉也推門進來了,他興奮的說到:“哈,你們在這,聊什麽呢!”我開始感覺他們倆是在跟我演戲,因為說著說著就說到了冷半夏的事情上,李晉是最先提及這事的:“我早就說過了,不要去追冷半夏,一個二個不聽,使勁往那個釘子上撞,然後撞的頭破血流,現在爽了吧!何況別人已經有男朋友了!”我馬上吼道:“你騙人也找個對象吧,比如羅新,她剛剛才告訴我,家裏對她的期望太高,所以不能同意,怎麽可能有男朋友。”羅新在一旁一陣沉默,然後無奈的說到:“我草。”李晉又是一陣擺手:“好好好,你有理,行了吧,她還不是拒絕你了!”我說:“她沒有拒絕,而是拿出一把刀,說你自殺吧,我不想殺你!”他們都笑了,而我隻有苦笑。後麵又聊了很多別的事情,羅新開始把他之前的那些情感的傷編成故事講給我聽,希望從他的例子中我能找到一些自信,李晉就站在一旁,不時的對羅新的情感往事指指點點,然後我們都是一陣笑。這種安慰一直持續到深夜一點過,到最後我已經變得萎靡不振,才拖著身子回到了自己的床上,臨睡著時,還傳來冷半夏的那句話:“你放棄吧,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


    這之後,我們倆又變成了陌生人,原先那種陌生,是可以說話的陌生,而現在的陌生,是誰都努力保持自己距離的陌生。對於在我心裏留下了影子的女生,我給她們每一個人對應了一首歌,無爭春的就是“夜曲”,那種在夜晚聽起來能安魂的節奏,正是她給我的那種感覺,想起和她見麵那些日子,很少在白天,基本都是在晚上,而正是晚上,給了我一種特別的美,容顏隱去,隻剩天籟,然後,迷的人一次次不忍捨去。給冷半夏的歌,則是最近流行的那首“你到底愛誰”,感覺歌中的那個人就是我,“一個人喝醉,想要用酒來麻醉,”我為她醉過,最想說的就是“求求你給我個機會,不要對愛說無所謂。”歌永遠是那首歌,而人卻再也不是曾經,如果我能選擇的話,我寧願沒有寫那三封情書,或者在那晚她同意約會的時候,表現的勇敢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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