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烈火回答說，“是一個人類女子，隻是略有一些靈力罷了，長得也一般。我倒是不知道那女人哪一點吸引他了，性格就跟這老古板一個樣，在我看來還沒有你可愛。”
蕭鱈努努嘴，說，“別開玩笑了，說重點，接下來呢?”
“咳咳。”烈火輕咳了兩聲，打開了話匣子，“這話還得從五百年前，不對，得從六百年前說起，那時候我們城主不常待在城中，喜歡全世界的到處遊蕩，雖然現在也幾乎不待在城中。但是那次不一樣，城主在人間遊歷時愛上了一個道士……”
蕭鱈突然打斷烈火說的話，“等等，道士?道士是男的吧，城主……不也是男的嗎?”
“你說是男的就是男的吧，反正我也不清楚你們人類道士裏有沒有女人。”烈火回答說，“哎，哎，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相愛了。然後……然後……，那個道士剛好得道，不久後將要位列仙班。這本是一件極好的事，可是我們城主難得尋到真愛，怎可能就這麽放走那個可憐的道士呢。於是在某次月黑風高的夜晚，他們做了不該做的事觸犯了天條。”
“哦，天啦，畫麵太美。”蕭鱈捏著自己的小心髒，實在難以接受她現在腦海裏的畫麵。
烈火又接著說，“重點來了，城主和道士因此被各方聲明追殺，在追殺途中，城主不幸身亡。不對，應該叫魂飛魄散，死亡之城也隨著城主的離開開始出現崩塌，這是神明們都沒有預料到的。而那個道士為了救我們城主，和神明們達成了協議，捨棄了自己好不容易修成的不死之身，也捨棄了自己的仙位，將自己的左眼化作我們現在頭頂那顆如月亮般狡黠的寶珠照亮著護城河，以為著終身守候，右眼則被道士傾入了自己畢生的靈力化作成另一顆寶珠守衛著死亡之城，傳說，那顆寶珠可以通往另一個世界。”
“好美的樣子。”蕭鱈如癡如醉起來，看著頭頂那顆明亮的寶珠發呆。
不知是不是夢蝶也被這個悽美的故事感動了，也如蕭鱈一樣看著那顆寶珠發起呆來。
不知過了多久，蕭鱈才想起，烈火根本一點都還沒有講到水泠的事，“怎麽講的都是城主的事，你不是要給我講水泠的八卦嗎?”
“差點忘了。”烈火又繼續說到，“這傢夥的事就平常多了。也就是那件事發生後，城主幾乎都不出城，將自己困在死亡之城裏一待就是上百年，當城主再一次出去的時候，卻帶回了一個道士和一個女人，而這傢夥就愛上了城主帶回來的那個女人。”
“就這樣?”蕭鱈奇怪的問。
烈火應聲回答，“當然不是，城裏還是第一次出現人類，何況一次還是兩個，這個道士和城主關係十分密切，兩人一起喝酒暢談許久孤立了這女人，女人就開始隨意晃，剛好撞見了我們，水泠這傢夥跟那個女人一見如故，那女人也死纏著他不放，然後這傢夥就愛上那個女人了。甚至還把我們貼身帶著的鑰匙借給那女人，結果害得我們倆被處罰，一輩子都隻能待在這城裏當看門狗，多悲哀啊。在我看來，那個女人就是為了騙我們的鑰匙才故意接近我們的，就隻有這傢夥，一點都看不清現實。”
蕭鱈看了看水泠，也沒有要反駁的意思，“好可憐啊……”
烈火假意伸手去捂蕭鱈的眼睛，“別用那麽同情的眼光看他，他自己樂意。何況這傢夥還是個孬種，像我們城主知道是沒有結果的愛也是願意奮不顧身一試的，這傢夥卻連表白都不敢。”
蕭鱈接著問，“然後呢?”
“然後，那女人和那個道士走了，再也沒出現過，現在估計都投胎轉世好幾次了。”烈火隨意的回答說。
蕭鱈搖搖頭，“太悲情了，至少要表白啊。夢蝶，你說，投胎轉世了是不是真的什麽都不記得了……”
“估計是吧。但我想既然那個女人敢到這樣的地方來，也是沒想過投胎的這種事的，應該是記得的。”夢蝶低下頭來，看著他們認真的說到，“但就算記得，那件事在她的心中也占不了多大的比重，隻怕當時說出來，那女人也會狠狠的拒絕。”
水泠始終低著頭，看不出表情，但拳頭卻越握越緊。隻見他突然站了起來說，“說的有理，一句話便讓我這顆浮躁了多年的心沉澱了下來，真是多謝姑娘了。”
夢蝶回應他一個淺淺的笑容。
水泠也笑了笑，又說，“此地不是你們可以久留的地方，還是快些離開的好。”
“也是，我倆還得回去看門，出來太久了，又被抓了，下次逃出來就不容易了，你們也快些離開吧。”烈火說這話的時候也是十分誠懇的。
蕭鱈看了眼夢蝶，她倆也是想要拿鑰匙的，現在要怎麽開口，“謝謝你們……不介意我們是人類。”
“你不也沒介意我們是妖嗎?”烈火撓撓頭說。
蕭鱈笑著回答，“我都忘了你們是妖了。”
“哇，你笑起來真是好看。”烈火挑挑自己眉，“要不，你別走了，留下來給我當媳婦。”
“不要，還是做人好，何況我有喜歡的人了，等找到了他，我就和他離開這裏。”
蕭鱈努努嘴，說，“別開玩笑了，說重點，接下來呢?”
“咳咳。”烈火輕咳了兩聲，打開了話匣子，“這話還得從五百年前，不對，得從六百年前說起，那時候我們城主不常待在城中，喜歡全世界的到處遊蕩，雖然現在也幾乎不待在城中。但是那次不一樣，城主在人間遊歷時愛上了一個道士……”
蕭鱈突然打斷烈火說的話，“等等，道士?道士是男的吧，城主……不也是男的嗎?”
“你說是男的就是男的吧，反正我也不清楚你們人類道士裏有沒有女人。”烈火回答說，“哎，哎，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相愛了。然後……然後……，那個道士剛好得道，不久後將要位列仙班。這本是一件極好的事，可是我們城主難得尋到真愛，怎可能就這麽放走那個可憐的道士呢。於是在某次月黑風高的夜晚，他們做了不該做的事觸犯了天條。”
“哦，天啦，畫麵太美。”蕭鱈捏著自己的小心髒，實在難以接受她現在腦海裏的畫麵。
烈火又接著說，“重點來了，城主和道士因此被各方聲明追殺，在追殺途中，城主不幸身亡。不對，應該叫魂飛魄散，死亡之城也隨著城主的離開開始出現崩塌，這是神明們都沒有預料到的。而那個道士為了救我們城主，和神明們達成了協議，捨棄了自己好不容易修成的不死之身，也捨棄了自己的仙位，將自己的左眼化作我們現在頭頂那顆如月亮般狡黠的寶珠照亮著護城河，以為著終身守候，右眼則被道士傾入了自己畢生的靈力化作成另一顆寶珠守衛著死亡之城，傳說，那顆寶珠可以通往另一個世界。”
“好美的樣子。”蕭鱈如癡如醉起來，看著頭頂那顆明亮的寶珠發呆。
不知是不是夢蝶也被這個悽美的故事感動了，也如蕭鱈一樣看著那顆寶珠發起呆來。
不知過了多久，蕭鱈才想起，烈火根本一點都還沒有講到水泠的事，“怎麽講的都是城主的事，你不是要給我講水泠的八卦嗎?”
“差點忘了。”烈火又繼續說到，“這傢夥的事就平常多了。也就是那件事發生後，城主幾乎都不出城，將自己困在死亡之城裏一待就是上百年，當城主再一次出去的時候，卻帶回了一個道士和一個女人，而這傢夥就愛上了城主帶回來的那個女人。”
“就這樣?”蕭鱈奇怪的問。
烈火應聲回答，“當然不是，城裏還是第一次出現人類，何況一次還是兩個，這個道士和城主關係十分密切，兩人一起喝酒暢談許久孤立了這女人，女人就開始隨意晃，剛好撞見了我們，水泠這傢夥跟那個女人一見如故，那女人也死纏著他不放，然後這傢夥就愛上那個女人了。甚至還把我們貼身帶著的鑰匙借給那女人，結果害得我們倆被處罰，一輩子都隻能待在這城裏當看門狗，多悲哀啊。在我看來，那個女人就是為了騙我們的鑰匙才故意接近我們的，就隻有這傢夥，一點都看不清現實。”
蕭鱈看了看水泠，也沒有要反駁的意思，“好可憐啊……”
烈火假意伸手去捂蕭鱈的眼睛，“別用那麽同情的眼光看他，他自己樂意。何況這傢夥還是個孬種，像我們城主知道是沒有結果的愛也是願意奮不顧身一試的，這傢夥卻連表白都不敢。”
蕭鱈接著問，“然後呢?”
“然後，那女人和那個道士走了，再也沒出現過，現在估計都投胎轉世好幾次了。”烈火隨意的回答說。
蕭鱈搖搖頭，“太悲情了，至少要表白啊。夢蝶，你說，投胎轉世了是不是真的什麽都不記得了……”
“估計是吧。但我想既然那個女人敢到這樣的地方來，也是沒想過投胎的這種事的，應該是記得的。”夢蝶低下頭來，看著他們認真的說到，“但就算記得，那件事在她的心中也占不了多大的比重，隻怕當時說出來，那女人也會狠狠的拒絕。”
水泠始終低著頭，看不出表情，但拳頭卻越握越緊。隻見他突然站了起來說，“說的有理，一句話便讓我這顆浮躁了多年的心沉澱了下來，真是多謝姑娘了。”
夢蝶回應他一個淺淺的笑容。
水泠也笑了笑，又說，“此地不是你們可以久留的地方，還是快些離開的好。”
“也是，我倆還得回去看門，出來太久了，又被抓了，下次逃出來就不容易了，你們也快些離開吧。”烈火說這話的時候也是十分誠懇的。
蕭鱈看了眼夢蝶，她倆也是想要拿鑰匙的，現在要怎麽開口，“謝謝你們……不介意我們是人類。”
“你不也沒介意我們是妖嗎?”烈火撓撓頭說。
蕭鱈笑著回答，“我都忘了你們是妖了。”
“哇，你笑起來真是好看。”烈火挑挑自己眉，“要不，你別走了，留下來給我當媳婦。”
“不要，還是做人好，何況我有喜歡的人了，等找到了他，我就和他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