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藥效力不錯。睡的跟豬一樣。”他拖著徐羽風的腿,把他拖進了那個小房間。羅皓點亮了房間裏的蠟燭。


    “活該你倒黴,要不是剛才你來找我,我怎麽有再一次殺你的機會?開始好好的布好局還讓你跑了。”羅皓坐回那個座位,點燃了一支煙。抽完這支煙,羅皓走到牆角,推開一道暗門,拉出來一個四肢被綁,嘴上貼了膠布的女孩。


    “叫你去夜總會上班你不聽話,那麽對不起,隻好把你做掉算了。”羅皓從門後麵揀起一把尺餘長的鋒利的砍刀,把刀在女孩腦袋上方晃了晃。女孩眼睛裏透出極恐懼的神情。


    “不過你也別害怕,有這個人陪你一起死,黃泉路上不會太寂寞的。”羅皓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徐羽風。


    羅皓準備殺掉女孩的時候,眼睛盯了女孩半天,流露出淫褻的慾火。


    “就這麽做掉是不是太可惜了,還是先上了再說吧。”他扔下刀,伸手去剝女孩身上的衣服。


    一直昏迷在地的徐羽風突然一躍而起,揮掌猛砍羅皓的後頸。羅皓還沒反應過來,就天昏地暗的倒了下去,痛苦的躺在地上呻吟。“你,你沒被藥昏過去?”他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憤怒的問,好象自己遭到了戲弄一樣。


    “當然沒有,你的小小伎倆能瞞過我的眼睛嗎?”徐羽風微笑著。他給那個女孩送了綁。並且用綁在女孩身上的繩子綁著了羅皓。“你就是開始在這裏裝神弄鬼的那個閻羅,別以為我不知道。”徐羽風說。


    “你是怎麽知道的?”羅皓黯然問道。


    “從一進校衛隊的辦公室我就感覺到了。首先,牆上的值班表上寫明了今天不是由你來值班。而且你神色有些緊張,鞋上和褲子上有一些新鮮的泥印。這就讓我猜測到你可能也是從山洞出來不久。更讓我證實這個猜測的是你倒水的時候露出了最大的破綻,你的左臂顫抖了一下,這說明你臂上有傷。而我恰好開始在這裏用一個刀片傷了閻羅的左臂。當時我就把那水沒喝下去,偷偷的吐掉了。再說,你比我先進洞來,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情況下,卻怎麽會對洞內的地形岔道如此熟悉?這些錯誤你本來是不該犯的。”徐羽風一口氣說出了自己的判斷和分析。羅皓突然麵如死灰。“隻可惜開始時沒有殺得了你。”他恨恨的說。


    “你本來想設圈套殺我,最後卻被我抓著了,心裏很不服氣是嗎?”徐羽風說。


    “當然,如果可能,一定再和你較量一番。”“你犯下那麽多足夠槍斃十次的罪行,隻是為了和我較量嗎?”徐羽風厲聲問。


    “當然不是,但是你攪和進來對我們組織很不利,把你除掉也是我的一個心願。”羅皓說。


    “你掩飾的不錯,我也是昨天晚上才開始懷疑你。你聽說過一句古話嗎?邪不壓正。你們做盡壞事,總有一天會遭到報應的。落到我的手上,你命該如此。我隻是不明白,前麵的很多行動你策劃的那麽周密,昨天晚上的表現我實在不敢恭維。”徐羽風說。“你別得意太早了。”羅皓獰笑著,“就算我被抓著了,還會有人來收拾你的。”


    “你是說你組織裏的其他成員嗎?我既然敢獨身來會這裏,又怎麽會懼怕他們?”徐羽風笑著說。“對了,嶽浚和老周的死極為可疑,我原來一直猜不出原因,現在想來,應該是你幹的,對吧?”


    “我原來準備把那些罪名轉移到嶽浚頭上,但後麵發現你和老周似乎都已經看出了裏麵的破綻,就隻能殺了他滅口。”“那天晚上他去殺林慧兒是為什麽?我抓到了他。發現他簡直就象在夢遊一樣。”徐羽風問。


    “現在告訴你也無妨了,嶽浚跟我很熟,那天晚上我給他下了藥,把他引到校醫院,想借他之手殺了林慧兒,沒想到這事情被你破壞了。幸好我比較謹慎,一直沒有露麵。”


    “他既然不知道情況,你為什麽要殺他滅口?還有你為什麽要殺林慧兒呢?”


    “他也是我們組織裏的一個外圍成員,還是知道一些內幕的。至於林慧兒,那是任少傑想殺她,最後她其實就是死在任少傑手上,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有過這種猜測,任少傑應該是使用了你們研製的一種藥物,我發現林慧兒和老周死亡前的狀況一模一樣,想必你在殺害老周的時候用的是同一類藥物。”“沒錯,你早想到就好了。”羅皓居然笑了起來。


    看到羅皓髮笑,徐羽風恨不得踢他一腳,“在別人眼力,你是個很出色的人,在學校也風頭十足,還是校長的兒子,你說,你為什麽不好好的做人?偏偏選擇去做十惡不赦的罪犯?”


    “很多事情,不是你自己可以決定的。”羅皓說了一句很讓徐羽風費解的話。


    “難道還有人逼你做強盜不成?”徐羽風問。羅皓好一陣沉默。


    “羽風,我們是朋友,我想有些事情我應該告訴你。這些事情並不是我想做的,我也並不是這個組織裏的最高首領。上次在網上和你聯繫的白龍使就是我。當時我就猜到也許是任少傑告訴你的,而你想通過這個途徑混入組織內部來摸底,所以我就和你周旋,想反過來利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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