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這事不是那麽簡單,如果嶽浚是兇手,開始那麽狡猾,作案手法很高,害的我們幾個月也破不了案,怎麽到這後麵這麽容易就把他抓到了呢?我覺得這個很違背常理。”小王也站起來鼓起勇氣說。


    “你是嫌破案不曲折不刺激是嗎?很多案子都是這樣的,開始懸而不決,但兇手總有百密一疏,馬前失蹄的時候,這個不足為奇。”胡所長帶著嘲弄口吻說。


    “好了,散會。所裏會研究出一個結果來的。大家各忙各的去吧。”胡所長宣布散會。


    會議過程中,副所長老周坐在一個角落裏狠狠的抽菸,一言未發,臉色陰鬱。


    25  徐羽風出了派出所,很是鬱悶。他去找了夏芬。夏芬也是才從校醫院回到寢室。


    “事情很糟糕,昨天晚上嶽浚居然自殺了。校派出所那幫飯桶居然認為嶽浚就是上學期那一係列兇殺案的兇犯。他們想就這麽把案子結了,我總覺得事情不是這麽簡單。”徐羽風懊惱的說。“你覺得應該是什麽情況呢?”夏芬問。


    “我覺得嶽浚的死就有些可疑,他們好象很急著把屍體處理掉。而且,據小王說,嶽浚的死因和白安是一樣的,怎麽會這麽巧呢?我覺得他們死得蹊蹺。”


    “昨天晚上林慧兒也很奇怪。我接了你的電話去醫院陪她,睡著了她居然死死掐著我的脖子,我差點被她掐死過去。”夏芬心有餘悸的說。“啊,有這樣的事?”徐羽風突然想起自己在宜園那天晚上因為捆綁自己而自殘的事情來。


    “我估計仇小芳研製的那種迷幻藥的配方已經落在犯罪分子手中了。按你說的情況,昨天林慧兒應該被人下了這種藥。”徐羽風嚴肅的說。“那會是誰呢?昨天去醫院看林慧兒的人挺多的。”


    “哎,我覺得我當時就忽視了一個問題。趙天跳樓死後我去宜園,應該說沒有人給我下藥,但我也出現了異常行為。還有你,還有趙天,也都有無意識跳樓的情況。現在想起來,我覺得應該是那盆花在作怪。當時我隨便問了白安,沒有特別注意把這些事情聯繫起來考慮。按一般的情況來推測,那盆夜來香具有迷幻作用,甚至導致人在無意識的情況下自殘或犯罪。她交給藥理學教授檢測的藥,也許就是從夜來香裏提煉出來的。”


    “你這真是一下子開了竅了。”夏芬笑著說。


    “這就叫靈感,跟你寫文章是一個道理啊,傻妹妹。”“你才傻呢。”夏芬笑著捶了他一拳。


    “我看我們應該去看看那盆花去。看能不能從那裏入手。”徐羽風和夏芬一番打鬧之後說。


    兩人迅速趕往宜園803。去到那裏找到房東老太婆,那老太婆很不高興的告訴他們,“寒假裏就有人把803房門撬開了,我後麵知道的。反正房間裏空空的沒什麽東西,我隻好後麵又換了鎖。那盆花我沒有注意,你們想看就去看看吧。”老太婆說完就帶他們去看房間。


    “也不知是怎麽了,自從去年出了那些事,現在這房子沒人敢租了,一直空著。我每次進去就感覺房間裏很陰森恐怖,涼氣往身上直竄。”老太婆嘮嘮叨叨的說。徐羽風和夏芬走進房間一看,衣櫃上的那盆夜來香果然不翼而飛了。“你看,這證明我的猜測是有道理的,這夜來香果然有問題。”徐羽風說。


    “可是,這是誰幹的呢?他又為什麽要搬走這盆花呢?”夏芬很疑惑。


    “很簡單,搬走這盆花我們就少了一個追查下去的線索。這也全怪我們剛開始的時候疏忽了。至於是誰,那可很難說了。”“大偵探,你說,這個線索斷了,我們還有別的什麽線索可以偵破嗎?”夏芬歪著腦袋問徐羽風。“當然有了,今天晚上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什麽好地方?”“你去了就知道了。”徐羽風神秘的笑著。


    晚上兩人一起吃了晚飯,夏芬又硬拉著徐羽風去陪她上了晚自習。


    到了下晚自習的時候,徐羽風叫夏芬和他一起去買了一支小手電。


    “你這是準備幹嘛呀?”夏芬問。“準備來一個勇敢者的遊戲。你馬上就知道了。”徐羽風又賣關子。   兩人在校園裏溜達著,很快過了十二點。“我們到底去那裏啊?你不說,我都已經困了。”夏芬打了個嗬欠說。“等下保證你睡不著,現在先來個小小的刺激。”徐羽風冷不丁親了夏芬一口。


    “你真壞!”夏芬羞的臉色緋紅,追著徐羽風打鬧。


    “現在沒睡眠了吧,還是這個方法管用。”徐羽風嬉皮笑臉的說。


    徐羽風帶著夏芬來到校醫院門口。“來這兒幹嘛?”夏芬問。


    “你等下就知道了。徐羽風看到醫院圍牆上有一處低矮的地方,就爬了上去,又將夏芬拉上去。兩人偷偷溜進了校醫院。“要是被人抓到,準以為我們要幹什麽壞事。”夏芬嘀咕著。


    “別出聲,輕輕的跟著我。”徐羽風貓著腰躡手躡腳的,很機敏的往校醫院最偏僻陰暗的地方走去。校醫院同樣是依山而建,一會兒兩人就來到一個山洞前。“走,我們進去。”徐羽風輕聲說。“這是那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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