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瀧域哈哈大笑;“你們是想要利用來對付他們吧?即使我沒有死去,後期你們的也可以找我算賬。”


    “怎麽會?我們本就是同根同源。”葬海無上存在說道:“我們依舊還如往常一樣,一起坐擁萬古,遙望天地輪回。”


    “免了,我可不信你們。”瀧域說道:“比起你們,我更願意相信他們。”


    轟。


    柱子上爆發出了璀璨的光,化作了一隻巨大無比的拳頭。


    從天而降,直接向著瀧域轟了過來。


    可瀧域卻微微抬手,將其抵擋住了。


    “你還沒有徹底的蘇醒,無法抗衡我。”瀧域直接將其粉碎。


    轟鳴的聲音在葬海彼岸響徹而起。


    “明明同根同源,你卻背叛我等,瀧域你罪該萬死。”有著葬海存在咬牙切齒的說道:“如果不是你,怎麽會如此?我等早已經徹底的得到了完整的九夜花。”


    瀧域稍稍沉默:“你錯了。即使沒有我,你們也得不到九夜花。雖然那時候的他已經身死多日,可是為什麽我等卻無法接近九夜花呢?”


    “我記得很清楚,那時候以我等的強大根本無法將九夜花從其誕生所在地尋找而出。”


    “直到後來清若凝揮刀斬葬海,以紙船橫渡葬海後,於彼岸大戰,被九夜花所感應到,從九夜花誕生地而出。”


    “可即使那時候九夜花有不是我等所能接近的,因為九夜花的力量實在太可怕了。不,準確的說是他的死去的力量依舊還在九夜花之上。”


    “況且當年我之所以相助清若凝將九夜花打出了葬海彼岸也是在驗證著一件事。”


    “什麽事?”葬海存在詢問道。


    “九夜花的真假。”瀧域說道:“當年他曾培育出了一顆種子,九夜花的種子。原本我們都以為他如此的做,是因為在大戰之中九夜花被打崩所至。”


    “可後來我才發現,這是不可能的,九夜花怎麽可能會被打崩呢?”


    轟。


    那一根根柱子在這一刻都顫抖了起來。


    其中的人影也越發的氣息。


    威勢也更加的可怕。


    “你什麽意思?”葬海無上存在詢問道。


    瀧域笑了笑:“是假的,唯有假的,才能被打崩。至於真的,好記得嗎?他當年隨手將那顆種子所丟棄,他說是無法培育的。”


    “什麽?”


    頓時葬海無上存在全部都震驚了。


    “這怎麽可能?”


    “沒什麽不可能的。”瀧域說道:“那顆種子才是原本最初的九夜花,而後來所見的九夜花才是他所培育的那顆種子,隻不過他將九夜花的力量都轉移到了上麵,所以讓你們誤以為那才是真正的九夜花。”


    “殊不知真正的九夜花,早已經被他打入到了歲月長河,進入到了的古今未來。”


    “而你們所得到花瓣,也不過就是那顆種子上的罷了。”


    瀧域有些嘲弄的說道。


    轉而他向著清若凝看去:“我說的對嗎?”


    清若凝哼了一聲。


    不過卻沒有否認。


    因為確實如此。


    那顆種子才是原本的九夜花。


    至於後來所出現的九夜花,才是失敗的培育品。


    隻不過當年那個人將九夜花所有的力量都轉移了過來。


    所以才會將整個葬海無上存在都隱瞞了過去。


    讓他們誤以為那就是九夜花。


    “怎麽會這樣?這不可能的。”


    有著葬海的存在嘶吼了起來。


    他無法忍受自己被欺騙的事實。


    更可怕的是,這一切都在最初那個人的所算計之中。


    “沒什麽不可能的。”瀧域淡淡的說道:“所以你們即使得到了九夜花的碎片,也不過是失敗品的罷了。不是原本最初的。”


    “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


    “他的血散落進了光陰的河流,化作了一個人。”


    “後來這個人將那顆種子的九夜花一分為二,化作了兩個人,讓她們各自的承受著九夜花的生機磅礴和葬滅的可怕力量。”


    “當年那一戰,我重傷瀕臨垂死,後來我將我的力量凝聚,散落在了我倒下的地方。果然有人來此,得到我的傳承,也是因為如此,我從沉睡之中蘇醒了過來。”


    “通過他們我感應到了太多,也明白了太多。隻不過那時候的我,依舊還是很弱小罷了,沒有徹底的恢複實力,真靈剛剛的蘇醒。”


    “那時候我就隱約的懷疑到了。我甚至看到過那滴血所化作的人,我看到他和那些人大戰,其實那時候我就知道,這個人定然和最初的他有著什麽關係和牽連。”


    “因為從他的身上,我感應到了昔年他的氣息,和那種無敵的氣勢。”


    瀧域繼續說道;“那時候我就想到了,和昔年的他,有著莫大的關係,果然,我看到了他斬斷了時間九夜花。”


    說著,瀧域搖了搖頭:“不,斬斷時間九夜花的人,其實也不是他,隻不過是時間無數的重疊,交替,歲月古今的逆轉,但卻需要一個最初的點,而他就是最初的那個點可以將無數歲月,截斷的不同的長河所連接起來的那個點吧。”


    他向著葬海彼岸看去:“所以從始至終隻有他,隻不過不同時期的他。然後在某個節點,他踏入到一條歲月長河,將其那些被截斷的,都重新續接起來。他才是一切的根本。他是他,但也不是最初的他了。”


    “那顆種子,不,最初的九夜花。”葬海無上存在咬牙切齒的說道。


    從那柱子上散發出了無盡恐怖的威勢。


    仿佛壓製著可怕的怒氣一樣。


    他向著清若凝看去:“是這樣嗎?”


    原本它們以為掌控的一切,可現在才發現有著太多的東西都超出了它們掌控之外。


    它們好像被最初的他所算計了。


    即使得到了九夜花的花瓣,可也不過是種子上那一葉罷了。


    和最初的九夜花完全不能夠相提並論。


    清若凝笑了笑:“自以為是的所有的掌控,殊不知你們也在他人的掌控之中罷了。”


    她眼中泛起了一絲哀傷;“世間萬物,真真假假。你未見此花時,此花於你心同寂,你見此花時,此花與你同一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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