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柏凜躲起來,隻見一個男人從一家花店裏麵搬花出來,他叫道:“真夏!”鴿鍾易回頭看他,微笑著跑過去幫忙。


    信末,百柏凜寫道:他過得很好,我也過得很好。


    一個月後,他收到了舍路西的長信。


    舍路西為自己這麽遲才寫回信感到抱歉,收到信時,她懷孕許久,孩子即將誕生,而這封回信就寫於孩子即將滿月的前夕。她邀請百柏凜和蓬虻白來參加孩子的百日圓。


    除此之外,她為鴿鍾易脫離劇團後找尋到幸福而開心,解散劇團的愧疚感也消散了不少。信中還寫了劇團其他人後續的消息,升家分走了汽車,一家三口帶著養子升福去了更北的地方,前幾年寄來信,說是在升澤女結婚的地方安家了,做著樂師的行當。


    接著又寫了輩家的事,輩南姑與旭莊的富家子弟奉子成婚,成了富太太。百柏凜看到這裏嗤笑一聲。南姑的性格非常惡劣,但她卻是最聰明的,她能在她需要的人麵前成為對方最喜歡的性格。


    在信的最後,舍路西寫了順之,他在劇團解散一年後,在一個深夜投奔了舍路西,曾經嘰嘰喳喳的少年變了一個人,他受了傷,冷著臉托舍路西幫他買隻五斑,舍路西望著巨款,問他是怎麽來的,順之隻說不是小偷小摸來的。不得已,舍路西幫他買了,順之沒有停留太久就在某一天夜裏消失。後來有一群人找上門來。舍路西才得知,順之回家之後,被曾經很關愛他的家人賣到了露堂,一年後,他找機會逃走了。舍路西不知道他的家人是怎麽了,隻是每每回想起順之冷硬的麵孔,和他看向屬於自己的五斑時的眼神就非常痛苦,那段日子,她總是落淚,跟著舍路西生活的銘金銘銀也跟著掉眼淚。


    合上信,百柏凜嘆了口氣。


    五年前,他隨蓬虻白回了塔爾吉斯國螺旋族的領地,蓬虻白家人眾多,兄弟姐妹中他並不出眾,父母都不在意這個隻會花錢的“敗家子”,住了幾天,他們就搬到了領地外的一棟白色洋房中,蓬虻白潛心書寫關於束鳥戲的書籍,百柏凜在旁提點。


    二人一起生活,靜心之餘,感情也在突飛猛進。百柏凜最喜歡在蓬虻白躺在躺椅上看書時,摸他的頭髮,這是在劇團時,他絕對不會做、不敢做的。現在的他可以,蓬虻白允許他,而他不需要允許也可以做。他們的生活完全建築在蓬虻白家族的財力之上,這堅固的夢幻泡泡會籠罩他們一生,安逸富裕的環境裏,百柏凜和蓬虻白做得最多的就是如何讓感情一直持續在甜蜜之中,於是,他們常常旅行,仿佛隻有永遠在路上,永遠尋找新鮮,才能使愛永久,這份不愛積澱的愛偶爾會讓二人不安,他們停下來,企圖安穩度日,但用不了多久,他們又會出發。時間久了,二人終於明白,愛的形式是不同的。也就是說,如果沒錢了,離他們感情破裂就不遠了,不過這件事永遠不會發生。


    他們大概會相伴到老。


    三天後,二人帶著行李,坐上火車,前往千裏之外的蘭西,參加舍路西孩子的百日圓。


    作者有話要說:


    結束啦!寫的超極少,而且沒認真寫,錯字也不改了,就這樣吧。


    啊,沒救了,下次一定好好寫,再不認真寫就完蛋啦!(; ̄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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