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美顏盛世[快穿] 作者:焚赫文案:薑離憂膚白貌美聲音軟,人笨好哄身體嬌,被老公捧在掌心護著,沒受過半點委屈。直到他老公不見了,係統告訴他,魔龍的靈魂切片散在無數位麵,你必須完成任務才能找回。【靈異校園】已完結他是霸淩攻二的惡毒少爺,被複仇的厲鬼血虐而死。薑離憂來之後,厲鬼們為了他打得不可開交。“他喜歡的是我!” “不可能,他親口說過對我的愛至死不渝!”【末日玫瑰】已完成他是貪慕虛榮的綠茶前任,投奔被自己羞辱“癩ha蟆想吃天鵝肉”的黑化基地首領。年輕的首領眯起陰戾雙眸,涼涼笑著:“多哭點,我喜歡,哭得好給你留個全屍。”不知不覺,哭的地點從地牢換到了首領床上……【輝夜王座】進行中o裝a皇子x alpha叛軍首領待續……薑離憂:“嗚嗚嗚我勾引不來人的,不要逼我”薑離憂:“是我老公就另說”*每個世界攻都是同一個人,甜,he*謝絕寫作指導,棄文不用告知內容標簽: 年下 天作之合 甜文 快穿搜索關鍵字:主角:薑離憂 ┃ 配角: ┃ 其它:一句話簡介:真香修羅場立意:積極生活第1章 “你是一個典型的跳梁小醜。”“你自私惡毒,頭腦愚蠢,貪慕虛榮,嫌貧愛富。”“你是這個家族的真少爺,但卻被假貨比得一無是處,他是匣中明珠,你是路邊野草。”“你的家人愛他,你的未婚夫愛他,你的仇人也愛他。”“你這一生不曾被任何人關心過、在乎過,你是隻徹頭徹尾的可憐蟲。”“狗血靈異校園副本霧藍塔,載入成功。”……薑離憂在雜亂的喧嘩聲中醒來,鼻梁處火辣辣地痛。痛?這可是個新奇的體驗,他差不多已經有好幾百萬年沒感受過痛覺了。細細的手指揩了一把鼻子,定睛一看,白如凝脂的掌心裏赫然是一抹顯眼血跡。不遠處的花壇旁邊,一群彪形大漢正用足以致殘的力道,對著圈子中間的人影暴力毆打,一邊打一邊不幹不淨地罵著:“雜種一個,竟然敢頂撞少爺?把少爺弄傷了,砍了你雙手雙腳你都賠不起!”“不過是池家一個私生子而已,給我們少爺當當沙包怎麽了?竟然還敢不樂意。”“嗬嗬,你該不會真以為池家不知道你被薑少爺綁架了吧?嘖嘖,沒人在乎你而已。”薑離憂捂住腦袋,低吟一聲。故事的人物和背景信息如洪流般湧入腦海,他接收完信息,臉色猛然變換幾番,大喝一聲:“住手!”這聲喝止猶如一道驚雷在現場炸開,幾個大漢都停止了毆打,麵麵相覷。往常收拾人的時候,這腦殘富二代恨不得他們把人打死,怎麽忽然轉了性叫停?“薑少爺,是打得不夠狠嗎?”其中一人小心翼翼問道,臉上露出半點為難。再打下去,這人就要廢了。雖然他們是拿錢辦事的打手,但也不想背負起人命官司啊。薑離憂閉了閉眼,模仿著原主的語氣:“先就這樣吧,把他帶下去。”話音落地,大漢們應了聲是,薑離憂眼睜睜看著他們一左一右拖起地上血肉模糊的人影,帶進了地下室中。我是讓你們帶下去,不是讓你們拖下去啊!濃鬱的血腥氣飄散在初秋含珠帶露的清冷空氣中,傷口處的鮮血粘稠滴落在地板上,被主人失去知覺的身體拖曳成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薑離憂下意識看過去,卻冷不丁和一道目光對視上。鋒銳冷厲的眉峰下,鮮血濃稠,連濃密的睫羽都被粘連成簇,眼窩很深,分明滿臉是血,投過來的目光竟然不帶半分痛楚,隻有清醒。是那種記住對方的臉、要把敵人撕碎嚼爛的、凶狼般的清醒。薑離憂像被燙了一下,倉促收回目光。不是他膽小,那視線真的很嚇人啊雖然薑離憂不是人,但也被嚇到了。薑離憂是一位神祗,原型是隻漂亮的紅色九尾狐狸。人分三六九等,神祗也分有用的和沒用的,而薑離憂就是後者。除了吃喝玩樂和睡覺外,並不擅長什麽。用這個世界的話來說,他就是一條典型的鹹魚。但他有一個萬能的老公,人帥可靠還會疼人,所以小日子過得也算滋潤。但很突然的,上一次薑離憂打盹兒醒來,父神告訴他:息燼消失了。嗚嗚嗚,不論再怎麽丟三落四,把自己老公弄丟也太離譜了吧?所以他才會離開中庭島,來小千世界找人。根據腦海中的信息和前因後果,薑離憂輕易推斷出了被打少年的身份《霧藍塔》攻二,同時也是全文最大的反派,在意外死去後化為厲鬼,將整個校園都變成無法逃離的血腥地獄。是銀秋私立無人生還慘案的罪魁禍首。薑離憂穿越進的這個身體和他同名,是薑家的真少爺,因為意外和假少爺身份互換,在鄉下長到十四歲才被家族尋回。他遲鈍愚蠢,像一塊無人問津的苔蘚,被荀念的光芒照耀著,在陰暗角落裏發黴。他又盲目自大,利用父母的愧疚,把荀念未婚夫搶到了手,雖然成功,但也招致了父母的徹底厭棄與荀念擁躉的排斥。大概是想討未婚夫歡心,他又自作主張地把未婚夫的私生子弟弟,也就是本文攻二寧望綁來,關在地下室狠狠虐待,導致寧望死亡。在劇情後期,化鬼的寧望歸來,薑離憂是第一個被報複的對象,下場之淒慘,打了馬賽克都不能過審。一手好牌打得稀爛,一個被物盡其用的踏腳石,這就是原主可悲的一生。想起原主的下場,薑離憂情不自禁哆嗦了一下。來之前係統就明確告訴過他,寧望是息燼的神格碎片之一,他必須讓寧望對他的好感提升到百分之九十以上,才能夠成功回收碎片。他必須攻略的對象剛被自己下令毒打一頓,現在還關在地下室中奄奄一息。開場就是地獄局,鹹魚薑離憂很想知難而退。但這是不可能的。胡思亂想了一會兒,薑離憂進了客廳,翻箱倒櫃找出了醫藥箱。趁此時機,薑離憂觀察了這棟二樓小別墅。別墅位於一處偏僻郊野,獨居世外,前後眺望,周圍沒有半點人煙,非常符合當一些恐怖電影的拍攝場地。從門口的階梯下去是一條鵝卵石小道,道路兩旁是兩座小型花圃,栽種著燦豔如火的紅玫瑰。別墅沒有籬笆,這個山頭都是薑家的地盤,自然也不需要籬笆。走過鵝卵石小道,外麵是一片平坦草地,草地上生長著許多盤根虯結的古樹,粗壯的樹杈交織錯落,如同拱頂般遮擋在草地上方,遮蔽陰雨和陽光。打手們收到錢後就不願多待,趕緊離開了這個陰惻惻的地方。“這薑離憂果然是薑家棄子,誰給自己親兒子住這種鬼氣森森的荒郊野嶺啊。”“趕緊走趕緊走,看著就滲人。”薑離憂打發完打手,提著醫藥箱,沿著血跡下到別墅的地下室。光線很暗,點了燈才勉強能看清路。石質台階,一梯十二層,先向下,再右拐,率先出現在麵前的是一個約莫二十平的黑暗空間。地麵上許多亂七八糟的血跡,有的已經氧化發黑,有的還很新鮮。也不知道被關在地下室的這段日子,寧望到底被原主折磨了多少次。借著昏黃光線,薑離憂初步掃了一眼,並未發現寧望蹤跡。他提高手上的煤油燈,又往前走了幾步,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有著鐵柵欄的小房間,看清裏麵的景象,薑離憂情不自禁倒吸一口涼氣。少年雙臂被繩索牢牢捆綁,傷口的血跡已經在身下淤積成一小灘,他的麵容被細碎的黑發遮蓋著,渾身劇烈顫抖,喉間發出受傷野獸般的粗重喘息。薑離憂嚇了一跳,趕緊打開鐵門的鎖走了進去。“喂,喂。寧望?”他蹲下來,一邊輕聲喊著,一邊推了兩下少年的肩膀,寧望毫無反應,似乎是已經昏迷過去。給昏迷的人處理傷口要麻煩許多,但當病人對他恨之入骨時,昏迷倒變成了樂觀的狀況。薑離憂潔白的手指拂開粘在他臉上的發絲,昏暗的燈光下,露出一張被鮮血浸染,傷痕累累,卻仍舊能看出線條精致的輪廓。薑離憂微微一怔。他和息燼長得很像。薑離憂在下地下室之前,沒有想過他的生存環境這樣差。用紗布將傷口簡單止血後,薑離憂把他帶上了二樓自己的臥室。薑離憂把寧望扶起來,才發現他個子很高,看起來是瘦的,但個子太高了,將近一米九,所以體重也沉。現在的小孩都太會發育了。薑離憂咬牙把他背到二樓,中途歇了兩次,把寧望放在臥室中央雪白的大床上時,他已經累出了一層薄汗。瓷白的肌膚泛出一點粉,顯得紅潤了些,瓊鼻冒出一點晶瑩汗珠,雙眼明亮,整個人豔得出奇。寧望被他摔進綿軟被子裏,蹭得幹淨的床單上全是駭人血跡,裸露出來的肌膚上新疤疊舊疤,觸目驚心。薑離憂去衛生間端了一盆溫水來,接完水抬頭的一瞬間,他被鏡子中的自己嚇了一跳。一頭染得亂七八糟的金發,重金屬耳墜,濃重的煙熏眼線,厚厚的粉底,慘紅的嘴唇。薑離憂被雷得外焦裏嫩,如果不是照鏡子,他會以為自己看見了鬼。他廢了點時間才把臉上的汙七八糟弄幹淨,用橡皮筋把碎發紮起,露出白皙柔軟的一張臉。神態柔和嬌美,纖長睫羽下,是一雙明亮的瞳仁,似乎有著攝人心魂的魔力。擦幹臉上水珠後,薑離憂把溫水端到床邊。一雙柔軟的手把毛巾浸入溫水中,纖細的手指,比毛巾還要雪白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