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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嚴警官又帶人去了案發第一現場的出租房，房東對這個穿著土氣，一臉老實的男人印象深刻，竟然一下就認了出來。甚至有些住戶表示，曾經見到此人從芝姐死去的那間房屋裏出來過。當時隻是匆匆一瞥，根本想不起來，沒想到看了照片之後，竟然一下引發了眾人的回憶。 楊麗麗說，隻要下午化驗單一出來，就能知道塑膠袋上指紋是不是和那男人的指紋一樣了。 她說道這兒，起身倒了兩杯水。然後和我說，嚴警官現在還在裏麵審問犯人，可能沒有辦法這麽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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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的還算老實，嚇一嚇，問他什麽話都說了。”楊麗麗說著，應我的要求拿了那嫌疑犯的相片給我。我低頭一看，相片裏麵的男人看起來十分陌生，約莫四十歲，滿臉的溝壑和黝黑的皮膚，以及他臉上訥訥的表情，都說明了他的身份。這是一個進城打工的農村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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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麗麗在旁邊接著道，這個男人還算比較合作的，他承認自己認識王行芝，並且還很討厭她。前兩個月王行芝曾經應他老婆的要求到他村裏暗訪，報導了他虐待老婆的事情，順道竟然還扯出了他勾引同村老王的媳婦的事，後來因為這事在村裏呆不下去，才跑到城裏打工維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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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住進了那棟樓裏，無意間發現芝姐竟然也在那房裏出入。一個單身女人，半夜三更的進進出出……我聽到這兒不由得插話，語氣憤怒：“他不會動了壞心，想動芝姐，然後因為她不肯，一怒之下就殺了她?”然後再碎屍拋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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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麗麗搖搖頭：“不知道，不過嚴隊也問了同樣的話，但是牛桂寶一聽就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說他根本就沒有那個膽，而且那幾天他都和那老王的媳婦住在一間屋裏，中間也沒出去太長的時間，根本就沒有時間殺人，更別說碎屍了。但是我們的人去了鄉下，那老王的媳婦卻咬口說那幾日她是回娘家了，根本就沒有和牛桂寶住在一起。而且他也說不清楚那手指和戒指的來歷，到後麵就一口咬定自己根本就沒有做那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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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速度慢，包涵一下拉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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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麗麗頓了頓，雙手手指交叉，搭在下頜，道：“不過證據擺在哪兒，隻要下午化驗的結果出來，再找足人證，這事基本能定了。這次嚴隊算是狠了心要辦好這案子了……”她正說著，辦公室的門忽然打開，嚴警官一臉疲憊地走了進來，他身後，竟然還跟著一個十分眼熟的人。我眼睛一亮，竟然是黎以梵那小子。他臉色有些不好看，不過還是和我笑著打了個招呼。我從他的眼神裏，看到了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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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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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麗麗站了起來：“嚴隊，怎麽樣，招了嗎?”嚴警官搖搖頭：“沒有，你趕緊找一個精神科的醫生來，我懷疑那牛桂寶有精神方麵的疾病，早上我和老徐拿測謊儀都測不出他到底有沒有說謊。”楊麗麗點點頭，就匆匆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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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警官這才發現我，紅著雙滿是血絲的眼睛道：“你怎麽來了?”我笑道：“本來是有點兒線索想提供給警方的，沒想到你們這麽快，就抓到兇手了。”嚴警官擺了擺手，道：“運氣好而已，這次多虧了那些群眾的幫助，你放心，你朋友的案子很快就會水落石出的。”我聽他的話裏沒有要聽我那線索的意思，那一絲念頭也隨之散掉了。我想得很簡單，既然已經抓住了兇手，那其他的，都是多餘了。而且，就算那牛桂寶不是殺人兇手，就那根斷指他就擺脫不了關係，我覺得這事很快就會水落石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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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黎以梵張了張嘴，忍不住道：“波子，我覺得這事還是有蹊蹺，你別這麽草率。”嚴警官打斷了道：“老黎，這我知道，這不是還再查嗎?你懷疑的那些雖然聽著有道理，但也得拿出真憑實據出來，不然你讓我怎麽服人?”對於嚴警官的話，黎以梵隻是嘆了口氣，並沒有再說話了。後麵就相對無言了，二人隨意說了兩句，嚴警官就以自己要休息為理由下了逐客令，我和黎以梵隻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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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警局外，陽光明媚，冬日的寒風唆唆，我忍不住裹緊了身上的羽絨服。然後看了一眼身側的黎以梵，他雙手插在口袋裏，身上穿了一件寶藍與深灰相間的羽絨服，麵白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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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謝謝你了。”黎以梵收回遠望的視線，笑道：“沒事，順手幫了你而已，你是林西的朋友，應該的。”我笑道：“不管怎麽說，你也算救了我一命，我得好好謝謝你，這會兒也該中午了，不然我請你吃頓飯?咳咳，我知道救命之恩要報答的話十分困難，但是我也不知道你到底真的缺什麽，想了半天，也隻能選擇請你吃頓飯，當然啦，是在我的承受範圍之內的，你到時候盡量點吧，全部我付!””好不容易見麵了，幹脆好好答謝一下人家。
另外，嚴警官又帶人去了案發第一現場的出租房，房東對這個穿著土氣，一臉老實的男人印象深刻，竟然一下就認了出來。甚至有些住戶表示，曾經見到此人從芝姐死去的那間房屋裏出來過。當時隻是匆匆一瞥，根本想不起來，沒想到看了照片之後，竟然一下引發了眾人的回憶。 楊麗麗說，隻要下午化驗單一出來，就能知道塑膠袋上指紋是不是和那男人的指紋一樣了。 她說道這兒，起身倒了兩杯水。然後和我說，嚴警官現在還在裏麵審問犯人，可能沒有辦法這麽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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