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真有人敢來啊。”季汀逸突然笑道,“聽說,有人要來拜訪我,沒想到還真是有這麽兩個小東西來了。”他走上前,看清了他們,原來是一個年輕的二十多歲的小水手和一個老水手,老水手的一條腿是假肢,很古老的那一種,這可是很重要的標記耶。


    “失敬失敬,原來是海盜歐.亨利啊,怎麽今天有空來我的寒舍玩呢?”季汀逸微笑以待,“要知道我的家可是很不幹淨的山洞啊。”


    “山洞?”那二人直勾勾地盯住季汀逸的臉,臉上充滿了不信任。


    “這幾個是我的朋友,我叫基督山.逸。”季汀逸還真能瞎掰,怎麽會還有個姓呢,對方能相信嗎?


    “基督山?”看來是多慮了,他們的注意力早讓前三個字吸引過去了,哪還考慮這些啊。


    “沒錯,我也不好打擾二位的雅興,所以,讓我引二位去寒舍溜達溜達吧。”那八人誰都沒開口。他們都還沒找到路口,萬一不對,那不就露餡兒了嗎?季汀逸到底在想什麽?


    “不過我有一個條件,我要見孔方本人。”季汀逸可是不會錯過這麽好玩的人的。


    “這個,恐怕......”亨利很是猶豫,“可不可以再商量商量?”


    “不行嗎?那很抱歉,我的家你也就不要去了。我的家隻歡迎朋友的到來,而不是壞心眼的海盜先生。”季汀逸說著便馬上變了臉色,“我們走,免得別人嫌我們礙事。”


    他的演技看得他們一愣一愣的,這也行嗎?太可愛了吧!


    “等一下,伯爵!”亨利叫道,“那個,請先容許我同孔方本人商量一下可以嗎?”


    “與我無關,我想我的朋友也不會在意多等幾分鍾的。”他笑著向他們幾個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他們有意見。有的玩,他們自然會乖乖配合的。


    “伯爵,我想我們還是先行離開的好,免得讓人看笑話。”歐陽澈也耍起伎倆來了。


    “噢,澈,請稍稍等待我的這位朋友好嗎?也許我們會有很好的收穫呢,什麽事都是不可能完全預測的。”


    “可是,你要明白,我們是給你伯爵的麵子才來這邊相聚的,否則,這種小角色根本不可能和我們在一起。”悅色皺皺眉,顯出不悅。


    “喂,我說你,要不要同我們交朋友呢?不要的話也得先告訴我們,省得浪費我們寶貴的時間。”歿殆冷冰冰地瞪他。


    “好,馬上接通了,你們在稍等一下,通了。”亨利是老江湖了,竟然在這裏讓一群小鬼弄得手足無措,若傳揚出去,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吶!所以,逍遙馬上收到季汀逸的指示,偷偷將一切都牢牢鎖在了筆頭攝影機中,到時候也好用來要挾這個壞東西。


    南非的某個豪華大別墅中,一個老‘拜拜’[不好意思,由於他年餘古稀,用這個詞是最恰當的,但引號表示,他的身體還強得很]正在一群美女堆中享用美食[實際上,他根本已經走不動了,是個要一堆人伺候的老人家,而這也隻不過是假象罷了,否則,他怎麽還能叫亨利去取財寶呢]。突然的電話鈴聲讓他差點真的和她們說拜拜,戲演得還算過得去。


    “什麽事啊?”他很吃力地問道,“亨利啊,還沒有進展嗎?”


    “不是的,隻是有一個自稱是基督山伯爵的少年說要見你。”亨利很恭敬地說。卻不料,手機讓季汀逸一把攬過。


    “孔方,儂好,阿啦似灑寧儂曉得哇?”季汀逸的話讓他們笑了,他的省份證上的家鄉方言,那個‘歐幾桑’大概是一輩子也不懂的了。


    果然,亨利的呆樣成了他們最好的娛樂。


    “你是?”就在此時,電話斷了。


    “不會的,怎麽會死了呢?”亨利奪回電話,不斷地打,可是,傳來了一個哭泣的女子的聲音。


    “奇怪,我居然沒感覺了。”悅色麵色很不好看,“歿殆,怎麽樣?”


    歿殆也莫名地遙遙頭。


    “歐,老爺死了,怎麽辦?”那是孔方的老婆,沙麗,年芳三十五。


    “我馬上回來。”亨利剛想走,卻讓季汀逸攔住了,“你在幹什麽?”他不悅了。


    “你很效忠嘛,不過,那可是沒有好處的。”


    “你在胡說什麽?簡直是胡扯!”亨利對他的感覺是絕無僅有的不好,尤其是他那種怪笑,“你是在詛咒我嗎?”


    “既然我是基督山伯爵,對你來講也沒有多少損失,何不聽聽我的呢。你若不聽我的,我保證,你這次回去鐵定是吃不了也兜不走,死翹翹。”


    “你?我憑什麽相信你?”亨利不相信他的話,“簡直是一派胡言。”


    “老闆,不如相信他,他如果真是伯爵的後人,那一定是有過人之處的,寧可信其有,


    “又是一個忠心的小傢夥,和你當年一樣,希望你以後不要像孔方對你那樣對他。”季汀逸的話還是讓那幫人不解,那個老人難不成沒有死?


    “好吧,那麽現在該怎麽辦?”


    “回去。”又來了,難怪會引來對方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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