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哥哥,很抱歉,我也隻能冒充她來騙你了。”她一刀刺入他腹中,然後看他倒下去,才從他身上取走了水晶,躍窗離開了。


    “逸!”當悅色看到這一幕時,嚇呆了。


    季汀逸倒在血泊中,雙眉緊鎖,麵無血色,像死了一樣。可是,很奇怪的是,他的脈搏跳的很平穩,像睡著了一樣,沒有異常。


    “怎麽回事?”歿殆將牌攤開,“逸根本沒事的,隻是另一個人,好象有生命危險。是個女的。”


    十六號後,季汀逸醒了,而且精神抖擻,沒有異常,和以往一樣。


    “逸,你真的沒事嗎?”歐陽澈問他。


    “阿澈,來親一個,好久沒有抱你了,是不是很想念我的擁抱啊?”季汀逸果然沒事,那恐怖的笑容又回來了。


    “天,悅色,你神醫的名號對逸一點也不起作用嗎。”歐陽澈邊跑邊叫。


    “我有什麽辦法,他是好了,可是,我也不知道他一醒就又是這副德行,自己想辦法吧。”悅色表示無計可施,“我們去吃飯。”


    “吃飯。我好餓,阿澈,我看在你能做好吃的分上就先饒了你。不過,今晚我是非要你陪我睡不可的。”


    “為什麽是我?”


    “誰讓我一醒就看見你這麽關心我呢,那我想你真的該是很寂寞的,所以才會這樣溫柔的問候我啊。”


    “天那,我今晚名節不保了!”歐陽澈祥哭道。


    “悅色,弄副避孕藥來,免得他們誰懷孕了那就麻煩了。我們就要成大新聞了。”千裏光笑著也開起了玩笑。


    他們,又如龍似虎一樣活躍開了。可是,季汀逸為什麽會沒事呢,這可得多謝他的好靈兒了。是什麽意思,我不告訴你,以後你們自己看。


    “逸,我有一個疑問,你是怎麽知道貝基的死是史帝文的意思?”逍遙問他。


    “阿澈,在給我那一個雞腿來。至於這個嗎......”


    “不許再打馬虎眼。”茜歉用雞翅膀指著他,“否則你的雞翅膀我就私吞了。”


    “好啦,先還我雞翅膀。”季汀逸伸手便奪過雞翅膀,“那是因為他用了五行,金木水火土。”


    “有嗎?”裼訕不明白。


    “水火是百合子,金木是史帝文,土是貝基。他們死是的地方以及兇器。”歿殆笑了,“對嗎?”


    “一半一半。”千裏光也笑了,“貫穿全部的是木,這點你沒有注意到。”


    “不可能,那裏有?”歿殆生氣了。


    “那賭嗎?以這個雞腿為賭注,如何?”


    季汀逸微笑著看這場免費搞笑大賽,還偷吃掉他們所謂的賭注。另幾個正看著聽著,根本沒注意到他們的魚啊,肉啊,讓這小子統統都搜刮進五髒廟了。就連酒也被誤當成湯喝了,他還真能吃,可身材卻好的沒話說,可憐那些減肥族啊!


    “那石油是有木頭演變而來的,史帝文是關在木框中,土坑中是木刺。你輸了,雞腿歸我了!噢耶!”待他們轉頭一看,還那來什麽雞腿啊,隻有空空的一張桌布和幾個空盤子,還有那個笑得天真無邪的偷雞賊——季汀逸。


    “吃得好飽,陽,我還要。”


    “我叫歐陽澈,不叫陽。怎麽聽都像在叫羊。”歐陽澈白白眼道,“完蛋了,他又成六歲的小孩子了。悅色,下麵的就交給你了。”


    “幹麻交給我?我又不是幼兒園老師,我是醫生。給臨界吧,他很溫柔的。”


    “不要,萬一他變的同我一樣憂鬱那就慘了。給裼訕吧,他最喜歡玩了。”


    “不行,他是路癡,丟了怎麽辦?千裏光,交給你了。”


    “我呆會還要收集資料,還有新聞,你們另找人吧。”


    “歿殆,那你來吧。”


    “好啊,逸,和我賭吧。”


    “好,我們來石頭剪刀布。來,來啊。你怎麽不動手?”


    “嗬嗬,逍遙,還是你來吧。”


    “我?不許玩這個!”逍遙嚇到,“否則我打死你!”


    “嗬——嗬,嗬——嗬,我不要你,你好兇,我要你。”他邊抽泣邊指著手抱想想的茜歉道,“還有小豬。”


    “茜歉,拜託了。”他們還真夠朋友,一溜煙全跑了。留下他獨自麵對季汀逸的六歲時光。


    “那你想玩什麽?”


    “茜歉,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麽這麽在乎想想嗎?”季汀逸的微笑變得是很天真,但現在好象根本沒醉,而笑也漸漸邊的深邃。


    “逸,你?”他莫名了。


    “酒是被我倒掉的,這個笑我可練習了很久的,不要辜負我喲。”他擁住茜歉,並伸手撫著小豬,“可以嗎?”


    “我?其實,想想不是我的,它是月牙的。月牙是一個殘疾女孩,我答應過她,我不會讓想想有事的,所以,我絕對不可以讓想想出半點差錯。”


    “原來,你在乎的是她,而在乎轉移到想想身上了,這大概就叫愛屋及烏吧。不過,假如,你把想想看得這麽重,為什麽不回去看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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