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果然不是普通人思維。


    祝穗歲覺得,這大概是自己做的最正確的事情,那就是讓蘇巍昂把齊老給叫來了。


    要是換成其他人,估計直接就拒絕自己了。


    齊文康則是和正常人腦回路不同,他對於規章製度這些,沒有那麽的看重。


    祝穗歲不由想。


    要是自己這回高考,能考上京大的話,不知道能不能讓齊文康帶自己。


    換做是其他教授,祝穗歲不一定能適應。


    反而齊文康的性格脾氣,和壽老頭比較相似,這也挺好的。


    祝穗歲心裏這麽想著,嘴上趕緊應下,“齊教授隻要您答應讓我下去,您讓我幹什麽我都幹,絕對不給你惹一丁點麻煩。”


    這可是一個很寶貴的經驗。


    祝穗歲一點都不想放棄。


    齊文康瞥了她一眼,沒搭理她。


    隨後看向了嚴子卿,道:“上麵的事情我就交給你,你家老爺子的專業我相信,你一定也繼承了嚴家的能力,不會讓我失望吧。”


    嚴子卿頷首,“您放心。”


    上麵的人也不是什麽事情都不做了。


    畢竟從這裏進去的人,要是有什麽事情,上麵的人也得隨時關注。


    齊文康這麽說,就是把兩人的命,都交給了嚴子卿。


    既然決定探洞。


    東西肯定是要準備好的。


    齊文康背了一個包,本來祝穗歲想要去幫忙拿的,齊文康隻是看了她一眼,眼神裏略帶嫌棄,“你這體格,還不如我這個老頭子。”


    祝穗歲:“……”


    這也太直白了一些。


    雖然是實話,但也不用直接說出來。


    祝穗歲隻好不給人添麻煩。


    她也帶了一些東西進去,頭頂上放了探測燈,由齊文康帶路,祝穗歲跟著後麵進去。


    看著兩人消失在洞口。


    蘇巍昂多少有些擔心,“也不知道這洞口安不安全,不應該讓祝同誌跟著去的。”


    這會兒,他都覺得自己要是隻有一米七就好了。


    一旁的秦翰墨聽到這話,摸了摸鼻子,“祝同誌挺聰明的,齊教授帶她進去,肯定是有一定的道理。”


    他的語氣裏,倒是多了幾分欣賞和佩服。


    原先隻對祝穗歲拿來的飯團感興趣,如今倒是覺得祝穗歲這個人,也充滿了神秘感。


    年紀這麽小 ,可知道的事情這麽多。


    要不是她發現洛陽鏟的話,恐怕這邊就被盜了。


    就算以後發現了,那得到的也隻會是一座空墓。


    秦翰墨還是難得對一個人有這樣的誇讚。


    要是平時蘇巍昂肯定發現了,可這會兒,他自己也擔心著,便沒有去仔細聽。


    和兩人都不熟悉的嚴子卿。


    隻是找了個位置坐下,兩天都沒怎麽睡,他索性閉上眼睛養神。


    聽著兩個人說的話,他淡淡的插了一句,“穗穗遠比你們想象中的要聰明。”


    “與其在這裏擔心,不如發揮你們各自的作用,至少在穗穗上來後,能減少很多的麻煩。”


    這話一出。


    蘇巍昂眉頭就皺起來了。


    隻覺得哪裏聽著都不舒心。


    這話說的,就好像這人很了解祝穗歲似的。


    還一口一個穗穗。


    你又不是人家丈夫,喊的那麽親熱幹什麽。


    蘇巍昂本來得知祝穗歲結婚,就有點鬱悶,現在看嚴子卿在這,更覺得礙眼,而且他說話也不怎麽好聽。


    他嗬嗬道:“聽起來嚴同誌,和祝同誌好像很熟悉,是祝同誌的家人?”


    當然不會是。


    要是家人的話,祝穗歲剛剛介紹,就會說清楚了。


    嚴子卿睜開眼睛,淡淡的瞥了一眼蘇巍昂,“不是,我們是朋友。”


    “那是認識很多年的朋友?”蘇巍昂緊跟著問。


    嚴子卿抿唇,“半年。”


    才半年。


    蘇巍昂笑得更古怪了,“看來嚴同誌很會看人,認識半年就很了解祝同誌了。”


    這人說話不好聽。


    嚴子卿瞥了一眼,就懶得搭理了。


    莫名其妙。


    都說異性相吸,同性相斥。


    如今三個同性在一塊,還都是各自領域裏的佼佼者,自然誰都不服誰。


    嚴子卿向來獨來獨往,也不稀罕這兩人聽自己的,決定自己先在這邊附近看。


    至於蘇巍昂看人出去後,才有點孩子氣的和秦翰墨道:“也沒認識多久,你看叫的這麽親熱,也真不怕給祝同誌惹麻煩,要知道她都結婚了,萬一人家丈夫因此不舒服怎麽辦,要我說祝同誌交朋友的眼光也不行。”


    “你這麽大的怨氣做什麽。”秦翰墨有些無語,隻覺得蘇巍昂現在小家子氣的很,“人嚴同誌也沒說錯什麽,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看看咱們能幫上什麽,到時候等祝同誌上來了,也能給人減少工作量。”


    這倒是。


    蘇巍昂看嚴子卿出去了,估計就是去做事了,自己也不能落後於別人。


    這麽一想,蘇巍昂趕緊道:“咱們也去幫忙。”


    上麵的人心思各異。


    進了洞口的齊文康和祝穗歲,倒是艱難前進著。


    祝穗歲再度感慨,聽壽老頭和自己說的,遠不如自己見一回要更具體。


    這樣的洞口,深不見底。


    肯定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


    這幫人有這樣的手藝,幹什麽盜墓賊呢,不如去修下水道。


    幹點正事多好。


    以後通下水道也很掙錢。


    祝穗歲心裏這麽想著。


    不過一路上她也隨時記錄著,齊文康在前麵用工具測量,嘴上不停。


    祝穗歲就負責記錄齊文康說的話。


    從方位,到距離,這些都是需要實地勘測的。


    沒點能耐還真不行。


    洞裏麵,還能看到丟在旁邊的食物垃圾。


    祝穗歲忍不住道:“這一定是座大墓!”


    對此,齊文康也是一樣的想法。


    這還是齊文康第一次,看到盜墓賊打的盜洞,如此的長,不僅僅是費時費力,更需要在這黑暗中能耐得住寂寞,一般人完全承受不了,半路一旦放棄,那就前功盡棄了。


    這樣的決心,除非是有著巨大的利益。


    這讓齊文康很疑惑,到底是什麽呢。


    兩人都帶了幹糧和水,累了就停下來休息。


    祝穗歲不挖洞,就這麽爬,都覺得精神和身體上雙重折磨。


    她咬著牙堅持了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


    齊文康停了下來,他用手摸了摸前麵的牆壁,又拿出工具來搗鼓了一下。


    隨後。


    他的聲音傳來,帶著隱忍的激動。


    “就是這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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