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蓉哥哥名叫尤平,聽她這麽說,也反應過來。


    “那咱們就得更快下手了,不然你說的那個誰,保不齊就要先把這批貨給買了,那到時候咱們可虧死了。”


    尤蓉抿唇:“誰說不是呢,本來我還真以為祝穗歲說的有幾分是真,可現在看來,我真是小看了人性,在老爺子那說的煞有其事,結果背地裏幹出這樣的事情來,還說什麽把承誌當陸家人,我呸,一個個都是偏心的玩意。”


    尤平歎氣,“你孤兒寡母的在陸家,日子能好過麽,我這個當親哥的心裏都難受啊,好在這一次的瓷器好,咱們也別想著講價了,趕緊把這批貨都入了。”


    他手裏錢不多,根本玩不轉這所謂的生意。


    不過尤平是個膽子大的,一點都不虧心,畢竟自己妹妹有錢。


    他隻要說點好話就成了。


    說到這,尤平又看向尤蓉,道:“蓉蓉,你想的怎麽樣了,要是你這邊沒錢,我就去借高利貸了。”


    尤蓉微微眯起眸子,“不用,我這裏有錢,原先我是有些猶豫,可現在看祝穗歲都入手了,我就知道這東西肯定是好東西,我肯定不會虧。”


    這相當於打了雙層的保障。


    尤蓉的想法很簡單,祝穗歲不懂這行,可她最近跟嚴子卿很熟。


    而嚴子卿的名頭,她打探過,知道對方是真的厲害。


    連嚴子卿都覺得行的東西,哪怕是假的,其他人也看不出來,自己完全能賣出去。


    尤平有些意外,“陸家給你錢了?”


    “你別管,反正我有錢。”尤蓉沒說的很清楚,下午的時候,她就去取了錢給尤平。


    原先的三十三件瓷器,如今隻剩下了三十一件。


    沒一件的價格,平均在七八百的樣子,似乎對方也急著出手,這價格比起之前來說,要便宜一些了。


    買下這三十一件,一共花了兩萬四。


    這幾乎是尤蓉所有的錢。


    這一次是不成功便成仁!


    她還是和尤平提前打了預防針,“這一次的生意,對外就是你在做,承誌到底是陸家人,老頭子不讓他去碰這個生意,不能牽扯到他。”


    不然就算是賺錢,老爺子後麵知道,陸承誌還是去做了,肯定會對他有意見。


    尤蓉暫時還不想跟陸家鬧翻臉,自己什麽都沒有得到,在陸家吃苦耐勞待了那麽多年,可不是隻想要現在這樣。


    對此,尤平自然一口答應。


    他可比尤蓉還清楚,陸家的名頭有多好用。


    更何況這件事情,陸承誌確實不知情。


    尤家悄無聲息的幹成了一件大事。


    這消息自然還是傳到了祝穗歲的耳朵裏。


    劉媽沒看到人去交易,但知道尤蓉去取了錢。


    還是一大筆。


    祝穗歲有些意外,“她哪裏來這麽多錢。”


    在陸家,尤蓉又沒有工作,生活來源都是老爺子出的。


    老爺子確實有錢,但是也不可能給尤蓉這麽多錢。


    這點,劉媽自然不可能回答祝穗歲。


    祝穗歲擰起眉頭,隻讓劉媽繼續盯著尤蓉,這批假貨她到底是入手了,隻是用的不再是陸家的名義,而是尤平的。


    趁著祝家人還沒來之前。


    祝穗歲又跑了一趟嚴子卿那。


    看到祝穗歲,嚴子卿還以為她是來問之前放在自己這的東西,賣的怎麽樣了。


    “你來得正好,你放我這裏的那些,一共賣了一千四,你看看收據單子。”


    嚴子卿把每件物品賣了多少錢,抽了多少錢,全都寫上了,連同錢一道遞給了祝穗歲。


    祝穗歲接過錢,隨意看了一眼單子,就給收了回來。


    兩人也合作有過幾次了,該有的信任早就有了,她自然是相信嚴子卿的。


    祝穗歲道:“我來不是為了這個事情,藏寶軒的拍賣會,什麽時候開你知道麽?”


    見人是對這個感興趣,嚴子卿也沒瞞著,說道:“後來那邊負責人又發了一封邀請函過來,時間在年後,到時候我會和你說。”


    祝穗歲點點頭。


    既然有個確切的時間,那她就放心了。


    嚴子卿見她這麽上心,又問了句,“我看你這個樣子,好像又得了什麽寶貝。”


    “知我者子卿也,”祝穗歲不由感慨了一句,隨後從身上的包裹裏,拿出了一件東西來,“你看看這塊布。”


    這幾天祝穗歲能耐著性子,一直到現在才來找嚴子卿。


    就是怕走漏了風聲。


    嚴子卿看到眼前的布,髒亂不堪,痕跡都被灰塵還有汙垢所覆蓋,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樣子,不由蹙起眉頭,“看著平平無奇,好像隻是一塊普通的布。”


    說到這,他咦了一聲。


    原來是有一塊地方,還沒有被汙垢覆蓋的那麽深,還能依稀辨別出原先的紋路來。


    祝穗歲看他這樣,不由提起了心,“是有什麽發現麽?”


    嚴子卿指了指那裏,道:“你看這裏,紋路看著有些精致,依稀看著,好像跟經文之類的有關,有點像是袈裟,不過我也不太確定,你哪裏得來的。”


    事實上,就算確定了是袈裟。


    那也沒有什麽用。


    嶄新的袈裟,或許還有好這口的人,能願意入手。


    可現在這個,要不是仔細看,都看不出裏麵的樣子,就算能清洗幹淨,恢複原來的樣貌,那也無人問津。


    總的來說,嚴子卿覺得祝穗歲再度打眼了。


    祝穗歲道:“我就是覺得這塊布不太像是凡品,這麽大,材質也很厚實,所以就入手了,如果確定是袈裟的話,能值多少錢?”


    她話問出口,心裏卻也在打鼓。


    難不成剛出現的紫色霧氣,並非比綠色霧氣還要高?


    反而是食物鏈的底端,比起黃色霧氣,都要差的存在?


    不過要是這樣,祝穗歲也沒有什麽好難受的,反正這塊布自己也就花了五塊錢,頂多就是賺不到大錢,說虧還是不至於的。


    嚴子卿斟酌著回答,“估摸著是沒人要的,不過你先放著吧,說不準是我看走了眼。”


    這也不是沒可能的事情。


    祝穗歲得了這話,心中便有了數。


    要麽像嚴子卿說的無人問津,要麽就是其中另有乾坤,嚴子卿的道行還看不出來。


    依照霧氣來說。


    祝穗歲覺得,這個顏色,大概率也是底端和頂端的區別。


    自己既然花了五塊錢,若是不搞清楚這塊布的來曆,她是不會輕而易舉的賣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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