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部的日常,玩靈機的由比濱,用靈能電腦的葉征,閱讀靈書的雪之下,缺席的比企穀。


    比企穀八幡帶著燦爛笑容步入侍奉部,映入眼簾的是一幅和諧畫麵,心情隨之好轉。


    昨日歸家途中,他在街頭偶遇戶塚彩加,他的笑容治愈了因\"葉征勾搭小町\"而煩躁的心境。


    於是,他認定戶塚彩加就是他的\"彩加小天使\"!


    過去的記憶帶給他太多不堪回首的往事,他易因女性的平等溫柔產生錯覺,對溫柔的女性總是敬而遠之。


    然而,溫柔的小天使不會有此困擾,他堅信自己絕不會對男性產生愛慕之情。


    因此,即便與其他人都保持著距離,但與戶塚彩加相識不久,他對他的戒備便徹底消散,同樣是溫柔,他與戶塚彩加相處卻十分自在!


    盡管偶爾會因小天使的舉止心跳加速,但相比之下,他更期待與戶塚彩加相遇,最好每周都能\"偶遇\"一次,如此定能治愈內心的躁動,讓自己始終沐浴在幸福之中!


    今日因瑣事耽誤,本以為會遲到,想到要麵對雪之下冷若冰霜的譏諷,他有些沮喪,不料在樓下意外遇見了小天使。


    好開心,僅隔十幾個時辰,又與小天使巧遇,比企穀八幡滿心歡喜,即使與他短暫交談便臉紅心跳,


    但他感到全身舒暢,仿佛骨骼都輕盈許多,或許無需行走,隻需多聊一會兒,他就能飄然進入侍奉部。


    與能與小天使交談相比,侍奉部修煉遲到算得了什麽,何況侍奉部通常無集體活動,即便準時到場,大多也是各自修煉。


    依依不舍告別小天使,回味小天使的笑容,比企穀八幡帶著歡快的笑容,愉悅地步入侍奉部,即使明知內有他厭惡的\"情敵\"。


    \"咦,小企的笑容好惡心!\"


    最先注意到比企穀的是玩靈機的由比濱,葉征背對大門,而雪之下讀書時顯然不像由比濱那般躁動。


    【哼,好心情都被破壞了,果然,比起彩加小天使,女生隻會讓人煩躁!】


    比企穀八幡的笑容消失,撇嘴轉頭,他原以為破壞心情的會是葉征的臉,不料竟是由比濱的話語。


    \"確實惡心,比企穀,請不要用那種笑容汙染侍奉部的靈氣!\"


    聽到由比濱的聲音,雪之下雪乃放下書本,一本正經地告誡他,仿佛隻是善意的提醒!


    【果然,女生這種生物不應存在於世間!】


    \"哼~\"


    冷哼一聲,未發一言,比企穀麵色如霜,步入侍奉部,雖添一桌,但此地家具本就稀疏,唯一空座,自是為他預留。


    長形仙木桌,雪之下坐於窗畔,由比濱相伴左右,葉征依舊守著舊席,近窗而立,唯獨比企穀身處長桌盡頭,遠離雪之下,最是孤寂。


    【此乃排斥之象,顯而易見的排斥!】


    雖如此自嘲,他卻並未介懷,保持距離,正是他所願,況且相較桌上的三人,葉征獨坐一隅,似更顯孤立。


    比企穀八幡拾起修真典籍,思緒紛飛,自幼孤身,內心敏銳,遍體傷痕的他,對人情世故的複雜與險惡,洞察甚深。


    即便隻是四人小宗門,人際糾葛已足夠繁複如天機圖譜。


    既已入宗,退宗無望,他需在不得不涉入其中的同時,保持獨立,一如往昔,成為無形之人。


    然而,他未能如願,比企穀八幡的存在令由比濱結衣重煥生機,相較於另二人,他更易親近,雪之下不善交際,葉征則仍不敢主動接近。


    “小企,暑假有何打算?”由比濱放下靈機問道。


    “暑假?提及此事,確已臨近,暑假不過每日宅於家中罷。”


    比企穀八幡放下剛拿起的典籍,對他而言,暑假與平日唯一區別,便是不必赴宗門,可整日居家,外出遊玩?無此可能!


    等等,整月宅家,豈非一月不得見小仙子?


    比企穀八幡麵色微白,何其殘酷的現實!為何如此待他?


    由比濱對此答案並不滿意,未察覺比企穀異樣,反而扳指列舉除宅家外的活動。


    “相較暑假,豈非應先慮及即將來臨的期末試煉?”


    雪之下雪乃毫不遲疑地打斷由比濱,訓誡道,盡管她全然不顯臨考之緊張。


    手中書冊仍裹貓皮,然近兩日她研讀的多為修真文庫,而非文學經典,但絕非修煉資料一類。


    此變故,或因她欲更好地完成某中二胖子的委托,亦或是宗門內某位輕小說作家的鹹魚。


    由比濱原倚椅背與比企穀交談,聞言如夢初醒,癱於椅背,目光飄忽,喃喃自語:


    “修行何用?踏入世間,又有何用……”


    此姿態更顯胸前飽滿,比企穀略感尷尬,不自覺將目光轉向雪之下,那處不會引人失態。


    擁有安心之胸的雪之下麵色微沉,此刻她並非在意比企穀的目光,而是憶起某鹹魚先前的評價——不及十四歲小女孩!


    赤裸裸的蔑視!細思,她確未及名為山田妖精的小女童年長,恥辱!極度的恥辱!


    她!雪之下雪乃,呸!雪乃!從未受此大辱!


    想起當日他的輕蔑,以及眼前少女看似安慰實則補刀之舉,沉默的部員今日之舉,已表明他並非“正義之士”。


    此群部員,在鹹魚引領下,背叛了正義,雪之下瞪向葉征,雖知他背對自己,無從察覺。


    善於察言觀色的比企穀八幡自然察覺部長的小動作,原見她麵色不佳,擔憂是自己無意識行為所致,不料最後竟將黑鍋甩給葉征。


    【做得好!】果然不愧是雪之下,雖無殺意,但見葉征“不幸”,他樂見其成:


    企圖勾引我家小町者,所受一切惡果,皆!是!自!作!自!受!


    刹那間,他忘卻雪之下過往行徑,立即將她從“最厭惡之人”(首位已被葉征取代)降至“誌同道合”之列。


    “難道不是嗎?”


    見無人回應,由比濱結衣由癱坐轉為正坐,雖依舊散漫,卻較之前稍好,雖胸部輪廓依舊明顯,但已不那麽引人注目。


    “出現了!蠢貨的陳詞濫調!”


    比企穀八幡決定配合她,以免氣氛尷尬,且由比濱的台詞太過符合“蠢貨”設定,他竟未料高中生中竟有此言論者!


    似因被稱作蠢貨而惱怒,由比濱躍起反駁。


    “修行何用!人生短暫,高中僅三載,為‘修行’浪費時光,豈不可惜?人生僅有一次,豈非應做更有意義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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