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你確定這個方法真的有用嗎?這要是萬一我的乖徒兒就不在了啊!”


    “師兄你要對他有信心,就算是有個萬一,咱這不是還留了一手嗎。。咦,師兄你看,他醒了!唔,這麽嚴肅猙獰的表情好像不是他會流露出來的,師兄你說咱麽這一手,是動,還是不動?”


    “這,我也沒個主意,還是你說咋辦吧!”


    “這樣啊,那就讓天來決定吧!”


    這話完後任青就聽到“叮”的一聲脆響,這兩個混蛋不會是在投硬幣吧?有沒有搞錯?用這種方法來決定一個人的生死是不是太草率了一點啊!任青驚恐地看著針尖一點點向他逼近,驚懼之下他用盡全力張開嘴。


    “雅~蠛~蝶!!”


    中氣十足的聲音將拿銀針的那人嚇了一大跳,並且引得在場的人紛紛回眸,然後在這個房間之中久久迴蕩,等等,房間?!任青這才發現他已經被人搬到了一個房間裏,話說,這房間好熟悉啊!這怎麽那麽像自己的房間啊!突然,任青眼前出現了一張邋遢不堪的正在欠扁地笑著的臉赫然就是他師父。


    “嘿嘿,乖徒兒醒了啊,感覺怎麽樣?”


    笑你妹啊笑,我醒沒醒都不知道,你那兩窟窿是白長的啊?感覺好得很啊!真想把你們一個個都綁起來讓你們自己試試就知道這感覺是有多爽了!


    “師侄,你終於醒了,你昏迷的這些時間裏我和你師父是提心弔膽,擔驚受怕,食不能安,寢不能眠,你醒了就太好了!”


    任青看到葉權的腦袋伸了過來將師傅的腦袋擠了開去,一臉殷勤討好相。胡扯!裝什麽呢,老子記得你!剛才決定投硬幣的人就是你!任青斜著眼鄙視葉權。一群混蛋,快把那銀針拿開啊!還有為什麽我還是動不了?你們到底對我做了什麽?喂!怎麽走了啊?喂!回來!任青急的想踢床板,可惜還是動不了。


    “哼哼哼,任青,你聽過一句話嗎?叫做,寧可得罪小人也不可得罪女子。嗯,這句話說得是真好啊!你說,你現在落我手上了,我該怎麽折磨你呢?”


    任青死都忘不了這個聲音,老子哪裏得罪你了?巧克力,你這個混蛋!我詛咒你嫁不出去!


    “哈哈,你這幅表情還真好玩,算了,不逗你了,我吃飯去。哦,對了,你身上的銀針現在還不能拔下來,三個小時後那兩個傢夥自然會過來的,再見了,小受!”


    你才是受!你們全家都是受!任青梗著脖子瞪著天花板默數著時間流逝。


    “什麽?卿岩不見了?!”


    “當時我們趕到的時候確實還看見卿岩和幹元躺在地上,但是後來我們解決了趁亂偷襲的那些人將你救出來之後就發現卿岩已經不見了。”


    好不容易任青能夠動彈了卻得到了一個十分打擊的消息。卿岩不見了,首先他自己肯定是不會跑掉的,其次抓自己的那幾個人死的都差不多了,那個頭頭也是狼狽逃跑的,這個可能性也被排除了,那麽,隻剩下,那些乘亂偷襲的傢夥劫走了卿岩,但是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麽呢,想要害卿岩的話趁亂殺了他豈不是更簡單?何必要這麽大費周章呢,但是除去這個可能的話他就找不到別的什麽理由了,真是費解。


    “任青,你別轉來轉去的,轉得我眼睛都花了!我們已經派人出去找了隻是到目前為止都沒有消息。”


    喬可儷支著下巴默數著任青轉的圈數,任青裝作沒聽到,仍舊急得團團轉,葉權無奈,將找回的魚腸給了任青就走了。


    這方麵任青等人在尋找卿岩的蹤跡而那一方麵卿岩卻要麵對此生最大的難題。


    “卿岩,你醒了?有沒有什麽地方覺得不舒服?要喝水麽?肚子餓不餓?想吃點什麽我讓人去做。”


    卿岩一睜開眼睛就發現有一個中年男人守在自己床前,那樣關切的眼神讓他覺得很不自在。


    “你是誰?”


    “卿岩,我是你爸爸。”


    一時間,卿岩腦中猶如雷炸,爸爸?自己的爸爸還活著,為什麽他到現在才出現?這麽多年他不來找我到底去了哪?但是接下來他接受的信息卻更加讓他承受不住。


    “爸爸?我爸爸早就已經死了,又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辦成我爸爸來騙我?退一步來講就算我爸爸還尚在人世你又有什麽證據來證明你就是我父親?”


    卿岩雖然一時之間喜上心頭卻並沒有被這個消息沖昏了頭腦,這可能又是一個陰謀。他直視著那個自稱是他爸爸的男人的眼睛想要看出他的破綻。


    “卿岩,我真的是你爸爸,就算有人要騙你你也不用去辦一個死了十幾年的傢夥吧?這件事情隻要去查必定是查得到的。至於證據,你左箭頭上有一道鉤形傷疤,那是你五歲時爬到樹上去摘果子從樹上摔下來給劃拉的,你膝蓋上有一塊紅色的胎記,我說的對不對?”


    “爸爸!你真的是我爸爸!爸爸你終於回來了!這麽多年你到哪裏去了?怎麽都不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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