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克力不屑的撇撇嘴,她就說姐姐跟這小子肯定有jq的嘛,還要跑來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搞得自己跟著她在這種破地方兜兜轉轉了到了大半夜才找到這個死任青,柳桑菡無奈的對喬可儷輕喝了一聲。


    “糖糖!不要胡鬧!恩,那個,任青,你怎麽樣?看上去傷得很嚴重的樣子,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


    聽聽聽聽,對我這麽凶,對死任青就那麽溫柔,哼,瞎子都看得出來這兩個人之間的不對勁了。喬可儷不滿的撇了撇嘴暗暗在心裏誹謗著這對男女。


    “我沒事,就這點傷嘛,稍微一運功就好了!”


    任青咧著嘴拍了拍胸口,柳桑菡淡淡地向他看去,除了衣服破了點髒了點上麵的血多了點以外倒還真看不出這傢夥有什麽事情。但願不是內傷才好。


    “你真的沒事?”


    柳桑菡還是不放心的問了句。


    “姐,你看他那副樣子那像是有什麽事情的人啊?就算有什麽事情這大半夜的也隻有大醫院開著門,你不覺得現在當務之急是從這裏出去嗎?”


    喬可儷翻了翻白眼,很沒有禮貌地打斷了任青即將說出口的話,任青雖然不滿但是也覺得喬可儷這回的話還算有點道理,可是,這大半夜的四周的樹都長得差不多,而他剛才追的太匆忙也沒仔細去注意四周,誰特麽會想到等事情完結就已經是大半夜了啊!


    “哎呦,可累死咱了。”


    任青回到家裏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任父任母尚在熟睡之中。他一進家門就把自己往沙發上一扔,也顧不上脫鞋子就睡著了,還呼呼的打鼾。當早起做飯的任媽媽看到自家兒子衣衫不整滿身血汙地躺在沙發上的時候頓時嚇得三魂沒了七魄。


    “兒子,兒子!你怎麽了?老任!老任!你快過來!”


    任媽媽驚得大叫,當任國揉著惺忪的睡眼走下樓來看到這樣子的任青一瞬間就清醒了。


    “任青,任青,醒醒!別嚇你媽媽啊!不行,老婆,這樣子亂動指不定就被我們要出什麽事情來了,還是叫救護車吧,號碼,號碼是,1,1,9!”


    “救護車的號碼是120。”


    熟睡中的任青聽到有人說要叫救護車,還撥錯號碼了習慣性的好心提醒道,說完,隻見他翻了個身繼續大睡起來。


    “呼嚕~呼嚕~”


    “……”


    任爸爸正在按手機的手指停在了原地,任媽媽眼中正要掉出的眼淚在一瞬間“刷”的幹掉了。


    “這熊孩子!這是要嚇死我啊!”


    任媽媽一跺腳就轉身出門去買早點,任爸爸瞥了任青一眼,沒有說話,一巴掌就拍在了任青的屁股上,上樓睡回籠覺去了,大清早就這麽刺激他,需要回去修補一下心髒,平復一下被嚇到的神經,恩,今天睡到十二點老婆大人應該不會說我了!任爸爸踩在最後一節樓梯上陰笑,露出閃亮亮的白牙。


    任青這一睡就睡到了天黑,在一片睡意朦朧之中爬起來吃了晚飯就摸回房間又睡了過去。醒了就玩遊戲,餓了就吃,困了就睡,發誓要把那幾夜的精氣神給補回來。


    三天過去了。。。


    啊!天氣真好啊!!”


    任青童鞋發現自己的存糧告罄,一出門就忍不住伸了一個大懶腰,許久沒被陽光照到,身上都快長蘑菇了。


    “啊,超市!做好準備吧,本少爺要來臨幸你了!誒!雖然這麽說,不過,腦袋裏有點空空的感覺貌似我忘了什麽東西,算了,反正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就讓它,隨風飄去吧!”


    說罷,任青就以蝸牛的速度慢跑向超市,扛了一箱方便麵之後就心滿意足地往回走。


    “喂!站住!喂!說你呢!喂!混蛋!給老子站住!”


    行走間,任青聽到後麵一陣嘈雜的聲音,本來沒想去理,直到——


    “啊!我靠!!那個混蛋扔的花盆?!!”


    任青憤怒地轉過身去,對上了一張同樣憤怒的臉,鏡頭調遠,再調遠,哦,那是兩張,三張憤怒到猙獰的臉,隻見那三張臉的主人身穿黑衣帶鬥篷,隻能依稀的看到麵部的輪廓,但可以肯定的是,這三人皆是怒髮衝冠。


    “姓~任~的~”


    “哎,三位兄台甚是眼熟,不知何處相識?不過就算如此,你妹啊!敢砸老紙,活的不耐煩了是吧?啊?信不信老紙放狗咬你?!”


    任青憤怒的咆哮把三個黑衣人吼的愣了一下,其中一個黑衣人以更大的嗓門吼了回去。


    “混蛋!從來沒有人敢放老紙鴿子,老紙要殺了你!”


    “你神經病啊!老紙見過你嗎?啊?啊?居然敢拿花盆砸老紙,你嗓門大了不起是吧?穿條黑衣戴鬥篷了不起是吧?長一張大眾臉了不起是吧?”


    “靠,你特麽嗓門居然敢比老紙的大?老紙就是了不起,了不起,怎麽了?你有意見啊?有意見你找人提去!”


    “靠!大中午的吵什麽吵?還讓不讓人睡午覺了啊?都特麽給老娘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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